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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一州把燈關了,房間里只剩下一盞透著曖昧紅的暗燈,瞬間跟進了紅燈區似的。他慢慢地靠近那張雙人床,秦天又睡著了。為了避免在潤滑前把人給弄醒,上衣是沒法脫了。 他動作小心地開始給秦天脫褲子,脫到一半時,沒來由地感到一陣心虛。 長這么大還沒干過什么趁人之危的事兒,他在心里瘋狂給自己加油打氣。 你這是cao你自己對象,慌什么? 就算真的把人強了,那也是床上的情趣,多刺激? 褲子脫完后,項一州盯著秦天那兩條仿佛蘊含著爆發力的結實大長腿看了又看,這要是被踹上一腳,恐怕會很疼。 要不一會兒給兩條腿都拴上鎖鏈吧,他想。 等內褲一脫完,項一州就把床尾兩角的鎖鏈給拉到床上,皮套包著秦天的腳踝,兩邊一扣,直接給鎖死了。他雙手撐起對方膝窩,小心而緩慢地抬起了那兩條筆直的大長腿,隨后分開。 暗紅的曖昧燈光下,這個姿勢的秦天竟讓項一州的血液瞬間沸騰起來,難以自控地迅速勃起了。這具男性荷爾蒙爆棚的強壯rou體,他已經看過多次,包括腿間的男性器官。可唯獨這后面的關鍵部位,還是第一次看得這么清楚。 他目光直白地盯著一會兒要進入的地方,還挺粉嫩。 媽的,真緊。 項一州就著潤滑液,才插進去一根食指,就已經有些困難。他看著自己完全勃起的性器,比手指粗了不知道多少倍。這要是插進去,不見血才怪。正因為自己經歷過,他才更不想讓秦天痛。只能繼續耐著性子,慢慢地做著擴張潤滑。 感覺到秦天似乎因為不適,動了下身體。他迅速停下手上的動作,等了好一會兒,才繼續。 … 秦天睡得昏昏沉沉,感覺身邊缺了個人。他想伸出手抱一抱項一州,結果手剛伸沒多遠,卻動不了了。 他睜開雙眼,在看到手腕處的皮圈時,大腦有了短暫的懵逼。隨后才注意到自己的雙手都被固定在了床頭兩側的鎖鏈上,而他的雙腿也被高高抬起分開,腳踝處都套上了黑色的皮圈。 項一州正跪在他的雙腿間,身體后知后覺地才感覺到不適。這種感覺,他再熟悉不過。 察覺到人醒了之后,項一州輕聲關心道:“弄疼你了?” “放開?!鼻靥祛^很疼很暈,但被此情此景刺激得瞬間清醒,他環顧四周才發現是間情趣酒店,還是監獄主題的。 “不放。”項一州單臂固定住秦天的雙腿,并攏的雙指在秦天的后xue里探尋著敏感點。他剛才倒了特別多的潤滑液,現在兩指已經可以來去自如地抽插了。 強烈的異物感讓秦天皺起眉頭,他臉色陰沉地盯著項一州,低聲警告道:“把手拿出去,解開這些東西?!?/br> “你說你cao我這么多回,就讓我cao一下怎么了?”項一州學著秦天對他做過的那些,修長的中指在緊窄濕熱的腸道里快速尋找著敏感點。 秦天沒想到項一州能執著到這種地步,他扭動著胳膊試圖掙脫腕上的束縛,奈何卡得太緊根本掙脫不開,雙腿也被卡得死死的。屁股那兒傳來的不適感,讓他心頭涌上一股強烈的屈辱感。 他用力掙扎著雙腿,語氣也逐漸變冷,“我最后說一遍,放開。” 媽的,再這么掙扎下去,別說找敏感點,只怕cao都cao不成。項一州不顧秦天的掙扎,又加了一根手指,快速擴張著。他打算等插進去再找,不能浪費寶貴的時間。 安靜的房間內,可以聽到清晰的黏膩撲哧聲以及鎖鏈顫抖的晃啷聲。 秦天頭痛欲裂,他呼吸變得粗重,雙臂已經掙扎到發酸。 項一州慶幸自己把秦天的雙腿給固定上了,不然真有被踹死的可能。 這擴張是沒辦法再耐心做下去了,他抽出手指,扶著自己早已潤滑過的yinjing抵在了濕潤的xue口處。 “你進一個試試?!鼻靥熳鲋詈蟮木?。[br] 項一州無動于衷,在秦天目光陰沉的注視下,用力地一捅到底,全根擠了進去。 “……” 痛楚讓秦天眉頭擰得死死的,異物的入侵讓他身體產生了強烈的抗拒,內心的屈辱感也達到頂峰。他放棄掙扎,抬高音量怒吼道:“出去!” 媽的,怎么會這么緊、這么熱? 跟女人zuoai的感受完全不同,yinjing仿佛被一股異常溫熱的暖流緊緊包圍著、擠壓著。緊窒到無法形容的觸感,項一州被刺激得只想進入得更深。這比以往的那些性愛來得都要刺激,他從來沒這么爽過,爽到喉嚨里發出了滿足的喘息聲。 他低頭看向交合處,依舊有一種不真實感。 “滾出去!”秦天試著動了動腿,然而沒任何用處。 項一州目光灼熱地盯著身下的男人,他的四肢被鎖鏈拴著,雙腿被迫朝自己張開著,整個人都散發著令人癡迷的情欲氣息??