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h 吃醋
十八、 陳榷在凌晨的時候被餓醒了,樓榭側躺在他身邊緊緊箍著他,睡得很香。陳榷親了親他的耳尖,小心地將腰上的手拿開輕輕放在床上,放輕腳步走到放著餐盤的桌子前面隨手拿起一塊冷掉的披薩塞進嘴里。 陳榷一邊咀嚼一邊環視著昏暗光線下一片狼藉的房間,從桌子下的污跡到陽臺上的殘羹冷炙看起來都會讓人打掃得頭疼。他不好意思讓民宿的保潔來打掃自己和樓榭zuoai的痕跡,吃了兩塊披薩并喝了一口被融化冰塊稀釋的莫吉托后,就認命地拿出出門前專門準備的抹布開始打掃。 差不多都整理干凈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后,陳榷洗了個澡又小心地躺回床上。樓榭迷迷糊糊地睜眼看了他一眼,抬腿掛在他的腰上又一次緊緊摟住他。陳榷感受著樓榭皮膚的滑嫩和溫熱,勾唇笑了一下,因為過度性愛和睡眠不足而極度疲憊的身體慢慢陷入沉睡。 “啊、啊……”陳榷朦朧間只覺得昨夜里被cao得發麻rou口酸脹瘙癢。他努力清醒過來,發現自己平趴著被壓在床上,而樓榭正緊貼著他的背,一邊舔咬著他的后頸一邊將粗長的yinjing夾在豐潤的臀縫間前后摩擦。 “叔叔,早安。”樓榭見陳榷醒來,開心地親了一下他的臉頰后握著他的兩髖猛地往上提了提,然后用力扒開高聳的臀rou將yinjing插進不知疲倦地翕張著吸吮柱身的紅腫血口。 “啊!不要……”陳榷揪緊身下的床單,渾身緊繃著不住地顫抖。 “什么不要,叔叔都不知道自己的小saoxue有多饑渴多貪吃。”樓榭喘了一聲,一手按著陳榷的后頸就快速撞擊他的前列腺,直cao得陳榷死死咬住手指才能勉強忍受下腹翻滾而上的一陣陣激烈快感。 樓榭不滿陳榷將又yin又性感的聲音忍在喉間,左手一把抓住他的短發強迫他高高昂起頭頸,下身像騎馬一樣狠狠鞭撻他濕熱敏感的腸道。 “哈啊……呃啊––”陳榷艱難地喘息和吞咽,但唇間分泌的過多唾液還是不受控制地沿著唇角蜿蜒淌下。他紅熱的rutou不停摩擦著棉質的床單,脆弱的rou道吃力地吸吮討好著過于粗壯猙獰且為非作歹的yinjing,全身各處的快感累積著讓陳榷甚至覺得疼痛。他已經沒什么jingzi可射,紅紅的馬眼在快感中斷斷續續地流出一束幾近透明的腺液。 “叔叔,餓了吧,喝點牛奶。”樓榭輕喘著說道,顯得極為乖巧懂事地在射精前拔出跳動的yinjing,將濃白的jingye射在了陳榷的xue口。 粘稠的jingye凝成珠狀順著紅潤飽滿的褶皺滴落,陳榷趴在床上緩了一陣之后慢慢爬起身。他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顫抖著,失敗了好幾次才從床頭的煙盒中掏出一支煙含進嘴里,想到是在民宿房間里就沒有點上。 “樓榭,我已經三十歲了。”陳榷推了推再一次貼上來的樓榭,無奈地親了一下他的唇角,“你已經做了五次,我下面都腫了,我們休息一天好不好。” “我看看。”樓榭哀怨地噘起嘴,不服氣地抱住陳榷的兩條大腿往上一抬,看見了被cao得紅嘟嘟的腫脹xue口。xue口緊張地瑟縮著,jingye斑駁地黏在上面,讓它看起來像個剛剛偷吃過的小孩。 “啊,樓榭……”樓榭用指甲輕輕刮了刮如同紅rou蜜柚一般飽滿紅潤的褶皺,陳榷立刻嗚咽著痛呼了一聲。 “好吧。”樓榭在陳榷的腿根咬了一口后放下他的的雙腿,乖乖躺到邊上默默看著陳榷。陽光從窗簾縫隙中xiele一絲漏在他白皙修長的身體上,讓他看起來像個圣潔的天使。 “實在忍不住,我可以給你koujiao。”陳榷看著粗長yinjing在樓榭緊窄的腹部打下了一大團濃黑的影子,念及他是個十八歲的精力旺盛的青少年,又心軟地妥協起來。 “不用。我也餓了,我們去吃早飯吧。”樓榭彎起秀麗精致的眉眼笑了笑,抱住陳榷親了一口他發紅的眼角后就爬起身去浴室洗漱。 陳榷半躺著休息了一會兒,見樓榭一身清爽水氣從浴室出來后也下床去清洗身體。 他們出門時是早上八點半左右,餐廳才剛剛開門,此時并沒有什么人。 “早上好!起得這么早呀,昨晚睡得怎么樣?”一個穿著圍裙的小管家站在放著自助餐點的長桌前沖他們打招呼。 “早上好。睡得挺好的,床墊是我睡得慣的硬床墊,很舒服。”陳榷笑著回應。 “謝謝您的肯定!您是來吃早餐的吧,這邊都是自助的,您可以在那里取餐具。還有主食,有西式和中式的可以選擇。” 陳榷看了眼樓榭,見他一臉無所謂的表情便要了一中一西。 “你不許對別人笑。”樓榭見管家走到后廚去了,扯了扯陳榷的衣擺不滿地撒嬌。 “你自己拿一點喜歡的東西。”陳榷無奈地笑了一下,給自己倒了一杯保溫的熱美式。 “那個長頭發的管家,一看就是gay,你不要跟他多說話。”樓榭不是很高興地噘著嘴。 “嗯嗯。”陳榷余光瞥見管家撩起簾子從后廚出來,微微側過頭敷衍地輕聲應了幾句。 陳榷兩人拿好東西好挑了個靠著玻璃墻的桌位,墻外流動的方形水池在初陽的照射下粼粼生輝,更遠的地方是重巒疊嶂的竹山。 “口味還可以嗎?”管家端著一份三明治和烤腸走了過來,輕聲詢問正側頭望著窗外景色的陳榷。 “謝謝,很好吃。”陳榷愣了愣,轉頭客氣地回答道。他下意識看了一眼對面坐著的樓榭,果然見他一雙漂亮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看著自己,抓著筷子的手已經青筋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