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配/是我輸了/動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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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跳蛋的震動開到最大,順著她濕潤的花xue塞了進去,隨意抬手打開了手邊的柜子門,又輕車熟路拉開一個抽屜。 秦晚吟本就昏昏沉沉迷迷糊糊,被他手里的跳蛋cao得幾乎要失去意識,渾身上下似乎只會顫抖,站都站不穩(wěn),全靠他的手拎著她壓在墻上。 她虛弱無力地順著他的手臂看過去,眼睛觸到抽屜的一霎那險些眼前一黑暈過去。 抽屜里擺滿了未拆封的,各式各樣的情趣用品。 塑膠jiba,水晶棒,各種形狀的避孕套,和許多秦晚吟看不出是什么的東西。 她立馬轉(zhuǎn)頭看向沈赫,泛著淚花拼命搖頭。 “不要...沈老師...別..我不應該說那些話...我錯了,別這樣對我...” 她下身的震動泛及全身,因此聲音也有些顫抖。 沈赫平靜得像沒聽到她的話,一手抵在她的肩膀處,另一手在抽屜里劃拉幾下,在那些嶄新的包裝上輕點著劃過,半晌開口。 “秦晚吟。” 空氣頓時寂靜如雪夜,連呼吸聲都屏住,諾大的辦公室里只有秦晚吟身下的跳蛋發(fā)出嗡嗡的響聲。 沈赫挑出了一個自慰棒,緩慢地轉(zhuǎn)頭看她,眸底陰狠暴躁。 “試圖跟我談條件之前,想想自己幾斤幾兩。” 他拿著自慰棒再次逼近,秦晚吟連忙抬手攥住了他抵在她身旁的手臂,溫度透過襯衣傳遞到他的皮膚上。 她張開嘴,剛要顫抖著祈求,一旁的門忽然被敲響。 咚咚兩聲,秦晚吟的嘴唇一頓,緊張時情不自禁夾緊了腿間的跳蛋,無意間刺激到了自己的敏感帶,喉嚨中發(fā)出悶哼的嬌喘一聲,渾身無力又一次滑到地上。 她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又一次高潮,她心里羞愧無比,尤其是想到門外有人,她更覺得自己不像自己。 她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也不知道沈赫會怎么做。 沈赫手里掂了掂那個碩大的rou色自慰棒,眼睛直直盯著她,揚聲道,“誰?” “沈老師您好,我是法1班的李其姚,剛剛上課有幾個地方有幾個問題想來問一下。” 他輕笑,垂眸看著手里的自慰棒,又看了看她被跳蛋cao得渾身抽搐的模樣,問她,“認識嗎?” 秦晚吟點點頭,那是她三年的大學同學。 他的手搭在了門把上。 “想被他cao嗎?” 秦晚吟震驚地瞪大了眼睛,小臂撐在地上支起自己攤軟的身軀,伸手去抓他的褲腿,臉頰有淚流了下來。 “沈老師...” 他面無表情地看了片刻,緩緩蹲到她的眼前,伸手掐住她的下巴,望進她的眼睛里。 他問,“說,你是我的什么?” 秦晚吟懵懂看著他,半晌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嘴唇開合半晌,還是忍下心里的委屈從喉嚨里擠出那幾個字。 “我..我是沈老師的性奴...” 他眼底閃過一絲滿意的笑,起身把自慰棒放回抽屜,關好柜門,又居高臨下看向癱倒在地上的秦晚吟。 “穿好褲子站起來,還有,”他的語氣有幾分嘲諷,“收好你臉上的表情,你現(xiàn)在看起來像在求cao。” 秦晚吟逼著自己去無視他最后那句話,自己狼狽地從地上站起身子,無暇去拿出跳蛋,后背靠在墻上盡力理好了衣衫。 沈赫拿出手機,把跳蛋的頻率減少了幾度,才抬手擰開了門把。 在別人在的時候,他又成了那個風光霽月的清冷男人。 