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天生反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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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音娛樂的太子爺在御書房撒野,砸了圣上收藏的藝術(shù)品,摔了圣上喜愛的小提琴,還掀翻了桌子,差點給了圣上一個嘴巴子。 聽起來像傳言,但事情落到應閱這個太子爺身上那還是相當具有可信度的。深音娛樂的老總應深是他哥,旁人畢恭畢敬,唯獨他敢造次。 “薛霏前些天和我說,你新找了個小情兒,還是深音的人。我當是什么天仙模樣就值得你這樣捧他,連新人獎都雙手奉上了。”應閱將辦公桌上的東西全都擼了下去,似笑非笑地坐在桌子上打量著應深,“我是不是該祝賀你終于找到真愛了?” “氣撒夠了就回去。”應深撿起地上的一只筆,“片場那邊還等著。” “回片場可以,”應閱跳下桌子,搶過那只筆,“我要換經(jīng)紀人。” “應閱。”暗含警告意味的語氣讓應閱心情更不爽,“這件事不行。” 應閱收回差點抽到他哥那張俊臉的手,轉(zhuǎn)身出了辦公室。派克筆也被丟進垃圾桶。 起初薛霏說到這件事時,他還不以為然。深音一年進來的新人海了去了,這里頭會鉆營又會爬床的小東西更是多如牛毛,他從不在意。直到原該是他的新人獎成了別人的囊中之物...... 這個別人還不是誰,就是薛霏說的應大總裁的那個新晉小情兒。人還是深音的人。應大總裁給了個電影男主角還不夠,連他應閱裝在口袋里的東西都敢掏出來,拿去博美人一笑了。 太子爺驟怒,不討個說法那這事就沒法過去。于是,新廣告的拍攝片場把人叫來,二話不說直接甩了一個巴掌。 那廂梨花帶雨地就濕了眼眶,偏不敢說出一個字。怯生生的樣子讓應閱看得更煩,連喊薛霏過來。薛霏見狀就知道是太子爺氣不順,在徇私報復呢,連忙出來打圓場,“小寧你怎么回事?快給你閱哥道歉!” 應閱打完了人心里反倒更不痛快了,看著這一場子的人都在瞧他的熱鬧就覺得好生沒意思。惹他的人是應深,他找這么個上不得臺面的暗娼撒什么氣。 “準備拍攝吧。”應閱對導演說道。 薛霏跟著進了化妝室,叫上造型師一起。化妝師在給應閱化妝,他皮膚好,生的也好看。眉骨高高的,和應深一樣。 “寧侑那孩子心不壞。這事其實也不怨他......”薛霏還想說下去,但鏡子里的應閱已經(jīng)面露不悅,她還是趕緊住嘴了。 “應老師眉骨長得真好看!”化妝師的小姑娘倒也乖巧,不愧是一直薛霏挑的人。 應閱沒接話。他仔細端詳著鏡子里的人,看了半天嗤笑了一聲“天生反骨”。 他來片場的路上才知道應深那個王八蛋把他的小情兒也塞了進來,怒火中燒打了人。雖然不后悔,但是終究意難平。 寧侑倒是真的很能忍,一句怨言也沒有,安安靜靜地拍完了整支廣告。應閱也無意再找他的麻煩,卸了妝換了衣服,讓薛霏開車送自己回去。 “閱哥,應總讓我今天先送小寧去他那......”薛霏面露難色,她倒不怕應閱找她麻煩,“要不我給您叫個車?” “那你去了就和應總說,你以后不是我助理了。”應閱今天的怒氣值已經(jīng)耗盡。那個王八蛋今天就是故意讓他氣不順。 換不了經(jīng)紀人,換個助理總還是有辦法的。 應閱出了片場給付進玉打電話,叫他來接自己。付進玉說忙著應酬,正和下部戲的導演拼酒呢,要不是這會正在廁所放水都不得空接他的電話。 應閱掛了他電話,又想撥給家里的司機。一邊暗罵著老狐貍為了小情兒叫他難堪,一邊撥著電話。還沒接通,布加迪威龍就大大咧咧地停在他面前。 “捎你一程?”車里的那個男人摘下墨鏡,一雙桃花眼電光四射。要不是長得好看,換做旁人此般形狀只能稱之為“流里流氣”。 應閱上了車。匡皓問他去哪,他不答。今天委實受了太多委屈,回家也是一個人。老狐貍還不知道在哪里和他那小情兒翻云覆雨呢。結(jié)果就被帶去了匡皓家里。 剛下車,又想起老狐貍現(xiàn)在肯定是美人在懷,憤恨地踹了一腳匡皓的威龍。匡皓連忙繞過去,拽住他,怕他還要接著踹。 “干什么?你一個大影帝連輛車都舍不得讓人踹兩腳嗎?”應閱心里不痛快,肆意找茬,“小氣!” “不是我小氣,我這不是擔心你腳疼嘛!”匡皓打哈哈,把人趕緊從車庫領進家。 應閱進了門,徑直去了臥室,大喇喇地就躺下了,絲毫沒有點客隨主便的意思。匡皓給他倒了水,問他喝不喝。應閱不搭理他,匡皓就自己喝了。 “新人獎的事我聽說了。”匡皓坐在床頭,望著他的眉眼,“你別生氣了,哥給你找了個好本子,保證你能得影帝。一個新人獎算什么,咱們要拿就拿最佳男主獎,是不是?” “老狐貍不放行,你把本子給我又有什么用。”應閱翻了個身背了過去,聲音悶悶的,“你能幫我把經(jīng)紀人換了嗎?”這話說得很沒趣。他的經(jīng)紀人不是別人,就是他哥應深。應大總裁只帶他這么一個藝人,他親弟弟。 “也不是不行,左不過是要賠點違約費罷了。”匡皓笑笑說。 “你也就嘴上說說可以。娛樂圈的半壁江山差不多都在深音。要不是會搭上自己的前途,誰又真在乎那點違約費呢?”應閱諷刺。 “我要是說我要美人,不要江山,你信嗎?”匡皓問。 應閱轉(zhuǎn)過身來,盯著他看了許久,想分辨出他這句話幾分真幾分假。隨即又笑開了,“不信。” 匡皓也不繼續(xù)這個話題,就當是春風里的楊柳枝輕掃過湖面,別去較真。 “我和老狐貍大鬧了一場,還打了他的小情兒,這幾天不回去就住你這了。”應閱翻回去,不再看他。 “求之不得。”匡皓給他蓋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