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侍人例事 (自H)
書迷正在閱讀:歲暮【GB/免費】、我被迫當團粉的日子(np總受)、點到為止(3p/雙)、錦帳春宵錄、【第四愛】性癮少爺、桃桃、我的孿生兄弟在異界做將軍的日子、【快穿】軟弱人渣但可口的少女NPH、癩蛤蟆想吃天鵝rou、(主攻)流氓的GV生涯(偽TVB)
圣淵居里的荒唐放縱不斷,靡靡之音斷斷續續了數日,方才截然而止。 翌日,宋至麒在東方的寢室醒過來。 還沒睜眼,他便知曉自己被留在男人的私榻上,空氣里都是男人喜愛的熏香。 那氣味很濃,在連日里的云雨縱情,一直在他鼻間彌漫著,可比這氣味更強烈的,一直都是男人的氣息。 仿佛欲深深刻烙在自己身上,更深更深。 而現在這味道散了,淡了,他知曉男人已離開了許久。 他從榻上起了身,疲軟的身子讓他差點在下榻時軟了腿,當他穩住身子站好,便聽見了墨磬的聲音。 「宋管家,主子去往了南方嶺郡,此行約莫半月行程?!?/br> 宋至麒聞言,眉宇微蹙,問道:「嶺郡近來已遭撻族犯境數次,之后也應會愈演愈烈,此番處境暫時不適于一般貿商,除非…主子此行帶著糧草?」 宋至麒看見墨磬點頭,直言道:「富貴險中求?!?/br> 宋至麒緘默下來,兩人的對話到此為止,墨磬自當告知了消息,便從從寢室離開。 過了一陣,宋至麒穿好了外袍,帶上半截面具,也離開了這沒了主子的圣淵居。 宋至麒在東方府上有一處獨居,離圣淵居不遠,卻更為僻靜。 他的居所沒有仆役待侯,平日除了晨曦時分的清掃,其余時刻,就只會有他一人。 他不是主子,不過也是服侍主子的人,即便東家給了自己一處居所,別于他人,也不是持勢妄為的理由。 在這府里,沒有一人是廢人,而自己也不能成為廢人。 當他走回了居所,負責清掃的仆役已不在。 他沒有直接走回寢室,而是先往寢室右側的一處廂房走去,關上了門。 一縷陽光穿透過那窗欞,撒入一室敞亮。 在那片晨光中,宋至麒脫去了身上的衣物,頎長的身軀看似纖細,肌骨卻條理分明,沉睡著平日不顯的力量。 他抬腿邁過那隔開兩個區域的矮石檻,走進了每日沐浴盥洗之處,抽出了嵌進墻面的竹片。 片刻,上方竹管流出的淙淙流水沖刷在他的頭顱,濕潤了那頭烏黑的長發,當透明的流水掠過了細致的肌膚,在晨光中瑩瑩凈透,即便那白皙肌膚上的斑斑青紫看著駭人,卻又被襯得活色生香的勾人。 這區域的墻面上是一大片華麗的浮雕,兩只麒麟腳踏云彩,一上一下相互對視嘶吼,栩栩如生地刻畫在上頭,方才出水的竹管便是被上方的麒麟叼在口中,而另一只麒麟突出的獸嘴里也叼著一樣質地圓潤的玉柱,約兩指寬半掌長,猶如麒麟獸因為饑餓而伸展著舌頭,于浮雕上渾然天成。 在那溫熱的流水中,宋至麒把自己的身體洗凈了一遍后,便走到左側一處的墻面,在較低的位置再取出一片竹片,另一道細微的流水聲響起。 一道細長的水流從下方麒麟嘴里的玉柱細孔中緩緩流出,而宋至麒背對著那頭麒麟,跪伏下身子 ,一手撐在身前,另一只手伸向了后方高高撅起的雙臀,順著股縫找到了緊密的xue口,以雙指掙開了一個縫隙。 而后,宋至麒竟把撐開的xue口對準了那流水的玉柱,身子往后慢移,一點一點地把那柱體給吃了進去。 「唔…」 直到雙臀緊貼著那猙獰的獸嘴,完全吃下了那玉柱,宋至麒這才不憋著呼吸,上身半癱在地,埋首于雙臂之間大口大口呼吸。 若此時有人在此,必然被眼前所見受到震撼。 