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喉/假山偷情被撞破/射精滿嘴/赤裸在原地/相約調(diào)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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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修寧在季明體內(nèi)馳騁著,盡情釋放自己的熱情,季明熾熱的腸壁一收一縮,嚴(yán)絲合縫,隨著陸修寧的節(jié)律抽插,終于陸修寧釋放出來,將雨露播撒在季明身體深處。陸修寧把他的手指拿出來,喘著粗氣,季明軟的一塌糊涂,若不是陸修寧將他圈禁住,怕是會滑下來。 “修寧~”季明軟軟的喊道,發(fā)紅的眼尾楚楚可憐,他的眼里,心里都只有陸修寧一人。 陸修寧最愛他這幅模樣,仿佛世界上只有他能夠進(jìn)入他的眼睛。季明雙腿大大敞開,淺淺的呻吟這,整個人懶洋洋的掛在陸修寧身上。陸修寧聞著鼻尖的冷香味,一如既往,動人心弦。 陸修寧嗅了一口香氣,問道:“我剛才看你,你怎么不回應(yīng)?” 季明眼神失焦的望著某一處,聽到問題,回過神來,心里一跳,果然還是沒有躲過去。"剛才宴席上,人很多。" 陸修寧等了半天,卻是沒有了下文。就這幾個字,也想把自己打發(fā)嗎?他氣結(jié):“就這個理由?” 季明哀愁的看了他一眼,補(bǔ)充道:“人很多,若是有人看到,可能會有些對你不好的言論。” 陸修寧顯然不在乎,“那就隨人說去,小爺又不是沒被人罵過。”他指的是自己那些紈绔罵名。 “那不一樣。你現(xiàn)在那些議論,不會對你造成實(shí)質(zhì)的影響,若是想得開些,也是美名。可若是現(xiàn)在你我的關(guān)系被傳出去,旁人一定會罵你,罵你...媚宦的,”話到此處,聲音也低落下去。卻又接著說:“你還沒入仕,名聲不能被我毀了,你是皇親貴戚,萬不可與我這閹黨混為一路。”其實(shí)季明沒有說的是,此事若是傳揚(yáng)出去,定會有大量文人罵他下賤yin蕩,甘為雌伏,甚至在市井也會被人口舌,說他寂寞欠cao,可以想見的是閹人這個身份也會被人大做文章,比作婦人諸如此類,但是季明沒有說,因?yàn)樗辉诤酰辉诤蹶懶迣幍拿u(yù)。 陸修寧沉默了,他也知道季明并不是杞人憂天,無論二人是否是真心,但是在世人眼里,定是位卑者諂媚獻(xiàn)媚于位高者。毋庸置疑,沒有實(shí)權(quán)的閑散世子地位不如位高權(quán)重,風(fēng)光無兩的東廠督公的,到時候定會編排的很難聽。 陸修寧想說他不在乎,可是嘴唇動了兩下,還沒說出口,就被季明用手指攔下。 “你不要說你不在乎,修寧,人言可畏這個道理只有切身體會才會理解透徹。”季明好不容易爬到今天這個位置,不知道聽過多少風(fēng)言風(fēng)語,甚至是造謠濫罵,初時,他也以為自己是不在意的,但是積累到一定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表面上自己不在意,實(shí)際上早已經(jīng)早就了敏感的心思,終于忍不住動手將亂造謠言的人處死才好受一些,外面圍繞他的那些傳言才歇下來,但是人心這東西不可控,哪怕時至今日,季明手腕再硬,做的功績再多,也沒辦法將流言完全消除。