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清池卿卿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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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至麒其實還沒完全清醒,只是他習慣了在有了第一絲意識開始,開始運轉思考,在還未徹底情形之前,便開始衍算著自己新一日的事務,在睜開眼之后,該怎么做才能有條不紊地便去完成手頭上的庶務。 他沒有把事留至隔日的習慣,在東家身邊多年,他早已明白爭分奪秒的重要性。 對于平日的云雨之事,東家不曾克制,一旦興起,自己往往被對方整弄得疲憊不堪,最后不堪負荷地陷入昏睡。 若東家遠行勘察,那他或許還能在完成繁重的事務后,騰出些許閑暇時辰。 可這一次,東方回來得突然,還親自去了總行找到了自己。 雖然這一次自己被整弄得昏睡過去的時間是短了些,畢竟前一天自己才熬夜批閱完所有匯報前的資料,精神本就疲累。 所幸,自己應該還是勉強成功地應對下來,他知曉東家的性子,若不當面應下對方隨心即興的索求,只怕之后不能輕易善了。 可他沒想到再睜開眼時,男人俊朗的臉龐就近在咫尺, 他不免一驚,身子一晃,池水便起了蕩漾,擱在他腰際的胳膊下一刻便收緊,穩穩地把他鎖在懷里。 宋至麒這才感受到周身包圍的溫熱泉水,發現自己在昏睡時被男人帶回了府,帶到了圣淵居的私人澡池,一同沐浴。 不自覺地往澡堂的窗欞望去,月娘已上了天梢,原來他已昏睡了這么久,身體仍感到疲軟。 恍惚間,有東西觸及了他的唇,下意識輕抿時,嘗到一絲甜意,一低頭,便瞧見男人手里的一塊嫩黃色糕餅。 他沒有拒絕男人的喂食,張嘴咬了一口糕餅,一口接一口地吃著,自上午之后就空蕩的胃也有了一絲舒暖。 當他吃進了一塊,東方又拿了新的一份,往宋至麒嘴里湊去,直到把碟子里余下的三塊糕餅給喂完了。 糕餅這類吃食雖味好,卻干,即便宋至麒吃得緩,也還是不小心哽著了,隨即輕咳起來。 偏偏這時,男人親了他的唇,交纏中的唇瓣迎來潺潺辛辣的液體,即便那是濃烈的酒,宋至麒還是把喂入口中的液體咽下,潤濕了喉間的干澀。 末了,他習慣性張口舔去男人嘴角殘余的水痕,離開時,便聽見他東家稀奇地輕笑起來,言語間滿是調侃之意。 「宋管家,今天怎么這么招人了?這是背著我做了什么事?」 「東家,屬下…嗯!」 宋至麒心中一驚,正欲說出之前備好的說辭之際,便感覺到有東西撐開了自己身下的xue口,溫熱的泉水涌入其中的異樣感,讓他不禁震顫一下。 看著那漆黑的雙眸暗光流轉,他知道東家這是又起了興致。 他顫著身子,感受到男人的手指開始在xue徑中攪動,借著手指進出xue口間的縫隙,在水中形成的壓力仿佛無形的手掌一直輕拍著自己,更多的泉水如浪潮般再涌入。 這異樣讓他本能地想要逃離,攀著男人的肩膀在水中揚起身子,水里的浮力輕易地讓他成功逃離那難耐的異樣,殊不知又把自己送入另一個虎口。 當宋至麒的上身浮出了水面,男人也趁機張嘴含吮著胸口上那招搖的紅纓,雙手把對方身子也一并托高,舌尖開始在上方打轉,引得宋至麒輕哼連連。 「嗯...爺…唔…」 紅纓在唇舌的逗弄下,綻放得更明艷挺立,宋至麒體內的暗火已被男人勾得燃起。 無論是之前的喂食,還是現在意猶未盡的挑弄,男人的行為都帶著些許耐性和莫名的欣然。 「爺,此行是發生了好事嗎?」 男人沒有回答,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放開了撐著他身體的胳膊,隨即宋至麒便感覺到身子一重,頃刻被池水籠罩了鼻腔,下意識地舉起雙手掙扎。 當宋至麒終于碰著了一個堅硬的棱角,讓自己得以支撐從水面探出頭來,劇烈地咳出嗆在鼻腔間的液體,忽然一股力量從身后把他壓向澡池邊緣,下身被抬離了水面,高高地拱起。 當宋至麒歪過頭看向后方,視線余光中,那男人已經掰開他的臀瓣,把依然昂首的巨物穿透自己。 「啊!嗯…啊啊….!」 男人把手中緊翹柔軟的臀瓣捏揉至變形, 更加迅猛地撞向那緊致誘人的所在,劇烈的晃動在水里激起了層層浪花。 濃烈的炙熱不停地在體內攀升,可卻又似乎遠遠不夠,不斷地叫囂著的渴望讓宋至麒只能不停地呻吟,叫喚著男人,那溫雅的聲嗓早已變得放浪。 「爺….嗯啊…啊…啊…東方…唔…」 這一次,男人如愿地聽見了他的宋管家口中忘我的呻吟,動情的聲音是如此的甜膩而放浪,甚至情不自禁地直呼了他的名諱。 直到一股guntang在體內爆發,宋至麒不禁高昂一聲,然后接納了男人全部灼熱的欲望。 恍惚間,他感覺自己被推上澡池邊上的地面,冰冷的觸感扎在了他的背脊。 宋至麒氣喘吁吁地看著男人雙手撐在澡池邊緣,使力一撐,那比自己更為健碩強壯的身軀猛地從那蕩漾的池水浮出,映入眼簾。 男人慢慢地靠近,伏在宋至麒之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男人伸出了手,他感受到那長著繭的指腹在他臉上輕輕蹭著,暗啞的聲嗓隨之落下。 「果然這樣才招人。」 宋至麒不明白男人意欲為何,只知曉男人的興致依舊高昂。 宋至麒的雙腿再次被男人拉開,完全曝露在男人視線中的幽xue,此刻沾滿了那白濁的痕跡,男人雙指抵在xue口撐開了一小個縫隙,更多的濃濁的液體隨即從那出口流出,順著股縫蜿蜒而下,滿滿被男人玷污的痕跡。 男人再次侵入了那屬于自己的幽禁之處,讓他的宋管家再次展露動情放浪的姿態,只能再他身下哭著,喊著,然后一次又一次被自己染上污穢的艷色。 在宋至麒混沌的意識中,他意識到男人在這段時間里的索求似乎不會輕易地善罷甘休,這讓他有一些困擾,看來自己手頭上的庶務只會累積得更多。 即便如此,他的身體正貪婪地回應著男人這般霸道的占有,雙腿緊纏著男人的腰肌,靡靡呻吟未曾停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