他沖門外的男同學點點頭,“你好。” “沈老師好。”李其姚微微彎腰鞠躬,跟著沈赫的動作進了辦公室,進了門才發(fā)現(xiàn)秦晚吟也在辦公室里。 她臉上有些泛紅,眼眶還有淚水,像剛哭過,十分委屈地站在一個棕色的柜子前,雙手在身前不停絞動,有幾分拘謹。 他有些驚訝,“秦晚吟同學,你也在啊?你不是不舒服嗎,怎么沒去醫(yī)務室?” 他一頓,又問,“你哭了嗎?” 秦晚吟十分拘束地站著,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下意識瞥了眼沈赫。 沈赫似乎對她下意識的反應感到滿意,直接撇開了話題。 “哪個問題不清楚?” 辦公室的氣氛似乎有些詭異。 沈赫和李其姚站在辦公室靠門口的地方,并沒有進來,也沒有坐下,李其姚拿著課本翻開給他看,他慵懶站在一旁,隨意朝書上一掃,就把他的疑問解釋得清清楚楚,偶爾抬手在課本上點兩下。 李其姚則不停點頭,道謝,偶爾朝秦晚吟瞥兩眼。 秦晚吟站得離他們略遠一些,她xue里的跳蛋給她帶來的快感已經(jīng)被另一種慌亂所代替——李其姚不對勁兒。 他明明該知道沈赫要帶她去醫(yī)務室的,教室大卻安靜,他沒道理聽不到,可他卻直接來了沈赫的辦公室找他。 她下身的顫栗股股涌上來,不用說她也知道是沈赫偷偷調(diào)大了頻率,剛剛她站起來的動作有些大,跳蛋稍微出來了一些,現(xiàn)在冒了個頭再她的xue口,每一次細微的震動都讓它越來越容易露出來,也更容易震到她最敏感的陰蒂。 她被沈赫開拓幾次,跳蛋在她花xue里面的時候,比不上沈赫cao她那樣用力,再加上這個跳蛋已經(jīng)震了一整節(jié)課,她竟然神奇地有些免疫了,可它刺激到她花xue外的豆豆時,一切就超出了她能控制的范圍。 有男同學。在這一認知更讓她想要隱藏自己身下傳來的陣陣快感,可往往事與愿違,越想隱藏的時候,突如其來的高潮更讓人難以想象。 “嗯...”她用力咬緊下唇,不想讓自己難以抑制的呻吟太過刺耳,可站在地上承受高潮對于一個剛初經(jīng)人事沒幾天的女孩來說太過困難,她的雙腿不停顫抖,手指緊緊抓著下擺,在柔軟的布料上捏出褶皺,指尖發(fā)白,甚至掐進rou里,也無法緩解她半分下身源源不斷向上涌動的欲望和舒適。 沈赫側(cè)向著她給男生講題,李其姚背對著秦晚吟,兩人都聽到了身后那聲不正常的低喘。 沈赫沒有回頭,李其姚卻回頭了。 秦晚吟滿臉通紅,渾身上下輕輕搖晃著,或者是說在rou眼可見的顫栗,她咬著下唇,眼睛慌亂漫無目的地向下看,似乎試圖隱藏著什么。 她看起來有些頹然狼狽,額頭上出了細汗,發(fā)絲粘膩貼在額角,袖子下露出的手臂都有些泛紅,整個人看起來有種不自然的氣息,生硬極了。 “秦晚吟同學,你還是不舒服嗎?” 沈赫這才施舍般地瞥她一眼,看到她這副模樣卻被燙到一樣迅速轉(zhuǎn)開。 “李其姚同學。” 他迅速轉(zhuǎn)過頭,“啊?” 沈赫掃眼他手里的書,揚揚下巴。 “題目講完了。” 逐客令。 李其姚撓頭一笑,把書合起來夾在胳膊下,又想回頭看眼秦晚吟,可沈赫的目光始終盯著他,極具壓迫感,他只好收回目光,問道,“沈老師,要不我?guī)赝硪魍瑢W去醫(yī)務室看看吧?您平時工作忙,沒那功夫。” 沈赫舌尖頂腮睨他,半晌嗤笑。 “喜歡她?” 他竟然喜歡那個叫聲浪到讓人頭皮發(fā)麻,上下兩張嘴都sao得流水不停的sao貨? 李其姚卻并沒有立刻否認,反而有些猶豫地咳嗽了聲,沒有回答。 沈赫身旁的空氣立刻冷了下來,卻仍客氣疏遠地回看他,輕笑。 “大學生,自由戀愛,沒什么不好承認,”他卻并不等李其姚回答,轉(zhuǎn)身往辦公室里走,“問完就回去吧。” 李其姚走后,沈赫臉上的笑意瞬間消失殆盡,他鎖好門,轉(zhuǎn)過身。 