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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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le…” “Dale你媽呢?”項一州不爽地罵了一句,“今兒真后悔跟你出來喝酒,越喝越煩?!?/br> “Dale…” “服了!” 寒風呼嘯而過,吹得本就有些暈的腦袋更難受了。項一州只想趕緊找個酒店把人放下,他環顧四周,剛想起上回去過的那家快捷酒店,就看到斜對面有一家名叫‘玫瑰樂園·主題酒店’的酒店。 這可比那家漢庭近多了,他背著肖越徑直走進那家酒店。 酒店大廳內的裝修還挺別致考究,沒有那種紅粉之類的曖昧燈光。項一州把肖越放在大廳里的雙人沙發上,隨后去了前臺辦理入住手續。在聽到前臺工作人員介紹什么鳥籠主題、護士主題以及時下最熱門的洞xue系列,他抬手打斷:“不用了,最普通的有么?” “呃…”前臺人員笑著解釋,“如果您說普通酒店的那種標間,我們是沒有的。不過有一款‘花花世界’的主題,應該比較符合您的要求?!?/br> 項一州懶得再換地方,“就這個吧?!?/br> 辦理完入住手續,項一州背著已經睡死過去的好友,搭乘電梯去了五樓。進了房間,他沒工夫欣賞什么花花不花花的世界,直接把肖越甩到床上。 把人安頓好后,他才打量起這個不算大的主題房間,除了衛生間是透明玻璃外,沒什么曖昧的燈光。天花板以及墻上都裝飾了各種各樣的鮮花,床尾那兒還有一個木質秋千椅,上面也點綴了不少鮮花和綠葉藤。 他走到秋千椅那兒坐下,放松地靠在椅背上。這一放松,腦海里浮現起酒吧門口發生的事兒。他想不明白自己剛才為什么會一直靠在秦天身上,還他媽把頭靠在他的肩上,聞著他的脖子。 這事兒鬧的,秦天會怎么想他? 算了,人都顧著約炮了,哪里還會想起這茬? … 秦天是突然決定來酒吧的,從下午到晚上,他一直在陪著喬晚演戲,應付她的父母和一些過來湊熱鬧的親戚。倆人為了做足戲份,還‘被迫’牽了手。長達幾個小時的煎熬除了心累,就是煩躁。好在喬晚比較會看眼色,在吃過晚飯后就拉著他離開了。 “還有十分鐘,我們的表演就開始了?!?/br> 酒吧一側的表演臺上,有個年輕的男人拿著話筒尖叫了一聲,“為了慶祝元旦,今晚的活動跟以往有些不一樣,除了趣味互動之外,有個超級勁爆的…我先賣個關子。” “你們想不想知道是什么?大家猜一猜~” 現場氣氛進入高潮,眾多男人歡呼,“真人秀!真人秀!” 秦天酒還沒喝完,被這一聲聲的‘真人秀’給吵得頭疼。他推開貼在身上的林禹,示意對方可以出去了。 林禹早就饑渴難耐,饑渴到連真人秀的表演都不想看了。他湊到秦天耳邊發著sao,“酒店我已經訂好了,晚上我演護士好不好?” 秦天對于角色扮演可有可無,林禹sao成什么樣兒都無所謂。他剛要起身,右耳垂突然被親了一下。短短的幾秒時間內,腦中忽然閃過許多畫面,最后定格在項一州親到他耳垂的那一幀。 林禹挽著Vi的胳膊,開心地膩歪在他身上,“咱們走吧~” “先來個提前預熱!”表演臺上的男人大聲喊道:“有請我們身材最好的極品小哥——‘狂野’登場??!尖叫聲在哪里?。俊?/br> 臺下響起了熱烈的歡呼聲以及尖叫聲。 舞曲響了起來,一個戴著鴨舌帽,穿著黑色背心和牛仔褲的男人走上了表演舞臺。隨著舞曲的節奏,他跳起了狂野的蹦迪舞。 秦天任由林禹挽著自己,倆人離開了吧臺。他隨意地掃了一眼舞臺上的男人,腳步突然頓住。 正在跳舞的男人讓他想起了攀巖中的項一州,同樣的黑色背心,同樣完美的肌rou線條。 在尖叫聲中,男人一把脫去身上的背心,扭胯搖擺起來。 