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馬play/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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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明聽不得這些葷話,自己哪有,哪有他說的這樣。明明自己快被他cao昏了,軟的都要掉下去了,怎么反倒把他說的那么可憐。 陸修寧努力抽插,嗯啊之聲不絕于耳,反倒季明害怕別人發(fā)現(xiàn),把嘴閉得緊緊的,如同一個擔(dān)驚受怕的小白兔一樣。 陸修寧肆意的放縱自己的欲望,緊實溫暖的xuerou給了他最極致的歡愉, 馬兒時而高高躍起,時而落下,顛簸之中,給了陸修寧不一樣的感受,快樂又刺激,季明感覺自己時而被拋上天,而是被沉入海里面,被情欲主宰,沒有了自己,只想著被cao,更深一點,更多一點,像一個不知羞恥的妓女索取更多。季明神思偶爾清明,有些唾棄自己的欲望,但下一個高潮到達(dá)之時,他又會沉溺于此,rou體的歡愉從來不是一個人的,或許一開始季明并沒有感受到快樂,但是他的身體天賦異稟,適應(yīng)極快,很快就在這兇猛的撞擊,疼痛的折磨,瘙癢的引誘之下感受到快樂,越痛越爽。更別提季明心里面對陸修寧占有自己的滿足感。 季明被cao軟了,掛在陸修寧身上,像他的玩具配件一樣,熾熱的腸壁一收一縮,嚴(yán)絲合縫,隨著陸修寧的節(jié)律抽插,終于陸修寧釋放出來,將雨露播撒在季明身體深處。季明的腿一顫一顫的,軟弱無力,差點滑下來,這次馬震讓他有些精疲力盡。陸修寧把他抱在懷里面,以防掉下去。 結(jié)束之時,季明還有些迷茫,有些低啞的聲音依戀道:“修寧。” 陸修寧愛死了季明喊他的聲音,尤其是每次做完之后,就會發(fā)出一種獨特的帶著情韻的低啞聲音,這是平常時候聽不見的。 “我在。我們快到皇覺寺了。” 季明低低應(yīng)了一聲,窩在陸修寧懷里面休息。 兩人在寺廟前整理好了衣服,進(jìn)去燒香許愿。 季明跪在佛像面前,誠心誠意的許下一個愿望,然后端端正正,認(rèn)認(rèn)真真的磕了三個響頭。陸修寧也許了愿,但是沒有磕頭,然后就把香插在了香爐之中。 等到季明結(jié)束,有些驚奇的問到:“你怎么這么虔誠,你信這些?” “我自是相信的。”季明含笑,“我在宮里面還沒見到你的時候,就日日祈禱上天能讓我再次見到你,你看不就成真了嗎?” “哦,這樣啊,”陸修寧干癟癟的說了一句,“這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吧。” 季明知道陸修寧不信這些,只是找個地方散心罷了。 “你許了什么愿,說給我聽聽。” “不能說,說了就不靈驗了。” “切,”陸修寧撇嘴。” “那你的愿望是什么?”季明反問道。 “你都不告訴我,我還告訴你,想得美。” “聽說這里素齋很有名氣,現(xiàn)在正好午時,我們?nèi)ピ囋嚢伞!奔久髀斆鞯膿Q了話題。 二人就去試了頗有名聲的素齋,味道確實不錯,像陸修寧這么挑剔的人,都贊不絕口。 下午,二人回城。 陸修寧和季明,置身在繁華的長安大街上,滿滿的都是人間煙火氣。 陸修寧,打量著季明,他穿了一身純白色衣袍,看起來飄然若仙,仿佛隨時飛去。 決定帶他去布莊做一些衣服,買一些成衣。 陸修寧選定一家店,進(jìn)去打量著四周。上面掛滿了各式各樣的布料。 里面的小師傅迎了上來,看起來還是個學(xué)徒。 “您兩位嗎?想要些什么樣式的,我們布莊里面各式料子,各種款式都有,您里邊請里面看。” 