修寧年紀(jì)小,又沒有經(jīng)過歷練,不知道人言是多么一件有力的武器,他朝廷上的政敵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jī)會,所以在人前,他不會讓自己與修寧產(chǎn)生聯(lián)系,如果,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自己定然不會讓修寧處于輿論的漩渦。 “你能有這個想法我就滿足了,這不僅僅關(guān)乎你的是更是整個永昌侯府的事,修寧,你是侯府唯一的嫡系,你要擔(dān)起侯府的責(zé)任的。” 陸修寧把這些話聽到心里面去,季明不愧是東廠督公,想的總是比自己遠(yuǎn),看問題也比自己透徹。轉(zhuǎn)過頭來,陸修寧卻不愿意輕易放過他,他捏玩這季明的茱萸,看著他開始泛紅挺立,一邊說道:“就是你這般說,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你的。你剛剛是吃醋了吧?我才夸完慕容慧心,你就急了,怎么這么見不到我夸贊別人啊?” 剛剛還滿口道理的季明此時卻啞了聲,他收回自己看著修寧的目光,向下看著,正好親眼看著自己的rutou被陸修寧玩弄,他沒說話。 突然,陸修寧用力一掐,季明悶哼出來。 “我記得,在山頂上的時候,我就說過了,我不喜歡你不說話吧,問些什么都問不出來的樣子真是令人惱火。” “是,你說過,”季明這下子不能裝作沒聽到,“我,我當(dāng)時確實(shí)有些吃味,你還不理我,但是和她聊得好開心,我,我沒忍住。” “小東西,你還挺霸道的。”陸修寧捏了捏季明的臉,皮膚細(xì)膩柔和,手感極好,讓陸修寧忍不住多捏了兩下,季明那張俊美的臉被捏的有些變形,兩頰的rou堆積起來,嘴唇嘟嘟的,上面富有光澤,真想讓人親一口。 “你,沒大沒小,我比你大兩歲,”季明含糊不清的說道。他不知道此時的他就像一個任人揉搓的紅蘋果,想讓人親一口。陸修寧低頭,張開唇,含住那rou嘟嘟的下唇。柔軟,水潤,一如呈現(xiàn)在陸修寧面前的季明,陸修寧伸出舌頭舔了一口,很軟很甜。 季明整個人都呆滯住了,這是,陸修寧第一次親他。哪怕已經(jīng)做過幾場情事,陸修寧也從未親過他,甚至他一度以為,陸修寧找自己只不過是為了泄欲,畢竟陸修寧曾經(jīng)親口說過,他比女人耐cao。季明閉上眼,一滴眼淚無意識的掉落,砸在地上,并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他感受著陸修寧的唇,他把自己的下唇吸吮了進(jìn)去,有點(diǎn)疼很霸道,一如陸修寧的為人。陸修寧的嘴里很熱,舌尖觸碰到他的時候仿若烙鐵,幾乎把季明燙化了。季明被陸修寧細(xì)細(xì)咬噬,酥酥麻麻的感覺瞬間遍布了全身,與此同時,陸修寧也被勾起了yuhuo,身下的火熱開始抬頭。季明感受到在體內(nèi)已經(jīng)軟化的性器又重新開始變得硬起來,不由得睜開眼睛。陸修寧放開季明可憐的下唇,對著他說道:“雖然很想繼續(xù)吻下去,但是,你也知道,它等不及了,雖然你剛才是吃味了,但是我剛剛夸完那個慕容慧心,你就大聲呵斥她,這讓我很沒有面子啊,你說該怎么辦?” 季明不知道,有些試探的說,“既然是嘴惹的禍,那就用嘴來償還?” 陸修寧贊賞的點(diǎn)點(diǎn)頭,顯然很滿意這個回答。他離開季明的身體,說道:“那你就開始吧。” 季明后xue驟然缺失了陸修寧的火熱,有些悵然若失,聽到陸修寧的話,又不敢猶豫,他跪了下來,把陸修寧rou刃含入嘴中。 他用小舌追逐著嬉戲著圓碩巨柱,舔舐溝壑,乖巧的舌舔著粗大上面的青筋,由玉丸到頂端,尋找著蘑菇頭上的語言,舌尖試探著進(jìn)入。陸修寧迫不及待,說道:“快一點(diǎn),快!”