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赫卻輕笑，撥開她的手，將褲扣扣好，極為紳士的給她倒了杯水。

    用了他自己的水杯。

    他把水遞給她，淡淡道，“如果你不惹我生氣，或許是這樣?！?/br>
    秦晚吟一怔。

    他注意到了，又笑著添了句，“你要是惹著我——”他輕瞥她，“我想我朋友中會有人喜歡你這種類型，比如說，你的刑法老師徐奕。”

    她不禁打了個哆嗦，他明明是在笑沒錯，可她絲毫不懷疑他是真的會這樣做。

    可從他嘴里聽到徐老師的名字，她只覺得是他玷污了徐老師。徐老師展現給他們的一向是陽光開朗，和沈赫的深沉陰郁完全不同，她現在仍覺得他們兩個會是朋友，只能是巧合，絕不會是趣味相投。

    可她沒有流露出絲毫想法，只乖乖點頭，又隨即搖頭。

    “不會?！?/br>
    沈赫微偏頭看了她會，頂腮，片刻從抽屜中拿出一個盒子扔給她。

    “下節課，戴著這個?！?/br>
    ——

    那是個嫩黃色的跳蛋。

    秦晚吟躲在教學樓的衛生間里，緊緊鎖著隔間的門，褪下內褲，手里比劃了一下那個跳蛋的大小，總覺得難以接受。

    她嘗試著往里塞，可是她下面干澀極了，跳蛋在xue口摩擦幾下，卻都塞不進去。

    眼看著還有三分鐘就要上課，她仔細聽了聽衛生間的動靜，似乎沒有別人。

    她抿抿唇，將一根手指伸進了xiaoxue里。

    起初甬道干澀，手指都難進去，她只能忍著絲絲疼痛深入，不一會蜜xue就流出了水，她手指都抽插也順暢幾分。

    她腿有些發軟，索性往后靠到了墻壁上，咬死嘴唇不發出聲音，手指在xiaoxue里抽插的速度逐漸加快，她感覺到有水濺了出來。

    及時止損。

    她愉悅，但是清醒，她抽出了手指，摸了摸已經濕潤的花xue，手指不小心蹭到陰蒂，她咬牙忍住了嘴邊的呻吟，自己掰開花唇，另一手把跳蛋放了進去。

    只有一個沒有打開的跳蛋，當然塞不滿，也不會讓她有什么太大的反應，但她知道沈赫的行為不會止于此，課上一定還有別的在等她。

    她深吸了口氣，穿好衣服走回了教室。

    這次沈赫來得意外的早，還沒打上課鈴，全班就已經陷入了安靜，她自己從外面走進教室，竟然有些打破寂靜的突兀。

    沈赫站在講臺前百無聊賴看著手機，側眸看了她眼。

    秦晚吟下意識夾緊了腿，收了收下巴，移開目光。

    “老師好。”

    “進來吧，別耽誤上課?！?/br>
    他的聲音穩重儒雅，和他的行徑無一符合。

    上課鈴響的時候，秦晚吟剛坐好。

    幫她占座位的室友尹洋悄悄湊過來，“晚吟，他竟然跟你說話了，還說了整整八個字！”

    她比劃了個八的手勢，滿臉不可思議，“你知道嗎，剛才第一排的同學想跟他聊幾句，他面無表情地拒絕了，說什么只是代課老師，不閑聊。你進來的時候我以為他會生氣呢，沒想到他竟然還笑了！”

    秦晚吟聽了也只是一笑，只有她知道，沈赫對她的笑不是出于喜愛，而是對她接下來要遭遇的事情的預知和嘲諷。

    他是用這種方式逼她接受自己的墮落。

    這樣想著，秦晚吟下身忽然一麻。

    “嗯...”

    突如其來的快感朝她襲來，她立馬蜷起腳趾，毫無防備溢出一聲輕輕的呻吟，隨后掩飾性地趴到了桌上。

    是沈赫打開了跳蛋的開關。

    13.

    下身的麻意極快擴散到了全身，這感覺來得太突然，她無法控制自己一時間失神的表情，只能像鴕鳥一樣把臉埋進桌上，雙腿不斷地摩擦無法減輕一絲一毫的快感。

    她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舒服的，如果不是出現在課堂上，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她或許能說服自己好好享受一下。

    尹洋看她顫抖著趴在桌上，忙關心地問：“晚吟，怎么了？生理期到了嗎？”她疑惑地偏頭，“你的日子也不是最近這幾天吧？”

    秦晚吟夾緊雙腿，極力掩飾自己臉上動情的潮紅，只從胳膊中露出一雙眼睛，看向尹洋。

    “沒事，我可能..可能是吃壞了...?。　彼坪跏巧蚝展室庹{大了力度，她xiaoxue里的跳蛋忽然震動得更加劇烈，讓她沒忍住叫了出來，她忙抬頭看了眼附近，幸好沒人注意到她，她又低聲解釋，“有些肚子疼，沒關系。”

    “肚子疼？肚子疼怎么還來上課了？這可不行，我...”