陸修寧很快就看完了一圈,他指著上面說:“就要這件竹青色,湖藍(lán)色。月白色一樣都做個兩件,就要常服就行。按他的尺寸來。” 陸修寧把手指向季明。 季明有些驚訝,他見陸修寧直接到這布莊,還以為是要自己做衣服,沒想到是給他做。 “唉,好嘞,這位爺,您這邊來我們給你量一下尺寸。” “好。”季明心情很好,連帶著對其他人都溫和了三分。 季明被帶去后廳量尺寸,只留下陸修寧,一個人載著大廳之中,打量著四周。 突然他盯著對面墻上一件紅色衣服入了神。 小學(xué)徒的手法很干練,不一會兒季明便出來了,他對著已經(jīng)發(fā)呆的人陸修寧喊道:“修寧。” “哦,你出來了。”回答的有些呆滯。 “怎么了嗎?”季明看陸修寧的狀態(tài),有些不對,出言問到。 “我想看你穿這個。”陸修寧指著墻上的一件成衣說。 季明,抬頭一看墻上掛著的是一件正紅色交領(lǐng)襦裙,正是京中時下流行的款式。 突然陸修寧就看到季明的表情崩裂了,陸修寧都能從他的表情里看到了滿滿的不可置信驚愕,還有一絲抗拒。 他微笑著淡定地點了點頭。沒等季明拒絕就讓小師傅把這件成衣取下來,用不可拒絕的姿勢送到了季明懷里。 季明搖了搖頭:“修寧,我不是女子。”聲音低啞難過。他雖然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但也認(rèn)知清楚,他,不是那柔軟的女子。 “我知道。”陸修寧點點頭,“但我就是想看你穿,我覺得你應(yīng)該很適合。”季明現(xiàn)在的面具比他本人的端莊平和的長相要艷麗嫵媚許多,加上季明高挑纖細(xì)的身材,依據(jù)陸修寧看過諸多美女的經(jīng)驗,這件衣服絕對適合。 季明攥緊了拳頭,他不想拂逆陸修寧。看了看手中的襦裙,一咬牙,一閉眼便同意了,反正也沒人知道他是誰。丟臉也是丟這張臉。 季明只覺得小師傅呆滯驚愕的目光讓他如芒在背,干脆拿起衣服就走向換衣間。 陸修寧后面調(diào)笑使壞的聲音傳來:“讓你不要穿男裝出門,你非要穿男裝,這下好了吧,讓別人都以為你是男的,都不敢試女裝了。”陸修寧的一席話讓小師傅茅塞頓開,原來這位是女扮男裝,才會穿女裝。怪不得這位公子剛才看起來有些過分艷麗了,原來是為女子。小師傅自以為想明白了。季明卻被這話臊的不敢抬頭,直接去換衣服了。 季明把衣服脫下,看到自己的單薄身體,眼神一暗,卻也沒有悲秋傷春,快速換了衣服,整理好衣裙,有些擔(dān)心自己穿起來不好看,可能會有怪異之處。在狹小的空間吸了一口氣走了出去,許是穿了女裝的原因,走起路來有些拘束,蓮步輕移,看起來頗像一個大家閨秀。 季明從后廳出來,身子輕輕轉(zhuǎn)動長裙散開,舉手投足如風(fēng)拂揚柳般婀娜多姿, 漆黑長發(fā)垂下光滑,平眉凌厲眼角卻含春,皮膚細(xì)潤如溫玉柔光若膩,薄薄的嘴唇不點而赤,腮邊兩縷發(fā)絲隨風(fēng)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fēng)情,既是極盡妍態(tài),卻又不嬌弱造作。 墻角一枝梅,凌寒獨自開。 陸修寧看的癡了,季明就像那支獨特的紅梅,他想過季明穿出來效果或許會很好,但是沒想到會這么驚艷。細(xì)細(xì)的腰被掐的盈盈一握,本不該有什么腰線的腰部卻被衣服勾勒出姣好的曲線。 陸修寧眼里面閃過毫不掩飾的驚艷,讓季明略有些不自在,熾熱的目光追逐著季明,讓季明心里面有些甜蜜,也掩蓋住了之前的尷尬。 “小的不識真佳人,您看她穿多合適的,小的在布莊學(xué)藝這么多年,還頭一回見到這么好看的人呢,不瞞您說,這一衣服在京中十分流行,但是穿的這么好看,還真沒有,只有這位小姐穿的這么好看。” 陸修寧瞇起眼睛,顯然滿意極了, 季明來到陸修寧身邊,連說話都變得輕聲細(xì)語:“修寧,可以了嗎?