季明張嘴含了大半進(jìn)去,一吞一吐,時而入到咽喉深處,時而又退出到嘴邊,時而用小舌滑過頂端,繞過溝壑,再抿嘴一吸。陸修寧只覺得溫潤滑膩的的軟rou包含著自己的堅(jiān)挺,陸修寧再也忍不住怒挺了起來,腰身向前輸送著,渴望著更深的探索。 陸修寧正在奮力抽插之時,突然聽到一陣腳步聲,還有人在喊著些什么。陸修寧緊張起來,有一種被人撞破的偷情的詭秘的刺激感。 “陸修寧,陸修寧,修寧,修寧!”聲音并不高昂,在呼喚著陸修寧。 是梁景元的聲音!想必是在宴席上面等待陸修寧久久不歸,擔(dān)心出了什么意外,跑出來尋找他。 季明埋首吞吐的動作一滯,剛才那場情事他被頂插的太厲害,后來修寧親吻他,讓自己太過開心震驚,沒有心力注意其他,以至于失去敏銳,竟然沒有注意有人過來,季明在心里懊惱自己,怎么就這樣失去警覺呢。不過當(dāng)務(wù)之急是該如何掩蓋過去,剛才的聲音太大,不知道那個人有沒有察覺到,若是察覺到,自己與修寧的關(guān)系怕是要被...季明有些慌了,抬起頭來,想把口中的熾熱吐出。看著季明有些慌亂的眸子,陸修寧突然笑了,沒想到這點(diǎn)事竟然讓季明慌成這樣,他把季明的頭按了下去,讓他繼續(xù)俯首服侍自己rou刃。 梁景元在席上等的心急,便出來尋他,沒想到在這角落也不見身影,于是輕輕喚了起來,經(jīng)過一處假山之時,突然從后面?zhèn)鱽硪魂囕p微的笑聲,梁景元定住,想起了之前自己從這里走的時候,好像聽到有兩人喘息聲,只是沒注意,這會沒找到陸修寧人,又聽見有聲音,不由得想要過去看看,到底是誰這么大的膽子,敢在皇家花園做這種yin蕩偷情之聲。 梁景元放輕腳步,向那處假山走去,季明只覺得心都快跳出來了,像是一個即將被人抓jian在床的出軌婦人一般,刺激又有隱秘的快感。陸修寧倒是不緊張,甚至還按壓住季明的頭不讓他抬頭。 梁景元走過去,眼前的一幕刺激的他睜大了眼睛。他的好友陸修寧站在假山背后,打眼一看衣冠楚楚,可若是仔細(xì)觀察,他的衣擺下面露出了矯健的小腿,顯然他沒有穿褻褲。而此時他正微張雙腿,眼神灼灼,用一只手按住在他身下的一顆光滑濃密頭發(fā)的腦袋。而讓梁景元失去面部控制的是有一個全身赤裸,身無寸縷的人正跪在陸修寧腿間,低頭給陸修寧koujiao!畫面過于香艷,讓梁景元驚呆了下巴。他萬萬沒想到陸修寧明明只是出去解決尿急問題,卻此時在此逍遙快活。這里可是大內(nèi)皇家后花園,居然敢在這里宣yin,他膽子是不是太肥了,他對這種koujiao之事并不反對,只是這里無論是時間地點(diǎn)都實(shí)在太過不宜。他連忙轉(zhuǎn)過身去,無論怎么樣,那是陸修寧的人,此時渾身赤裸,他實(shí)在不宜再看,連身下之人是男是女都沒看清,何況是臉。 梁景元恨不得自戳雙目,或者時間倒回片刻,他一定不管陸修寧去哪,也不會撞上這樣羞窘之事。只是,這里,實(shí)在太容易被人撞破。忍不住開口道:“陸修寧!你要風(fēng)流快活,哪里不行,偏偏選在這里,若是別人,上達(dá)天聽,你就等著大禍臨頭吧。”話一出口,梁景元就有點(diǎn)暗恨自己真是多管閑事,他陸修寧管不住自己下半身,就該好好治罪,好讓他有些分寸,不要隨時隨地亂搞。 陸修寧倒是放肆不羈:“我聽到了你喊我的聲音,才敢如此放肆的,要是別人,早就灰溜溜準(zhǔn)備跑了,不過既然你在此,我就不擔(dān)心了。” 梁景元惱道:“就算是我來了,其他人也有可能會來,你,你快些吧,趕緊走。” 陸修寧一邊在季明嘴里面抽插起來,一邊慢悠悠的說道:“那你就替我望望風(fēng)吧,你也知道,這開始了,哪有那么容易就結(jié)束的,你,嘴長大一些,讓爺都進(jìn)去,爺喜歡你的喉嚨。”最后一句話卻是對季明說道。 