∏蔚奈骞僖蛉淌芡闯o繃著,額前的冷汗也打濕了碎發,雙腿間的性器更是軟趴趴地蜷縮著。他知道秦天很痛,但也是真的忍不住了。 他伸手出一只手,輕柔地愛撫著那團軟rou,誘哄道:“真緊,jiba都快讓你給夾斷了。等我cao開,就不疼了?!?/br> “閉嘴!”秦天自知為時已晚,想讓項一州出去已經不可能。他認命地閉上雙眼,試圖忘記自己被迫做出的屈辱姿勢。 “只有這一次,做完給我出去?!?/br> 得到準許后的項一州,激動地俯下身,對著秦天的嘴就是一個猛親。隨后握住他的兩只腳踝將他的雙腿分開至最大,開始了艱難的抽插。 秦天緊閉雙眼,握成拳的雙手已經暴起青筋。他努力克服著心理障礙,忽視身體所帶來的痛楚。 他安慰自己,這個人是項一州,他跟別人不一樣。 每一次的進出,項一州都被這絕妙的體驗給刺激得差點射精。他從未想過,原來跟男人zuoai竟然是這么痛快的一件事兒。不光是生理上的快感,心理上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緊窄濕熱的腸道在緩慢的抽插中逐漸變得柔軟,他一下比一下進得更深,guitou在里面不停地戳刺著,試圖找到秦天的敏感點。 “快點。”秦天接受不了這種慢速煎熬,他不耐煩地催促道:“我只給你半小時的時…” 項一州有些驚喜地看向秦天,“是這兒么?”說著又朝剛才找到的點,一個挺腰,狠狠地撞擊了上去。在聽到低沉而壓抑的悶喘之后,他確定了。 “閉嘴?!鼻靥齑竽X依舊昏沉,身體傳來一股奇怪的酥麻感,讓他有些無力。他感覺自己仿佛失去了重力,漂浮在空中。 項一州興奮地加快速度,對著那處就是一頓兇猛撞擊。他越cao越激動,看著秦天的性器從一坨軟rou逐漸脹大至完全勃起,激動道:“你硬了。” 秦天緊咬下唇,被這番撞擊搞得頭更暈了。項一州的勁兒實在過大,他的頭猛地撞到了床頭的鋼架上,發出‘砰’的一聲響。 “你他媽…呃…” 沙啞中帶著性感的喘息聲,讓項一州一時忘了要心疼秦天的腦袋。他覺得自己要失去理智了,柔軟的腸壁緊緊吸著自己的yinjing,難以形容的緊窒程度配合著秦天這副朝自己張開雙腿的姿勢,征服的快感瞬間涌上心頭,讓他徹底失控。 他第一次產生這么強烈的性沖動,猶如一頭受欲望支配的猛獸,兇悍而激烈地在濕熱的腸道內快速抽插頂撞。 粗長的巨物如同打樁一般迅猛地撞擊著秦天體內的敏感點,幾近癲狂。 真他媽cao了。 秦天第一次見到發了瘋的項一州,他的頭一下又一下地磕在床頭的鐵柱子上,只能趕緊歪著脖子避開撞擊。身體里那股奇怪的感覺隨著這番迅猛的撞擊,越來越強烈。酥麻顫栗的循環快感,一波接一波地沖擊著大腦。 他覺得一定是今晚喝太多了,所以大腦才會產生了奇怪的錯覺。 當溫熱的液體濺到臉上時,失控的項一州突然恢復了清醒,他詫異地盯著眼前那根正在噴射jingye的yinjing。隨后視線迅速上移,秦天眼神迷離,兩頰泛紅,雙唇微張著??∏蔚奈骞偕?,是陷入情欲的迷醉。 這樣的秦天,實在是… 項一州覺得自己的魂都要讓秦天給吸走了,他加快速度進行著最后的沖刺。 高潮瀕臨時,全身過電般的刺激快感令他頭皮發麻,那是爽到靈魂深處的顫栗。他的呼吸逐漸急促,所有熱量都匯集到深埋在秦天體內的yinjing上,爆發性地噴射出一股接一股的jingye,射了十余秒才停下。 緩過神的秦天,臉色已經難看得不像話。他甚至能清楚的感覺到身體里那根正在抖動的玩意兒,有生之年,居然被人給壓了。 “出去?!?/br> 項一州俯身趴在秦天身上,低嘆道:“不想出去,死在里面得了。好緊好熱…” “……”秦天動了動胳膊,不耐煩道:“給我解開。” “在醫院里,我就天天想著要怎么cao你了。”項一州沒有拔出來,他側頭在秦天的耳垂上親了又親,“今天好不容易把你給綁起來了,我得cao一晚上才行。” “滾出去?!鼻靥斓土R道。 項一州突然笑了,他爬起來,目光直勾勾地盯著秦天,那一臉慍怒的表情配合著這個有些yin蕩的姿勢,‘滾’字聽著就跟撒嬌似的。 他將秦天的雙腿直接架在肩處,yinjing在他體內惡劣地頂了兩下,“瞧你這樣子,我魂都讓你給勾走了?!?/br> 秦天閉上雙眼,徹底無視項一州。 監獄主題的房間內,彌漫著厚重的情欲味道以及此起彼伏的喘息聲。 汗水與體液,交融了整整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