彩蛋送肚兜/黑色蕾絲情趣內(nèi)褲/塞大號玉勢見下屬/女裝見朋友/下套抓住曹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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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向下望去卻發(fā)現(xiàn),百花樓出事了。 一大隊穿著錦衣衛(wèi)飛魚服的人馬來到百花閣,把它包圍了起來。 為首的騎在高頭大馬之上,面容俊秀艷麗,雖未發(fā)一言,卻氣勢威嚴(yán)冷靜,讓人不敢忽視。 陸修寧與梁景元他們看著,卻也不禁驚嘆這林默的面貌,與他們想象中兇神惡煞,沉郁陰鷙的樣貌完全不同,只是這樣的美貌卻沒有一絲表情。 “這人長得可真是好看,不像個男子,倒像是個女子,比起萬姑娘也不遑多讓。”石磊咽了咽口水。 梁景元嫌棄的看了他一眼:“這擺明了就是錦衣衛(wèi)的人,你膽子可真是肥,死還想走捷徑嗎?” 石磊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陸修寧聞言轉(zhuǎn)頭看向季明,又看向那人,察覺兩人確實有些相像之處,都是美艷類型。 “這錦衣衛(wèi)辦案,我們不便沾惹,不如就先散了吧。”舒生說道。 “說的有理。”石磊符合道。 陸修寧還想要看戲呢,估計這就是季明所說的請他看戲,反而搖搖頭。 梁景元以為他不知深淺,想要看戲,于是開口勸道:“修寧,不要任性,這不是你...” 話還沒說完,卻被季明搶先道:“這錦衣衛(wèi)在這里辦案,周圍人已經(jīng)肅清,我們這個時候跑下去,反而更加晃眼,不如就在此處,等他們辦完,我便離開,如何?” 梁景元被打斷,心里有些不快,但其實季明也不樂意陸修寧被說,所以直接打斷了他。 “啊,這,萬姑娘說的也有道理。”石磊就是墻頭草,竟然也應(yīng)和了。 舒生對萬順兒觀感極好,覺得她說的話也有道理,于是點頭贊成,其他人也是如此,雖然只有半頓飯的功夫,但是也不知不覺開始接受她,贊成她。 季明遇事待人都是極好的,這半頓飯功夫竟然讓人站在他那邊,這可是從前從未有過的事情,以前陸修寧不是沒有帶過姑娘來飯局,可是沒有一個得到這些紈绔子弟,達(dá)官貴人的青睞。 梁景元瞇了瞇眼,只覺得這萬順兒不簡單,要提醒修寧小心提防才是。 他們就靜靜的站在百花樓門口,門口的賓客見到這陣仗,嚇得四處散去,想要離開,卻不想被錦衣衛(wèi)的人攔住,不讓離開。 門口發(fā)生這么大的事,百花樓自然是知道的。很快樓里面就有主事的老鴇出來,姓黃,背景深厚,達(dá)官貴人都稱她一聲黃mama。 黃mama巧笑嫣然的迎了上去:“喲,我說今天喜鵲嘰嘰喳喳不停呢,原來是有貴客上門啊,恕老身先前不知道,未能遠(yuǎn)迎啊。” 高頭大馬之下有一名站在一旁跟隨的太監(jiān)不陰不陽的回應(yīng)道:“別了吧,黃mama,您也知道咱家沒這個福氣,敢到您這里享受。” 黃mama的臉僵了一下,她就知道,這些太監(jiān)沒那么容易打發(fā)。 “您這說的哪里話,您肯來,那真是百花樓的福氣呢?只是不知道您們擺這么大的陣仗是有何貴干啊?您看看,可是把我們樓里的貴客嚇得不輕呢?您也知道,樓里的一些貴客身份尊貴,我們可得罪不起啊,這不是讓我們?yōu)殡y嗎?”表面客氣,實則暗暗警告,他們樓里面的客人身份可是不低,今天這個仗勢若不是要緊的事,怕是難以解決。 此時馬上那人說話了:“錦衣衛(wèi)辦案,閑雜人等退散,這百花樓有刺客混入,咱家要進(jìn)去搜查一番。”語調(diào)平平,沒有什么起伏,但是說的話卻十分不客氣。 陸修寧在樓上聽到,嗤笑一聲,低低的對梁景元說道:“這人說話真有意思,一點也不像個人,活像那成了精的木雕,呆滯的很。” 梁景元被嚇得不輕:“你可別說了,萬一被聽見了,可沒你好果子吃。” “那么遠(yuǎn)呢?他肯定聽不到的。”再說,真正的東廠頭子在他旁邊呢,他怕什么。 陸修寧說完,繼續(xù)看這下面的熱鬧。 黃mama臉色有些凝滯,卻也不敢阻攔,僵笑著說道:“那是,這可是大事,不能阻礙差爺辦事。” 