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正常探病方式
誰能想到威震一方的督軍大人有一天會像個小偷一樣潛入沈家呢。 這一切都要怪他上次將沈太太做得太過,美人一連幾天都未理會他,電話不接,電報也不收,沒辦法,只能親自來一趟了。 他今日只著一身普通的西裝,并非是一貫的督軍打扮,加之戴上一頂帽子,帽檐遮住半張臉,所以整個人顯得并不起眼。 沈公館所在的街道極其安靜,來往的路人屈指可數(shù)。大門虛掩著,似乎因門庭冷落而不在意是否有不速之客闖入。 徐伯鈞輕手輕腳地踱步進(jìn)去,客廳不見沈家任何一個仆人。他慶幸自己毫無阻礙便進(jìn)了沈家,但又擔(dān)心這沈家仆人都不在如何保障沈太太的安全,假如真闖入盜賊呢… 這女人真是…… 徐伯鈞腹誹,然后踏著微快的步伐上樓去探沈太太的閨房。過道間一陣中藥味飄了出來,攜著縷縷藥香。 沈太太病了? 朱玉桂的臥房門未鎖,他甫一推門就看到她斜躺在松軟的床上,穿著淡粉色調(diào)的絲綢睡衣,被子自腋下壓住蓋住下半身,有些病病殃殃的。 聽到門被打開的聲音,輕喊了聲“祝媽”,她翻過身看到是一陌生人,嚇得彈跳起來死死抓住被角護(hù)在胸前。 “你…你是誰!”朱玉桂一臉恐慌,聲音都變得顫抖起來。 “我?當(dāng)然是來取錢財?shù)馁\啊。”徐伯鈞覺得朱玉桂慌張的模樣有些可愛,心下生了拿她打趣的心思。 “祝媽!祝媽!”她開始提高聲調(diào)想引得仆人前來。 真引來可怎么好,被人瞧見徐司令大白天偷摸進(jìn)人家家里,他立馬上前捂住朱玉桂的嘴。 他可是好面子的。 “噓!是我!” 朱玉桂睜著一雙大眼睛疑惑地看著面前的男人。 他一手取下遮掩面容的帽子,熟悉的眉眼漸漸映入朱玉桂的眼簾。另一邊他又放下捂嘴的一只手,朱玉桂呼了幾口氣,呢喃軟語但又帶著質(zhì)問的語氣說道。 “是你?” “沈太太,幾日不見,就把徐某忘了嗎?“ “你來干什么,我不想看到你!” 朱玉桂側(cè)過身去,掖緊被角不去看徐伯鈞,有些氣呼呼的。徐伯鈞上次如此欺負(fù)她的事還沒找他算賬,這廝居然敢大搖大擺進(jìn)沈公館,可惡。 美人果然是生氣了。 徐伯鈞繞過床柱,順床沿坐下,背靠在床頭,將朱玉桂攬過來使她貼在自己胸膛上。俯首貼耳,溫柔地在她耳邊問道,“生病了怎么不告訴我?” “為什么要告訴你,你是我的誰嗎?!?/br> 嘴上雖然不饒人嗆他,但并未推開他,貼著徐伯鈞心臟的頭蹭了兩下?lián)Q了個更為安逸的姿勢。 “只要你愿意,一紙婚書明日就送到沈家?!?/br> 她最聽不得這話,似又要惱,伸手就往徐伯鈞身上打,但被徐伯鈞搶先一步擒住這蔥白玉指,細(xì)細(xì)摩娑。再看向她,微蒼白的臉頰因艴然不悅而泛紅,如同優(yōu)雅的貓忽然尖叫著露出尖利的牙。 他不愿再哄,摟住她,用舌尖染濕她的唇瓣,再強制分隔,撬開緊合的白齒,伸里去尋覓另一方與此宛如天生一對的軟物。她往后退抗拒這濕滑的觸感,但每退一寸徐伯鈞便進(jìn)一寸,最后終是無法逃脫被抓了去。急促的鼻息在兩人極近的距離間交織,這個吻激烈而纏綿,涎水也在兩人口中來回交換著,唇rou被蹂躪得生紅,她比平常更白皙的臉因此添了一分生氣。 