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當男妓求草/鎖精環/主動插尿道棒細鏈/鎖住下身/取花名
快活樓中。 季明交代好了事情便趕來,陸修寧還沒有到,季明要了一間上房,獨自坐在房中,等待陸修寧。 門被輕輕敲響,上次那個嬤嬤進來了,姓杜。 杜嬤嬤進來,對季明行了一禮,帶來兩個個盒子,說道:“客官,這是世子爺之前要定做的玉勢,已經按照世子爺的尺寸已經做好了。”她指著一個錦盒說道: “這個盒子里面是藏龍鎖精玉,”季明不解,嬤嬤便把錦盒打開,里面是一個怒勢待發的猙獰玉勢,尾端有著兩個小環扣著兩根細細的銀鏈,蜿蜒到前方,匯聚到前方一個銀色的鎖精環,再由鎖精環遷延出去連接著一根纖細的玉簪,顯然這一套就是之前陸修寧吩咐下去為季明量身打造的那一套用具。季明看著這個可怕的調教用具,面上不顯,心里卻是為自己捏了一把汗,嬤嬤又打開了另一個錦盒,里面是五根大小不一的玉勢,雕刻繁復,寶珠鑲嵌,活靈活現,與那真人陽物不過是顏色和溫度的區別,連那玉勢的青筋都雕刻了起來。 “這個盒子里面有五根玉勢由小到大,最大一根正好是世子爺的尺寸,按照之前世子爺的吩咐,客官您應該時時佩戴玉勢,由小到大,逐漸適應。”巨大尺寸的玉勢,令人心生懼意。 季明微微頷首,示意自己知道了。嬤嬤無話,本想多說幾句,見季明這個清高的樣子卻也不愿意討嫌,她還沒有忘記那天季明看她的眼神,不敢再停留,便合上錦盒離開。聽到門關上的聲音,季明的眼睛才聚起焦,移向那兩個錦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陸修寧這頭才與難纏的梁景元告別,梁景元怕自己沉溺美色,耽于情欲,拉著自己絮絮叨叨許久,聽到他那些苦口婆心,陸修寧真是哭笑不得,若是其他人,他早就撒手走了,也只有梁景元,他的至交,才有耐心聽他說完,他只得連連答應,等到梁景元放下心里去,他便轉頭去了快活樓。若是梁景元看到這幕,定會被氣炸。 陸修寧來到快活樓,推開房門,見到季明衣著端莊整齊的坐在床榻之上。 “啊,你應該等久了吧,那梁景元非拉著我說話,苦口婆心要我不要耽于情欲美色。你說,我該不該聽他的。”陸修寧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撫摸上季明的臉,感受著手下細膩的觸感,仿佛柔軟的綢緞。 “當然是”季明轉了一下,“不聽他的。”他順著陸修寧的手將臉蹭上去,使兩人的距離更加緊密。眼睛含情脈脈,滿是愛意。 陸修寧哈哈大笑。平時季明威嚴正經的很,甚少露出這般示弱嫵媚的樣子,他這個樣子,讓陸修寧想起了太后養的名貴品種波斯貓,嫵媚誘人的很。 陸修寧的手指向下劃去,來到腰間,靈活的解開了腰帶,寬大的衣袍應運而開,里面便是貼身的褻衣,陸修寧挑了挑眉,繼續向下,像拆開一件禮物一般,不緊不慢,優雅閑適。手指來到季明小腹處,那里是褲帶打結處,季明的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兩根修長的手指靈活的解開了褲帶,褲口松了下來,隱隱露出旖旎的風光。 “你站起來。” 季明有些遲疑的把腳落下地,褲子順勢落下,露出光潔緊實的大腿和隱秘的私處。季明里面竟然什么都沒穿! 陸修寧驚訝了,但更令人驚訝的是季明腿間的風光。兩顆小小的睪丸被兩條銀鏈緊緊纏繞這,閃耀著細碎的光芒,斷茬的根部被套上一個大小正合適的鎖精環,前面遷繞著相同的細鏈,而那細鏈另一端連接著的是一根纖細短小的玉簪。斷茬可憐的被玉簪貫穿,微微冒頭的玉簪尾部用的也是細鏈,許是斷茬太短,細鏈過長,細鏈懸掛在空中,好不迷人眼。陸修寧看的入迷,蹲下身去,仔細查探,視線在下,更容易看到后面的風光,繞過睪丸的細鏈勒過底部,連接在玉勢之上,只是這玉勢單單從尾部露出部分來看就知道尺寸不小,但是季明已經將這巨大玉勢塞入了體內。陸修寧很是驚喜,上次在快活樓隨口一說,沒想到快活樓就已經打造好了,更沒想到季明竟然會主動帶上,陸修寧戰旗身來,看向季明。 