季明自從梁景元出現(xiàn)的那一刻,整個人都僵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渾身血液都要凝固,倒是陸修寧見到季明如此緊張,彎腰在季明耳邊說了一句:“你放心吧,他那個位置,看不見你是誰的,不過你要是出聲,那就說不定了。” 季明才從極度繃張的狀態(tài)的緩過來,緩緩動著舌頭。 而梁景元聽到陸修寧的話,心里止不住的搖頭,平日里只知道陸修寧風(fēng)流好色,誰知道竟然饑不擇食到了如此地步,他是見著陸修寧一人前來赴宴的,并沒有帶什么姬妾,此時陸修寧身邊多出一人,不用想,一定是宮里面的人,不知道是太監(jiān)還是宮女,不過想來應(yīng)該是個宮女,畢竟他還沒看過陸修寧喜歡玩小倌呢,不過這樣一來更加麻煩,搞宮女那可是給皇上帶綠帽啊,陸修寧真是狗膽包天,在皇帝老家給皇帝帶綠帽,梁景元都要被陸修寧氣笑了。 季明口腔被劇烈的摩擦著,狹小的喉嚨送給rou刃帶來最緊實(shí)的快感,季明沉溺于此,每次給修寧koujiao之時,都感覺自己快要窒息,而每次進(jìn)入喉嚨的不適感一想到是陸修寧賦予的,也沒有那么難以忍受,而在此時,一想到旁邊有修寧好友在旁邊聽著,整個人都生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不由得服侍的更加用心,陸修寧在季明口中快速抽插,一次比一次兇猛,終于,在喉口的軟rou對rou刃敏感處一次重重吸吮下,沖闖的洶涌終于噴灑而出,塞滿了季明的口腔,猝不及防之下,季明被嗆住,低低咳嗽了一聲。 梁景元遠(yuǎn)遠(yuǎn)站著,不想聽那糜爛之音,卻不想更加清晰,那一聲低低的咳嗽傳進(jìn)了他的耳朵,與此同時,梁景元松了一口氣,幸好是個男人的聲音,應(yīng)該是個太監(jiān),這樣就沒有宮女那般不敬天子。 陸修寧拿起脫落在地上的褲子,自顧自的穿好,在季明耳邊留下一句話,便走向梁景元。不一會兒,梁景元看見了自己好友穿戴整齊的出現(xiàn),對著自己說走吧。忍不住蹙了眉:"你就這樣走了?不管他嗎?"梁景元可是還記得那個在他身下的可憐男人可是連一件衣服都沒有,陸修寧就這樣cao完人家自己穿好衣服便一走了之了?未免有些可憐。 陸修寧一臉莫名:“不然呢,他也不是沒有手,自己會穿好的,難道還要我服侍他穿衣服嗎?” 梁景元:“那他不會鬧嗎?” 陸修寧:“我又不認(rèn)識,欲望來了,隨手抓了一個好看的小太監(jiān)就用了,管這些干什么?” 梁景元瞪大了眼睛,這樣也行?他還以為二人之間早有jian情呢。 陸修寧看著梁景元傻眼的樣子,失笑:“好了,不開玩笑了,他是我之前就認(rèn)識的,以前么?”陸修寧回想了一下每次情事結(jié)束之時的樣子,說道:“以前我弄完他之后,自然是他自己就離開了。穿衣服這種小事,自然不用我來費(fèi)心。” 梁景元無語,他算是看出來了,陸修寧就是天然渣,這樣用完就扔真的是無情的很,也不知道哪個倒霉蛋瞎了眼看上他,只覺得這個小太監(jiān)真是乖巧,不過太監(jiān)嘛,只能算個物件,他也沒有過這般接觸,沒想到太監(jiān)用起來這么省心,聽話又不會鬧,還不會懷孕,也不會帶來什么影響,倒是不錯的泄欲對象。 兩人說說笑笑的離開了,只留下赤裸的季明蜷曲在原地。 他聽見了陸修寧所說的話,并沒有什么感覺,覺得修寧說的沒錯,自己自然會做。腦海里面還想著陸修寧剛剛在他的耳邊說的一句話,不由得霞飛漫天。 “別以為今晚就結(jié)束了,自己去快活樓準(zhǔn)備好,小爺今晚要好好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