單手解開了腰帶,抬手抽出,一步步走回到秦晚吟的身前。 秦晚吟甚至忘記了自己是怎么走出他辦公室的,拖著疲憊至極的身軀,她像棵無根的草搖搖晃晃回了宿舍。 值得慶幸的是,沈赫狠戾地抽出腰帶最終卻也沒打在她的身上。 他只是陰狠地站在她面前,沉沉看著她,和她對視許久,秦晚吟先開口。 “我和他不熟。” 他冷笑,“急著撇清關系?你倒是聰明。” “是事實。” 沈赫雙手抻了抻那條昂貴的皮帶,又在手里掂量幾下,與她僵持了足足幾分鐘。 最終卻是惡狠狠盯著她把皮帶“啪”的一聲扔到了地上,秦晚吟覺得那一聲大得就像打在她自己身上一樣。 她狠狠顫抖一下,卻恍然發(fā)覺xiaoxue里的跳蛋從剛才就沒再動過。 沈赫沉著臉大步走過來,來不及褪下她的底褲就伸進裙子撥開她的內(nèi)褲,把她抵在墻上狠狠在她xiaoxue里揉搓幾下。 她正仰頭想輕叫一聲,卻感覺到他的手指在她xue里摳挖兩下,把跳蛋拿了出來。 “啪”得一聲,被扔進桌旁的垃圾桶,沈赫也隨之離開她的身體,冷眼掃她。 “會勾引人了?”他扯唇,“你說,要是讓那個喜歡你的男生知道你早就被我破處,還讓我在辦公室里cao了一次又一次,上課的時候也戴著我給你的跳蛋,他還能喜歡你嗎?” 秦晚吟委屈,偏過頭,聲音輕得像羽毛。 “別說了,我都聽你的還不行嗎。” 他伸手捏過她的下巴,逼她轉(zhuǎn)過頭來。 “護著他?” “我沒有。” 秦晚吟為了表示自己沒有心虛,大膽抬眸對上他的眼睛,卻被他眼里的怒氣嚇了一跳。 她自己都覺得不可理喻。為了一個玩物,一個所謂的性奴被別人多看幾眼,生這么大氣,至于嗎? 似乎看出來她眼里單純的疑問,沈赫更覺得一股怒火從后脊竄上來,手指不斷收緊,捏在她的下巴上直至現(xiàn)出了印子,他才一字一句惡狠狠說: “sao貨,別讓我發(fā)現(xiàn)有別人也能cao你的逼,我嫌惡心,知道嗎?” 說完,他也沒等秦晚吟做出什么承諾,就收了手,坐回了辦公椅中。 他竟然在怒意爆發(fā)的情況下,就這樣讓她走了。 即使回了宿舍自己清洗完畢,回想起剛才那一幕,他的表情,他的眼神,他的語氣。 秦晚吟仍覺得自己是死里逃生。 刑法課排課多,秦晚吟一周起碼要見他四次,好在他沒在像上次那樣拿跳蛋去當眾羞辱她。 秦晚吟覺得自己的承受底線已經(jīng)被一次次拉低,她竟然覺得他正常的cao她,就已經(jīng)是施舍。 幾乎每次下課,沈赫都會在下課時抬眸和她對視幾眼,秦晚吟就默契的送上門,去辦公室挨他的cao,吃他的jiba。 秦晚吟長得標致,也愛美,以前總是愛穿裙子,可自從發(fā)現(xiàn)自己穿裙子是給了沈赫方便后,就再也沒穿,她沒法反抗他,只能在這些細枝末節(jié)的地方去做些不被察覺的動作,以表抗議。 她穿著顯瘦的牛仔褲和白色T恤站在食堂,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 她的內(nèi)褲里還包著剛剛在沈赫辦公室里流的yin水,黏黏濕濕的,不太舒服。 在食堂掃視一周,她還是跟幾天前一樣,沒什么胃口。 什么也不想吃,從她答應做沈赫的性奴那天就開始這樣了。大概是心情影響了食欲,她最近幾天胃口都不好,連以前最愛吃的茄子也不想吃了,再餓都吃不下飯,才短短幾天就明顯瘦了。 “秦晚吟同學,打算吃點什么?” 她一怔,轉(zhuǎn)身。 “李其姚,你好,”她笑笑,“還沒想好呢。” 他手里端著一個餐盤,轉(zhuǎn)身放到了離兩人最近的餐桌上,又小跑朝她過來,笑得熱情開朗。 “那邊新開了個砂鍋面,挺好吃的,要不要嘗嘗?” 秦晚吟知道自己吃什么都沒胃口,她最近不管買了什么以前愛吃的,都是幾口就撂筷子,今天在食堂站了十幾分鐘,還不知道吃什么,但好歹也要吃幾口,既然有人幫她做了決定,她索性就吃砂鍋面。 