松開快窒息的朱玉桂,兩人大口地喘著氣。 朱玉桂挪動著坐了起來,本掩蔽身子的被褥滑落下來,露出貼身穿的睡衣,領(lǐng)口有些低,因為她的動作隱隱顯著溝。 在徐伯鈞看來,這無疑是朱玉桂在誘惑著他。即使嘗過多次的身體,對于他仍魂牽夢縈,吸引著他攻城略地。壓制貓兒撓人的爪,吻上生香的玉頸,鼻尖磨蹭散發(fā)體香的地方。一手攀上柔軟的胸脯,緩緩揉動,似要挑起朱玉桂的情欲。 身體永遠(yuǎn)是最誠實的。 朱玉桂順勢靠在徐伯鈞懷里,任由他極盡情色地掌控。 “嗯…”她舒服地輕哼了一聲,仰首挺身將自己更多地交出去供徐伯鈞服侍。徐伯鈞一粒一粒解開睡衣的扣,衣物自然向后敞開,玲瓏玉乳完整地暴露在空氣之中。 擷上一顆,又舐又咬,如紫紅色的葡萄一般艷熟,飽滿而晶瑩。玩夠了一邊,他又換另一邊用著同樣的招數(shù)去挑動與乳連接的感應(yīng)末梢。 “哈……”綿長又婉轉(zhuǎn)的一抹呻吟,情動而不自知。她自覺地勾住徐伯鈞,將身體完全交予他褻玩。徐伯鈞自然照單全收,在胸脯周圍白嫩的皮膚之上,刻下一枚一枚青紅的痕印,潑灑靡yin的色彩。 接著他手指向下滑,完全剝開朱玉桂的睡褲褪到腳踝,連帶著最里的布料。一雙玉箸暴露無遺,幽幽地透著暗昧的光。徐伯鈞一手摟住朱玉桂,一手開始撩逗摩挲雪白玉腿。 兩股來回伸直又彎曲,訴說她此刻的yuhuo焚身,roudong當(dāng)然也開始潺潺地泛著水,一絲一絲從縫隙間流下。 大手伸進(jìn)兩腿之間,流連于他早已熟稔的密境,撥開遮蔽此地的稀疏恥毛,底下的兩瓣蚌rou濕了一片,滴露研珠,溢著朱玉桂一向的香甜氣味。中指在頂端至?xí)幫鶃韽?fù)回,密密的yin水沿著手指滴到指尖再滑落下去,徐伯鈞的心也跟著沉了一分。 就想這樣將她釘死在床。 對朱玉桂,他總有精力去消耗,即使是折磨彼此,但他也心甘情愿。 耳邊已滿是朱玉桂的呢喃呻吟,手指又輾轉(zhuǎn)進(jìn)入rou縫之中,闖進(jìn)甬道的指節(jié)就被緊緊咬住,因生病發(fā)熱的緣故,甬道內(nèi)的溫度比平常更暖,被黏膩的液體吸附之后更加火熱。 又伸進(jìn)一指配合著開拓,將貼緊的花壁分離開來,摸索進(jìn)去尋找最深處的寶藏,“??!”一聲驀地升高的音,看來寶藏已被尋到,他繼續(xù)在那處不停地輕挼,將朱玉桂的所有的吟叫引出。 水流不止,朱玉桂攔上他不停歇玩弄yindao的手臂,想要反抗,但不過也是蚍蜉撼樹而已。手指收回,附著的一層黏液抹到頂端的花珠上,仔細(xì)地搓著。 快感陣陣襲來,小腹順著上半部挺身,雙腿大開,一副即將高潮的姿態(tài)。 “啊……!”潮水涌出,徐伯鈞的手指及掌心全濕了。 輕輕將她放下,朱玉桂喘著氣紓解興奮難耐的情緒,徐伯鈞則開始脫掉身著的西服以及領(lǐng)帶,隨意扯開幾顆襯衣的扣子,結(jié)實的胸膛隱約露出。 壓身上去,擠進(jìn)兩腿之間,屬于男人挺立的傲物從褲鏈探頭出來,湊近散發(fā)熱源的境地,嗅聞其間的香味。在陰口蹭了一圈,他扶柱便從不停張闔的小嘴慢慢進(jìn)入。一寸一寸,仿佛將柱身釘進(jìn)血rou之中,讓朱玉桂再也離不開他。 