    尹洋說到一半，被沈赫打斷。

    “第四排靠走廊的同學有什么事？”

    尹洋眸色一閃，自告奮勇站起來。

    “老師，她好像有點肚子疼，請問我可以帶她去醫務室嗎？”

    秦晚吟無力拒絕，也不想抬頭，趴在桌上看似一動不動，實則在桌下偷偷地夾著腿，咬唇忍著喉中的呻吟。

    沈赫在教室最前方的講臺遠遠看了她一眼，手指屈起敲敲桌子，“那位同學，需要去醫務室嗎？”

    秦晚吟被點到，只好晃晃悠悠站起來，雙腿打顫站不穩當，手撐住桌子，低著頭不想讓他看到自己臉上的表情。

    她垂著腦袋搖搖頭，“不用，我沒事。”

    沈赫卻關心極了，“你的狀態好像確實不太好，真的不用么？”

    她用力按著桌子穩住自己，抬頭硬扯出一個笑，“沒事，真的?！?/br>
    她眼含委屈和羞恥，望向沈赫，指望他能看出她眼里的祈求，別讓她在大家面前出丑。

    卻看到他眼眸含笑隨手解開了手機屏幕，在上面劃了一道，頓時，她身下的跳蛋像瘋了一樣劇烈震動，像幾根粗大的手指同時在她的花xue里抽插著，她清楚地感覺到有水從她的花xue里流了下去，她的腿比剛才更軟，實在站不住，她破罐破摔地坐回了座位上，又把頭埋進手臂里。

    她快堅持不住了。

    她不想再管他會怎么懲罰她了，打也好罵也好，用那種惡心的事情作踐她也罷，她現在完全顧不上這些了。

    可沈赫卻似乎更有興致了，徑直從講臺走了下來，走到了她坐的位置邊上，將手撐在上面，俯身輕聲問她

    “既然這么不舒服，就讓同學帶你去醫務室看一下，正當理由，我不算你缺勤。”

    尹洋看到沈赫站在離自己一米遠的地方這么溫柔的說話，說完還看了自己一眼，心都快跳出來，忙接話：“對啊，老師都這么說了，咱們就去吧！”

    片刻，秦晚吟從胳膊中露出了通紅的半邊臉，偏向沈赫那一邊。

    她的聲音輕輕的，卻聽得出是在忍受著什么，一字一句像從喉嚨里擠出來的。

    “老師，真的不用了?！?/br>
    沈赫竟怔在原地。

    她露出的眼睛泛紅，眼眶含淚，臉頰上的淚痕還清晰可見，眼底是顯而易見的絕望和祈求，他能看得到桌下她的雙腿緊緊夾著，不停地換著姿勢，弓起的背顫抖著，一直顫栗到發尖。

    她高潮了。

    狼狽至極，像被水打濕的貓，一身利爪無處釋放，只能乖乖俯首求人。

    他的目光最后回到了她那雙被淚水盈滿的眼睛上，他竟覺得說不出話，垂著眸和她對望許久，才撇開眼睛。

    “...好?！?/br>
    他回了講臺，秦晚吟不管尹洋在耳邊問這問那，又一次把頭埋進了手臂里，卻感受到xiaoxue里的震動頻率低了很多。

    算他還有良心。

    課上了大半，秦晚吟也緩得差不多了，xiaoxue里的跳蛋并沒有停，只是以稍微低一些的頻率震動著，他果然還是不肯放過她。

    好在頻率夠低，她好歹可以忍著，不讓自己的情緒外露。

    只要不開口說話。

    “接下來請一位同學復述一下但書的含義?！?/br>
    秦晚吟的弦立刻繃緊。

    果不其然。

    “秦晚吟同學來回答一下?！?/br>
    14.