馬上那人,也就是林默,伸出手臂一揮,一隊錦衣衛(wèi)列隊而出,秩序井然,整齊劃一的走進(jìn)去搜查。 陸修寧疑惑道:“這個人是誰?怎的這么囂張,那黃mama可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 梁景元說:“這估計就是錦衣衛(wèi)指揮使,東廠三把手,林默了,我表弟那事,本也想過走走門路,找到他身上,但是他是新起的勢力,任職錦衣衛(wèi)不過月余,向來中立,雖然能與那曹春相抗衡,卻是請不動的。” 陸修寧疑惑:“既然如此,為什么不找那季明呢,他的勢力可是比那曹春強多了。” 梁景元突然噓聲:“禁言!”有些緊張的看了看周圍,見林默一行人沒有注意到這里,才敢低低的說道:“以后不要隨意提這些人的名字,這里面哪有一個人是好惹的,要是得罪他們,下場可就不是能預(yù)料到的了。” 陸修寧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轉(zhuǎn)頭看向季明。 季明無辜的回視,仿佛在說:“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就這么害怕提到我。我明明是很和善的。” 陸修寧翻了個白眼,繼續(xù)看熱鬧。 過了一會兒,領(lǐng)隊的太監(jiān)出來向林默回稟:“啟稟指揮使,里面搜查完畢,沒有刺客,只是,有一個房間,不讓搜查,說說是曹春大人要贖出去的人,怕沖撞了姑娘,所以還未搜查。” 這般挑釁,林默居然并不發(fā)怒,依舊是那語調(diào)平平:“逮捕欽犯,無需多言,進(jìn)去搜。哦,如果她不服就讓那曹春來找我。” 言下之意便是現(xiàn)在就去告知曹春,這是明晃晃的挑釁打臉,曹春要保的人,林默卻一點面子都不留,而林默平時向來中立,從不得罪任何一方,這次舉動意味深長,難道要與曹春撕破臉了,自立一派,又或者是投靠了季明。 紅袖姑娘就是被曹春看上的妓女,她的婢女被允許出去報信,林默也不攔著,看起來絲毫不懼。 進(jìn)去沒一會,里面便傳來了女聲的嘶喊:“錢哥,你快走,不要管我。” “不,我不走,我怎么可能會離開你呢?我要帶你一起走,離開這個火坑。”一個狼狽的男聲傳來。 二人推讓爭執(zhí)之聲不絕于耳。張武煩躁的搖搖頭,這樣郎情妾意的相互羈絆看起來當(dāng)真有趣,卻也讓人無聊,張武冷笑一聲:“你們兩個,別推讓了,你們誰也跑不掉。” 那男人目色赤紅的看著他:“你這個閹人,你懂什么?我和娟兒情投意合,至死不渝。” “是嗎?”張武嘴角遷出一抹冷笑,一腳踹了下去,將這錢強踹到在地,嘴角冒出鮮血。 紅袖大叫一聲,撲倒錢強身上。張武冷漠的走上去,把紅袖拉開,拽著錢強的頭發(fā)拖到門口,錢強嘴角吐著血,被逶迤拉扯出一條常常的血痕,看起來極為恐怖。 紅袖大哭,想要撲上去,卻被番子牢牢控制住,架起來拖到了門口。 林默看著哭鬧的二人,眼睛都沒眨一下:“回去。” “慢著。”一個老閹雞的聲音急急傳來,尖細(xì)難聽的很。 原來是那曹春到了,這么晚,一個傳信便到了,看來真是看中那紅袖的很呢, 看著曹春挺著大肚子急忙趕來,老態(tài)龍鐘,卻又丑態(tài)百出,林默嘴角動了一下,隱約是笑。 “你們抓人我沒意見,但是為什么抓紅袖,她和這些事沒有一點關(guān)系,她是被蒙騙了。”曹春難得的失態(tài)了。 “曹大人。”林默此時還在給他見禮,處事淡定,沒有絲毫慌亂。 “這是否有關(guān),還得帶回去審問一番,不能就直接下決定的。” “何必帶回去,就在這里審問,不然讓紅袖進(jìn)你那大牢,可是真是受罪了。”其中對那紅袖真是心疼滿滿。 可惜那紅袖只顧看著她情郎,對那匆匆趕來的曹春竟然沒有看過一眼。林默看了一眼,便同意了:“那就直接在這里審問吧,以免連累無辜。” 錦衣衛(wèi)把固定住,拿出隨身攜帶的刑具,一一排開。閃耀著光芒的長針,匕首,各式帶著血腥味的奇怪物件也被擺了上來。 錢強看了一眼,剛才還嘴硬的他突然不再叫嚷,面色蒼白起來。 林默下馬,親自挑選起刑具來,手在桌子上的刀具一一滑過,然后選定了一把,便拿起。那薄如蟬翼的刀片在林默手里面十分靈活。 