點好面,李其姚幫她端到自己的對面,她想起上次在辦公室的種種,總覺得不自在,卻還是坐了下去。 如果在平時,這碗砂鍋面一定很合她的口味,她最愛吃辣,可是現(xiàn)在她不管什么都吃不下去,又是只吃了幾口就放下筷子,對李其姚歉意地笑笑。 “我吃飽了。” 李其姚有些擔憂地看她,剛要說什么,抬起頭看向她的背后,立馬斂了笑,拘謹?shù)溃吧蚶蠋煟瑥埨蠋煛!?/br> 秦晚吟聽到這個稱呼,立馬直起了背,像受驚的小貓豎起身上的毛。 她沒有回頭,只在余光中瞥到一個身影慢慢靠近。 最終站在了她的身旁。 傳入耳中的卻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你們好呀?你們兩個一塊吃飯呀?” 秦晚吟一怔,抬頭看向沈赫的身側(cè),是一個穿著白襯衣的干練女人,清爽的黑色短發(fā),明眸皓齒,看著兩人樂呵呵地問著,眼里有幾分八卦。 是教民法的張老師。 她迅速垂了眸,不去回答,也不想去想他們兩個會什么一起來食堂,她在除了沈赫辦公室之外的地方,拒絕想到關于他的一切,這樣她心里多少好受一些。 李其姚笑著答,“同學嘛,一起吃個飯,張老師不也跟沈老師一塊來了么?” 他平時好學,跟老師們都關系不錯。 張老師回之一笑,故意學他,“同事嘛,一起吃個飯。” 他們兩人之間氣氛融洽,你來我往,秦晚吟卻覺得自己身旁的氛圍漸漸下沉,有什么看不到的霧氣籠罩住她,四周好像都陰暗下來。 她沒忍住,側(cè)眸瞅了眼沈赫。 他果然眸底有幾分不滿,沉沉盯著她,半晌唇角勾笑,平添了幾分可怖。 秦晚吟不禁打了個哆嗦,沒頭沒尾添了句,“就是碰巧在這里碰到了。” 空氣謎一般的沉默了三秒,她聽到沈赫輕笑。 “我們也是,碰巧碰到了。” 既然碰上了,四個人也都認識,即使是師生,大家平時的關系也都還算不錯,索性坐了一桌。 秦晚吟的面看著還是滿的,都有些坨了,可她硬是一口都沒吃,拘謹?shù)刈谶h處,連伸展胳膊都不敢,怕碰到坐她一旁的沈赫。 李其姚性格外向,偶爾和張老師聊幾句周檢測的事情,和沈赫也接得上話,唯獨秦晚吟除了偶爾附和地笑笑,沒有一句話。 她知道在此情此景碰到沈赫,回去沒有她好果子吃。 她無論如何都想不通,她對于沈赫而言,只是一個打發(fā)時間,或者是排遣私欲的性奴,可他對自己卻有著十分可怕的占有欲和控制欲,恨不得把所有看過她的男生眼睛都挖出來,每次遇到這樣的情況,他都會在下一次見她時狠狠懲罰。 前幾天上刑法課的課間,她和后排男生笑著說了句話,下課后就被他在辦公室里狠狠cao了四次,每次都是發(fā)了狠地頂?shù)剿钌钐帲雺核纳眢w,碰撞她的神志。 她本來就食欲不佳,又想到這些,雪上加霜,心情更差了。 張老師問:“怎么不吃了?” 她恍然抬頭:“沒有,已經(jīng)飽了。” 張老師大口吃了口飯,“你更得多吃呀,這期末的辯論賽還得靠你,你要是餓昏了,隊里少了一員大將!” 她只能勉強地笑笑,應付似的吃了幾口,又毫無興致地放了筷子。 張老師是辯論賽的指導老師,前兩年的辯論賽里秦晚吟都表現(xiàn)出色,她一夸起秦晚吟就笑得沒了正形。 “沈老師你可不知道,秦晚吟這個孩子哪哪都好,你給她上課,也能看出來吧?” 秦晚吟有些不好意思:“哪有,老師過獎了。” 沈赫正喝粥,動作緩慢優(yōu)雅,聞聲放下湯匙輕笑,“是,秦晚吟許多方面都很優(yōu)秀,很多別人看不到的地方,也做得很好。” 秦晚吟一頓,耳根子有些泛紅。 他肯定是另有深意,她只能希望沒人聽得出來。 張老師又狡黠一笑,“這個期末的辯論賽還是我領著,沈老師有空也可以去觀看,很精彩的。” 她當然是想讓沈赫去看看她帶隊的結(jié)果。 他掃了眼坐得筆直的秦晚吟,笑道,“好。” 