朱玉桂向后退縮,他便向前進(jìn),步步緊逼。 “朱玉桂,你愛我好不好?”即使曾經(jīng)她對他說過愛這個字,但并非是清醒的時候,這次他貪婪地想要她親口說出。 “我的身體已經(jīng)給你了,你還想怎么樣?” “女人的身體我要什么沒有,可我就是想得到你這顆獨一無二的心。” “我的心早死了?!?/br> “讓它活過來,我想要一個完整的你?!?/br> 朱玉桂不再回答,咬唇承受徐伯鈞的撞擊。 因得不到回應(yīng),徐伯鈞賭氣地加重了律動,一次一次去沖撞朱玉桂體內(nèi)那塊軟rou,朱玉桂也只能不成節(jié)奏地瀉出嬌吟。 roubang重重磨過軟嫩的壁rou,從xue口打磨出細(xì)小的水沫,濺得隨處都是。 兩具赤裸的rou體在這軟榻上交媾,滿屋是yin靡的氣息,氤氳繾綣。 突然門外一聲急切的叩門聲拉回了兩人的思緒,朱玉桂瞪大雙眼看著徐伯鈞,不敢發(fā)出聲響。徐伯鈞默契地輕聲回道:“放心,門鎖了的?!?/br> 門外的叩門聲仍在響。 “媽?媽?”是沈巖的聲音,“媽,聽說你病了,我回來看看你,你在嗎?” 朱玉桂連忙捂住徐伯鈞的嘴,擺頭讓他不要說話。驚慌失措,但下身絞得他更緊了。 徐伯鈞一把拉下嘴上的柔荑,抱起她的身子走向門口。 “你干什么!”她用著唇語問徐伯鈞,手捏緊他肩頭。徐伯鈞不語,將她抵在臥房門口,不經(jīng)意發(fā)出了一絲碰撞聲。 門外的沈巖似乎聽到里面有動靜,邊喊邊拉門把手“媽,你在是嗎?開門讓我進(jìn)去啊。” 徐伯鈞仍猛烈地在她體內(nèi)橫沖直撞,盤在他腰上的雙腿緊緊夾住,她咬住他肩上的rou不讓自己瀉出一絲yin叫聲。 太羞恥了,門外是她的兒子,要是被他知道一向端莊自持的母親在臥室被外面的野男人cao到發(fā)sao,該是什么境遇。 可門外的聲音沒有絲毫遠(yuǎn)離的想法,沈巖還在叫她。徐伯鈞放緩了速度,朱玉桂終得一絲喘息的機會,她清了清嗓子,深吸一口氣,對著門外的沈巖回道:”巖兒,媽病了,你不用進(jìn)來瞧我,我怕把病氣過給你?!?/br> ”可是,我不看一眼我不放心啊?!?/br> ”你…別…你不用,巖兒,你先回鄉(xiāng)下去,等媽好了就去鄉(xiāng)下老家?!?/br> 沈巖覺得今天的母親有些奇怪,平時根本不會這樣對他說話。他仍不死心。 “媽,我……” “巖兒!”朱玉桂又嚴(yán)厲地叫了他一聲。 沈巖不敢忤逆母親,便一臉懵地走下樓去,離開了沈公館。 聽到沈巖一瘸一拐的踏步聲逐漸消失,朱玉桂劇烈跳動的心臟也逐漸沉了下來。 “沈太太剛才夾得我好緊?!毕袷寝揶?,徐伯鈞對她說著葷話。 “你!” 還未等朱玉桂反應(yīng)過來,他一個挺身又繼續(xù)橫行霸道,戳著她的敏感點。光潔的背抵在堅硬的門框上,磨得紅腫不堪就蹭掉破皮,但身下深深砌入身體的灼物更讓她瘋狂和快活。 “哈…”極在意的牽絆已離開,兩人開始囂張起來,她大聲地抒發(fā)自己的欲望,與徐伯鈞一起直至盡頭。 ——我可以用身體取悅你,滿足你,但是我的心始終不會偏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