斑斑曖昧痕跡已然讓那白皙誘人的的軀體染上了動情的艷色,而此刻更以這般魅惑的姿態臣服于一頭瑞獸之下,主動把最私密的所在任由這頭瑞獸凌辱,是這般邪性,又讓人血脈膨脹。 宋至麒顫著身子,那流水正在xue徑中聚集,順勢涌入了腸徑,忍耐至下腹鼓起,身子才開始往前傾移,一抽離了玉柱,便立即使力緊繃著臀部的肌rou,夾緊了xue口,以免那好不容易灌入腸中的液體流出來。 他夾緊雙腿站了起來 ,然后一扭一捏地走向便盆所在,安靜地等待。 直到下腹一陣疼痛,他趕緊往便盆一蹲,頃刻體內的污物便隨著灌入的液體噴灑而出,幾番腹絞,終于把液體盡數排出。 隨后,宋至麒把自己洗凈,便封住了便盆,掩去污物難聞刺鼻的惡臭。 每日清晨,宋至麒都會是這般給自己沐浴浣腸,為男人準備一身潔凈的軀體。 這是當他作為侍人開始,第一件學會的事。 而這處便是當初男人為這等微末之事而特意建造的場所,無論是那栩栩如生的雕刻,玉質溫潤的玉柱,還是那另辟其道引入的溫熱泉水,皆是巧奪天工,盡顯奢華。 即便是富甲一方的商宦,也不會這般奢華鋪張,甚至勞師動眾去建造一處只讓一個侍人凈身的場所。 可東方確實這樣做了,不只是這一處,府上的其他地方也是如此。 好比那圣淵居里的澡池,自己這處與之相比,都還不及一分。 可想而知,東方手里掌握的財富是多么的深不可測,而這么一個權富之人,會需要親自遠赴南方險境求財? 富貴險中求? 無稽! 那男人一直便是這般深不可測,從未顯露過真正的心思。 而當初自己也便是因為男人肆意霸道的作風,徹底無視并凌駕于一切的氣勢給震懾而燃起了希望。 當時的自己是這般幼小而孱弱,他想著,唯有跟隨了那強大無雙的男人,才可能有機會找到那些兇手,尋回被擄走的同胞meimei。 即便此后為奴為仆,也要為了掙脫處身的絕望,捉住那點末希望。 多年過去,至今,一切夙愿已了,宋至麒仍留在東方身邊,這為這為自己提供了完成夙愿機會的男人,只為用余生的時間,敬一份微末之力。 可就在不久前,偏偏讓宋至麒知曉了自己竟是寒髓之體! 思此,宋至麒不禁悲戚叢生。 倏地,宋至麒感受到體內涌出了熟悉的酷寒之意,猝不及防地卷席而起,身體劇烈地顫抖,連口腔中呼出的氣息,竟在溫熱的空氣中,化作縷縷白氣。 他一個踉蹌跪倒在地,無助地抱緊自己,此時此刻,他是多么渴求著溫暖。 當他的視線落在那麒麟的獸嘴,一個身影悄然拂過了腦海,形成了一個荒誕的念頭。 被冰寒折騰至孱弱的身軀艱難地匍匐前行,臨近那獸嘴的白玉舌柱,他再次撅起了臀峰,把自己送入瑞獸的口舌之中。 宋至麒咬緊牙槽,不停地往后擺動腰肢,一進一出地吞吐著那流水的玉柱,想象此刻自己便是像這般被男人guntang的巨物占據,而那隨著身體擺動而不停溢出xue縫的溫熱流水,便是男人勇猛泉涌的欲望。 只要這般想著,自己便一直就在那男人的擁抱中,就能掃蕩了一切冰冷的存在。 可即便腿間的欲望在自己努力之下已然噴發,體內燃起的那一抹熾熱卻很快稍縱即逝,身體迎來的是更加強烈的寒冷。 最后,他只能癱倒在水洼之中,任由上方的流水不停沖刷著冰冷的身體,一點溫熱之后,是更多的冰冷。 當每一次快要失去意識,宋至麒都會咬下舌尖,讓疼痛引來的一絲清明,熬過了那一波一波由體內滲透出來的冰冷。 「東方…東方…」 宋至麒嘴里不停呢喃著男人的名字,萬般不舍卻又是如此無望。 他終究還是成了一個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