一頓飯吃得秦晚吟戰(zhàn)戰(zhàn)兢兢,終于等到四個人都吃完,在食堂門口分道揚鑣,秦晚吟沒走出幾步,卻被沈赫一聲叫住。 “秦晚吟。” 他的聲音沁著涼意,冰得秦晚吟一個顫栗。 她轉(zhuǎn)過身,遠遠看著他站在原地,沒過去,只用眼神明知故問——怎么了? 他舌尖頂著腮,穿著淺灰色的運動系上衣,和他平時的風格有些出入,站在陽光底下,竟然有些出乎意料的陽光帥氣。 如果眼神沒有那么陰郁的話。 不停的有學生從他身邊走過,偶爾有女同學回頭多看他幾眼,有的在他身后指他兩下,甚至有人拿起手機拍照。 他卻渾然不見,只看著秦晚吟,半晌抬抬下巴,示意她跟著自己走。 她的腦子里像什么東西忽然被擊碎,即將受到懲罰的恐懼蒙上心頭,她極為用力地邁腿走過去。 沈赫開車帶她回了他住的別墅。 別墅很大,是歐式的風格,奶白的墻壁上爬了半墻爬山虎,看得出來已經(jīng)有些年歲,像祖祖輩輩住在這里。 門前一片巨大的草坪,似乎剛有人打理過,散發(fā)出青草香氣,中間一條大理石鋪的路,直通往大門。 秦晚吟被他壓在二樓走廊盡頭房間的床上,他粗暴地扯下秦晚吟的修長牛仔褲,手指伸向她最嬌軟的花xue,毫不留余力的揉搓幾下,內(nèi)褲上印出水漬。 他懲罰性地咬向秦晚吟的肩頭,另一手大力覆住她的雙乳,沒再多撩撥幾下就沉腰全根沒入她的身體。 “啊...疼...”秦晚吟倒吸口氣。 “疼才會長記性。” 他只頓了幾秒,隨后聳動著腰身在她濕潤的花xue里兇猛地抽插,每一次都抵到她花心的最深處,又快又狠,不給她絲毫清醒的機會,就讓她不知不覺被他帶進欲望的狂歡。 更像是欲望的狂怒。 他好像聽不到她的低聲啜泣,也感受不到她攀他手臂的指尖顫抖,低吼著撕咬她頸上的皮rou,掐著她的腰一下下撞擊到最深處。 他以為她的顫栗是動情,以為她的哭喊是被他cao爽了。 直到他發(fā)現(xiàn)秦晚吟像睡著了一樣。 他結(jié)束了第一次射精,低喘著從她身體中退出來,單腿跪在床上,睨了她泛紅的臉片刻,去抽了張紙巾擦拭了沾著些許濁白的guitou,再轉(zhuǎn)頭看秦晚吟時,她卻還是那副模樣。 房間中沉靜得詭異,她闔眸躺在床上,還是剛才那副被他cao得沒了魂的樣子,嘴唇微張,一張臉紅到耳尖,脖頸上也泛粉,還有幾處他咬出的痕跡,雙腿大張著,是他拉著她的腿cao她時擺出的姿勢,雙手無力抓著床單,除了胸前的起伏,沒了別的動作。 是不是這次cao太狠了? 他皺眉,走過去拍拍她的臉,她卻連眼皮都不抬一下。 “秦晚吟。” 室內(nèi)謎一般的寂靜。 別墅里沒什么人,除了日常來打掃衛(wèi)生和修理庭院的阿姨,真正在這里住的只有沈赫一個,他早就習慣了這里的寂靜長夜,可是卻從未覺得這個別墅有比現(xiàn)在更安靜過。 面前的女人胸前的起伏越來越弱,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從她的身體中流逝,沈赫看不到也抓不住。 他腳步一轉(zhuǎn),鬼使神差去探了探她的鼻息。 還活著。 又叫了她幾聲,她還是毫無反應,她打開的雙腿間偶爾流出他剛才射在里面的白濁jingye,幾滴流在他的黑色被單上,除此之外,她好像完全不在他的身邊。 他莫名地慌了一瞬,被他強大的自制力迅速壓下,他強做鎮(zhèn)定,給做醫(yī)生的表哥撥了電話。 秦晚吟醒來的時候,入目的是潔白的墻壁。 是沈赫家吧,昨晚她被沈赫拉扯著上了二樓,進了房間就被他推倒在床上,來不及看清他房間的樣子。 她睜開眼睛朦朦朧朧,已經(jīng)忘了自己昨晚是怎么睡過去的,低頭看看自己的身上衣裝整潔,大概是不知不覺昏過去后,沈赫給自己換上的。 上次在辦公室里她有過的想法,竟然真的會發(fā)生,她還以為沈赫會冷漠無情把她扔在床上等她自己醒來收拾。 