只見他雙目低垂,眼皮不安的有些亂顫,顯然很是緊張。 陸修寧有些愉悅的問他:“你怎么會主動帶上這個,上次我說了之后,你還不大樂意來著。” “只要是你,我都可以。修寧,”季明抬起頭來看向他,“你喜歡嗎?” “喜歡,我太喜歡了,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有多美!” 季明也高興起來,“你喜歡就好。”而后有些羞赧的遞給陸修寧一個東西。 陸修寧一看,原來是一把精巧的鑰匙。陸修寧不解,就聽到季明不好意思的說道:“這個是下面那個環的鑰匙,若是沒有鑰匙,便解不開這個。” 原來如此,陸修寧了然,這回卻是真的詫異了,以往季明那些舉動可以用你情我愿來解釋,但是這次不一樣,若是這把鑰匙給了陸修寧,季明勢必無法取下來,那么可以說季明在性事一上便完全由陸修寧來決斷。若他不給季明解開,季明就再也無法體會床笫一事了。 “你確定要給我嗎?”陸修寧的聲音有些飄忽。 季明點點頭,看似很鎮定,實則連脖子都紅了起來,“修寧,你拿著吧,除了你,我這下面也沒有打開的必要了。”最后聲音若如蚊吶,要不是陸修寧離得近,耳力佳,怕是聽不清他在說些什么。 直面這樣真熾純潔的愛意,陸修寧很是觸動,當一個人人全身心奉獻給你的時候,很難不為此感動。陸修寧接過鑰匙,接受了一份來自東廠督主季明最濃厚的愛。 陸修寧又把鑰匙放回季明手中,季明一下子慌了,爬滿臉頰的紅暈褪去,眼里滿是慌亂與恐懼,他在害怕,害怕陸修寧不要他。 “修寧...” 季明還沒說完,陸修寧見他這幅脆弱悲傷的模樣,便知道他想差了,他雖然有些惡趣味,卻不想在這個時候讓他如此難過。 “你別想錯了,這鑰匙你已經給了我,休想再要回去,我現在不過是給你,讓你自己解開罷了。” 季明松了一口氣,幸好陸修寧沒有拒絕,否則他再也難以直面自己隱晦卑微的愛意。 “你快些解開這個,否則小爺今晚怎么cao你呢?” 陸修寧說話膽大而直白,卻是季明最好的解藥。季明坐了下來,岔開雙腿,低頭拿起鑰匙解開鎖精環。季明因為這個姿勢略有些別扭和不適還有一絲絲難堪,這讓他有一種自己是男妓的錯覺,察覺到陸修寧緊鎖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不由得羞窘的加快了速度。鎖精環開了,便容易拿出尿道棒和玉勢。季明手指搭上玉簪的尾端,準備拔出來。就聽見陸修寧說道:“我來。”顯然對這個好奇。 季明手指放了下來,給陸修寧讓出空間。陸修寧蹲了下來,手指搭上尾端,一點點研磨,拉出來,一邊觀察著季明的反應。陸修寧剛開始輕輕一動,季明臉上就出現了一點難受的表情,陸修寧急忙慢下來,動作輕柔的轉動,季明臉上的難受緩解了,只是眉頭仍舊緊鎖,想必是不太習慣,不過這也沒辦法。陸修寧繼續拉拽,季明臉色隨之變化,似難受又似舒爽,既害怕又期待。陸修寧心中明了,季明雖然失去了男人象征,失去了勃起的能力,又因為過度自卑,而對這里有了極其敏感保護,于是這樣猛烈的刺激對于季明的來說,實在招架不住,處于自身的保護,這里反而成了季明的一個敏感點。陸修寧把玉簪拔了出來,這個玉簪和之前自己看到的不一樣,之前玉簪很是細長,但是這個玉簪很短,只有一個指節那般長。杜嬤嬤并不知情季明的身體狀況,那么這個改動只能是季明自己干的。陸修寧舉起玉簪,饒有興味的盯著季明,季明招架不住,硬著頭皮主動說道:“這個玉簪對我來說,委實長了一些,就把他給切斷磨細了些。”季明這么聰明的人,經過幾次相處,算是看出來了,陸修寧有一些喜歡捉弄人,看人難堪的惡趣味,對于自己尤其明顯,格外喜歡拿自己私處殘缺作怪。不過季明并不介意,只要陸修寧不惡心就行了,其他的,他想怎么玩便怎么玩。 陸修寧心道果然,“不過這個房間里面也沒看到什么工具,你是怎么做到的。” “這也沒什么難的,只要用內力化掉他就可以了。” 陸修寧聽得目瞪口呆,他沒想到季明的武功這么厲害,竟然可以精細至此。他不禁問道:“你武功這么厲害嗎?那你武功在世上排名第幾啊?” 