我,我去把換下來了。” 陸修寧搖了搖頭,擊滅了季明的奢望。他甚至提議說:“今晚我們不是要聚會嗎?你不愿意別人知道你的身份,就這樣好了,別人絕對不會知道的。” 季明絕對算得上合格溫柔的情人,甚至滿分情人。他從來不會管陸修寧的私下,相反,陸修寧不管是在那事上的要求,還是遇上什么棘手的事,季明都會滿足或者解決。 那么這次呢?季明會答應(yīng)嗎? “好。”他低低應(yīng)道。季明對上陸修寧,從來沒有底線。 二人包好衣服交給隨從,又在大街店鋪一路嬉笑游玩,看什么都新鮮,看什么都有趣,就這樣不知不覺到達(dá)了寶食閣,此時天色已經(jīng)晚了,陸修寧便帶著季明去往定好了包間了。 他們是最先到達(dá)的。 陸修寧來到主座落下,四沉八穩(wěn),主人做派。季明蓮步輕移,款款坐在了陸修寧右手邊。體態(tài)輕盈,當(dāng)真像一個女子一般,讓人看不出破綻。 "沒看出來,你倒是挺適應(yīng)的,一點也沒有違和感,要是我不認(rèn)識你,保準(zhǔn)也會被騙過去。" 季明下午買了些首飾,挽了女子發(fā)飾,上面斜插一只描金翠鳳,小巧的瓜子臉?biāo)貎舭尊敲佳燮G麗,顧盼生姿,好一個靈動秀巧的美人!如同嬌媚純潔的紅色菡萏出水一般。 “既然要偽裝,自然要把細(xì)節(jié)都做好,不叫其他人看出來。那修寧準(zhǔn)備如何介紹我呢?”季明低垂的眼皮微抬,眼底的一汪春水倒映出陸修寧。 “讓我想想你的身份。有了,就說是我之前在路上一介孤女,賣身葬父,被紈绔sao擾,然后我英雄救美,那你這救命之恩,你不得以身相報啊。” “真是爛俗。但倒也說的沒錯。你救了我,”季明想到那個雪夜,是陸修寧帶他回了家,救了他性命,便以更加秀氣的女聲回應(yīng)道:“小女子無以為報,只能以身相許了。” 陸修寧驚奇,季明還會擬聲,這聲音完全是一個嬌俏美人的聲音。 "好小子,你請我們來聚,自卻帶了美人,可不厚道啊。"一群人簇?fù)矶粒瓉硎橇壕霸褪嫔谒麄兊搅恕?/br> “你們沒有這個魅力讓美人主動相隨,反倒怪起了我,這可真是令人疑惑啊。”陸修寧懶散的回答。 舒生吃癟,無奈的搖搖頭,耍嘴皮子向來都是陸修寧厲害,他已經(jīng)習(xí)慣了。 眾人落座,石磊笑嘻嘻的說道:“陸哥,您旁邊這位不介紹介紹嗎?” “他叫萬順兒,是個孤女,之前他賣身葬父,被那囂張跋扈的小紈绔欺負(fù)了,我給救回來了,這不,因為本世子魅力太大,非要說什么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想跟在我身邊。沒辦法,只能收了她。” 陸修寧這番話極為欠揍,這樣美貌不可多得的大美女,在他嘴里面竟然成了倒貼的了。 “咦~”石磊不敢與陸修寧這般開玩笑,只有舒生和梁景元一些人發(fā)出了這樣的鄙夷。 可聽見這樣的唏噓之聲,陸修寧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得意洋洋。 對著季明介紹起來:“這位是之前就與你說過的安王府世子梁景元。”梁景元點點頭,季明行了一個女子禮,陸修寧因為他的事情特意與自己說,想必關(guān)系極好,陸修寧的朋友,季明是十分尊重的。 “這位是舒生,這個是石磊,這個是...”陸修寧一一介紹,季明也大方的向他們問好。語笑嫣然,儀態(tài)落落大方,一點也不含羞帶怯。 梁景元有些改觀對于這個女子的看法,一開始見這女子與修寧親近,以為是那種輕浮風(fēng)塵女子,卻不想頗有幾分大家風(fēng)范。 傳菜小廝把菜上齊。眾人說說笑笑。臨窗那邊突然傳來一陣喧鬧,然后又驀然變得肅靜,外面定是出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