她后腦有輕微痛感,大概是這一夜睡眠質(zhì)量堪憂。 她撐著身子坐起來,才發(fā)現(xiàn)這并不是沈赫的房間,昨晚那個房間她再沒怎么看仔細,也知道他那個諾大的別墅里,絕不會有一間這么素凈的屋子。 寬敞的房間空空如也,她手邊的床頭邊是個同樣白色的柜子,窗簾杏色,窗戶框藍白相間,方方面面都不像是家的樣子。 起碼不像是人長久生活的地方。 她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蓋的薄被也是白色,上面一圈紅印章,中間一行字。 “延市二院” 她在醫(yī)院。 還沒來得及細想,門口傳來兩聲響,靜默片刻,一個穿護士服的女人推門而入,過來探了探她的額頭,囑咐道:“退燒了,昨晚來的時候簡直是不省人事,以后讓你老公注意,行房有個限度,他什么事兒都沒有,看給你折騰的。” 秦晚吟臉唰地紅透,蚊子聲地應著點頭,又抿唇,問她。 “這是二院?” “對。”她從小桌上取過一個蘋果,拿刀子轉(zhuǎn)著圈兒削起來。 “我以前來過二院,怎么不太一樣?” 她以前每隔兩三天就要來看一次小姨,后來因為跟了沈赫,精神狀態(tài)一天不如一天,為了不讓小姨看出她的變化,才隨便找理由減少了次數(shù),可小姨住的病房她認識的,沒有這么寬敞,環(huán)境也沒這么舒服,甚至是兩三個人住一間,而這個房間只有這一張床。 護士笑道,“小姐以前去的是普通病房吧,這是7樓的vip病房,當然不一樣的。” vip病房。 秦晚吟暗自唏噓,沈赫為了她這個拿不上臺面的性奴,倒是舍得。 護士走了,留了蘋果和刀在果盤里,沈赫也不在,她身上也沒有剛睡醒那么難受,干脆穿好了鞋,坐了電梯下樓去找她的小姨。 小姨的病房相比之下擠了不少,一個沒剛才那間病房寬敞的地兒,卻擺了三張床,差別立現(xiàn),秦晚吟看著斜靠在病床上的小姨,心里更難過了。 小姨見了她卻喜笑顏開。 “晚吟最近不怎么來,學習忙吧?” 她立馬換上笑,“有點忙,天天學習呢,又快打辯論賽了。”她一頓,不想提學校的事情,“最近身體怎么樣?” 小姨面色一滯,隨后又松了表情,“挺好的,也沒再擴散,大夫讓我做的我都照做。” 她心里有事,還在愁怎么面對沈赫,沒顧得上注意小姨的表情,皺眉點了點頭,又聽到小姨問,“怎么瘦了?本來就沒幾兩rou。” 她面色一哂,試圖隨便說點什么糊弄過去,身后的病房門卻突然被打開。 她還拉著小姨的手,下意識轉(zhuǎn)過頭。 沈赫一身筆挺西裝,看著不像是去學校了,反倒像是什么商業(yè)精英。 她看到他的一瞬間慌了神,他出現(xiàn)的地方總沒什么好事,她的小姨又在邊上,她生怕他來這里是想讓她再次出丑難堪,幾乎是與他對視的同時,她的眼里就下意識地帶上了哀求。 早已成了習慣。 沈赫卻反手關上病房的門,笑著朝她走過來,溫柔矜貴。 “剛剛?cè)ゲ》浚瑳]有人,護士說看到你下來了。 —— 兩個小時前,沈赫在公司開會,接到了徐奕的電話。 他暫停了會議,走到露臺。 “哥,怎么回事?導員說昨晚宿舍查夜,秦晚吟沒回宿舍,我掐指一算,是不是你給帶走了?” 他輕笑,“算得挺準,可以去擺攤算卦了。” 那邊卻不跟他開玩笑,“哥,我真不是頭一次說了,秦晚吟是好孩子,她的家庭情況我后來找導員了解過,那天晚上估計事出有因,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何必盯上一個孩子?你要什么樣子的女人沒...” “她爸,叫秦均。”沈赫打斷他,“耳熟嗎?” “...耳熟。” “懂了?” “懂了,”徐奕沉默了幾秒,空氣中夾雜著他的猶豫和掙扎,“可是她起碼還是我班里學生,哥你也別過分。” “嗯,不過分。” 徐奕和他是發(fā)小,連出國都是一塊出的,幾乎形影不離,對他的性格最清楚。 