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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反被美人誘惑

    衣香鬢影,環繞在徐伯鈞周圍的滿是屬于朱玉桂的香粉氣息,淡雅卻帶著誘惑力。

    單手攬過纖細的腰身,貼近自己。

    “沈太太不打算補償一下我嗎?”他吃味極了,宴會上那些丑陋的商賈總是來找他的美人搭話,如果不是兩人約定不公開關系,他真想在眾人面前宣誓“主權”。

    朱玉桂勾住徐伯鈞的脖子,在他嘴角留下一個痕跡,附在耳邊說道:“那看徐司令有沒有這個能耐了…”

    那聲音仿佛是來自欲海的神明吟唱,讓他恍惚,使他沉淪。

    他輕輕取下朱玉桂的透明鏡架,姣好的面容因酒精的作用變得酡紅,看著漸漸染上情欲的兩汪春水倒映著他的模樣。

    靡顏膩理,遺視矊些。這雙深不見底的眸子帶著他似乎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朱玉桂湊近微啟朱唇,含住了他的上唇,仔細地舔舐。徐伯鈞則順勢張口包覆住她的,兩人親吻著,他與她在口腔內追逐著,勢要奪走彼此最后的呼吸,來不及吞咽的涎水沿著嘴角流下淹沒在層層衣物里。

    朱玉桂感到昏沉沉的,徐伯鈞強勢的氣息從口中猛地灌入自己體內,她甩不掉也無法逃脫,這具沉寂多時的軀體開始有了反應,腿間溝壑之處也開始有潺潺流水,胸中騰升起的一陣名為欲望的東西讓她想念曾被徐伯鈞狠狠貫穿的感覺。

    “呼…呼……”徐伯鈞松開了她,她大口呼吸著。見斯人如此,他眼神一沉,將朱玉桂橫抱起來。

    “上去做吧。”

    朱玉桂瞥了一眼埋進徐伯鈞的頸窩,沒有回應,默許了他的行為。

    將美人輕放在床榻,藏匿在衣擺下的修長雙腿若隱若現,過于合身的旗袍勾勒出完美的線條。她側躺著,臉幾乎被臂彎遮擋,抬眼瞧著徐伯鈞,烏黑的瞳孔攝人心魂。

    徐伯鈞站著床邊未動作,細細品賞這渾然天成的藝術品。

    屬于他的藝術品。

    “徐司令還在等什么呢,莫非身體有恙?”朱玉桂打趣到。

    臥在床榻的女人仿佛是他的心魔,吐出的音一字一字打在心口,咚咚得使他有些氣息不順,但表面卻波瀾不驚地回道:“我身體如何,沈太太是最清楚的。”

    “哈哈……”她輕笑了兩聲,而又翻過身做出一副任人采擷的模樣引誘著徐伯鈞。徐伯鈞欺身上前,壓制住她軟糯的身子,捉過一只柔荑把玩著,將細長白嫩的指節與他的交扣,復又一一輕啄其指腹,涂著丹蔻的甲蓋輕刮蹭到鼻尖,讓他心癢癢的。

    徐伯鈞不愿急于進入正題,兩具闊別已久的身體需要等待彼此的熟稔。接著他順著腳踝緩慢地摩挲旗袍底下柔軟的肌膚。小腿、膝蓋、大腿,來到深處的臀跡。朱玉桂被他撫摸得愈發涌出強烈的欲念,那處又汨汨地流出一些水。這只不規矩的大手最后停留在大腿內側,攀上她最為私密的地方。

    “原來夫人早就濕透了。”指節隔著布料有意無意地擦著溝壑上方的花珠,轉而又撫弄兩旁的花瓣。

    “啊…不…”朱玉桂聽著他的葷話,再加上生理上的刺激,羞得滿臉通紅,“住…住嘴”,顫動的兩腿忍不住緊閉,本保持著僅存的大戶人家小姐的矜持和理智,很快就被消磨下去。

    徐伯鈞強行分開她的雙腿,褪去她穿著整齊的褻褲。被剝開屏障的花蕊幽幽地散發香甜,羞澀地因別人的觀賞而吐出露水來,滴落在床鋪之中。

    “沈太太,真是每處都是精致的。”徐伯鈞一邊說著,一邊伸指撫弄泄水的rou縫,沾染汁水的指尖又去捻就頂端的花珠,粉嫩的顏色開始轉暗充血,整朵花蕾都濕噠噠的。

    “啊你…你莫要戲弄我了……”朱玉桂哪里受得了這等刺激,以前兩人的床笫之間從未像今天這般纏綿,本是占主動權的她卻又占了下風,她只能被迫接受徐伯鈞給她帶來的一切。

    “乖。”徐伯鈞似是哄地輕捏了下美人的下頜,然后脫下礙事的大衣和軍服外套,埋首于她熟透的花蕊中。

    “啊……”她不敢向腿間毛茸茸那處看,脆弱的朱果在溫熱的舌尖挑逗下變得更加充血。她只能緊閉雙眼,不讓一絲光線進入眼簾來提醒她這是真實發生的事。可是視覺受限卻更使觸覺放大。徐伯鈞傳來的呼吸、花珠與舌尖濕滑的觸碰,這對她來說太犯規了,徐伯鈞甚至發出“滋滋”的嘖水聲。

