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公馬黑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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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有一匹黑色的弗里斯馬,叫黑陽,是匹公馬,寄養在馬場。 小舒央求爸爸讓她也騎一回黑陽。 “不可以,你不是有麗莎嗎?你去騎麗莎吧,黑陽太高大了,也烈,你駕馭不了的,不適合你,聽話,小舒。” 那時的小舒還能說話,穿著條鮮紅的綢布連衣裙,頭上戴著頂窄沿草帽,帽檐上還被她別了一把隨手采得野草。她摘下脖子上的絲巾,繞在指尖把玩,又用絲巾的一角給爸爸的鼻子撓癢癢。 小舒那時已經嗜甜,把自己吃得胖乎乎,又白凈,像塊小年糕,掌面伸出來,手背上都是一個個小的rou窩窩。 “爸爸,就讓我騎一回嘛,你別這么小氣啊,我不跑遠,我就繞一圈,麗莎,麗莎她太弱了,不會跨欄,四方步都走不好,而且麗莎她今天不舒服,吃壞了草,好像是拉肚子!對,拉肚子!爸爸,你就讓我騎一下你的馬嘛。” 許茂臉上難掩寵溺之色,太過于疼愛這個獨生女,哪里舍得拒絕,他招手喚來了馬場的老板胡四海,就像召喚自家的狗一樣隨意: “去,把黑陽牽出來,馬具要栓好,帶著她走一圈就行,你親自牽著,別有閃失。” 他向來對這條狗都沒好臉色,今天看在女兒的面子上,他溫和了許多。 小舒喜笑顏開,一副少女的嬌憨,水嫩的唇貼到父親的臉上: “謝謝爸爸,爸爸最好了,我保準不把你抽雪茄的事兒告訴mama,哈哈。” 她抄起自己的馬鞭,像個小鳥兒一樣蹦跶了出去。 黑陽是父親的坐騎,毛色黝黑發亮,鬃毛也長,被梳理成辮子,它高大健壯,傲慢,透著股貴氣,光是騎上去小舒就費了半天勁,她跨坐在馬上,大腿用力,夾住馬肚子,企圖馴服這個大家伙。 胡四海被許茂壓了半輩子,已是一副奴顏,牽著韁繩頂著烈日走在前面。 他的三角眼一直偷瞄著小舒。 戶外太陽很大,讓人睜不開眼,小舒在陽光下簡直白得發光,肌膚豐盈,剛剛發育的胸脯子也是鼓鼓囊囊,隨著馬背上的顛簸一顫一顫。人和馬的身形極不相稱,那么大的馬上面端坐著一個嬌小的少女。她學著父親的樣子高高揚起馬鞭企圖震懾住馬兒,顯然,并不奏效。 小舒把絲巾頂在草帽外頭,試圖遮住一些陽光,又恐被風吹落,就一手抓住馬鞍,一手按住頭上的帽子,用牙輕輕咬著絲巾的一角。 黑陽的下體捶著一條黑而粗的yinjing,那話兒像個鼓錘,沉沉的墜在那里,而它的背上卻馱著純凈可愛的處女,馬兒加速竄了兩步,顛簸得馬鞍上的少女嬌俏得驚呼兩聲,那聲音鮮嫩,像窩雛鳥。 小舒一會摸摸鬃毛,一會又擺弄下自己的草帽,天真爛漫,一看就是被保護得很好的女孩子,這個反差狠狠刺激到了胡四海,他褲襠里的那東西竟也有了抬頭的趨勢。 他那東西一直窩窩囊囊,好幾年也不得個用法,最初是時間短,后來想硬起來都困難,現在被這個小丫頭一撩,不知為何,有點發脹。 “胡叔叔。” 小舒不像她的爸爸,她對人一向公平和禮貌,不論是傭人還是老師,都措辭嚴謹。 “胡叔叔,您能抱我下去嗎?我看到那片有樹林,我想進去找小松鼠……” 她的聲音更像是催情藥,聽的人心里癢癢的,讓胡四海不自覺的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褲子口袋,握住了那團東西。 他感覺到那里在充血,在重獲新生。 胡四海靠近她的大腿,聞到了少女身上的清香,他單手摟住她,小舒歪著半個屁股企圖下馬。 彈性rou感的,溫暖的白屁股壓在了他的肩上。 “小sao貨。” 胡四海心中暗暗嘆道。早就聽聞這丫頭的mama不安分,自愿作偏房,善房中術,最會籠絡男人心,小舒在這種母親的教育下,又生得這般富足,想必青出于藍,再說許茂這么疼愛這個女兒,要是能把他的寶貝拖上床好好弄一弄,豈不是最最殺饞? 小舒牛奶似的白胳膊摟著男人。她似乎對于男人沒什么懼怕,覺得天底下的男人都同她父親一樣,直到胡四海把那團東西yingying的貼著她的身子,小舒這才覺得哪里不太對,能讓往后退了一步。 小舒往后退了一步,她看到了黑馬胯下墜著的那團東西還有猥瑣男人的yin邪目光,出于本能,她連連后退,雖然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直覺告訴她,這些對她不利。 少女牽著裙擺躲進樹林里哭泣,這一幕在很多年以后都浮現在胡四海的腦海里。 有時候他找情婦過夜,每每心有余而力不足時,只要想起小舒的屁股,他總能冒冒頭,翹起來作威作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