燈光太過昏暗,秦天看不清鴨舌帽下的五官。不過看不見也好,他并不想知道這個舞者的長相。 林禹也看向舞臺,“Vi,我覺得他的身材還沒你的好呢!” 秦天沒說話,依舊看著正在跳舞的男人。 舞曲結束后,戴著鴨舌帽的男人離開了舞臺。秦天也準備離開的時候,聽到了身邊兩位sao0的對話。 “真的有真人秀表演嗎?” “真的,不過未必是真做。你猜表演的人是誰?” “誰啊?” “還是狂野,他跟Ray表演第一場。cao,太他媽帶感了!” “Ray?我cao,好他媽的刺激啊!” “一會兒的趣味互動還可以摸狂野的胸肌,跟他一起做游戲。不行了,我好想跟他來一炮。” “我更喜歡Ray,想跟他來一炮,怎么辦?” 秦天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又停下了腳步,他第一次忍受這么長時間的嘈雜。 酒吧內的燈光突然全滅,漆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大概過了三分鐘左右,舞臺上方開啟了兩盞曖昧的紅燈。燈亮起的那一瞬間,全場響起了異常激烈的歡呼與尖叫,還多了鼓掌聲。 舞池中的氣氛已然進入到最高潮。 秦天沒有被嗨翻全場的氣氛給帶動,但在看到舞臺中央的兩個男人時,他愣住了。 剛才還在跳舞的男人已經全裸躺在舞臺的地上,鴨舌帽變成了黑色的口罩。一個同樣強壯且赤裸的男人將他壓在了身下,由于體位和燈光問題,交合的關鍵部位完全看不清楚,反而更叫人浮想聯翩。 “天吶,好勁爆!”林禹尖叫道。 “cao他!cao狂野!” 不知道是誰先帶了頭,眾人跟著起哄:“cao到他尖叫!把口罩摘掉!!Ray,加油!” 秦天覺得自己可能眼花了,有那么一瞬間,戴著口罩的男人被他看成了項一州。 他沒再繼續看下去,而是轉身離開了酒吧。 … 項一州半睜著眼,看到一片花海。就這么呆愣地看了片刻,才想起自己在哪里。 cao,怎么在秋千椅上睡著了? 他剛要起來,脖頸處傳來一陣酸痛,好像是落枕了。 媽的,今天真是遭了不少罪。 適應了好一會兒,脖子才沒那么難受。床上的人睡得跟死豬似的,看樣子應該不會再抽瘋了。項一州走過去替肖越蓋好被子,離開了房間。 等電梯的時候,林禹把自己的粉色兔子包包湊到秦天跟前,笑嘻嘻地問:“你猜猜我包里有什么?” 秦天淡淡掃了一眼,沒猜。 林禹撒嬌道:“這么冷,配合一下嘛!里面是粉色系的護士制服,一會兒穿給你看?!?/br> 此時,電梯門正好打開。 項一州在門開之際,被略娘的男性嗓音給惡心到了,繼而看見了站在死娘炮身邊的男人。 秦天沒想到項一州會出現在電梯里,他的眼中閃過詫異之色。 四目相望的短暫間,倆人誰也沒挪開視線。 林禹搞不清楚什么情況,就見電梯里的男人淡淡地瞥了他一眼。 項一州跟秦天說了一句玩得盡興,就匆匆離開了。 “Vi,是你朋友嘛?” 秦天沒有回答,“別浪費時間?!?/br> 林禹沒再啰嗦,跟著進了電梯。 項一州摸了摸口袋,沒找到煙盒,褲兜里也沒有。他煩躁地揉了揉依舊酸疼的脖子,掏出手機開始聯系代駕。 他想不通,秦天為什么會喜歡那種娘了吧唧的死娘炮?不惡心么? 還他媽玩什么護士誘惑,這心里頭怎么這么不痛快呢? … 床上的男人穿著粉色的情趣護士服,蜷縮著雙腿坐在粉色的床單上。秦天面無表情地看著正在搔首弄姿的林禹,對方沒有完美的肌rou線條,渾身上下沒有一點陽剛之氣。 他直奔主題,拒絕了林禹想要koujiao的請求。 這也是他第一次在性交中,完全走神了。 明明應該是痛快淋漓的享受,此刻卻有些索然無味。秦天閉上雙眼,腦中再次閃過許多畫面,與項一州有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