沈赫眼高于頂,一般人覺得價值昂貴的東西,他完全不當回事,金錢,健康,生命,在他眼里不過是隨手可拋的玩物,他是真正游戲人間的客人,只管一擲千金,不計回報。 或者說,他不稀罕命運的回報,他早就無所謂。 想到這,徐奕忍不住又添了句,“哥,我還是不放心,你的不過分是怎么個不過分法?想當年咱倆打賭你也說你的要求不會過分,結(jié)果我一輸,你就把我西海岸的高爾夫球場要走了...” “這次不會,”他那邊有打火機的響動,清脆一聲,顯得他的聲音更加黯啞,他低聲呢喃,“這次是我先輸了。” 他沒聽清,只聽到了打火機蓋子的“啪嗒”一聲,問道,“哥,怎么抽煙了?好多年沒聽這聲動靜了。” 他上次抽煙,還是三年前。 “嗯,最近有些事,發(fā)愁。” 他剛想安慰,沈赫卻說,“先忙了。” 隨后掛斷了電話。 露臺微風輕拂,沈家的公司大廈有足足30層,會議室在16樓,已經(jīng)足夠俯瞰窗外這片城市。 車水馬龍,人來人往。 他很少有這樣的閑工夫,去看蕓蕓眾生的生活,看著行人走過,情侶們勾肩搭背,互相打鬧,他竟然生出了一個奇異的想法——他是否有機會,和秦晚吟這樣,走在陽光下? 不會。 他竟看著大廈下嗤笑一聲,似是在笑自己的想法太可笑。 是他親手毀了她,親自狠心要了她的第一次,處處羞辱她,聽她求饒就更用力地貫穿她,去聽她痛苦難忍的呻吟,以此來滿足自己隱忍三年的報復欲。 他昨天晚上還把她折騰進了醫(yī)院。 這樣的一個惡人,沒有人愿意接受,尤其是秦晚吟。 和他戀愛嗎? 除非是瘋了。 他深呼吸一口,想拿出手機看看幾點,不知道點了哪里,手機突然推送了一首歌。 “我和你存在一種危險關系 彼此挾持著另一部分的自己” 煩躁。 他手腕起了青筋,極力忍耐心底的情緒,劃掉了歌,拋下會議去了醫(yī)院。 輾轉(zhuǎn)幾層,才知道她去了她小姨的病房。 看到他進門的那一刻,她臉上的笑幾乎是瞬間收斂,換成了有幾分拘束的表情。 “沈老師。” 他心底像有刀劃過,竟不可遏制地去想,如果她前后的表情可以替換就好了——如果是看到了他才笑出來,他會回之一笑嗎? 他竟然站在病房門口,認真思索起這個問題——大概不會的,但他愿意斂去眼底的煩悶,把她擁進懷里揉揉她的頭發(fā)。 意識到自己花了太多心思在這些不可理喻的事情上,他硬壓下去,目光從秦晚吟身上挪開,看向她身后半躺著的,面色虛弱的中年婦女。 “你好,沈赫。” “你好,沈老師。”小姨先是笑著跟他握手,松手兩秒后卻突然斂了笑,魔怔了一般喃喃自語地又念了這個名字兩遍。 沈赫看著她的反應,他本該是痛快的。 以秦家女兒的老師的身份站在這家人的面前,讓她看著秦家的孩子在自己的手底下茍延殘喘,看著她露出不安慌張的神情,他等的難道不是這一刻嗎? 可他卻不知道為什么,竟然有些慌亂。 他從來不慌亂的,遇到事情向來震驚,連幾年前家破人亡都可以冷靜應對,此刻卻好像忽然有了軟肋。 他上前一步,拍了拍秦晚吟的肩膀,打斷了小姨的思緒,“秦晚吟得回病房了,她昨晚發(fā)燒來了醫(yī)院,現(xiàn)在還得休息。” 小姨皺眉,似乎是下意識地反駁,“是你帶晚吟來的醫(yī)院嗎?昨晚?” 他一怔,“是。”他又說,“我是她的老師,這是我的職責。” 可無論如何都說不通,不是嗎?你畢竟只是個老師。 可小姨最終也沒有問出口,抬眸睜開視物困難的雙眼,想好好打量他,他卻拉起秦晚吟,說了句“打擾您休息,先走了”隨后帶著人轉(zhuǎn)身出了病房。 她看著那人的背影,越來越慌。 太像了,太像了。和沈建臣簡直是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人。 他也性沈。 她活了大半輩子,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這種巧合。 