林默拿起刀片,在錢強身上比劃,錢強哆嗦著,也不開口。 “我給你一個機會,把知道的都說出來,不然...”林默用刀背在他臉上勒出印痕。 “狗太監(jiān),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會說的。” “刺殺三皇子這樣的重罪,你覺得是你不開口就能逃避的。”聲音干癟的沒有感情。 曹春吸了口氣,沒想到他犯的是這樣的重罪。 “要殺要剮,隨你便!” “好,既然不肯開口,便如你的愿了。”林默不惱怒,拿起刀向下移去。突然在錢強兩腿之間停留。 "你,你干什么,你這個變態(tài),老閹狗,你自己殘缺,就嫉妒其他人,你你不得好死。" 林默不說話,直接在那處劃傷一刀。 “啊!”沖破云霄的慘叫直接傳到了眾人耳朵里面。在場男人無不膽寒,這林默真是個狠人,看起來悶不做聲,不像狠毒之人,但是沒有想到下手居然這么狠。 陸修寧眾人吸了一口涼氣。 “都說東廠狠,今日算是見識到了。”石磊牙齒打顫,吐出這句話來。 陸修寧和梁景元面面相覷,感覺石磊說出了自己的心里話。 突然,陸修寧被握了一下手,是季明。他嘴角含笑,眼神溫柔透著一股光。 陸修寧回握了一下,表示自己沒被嚇到,又轉(zhuǎn)過頭去,繼續(xù)看著。季明若有所思。 在錢強發(fā)出慘叫之后,紅袖悲痛欲絕,大喊著:"不要!" 錢強嚇的屎尿盡出,好不狼狽,大喊:“殺了我吧,殺了我吧,我不要變成狗閹人。” 張武在一旁提示道:“您要是有什么想說的呢,還是趁早說,不然等我家大人刑完刑,怕是什么都晚了,要是找出幕后主使,說不定還能死個痛快。” 紅袖雙眼掛淚,看起來好不柔弱,聽到張武這樣說,定了定神,下了一個決定。 “大人,民女知道主使他的人是誰。民女愿意說,還請大人放他一條生路,不,給他一個痛快,讓他,讓他完整的離去。” 林默看著面前的女子,點點頭,同意了。 “回稟大人,主使錢強刺殺三皇子的正是秉筆太監(jiān)曹春。” 此言一出,震驚四方。 曹春沒想到自己費心包下的女人竟然轉(zhuǎn)頭便把罪行指向自己,憤怒地說道:“好你個賤女人,休得胡說!” 紅袖沒看他一眼繼續(xù)說道:“求大人明鑒,小女子說的句句屬實。曹春以我的性命為威脅,強迫錢強去刺殺三皇子,錢強情深義重,不忍心看我受折磨,就答應(yīng)了。求大人放錢強一碼。”紅袖跪在地上,響頭磕的不停,不一會,額頭便青紫起來。 林默看了她一眼,轉(zhuǎn)過頭來對著曹春說道:“曹大人,此事竟然牽扯到你,你說該怎么辦呢?” “這女人是胡說的,這對jian夫yin婦,為了活命,什么都能說出來,林默,你可不能相信他們。” 林默定住看著他,看的他心里面發(fā)毛。 突然堅決的說道:“曹春牽涉其中,一并押回詔獄候?qū)彙!?/br> 曹春慌亂:“你怎么如此說呢?此時一看便就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啊,林默,林賢弟,你可不能犯糊涂啊,我也不是任你欺負(fù)的。”說道最后,鎮(zhèn)定下來,也硬氣下來,他看出來了,今天就是一個套。 林默有些嘲諷的笑了:“來人,拿下。” 曹春來的匆忙,身邊只有兩三個護衛(wèi)奴仆,輕而易舉的被抓了起來。 “林默,你個狗東西,你敢抓我?我看你是指揮使做的太高,看不清自己是誰了吧,你小心我一出去便把你給抓了。” 林默不想廢話,走到曹春邊,耳語道:“就是有人陷害你,怎么了。” 曹春瞳孔震驚,轉(zhuǎn)瞬便明白了:“我知道了,你投效了季明,想做他門下的狗,想拿我做投名狀,是吧?呸,你這龜孫,你不得好死,你...”曹春還要再罵,卻被張武用布頭塞住了嘴,說不出話來,只能發(fā)出嗚嗚聲音。林默看著這一場亂局,又果斷施令:“張武把曹春帶回去,其他,跟我去曹府,搜查罪證。” 隨著一聲令下,身后眾人跟著林默向曹府走了過去,整齊劃一,銀光凜冽,讓人不禁膽寒。 臨走之前,林默向這邊看了一眼,好像聽見了之前的議論,正好對上梁景元的眼睛。他的冷汗一下子流了出來,再仔細(xì)看時,又好像沒有,仿佛是自己的錯覺,林默正在像曹府騎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