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H、在后山上做
十九、 出乎陳榷的意料,樓榭并沒有把自己的負面情緒擺在明面上,他慢慢低下頭,一言不發地夾起沙拉里的一顆圣女果放進嘴里吃了起來。陳榷有些摸不著樓榭的套路,保持著雙手放在桌上的姿勢不敢亂動。 “吃飯。”樓榭抬眸看了陳榷一眼,眼神中冰涼徹骨的溫度令他猛地產生了極其強烈的不妙預感。陳榷味如嚼蠟地吃著面前的三明治,忐忑不安地等待樓榭發飆。然而他的預感卻似乎并沒有應驗。 吃完早餐之后,樓榭看起來已經從吃醋的陰霾中走了出來,步伐輕快地領著陳榷朝后山走。 “我們去后面的茶山看看吧,我以前都沒有見過茶樹。”樓榭走路的速度有些快,他回頭看了眼因為xuerou腫脹疼痛而走得額角冒汗的陳榷,嘴角勾起一抹幾不可見的陰暗笑意。 “好,我也想去看看。”陳榷嗓音微顫地應了一聲。他低頭努力克制著xue口的酸痛一步一步沿著臺階往上走,終于走到接近山腰的位置,前面的樓榭卻令他猝不及防地停下了腳步。 “怎……嗯!”陳榷正要開口詢問,樓榭卻突然脫下身上的t恤猛地罩在他的眼睛上并在腦后打了個結。 “陳榷,其實你很欠cao吧。”樓榭抓住眼睛被蒙住的陳榷的雙手手腕又走了幾步。“我在那個小管家可以看得到的地方cao你好不好。” “……不要開玩笑。”陳榷在眼睛被遮蔽的黑暗中勉強擠出一絲笑,試圖放松口氣給樓榭反悔的臺階,被縛住的手卻緊張地互相扣緊。他毫不懷疑樓榭所說事情的可行性。苔色青的建筑設計中使用了大量玻璃幕墻,而他們現在正走作為觀景中心的后山山腰上。 樓榭輕輕笑了一聲,只是牽著陳榷繼續走。 “不要,樓榭,不要……”陳榷聲調顫抖地掙扎起來,樓榭突然狠狠將他按倒在鋪滿碎石枯枝的地上,抽出陳榷褲腰上的系帶縛住他的雙手,然后將他的運動褲剝至臀下。 “看看你這個yin蕩的,都已經迫不及待地噴水了,是不是很想要那個小管家的大rou來cao你。他的jiba有我的大嗎?他可以把你cao到射尿嗎?”樓榭語氣尖銳地說著侮辱陳榷的話 ,右手毫不留情地拍打起陳榷肥厚的兩瓣臀rou,直打得麥色的皮膚浮起薄薄的暗紅然后毫無前戲和潤滑地扶槍而上。 “樓榭!”陳榷被莫名其妙的羞辱和幾乎要捅破腸rou的蠻干氣得面紅耳赤。他激烈地喘息著,掙扎中咬到樓榭的手臂,卻沒有狠心咬下去。 “樓榭,你知道的,我只要你cao。”陳榷緩緩松開樓榭的手臂,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和無可奈何。 樓榭似乎已經完全被醋意支配的大腦逐漸冷靜下來,他慢慢拔出了已經捅進rou道的guitou,低頭親了親陳榷紅腫顫動的臀rou。 “陳榷,對不起……”樓榭手指顫抖著解開遮住陳榷雙眼的衣服,聲音顯得自責又難受。 陳榷第一時間注意到了籠罩在身上的樹叢的陰影,知道樓榭在蒙住他的眼睛后帶他來到了一個視野盲區。他松了口氣,卻敏感地感覺到背上有溫熱的水漬滴落,一滴又一滴。 “樓榭……”陳榷心里一震,忍著xue口的疼痛艱難地翻過身,見樓榭正低垂著頭。 “我才舍不得讓別人看你,”樓榭將臉埋進垂落的發絲間躲避陳榷的視線,鼻音很重地開口,“不要看我,你會不喜歡我的。” “小醋包……”陳榷無奈地坐起身樓住樓榭的肩膀,握著他捂住眼睛的手帶至唇邊親了親黏滿咸濕淚水的白嫩掌心。 “我難受得胸口疼…我控制不了……”樓榭嗚咽著探過頭舔吻陳榷的臉頰和唇瓣,口齒含糊地說。 “樓榭,我說過了,我只喜歡你,”陳榷抿了抿唇,討好地分開雙腿夾住樓榭窄細的腰胯,用腫脹的會陰蹭了蹭樓榭胯間高聳挺直的yinjing,“也只給你的大jibacao,cao到下面腫得坐著和走路都疼。” “是小樓cao成這樣的吧,即使已經又腫又痛,看見這根大jiba還是會濕成這個樣子。”陳榷輕喘著握住樓榭的手指抵在發熱腫脹的xue口上,清透的腸液已經將臀縫糊得透濕,樓榭的手指輕輕用力就捅進了滑膩緊致的rou道。 “啊…啊……”陳榷紅著臉坐在樓榭的手掌上前后晃動翹臀,努力yin蕩地靠在他身上呻吟。他其實并沒有想要,僅僅休息一個多小時沒有挨cao的腸道又酸又麻,絲絲快感裹在脹痛里面像是隔著一層厚厚的pv膜搔癢一般顯得極不真切。他只是想讓樓榭開心一點。 “叔叔……”樓榭在泥濘的rou徑里摳了幾下之后抽出濕透的手指,將滑膩的腸液揩在陳榷的臉頰上然后將手指塞入他微張的唇中。 “唔……啊…好熱…”陳榷努力吸吮舔咬著樓榭白嫩纖長的手指,左手扶著粗壯的yinjing根部慢慢塞進紅熱的xue口。 “嗯…”樓榭用蜂蜜一般又甜又黏的音調靠在陳榷耳邊喘了一聲,抽出手指扶在陳榷的腰上摟著他往后躺。 “不要、唔啊!地上有石頭,會疼。”陳榷忍著guitou戳刺腸rou的酸脹,抻直左手撐在散落尖利碎石、枯枝和落葉的紅土地上,右手小心地扶著樓榭光裸的滑嫩后背。 樓榭應了一聲,伸長手臂扯過丟在一邊的衣服隨便墊在身下還是躺在了地上。他撩起陳榷上身的運動衫,將他飽滿厚實的胸肌用力按在自己的胸口。 “叔叔,你感受到了沒有,我好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