    朱玉桂將手指深深陷入徐伯鈞細碎的發中,跟著他的節奏胡亂地弄糟他原本整齊的發型。

    “啊…啊…”徐伯鈞知道她快到臨界點了,又加快了舔舐的頻率。幾滴露水突地灑落在他臉上,出水的陰口止不住地張闔,帶出更多的透明液體。

    朱玉桂平躺著紓解高潮帶來的極度敏感,感到又羞恥又興奮,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徐伯鈞將臉上的汁水一把抹到朱玉桂光潔的腿上,說著:“沈太太快活了,該輪到我了吧。”

    “……”朱玉桂瞪了一眼嘴上沒回答他,手上卻開始有動作。扯掉徐伯鈞的領帶,替他解開襯衣上一顆一顆的扣子,又緩緩拉下褲鏈……

    里面的物什堅硬極了,徐伯鈞捉過她一只手放了上去。她細細描繪柱體盤根錯節的脈搏,真切地感知到曾進入她體內的物什在她的擺弄下又脹了一圈。

    兩人相顧無言,只一眼似乎就讀懂對方的意思。

    她埋下頭含住頂端的鈴口,俏麗的舌尖挑逗著馬眼。被溫柔口腔包裹的柱身越發酸澀,分泌出些清冽的前列腺液。

    “對,就是這樣。”他教著朱玉桂如何去取悅這膨脹的分身,她也乖乖地照做。

    過于粗長的rou柱完全含下并不容易,光滑的前端已經觸及口腔最里,喉嚨做著吞咽的動作,如曾進入她體內同樣的快感…

    來回吞吐使得她嘴角發酸,從縫隙間順著柱身一縷一縷留下包含不住的唾液。

    “乖,可以了。”徐伯鈞將自己的物什從她口中抽出,今天他并不想在她嘴里就交待了。

    點到為止即可,曾經的cao之過急使他與朱玉桂的關系差點毀于一旦。如今他可不想再重蹈覆轍。

    這冷面美人難追得緊。

    徐伯鈞扶著柱體鉆進了那緊致濕滑的甬道,沒有阻礙,擦過花壁直到桃源深處。

    挺立的rou身早就想念它的溫柔鄉,從它存在的伊始,就是為了與此契合、交纏。

    他和朱玉桂都滿足地喟嘆了一聲,開始緩緩地律動。在這場你情我愿的性事里磕碰著彼此的恥骨,觸摸著彼此的肌膚。

    兩人就像兩尾在淺水里游蕩的魚,時而擱淺時而沉溺。

    徐伯鈞啃咬著朱玉桂的頸,將她最后的防線撕扯下來,所到之處皆是他留下屬于徐伯鈞的紅印,越過鎖骨,伸舌含住雪峰上晶瑩的櫻果,不斷地催熟……

    “再重些…唔…”身下加重了摩擦,她因這蝕骨的快感流下了生理淚水,朱玉桂帶著哭腔催促著,有著上海女人特有的吳儂音調。

    “好,都給你。”徐伯鈞貼在她耳邊,宣告他的“忠誠”,“抱緊了。”

    朱玉桂緊緊摟住徐伯鈞,他如這欲海里唯一的浮板,直至沒有一絲縫隙。

    柱身急速摩擦著花珠,一陣一陣的劇烈刺激,她受不住了。從桃源深處噴涌而出的液體澆灌在男人的鈴口,急劇收縮的花壁也讓男人敞開精關,xiele身。白濁和透明的體液互相交融,淅瀝地從xue口淌出。

    徐伯鈞從她體內退了出來,朱玉桂也無心理會腿間泥濘,兩人相對躺著。徐伯鈞輕拍她的后背安撫這只黏人的“小貓”。

    “去,給我點口煙。”

    “…好。”

    他的“小貓”嘗到甜頭后又露出利爪。徐伯鈞心里覺得好笑,理了理朱玉桂額間被汗水浸濕而散亂的碎發,起身去夠放在床柜上的煙和火機。點上后自己吸了一口,便直接渡進朱玉桂口中。

    “唔…給我!”朱玉桂伸手去搶,徐伯鈞故意戲弄不讓她拿到。

    隨后徐伯鈞掐滅煙頭,又將朱玉桂壓回床里,輕啄一口紅唇,用著不容置喙的語氣,“要不再來一次吧。”

    朱玉桂眼波流轉,指尖滑過他的喉結,淡淡吐出一句:“就看你本事如何了。”

    耳鬢廝磨,他拉著她又一次沉淪其中,處處點燃勾起她yuhuo的火種。

    精神上如此愛著,更何況rou體呢?

    我愿與你一同深陷泥潭,哪怕是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