而秦晚吟對小姨的想法渾然不知,只覺得沈赫是又發(fā)瘋了,一回了樓上的病房,就把她按在了雪白的床上。 他一手按在她的肩上,一手順著她的上衣伸進去,一路向上,被她從衣服外按住攔下。 “沈老師,我昨晚是因為什么才發(fā)燒?” 沈赫離她很近,額頭幾乎與她貼上,鼻息打在她的臉上,與她的鼻梁偶爾碰撞,他輕輕闔眸,哄誘一般,“你太累了。” 她把頭一偏,躲開他的熱氣。 “護士今天跟我說了,讓我...那方面要多注意。” 他沉默兩秒,隨即輕笑,“嗯,怪我,總想要你。” 他說這話也不害臊,秦晚吟臉上立馬紅透。他的態(tài)度讓她不可理喻,也讓她覺得難以溝通。 她索性說,“我的確累,我也確實需要休息,這個,你有看過嗎?” 她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掙脫了他,坐起身來,扯過了床頭上掛著的小名片。 “秦晚吟,女,20歲,偏瘦,低血糖,食欲不振,精神狀態(tài)偏差。 建議:性生活請勿過度。” 她自己快速掃了一眼,隨后扔到他身上,眼神鋒利。 “送我來醫(yī)院,定高級的vip病房,可是你真的在乎我關心我嗎?現(xiàn)在告訴我太累了,這上面哪一個不是拜你所賜!” 她聲音輕又小,這次卻是喊出了聲,白凈的小臉憋紅,她痛快,也害怕。 沈赫卻并沒有繼續(xù)發(fā)瘋,竟真的拿起那張卡片看了一遍又一遍,隨后胳膊順著她的肩膀伸過去,把卡片放回卡槽,伸回手時,輕捋了一下她的頭發(fā)。 卻沒有再覆上身來,只是一下一下繞著她的頭發(fā),動作繾綣到她頭皮發(fā)麻。 手機響了,她的。 “喂,小姨。”秦晚吟有些緊張地看著沈赫,生怕他突然出聲,暴露了二人的關系。 他倒不讓她失望,看著她接電話,反而要伸手去摸她胸前兩團柔軟的奶子,動作輕緩,比之前的暴戾更容易讓人動情。 “晚吟啊,你現(xiàn)在干什么呢?” “我...我...”她垂眸,不想去看沈赫調(diào)笑的眼神,硬忍住喉嚨下的呻吟,“沒干什么啊。怎么了?” 小姨突然壓低了聲音,“你沈老師走了沒有?” 她胸前的rutou被他輕輕揉捏,她沒忍住“嗯”了聲,紅著臉瞪了沈赫一眼,又故作鎮(zhèn)靜回道,“還沒呢,有些學校的事情沒說完...嗯...最近快打辯論賽了,挺忙的...” “噢,那——” “嘟嘟嘟——” 小姨話沒說完,沈赫一把奪過手機,按了掛斷。 她抬起埋怨的眼睛,倒不怪他掛了電話,反正小姨也沒什么重要的事情,頂多是又想她了,可剛剛沈赫的動作行為卻讓她差點讓小姨知道了自己在干什么。 “你做什么,你就是故意的!” 沈赫眼底慵懶又漫不經(jīng)心,大手覆在她的奶子上,大拇指偶爾輕擦著她的rutou,看著她身體軟下去,笑道,“是,是故意的,逗你很有趣。” “一點都不有趣!”她感覺自己一拳頭打在棉花上,沒了興致。 也不知道怎么了,她竟然希望沈赫發(fā)火,她就可以借機把所有不滿一股腦罵出來,指著他的臉告訴他他有多過分,可他這樣的反應,反倒讓她只能憋回去。 她不說話,他反倒饒有興致地又一次靠近她,越來越近。 直到和她鼻息相交,雙唇碰撞。 他含住她的唇。 柔軟,溫熱,和他猜想的一模一樣。 他從未親吻過她,即使是在最動情的時候,在她身體里射精釋放的時候,也從來沒有注意過她這張好看又好親的嘴唇。 他撬開她的唇舌,向更溫熱的地方探去,舌尖卻被她咬了一口,她趁亂推開他。 他喘著粗氣,眼尾泛紅,低聲問她,“做什么?” “我不配。”她回答。 “是沈老師自己說的,”她與他對視,“沈老師見我的第一面就告訴我,我不配跟您接吻,您嫌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