季明平淡的回答:"這個不難只需要控制好內力游走就可以了,至于排名,需要我出手的機會甚少,不常與人交手,沒有確切的排名,只能說大約在前三吧。” 陸修寧瞪大了眼睛,他左看右看,也沒覺得眼前這個一臉淡然乖順,聽他指揮,任他擺布的太監是個天下前三的武功高手。 他疑心道:“你莫不是騙我吧?” 季明哭笑不得,他怎么會在這種事情之上騙他。他搖搖頭,一臉無辜。 陸修寧將身體前傾,把季明撲倒在床上,嘴里面說道:“你既然那么厲害,還不是被我給干倒了,你說,我是不是天下第一?” 陸修寧在鬧,季明也陪著他鬧:"自然是,修寧在我心中就是天下第一。" 陸修寧熟練的咬上那顆柔軟的瑩潤的耳珠,含糊不清的曖昧道:“天下第一來cao你,你高不高興啊?” “啊,修寧,”季明被吻上耳珠,情難自已,“我,高興。” 陸修寧的手在不安分的亂摸,一只手來到胸前,掐了掐乳尖,引起手下人一陣顫栗。另一只手也不閑著,順著季明的脊背來到那令人遐想的臀溝。陸修寧大肆揉捏了幾把臀rou,手感極佳,臀rou柔軟飽滿,又不過分軟膩,帶著些韌性。 陸修寧問道:“你不是東廠督公嗎?怎么也在這妓院當起婊子來了,對著男人獻媚,是不是saoxue癢得很,想要要被男人捅啊?” 季明被這句話sao的漲紅了臉,他想反駁,但又瞬間明白過來,陸修寧這是跟他鬧呢,要是反駁,反倒顯得不識趣,于是不但沒有反駁,反倒忍著羞意接上話來,“我,我xiaoxue癢得很,水都要流出來 了,客人快幫幫我吧。” 陸修寧聞言驚喜的很,季明當真是知情識趣,陸修寧從未遇到這樣在情事上合拍,任自己發泄的好伴侶,連這種戳他爽點的惡趣味都能如此配合,陸修寧轉移了啃食目標,對著那發紅的乳尖咬了下去,就像是在啃食一個新發現的寶藏,季明真是總會給自己驚喜啊。季明吃痛,驚呼一聲,陸修寧像個惡霸一樣:“不準叫,小心小爺不滿意,到嬤嬤那里告你你一狀,讓你好好學習怎么伺候人。” 季明簡直要笑場,還到嬤嬤那里去告狀,修寧還真是可愛。不過他憋住了,露出一副害怕嬤嬤懲罰的小倌的樣子,楚楚可憐的說道:“求客人不要與嬤嬤說,奴家會盡心服侍客人的。” 不料,陸修寧反倒皺了皺眉頭,“奴家,什么亂七八糟的自稱。你有花名嗎?” 季明老實回答:“沒有,還請客人賜名。” 陸修寧隨口取到:“看在你這么聽話的份上,就給取一個,”陸修寧遲疑了一下,緊接著說道:“就叫你萬順兒吧,怎么樣?” “順兒謝過世子爺賜名。”季明從善如流。 陸修寧滿意的瞇起了眼,在季明臀溝打轉的手早已蠢蠢欲動,于是向下摸去,摸到一個硬質凸起,陸修寧知道,這是那個玉勢尾端,便向外拉去,突然的抽離讓季明驚呼難受起來,只是叫了一聲,又想到目前這個嫖客陸小世子是不喜歡小倌叫的難聽的,于是無師自通的將驚呼轉換為淺淺呻吟聲,嗯啊之聲甚是荼蘼。 陸修寧很滿意進入角色的季明,他緩緩拉出玉勢,季明呻吟之聲未斷,終于將他全部拉出,見到這個玉勢陸修寧都不禁瞳孔一顫,無他,這個玉勢做的實在太過逼真,剛剛從xue里抽出的玉勢還帶著季明的體溫,讓人覺得這玉勢不是一個死物,而是真的會自己抽插的活物。 陸修寧心里有些不滿,卻也說不清楚,把玉勢憤憤扔到床上。細碎的鏈子遷延到兩顆睪丸,引得季明一陣疼痛,不過他還記得陸修寧不喜他的痛呼,只是這里疼痛太過敏感脆弱,季明沒能把它換成呻吟,而是硬生生忍住了,他咬牙,臉上出現出痛苦之色,好一會才緩解回來,陸修寧也嚇了一跳,沒想到剛才隨手一扔,季明就會痛苦成這樣,有些擔心的問道:“你沒事吧?” 季明咬牙緩過這一陣,抬頭對陸修寧呈現了一個脆弱嬌媚的笑來,"順兒沒事,還請世子爺不要憐惜,否則嬤嬤定會怪罪順兒沒有盡心服侍的。" 陸修寧松了一口氣,倒是沒想到季明疼成這樣還是兢兢業業扮好小倌這個角色。 他冷哼一聲,“既然小爺的好心你不識趣,那我也不必留情。”接下來,就該開始自己早就想要玩的東西了。 陸修寧朗聲喊著杜嬤嬤,讓她帶著鞭子繩子進來。季明這會才開始有些慌亂,該不會是自己想得那樣吧。接下來的事情會證明季明想得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