    好在她已經能適應腿間的濕濡，她早就猜到沈赫會想讓她在課上出丑，特意做好了準備，墊了護墊，才不至于在褲子上顯出水漬。

    她吞咽了口，站了起來。

    沈赫揚揚眉，一副有些驚訝的模樣。

    “原來是你，身體舒服一些了嗎？”

    秦晚吟抬臉看向他那副虛偽的關切模樣，也回他一個假到不能再假的笑。

    “沒事了，謝謝老師?！?/br>
    沈赫沉靜的目光掃過她的臉，片刻垂眸，翻了翻點名冊，似乎是打算放過她，要叫下一位同學。

    秦晚吟卻不知道哪里上來一股氣。他想要她出丑，她偏偏要他看著她沒有出丑，不僅不出丑，她還要表現得出乎他的意料。

    她開口制止了他翻點名冊的動作。

    “但書，是指情節顯著輕微，危害不大，不認為是犯罪。”

    她盡力支起腰背，壓抑下身體的不適和抖動，隔著半個教室堅毅地和他相望，目光里是極力忍耐的光在閃動。

    沈赫的手指一頓，漫不經心問道，“你在發抖，真的沒事嗎？”

    她自若搖頭。

    繃不住的反而成了沈赫。

    他似乎剛想說些什么，下課鈴恰好響起，他將書一合。

    “下課了，我陪你去趟醫務室?！?/br>
    他帶她去的卻是他的辦公室。

    剛一進門，秦晚吟就被他抵在門上，她的鼻息傳來熟悉的雪松香氣，她卻實在無力去抵抗，緩緩順著木制的大門滑坐在地上。

    四肢百骸如電流般穿過，她終于能毫無顧忌地展露出自己身體上的感覺，xiaoxue里不停地有水流出，順著她坐在地上的姿勢滑到她的大腿根，又滴在地上。

    她xiaoxue里的跳蛋震動從來就沒有停過，即使是他在假裝十分關心她的時候，也不曾把真正讓她難受難捱的跳蛋關掉。

    她不想去抱怨什么了，對一個發瘋一樣的獅子，永遠沒有道理可言，越反駁，越被吃抹干凈。

    忍耐了一整節課的呻吟終于能在這個時候肆無忌憚地發出聲來，她像個眼里只有渴望的女人，岔開腿坐在地板上，雙手用力抓緊著衣擺，微仰著頭闔眸張口發出細碎的呻吟，偶爾渾身抖動兩下。

    像失去了意識的娃娃。

    沈赫就站在她的面前，默默看她，一言不發，半晌垂眸關掉了跳蛋。

    秦晚吟下身的感覺終于消失，她仍坐在原處沒有動彈，過了好久才睜開朦朦朧朧的眼睛抬臉看他。

    他背著光，整個人浸在陰影中，一雙眸子沉沉的，看不出在想什么。

    與他在無言中對視幾秒，她笑了。

    “沈老師，玩夠了？”

    沈赫卻不接話，只抬抬下巴，“地上涼，別坐著。”

    說這，他伸手去拽她的胳膊，卻被她輕輕抽出。

    她整個人倒在門上，像一點精氣神都沒有，閉著眼睛深吸口氣。

    “我只是忽然覺得，我們之間的關系莫名其妙。如果說那天晚上還在我的認知范圍內，后面的一系列，包括現在，都讓我覺得，匪夷所思?！?/br>
    她整個人看起來沉靜極了，仿佛只是靠在門上小憩，失去血色的嘴唇一開一合。

    “為什么要這么對我？我想不通。”她心里發慌，生怕沈赫這個瘋子因為她說的話生氣，又補充道，“只是想問問而已，起碼讓我有個繼續的理由。”

    沈赫面色似有一瞬的動容，卻立馬恢復了清冷孤傲的模樣。

    “我說過了，你可以看作是我對你有些好感?！?/br>
    “不可能?！边@是秦晚吟第一次打斷他。

    說著，她當著他的面，一狠心坐在地上褪下底褲，靠在門上大開著腿，手摸到濕漉漉的花xue，她說，“沈老師如果對我有好感，怎么舍得看我變成這樣？”

    她手指伸了進去，微仰頭嘆吟一聲，抿唇抽出了那個深埋她體內的跳蛋，隨后揚手拎在他面前。

    她覺得自己像他一樣瘋了。

    跳蛋晃動兩下，仍掛著她的yin水，直直掛在他的眼下，他皺眉，伸手要去拿，卻被秦晚吟一把躲開。

    她不等他開口，又問，“我就當沈老師說的是真的，那沈老師為什么要我這樣？難道是，沈老師就喜歡這樣yin蕩的，sao的，敢在100多人的教室里拿跳蛋自慰的女人么？”

    她說完咬緊下唇，有些緊張。

    他揚揚眉，倒并不否認，甚至順著她的話說：“對，如果你的邏輯是這樣的?！?/br>
    他抬手奪過了她手里的跳蛋，上前又一次把她抵在門上，將跳蛋打開，伸手向下。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像魔鬼在耳邊低語。

    “可你還不夠yin蕩，知道嗎？”

    他膝蓋頂進了她的雙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