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平行時空/蟄鳴是邱臨和付斜陽的崽(luanlun警告!)
邱臨懶散地翻了個身,牽動著身體里的jingye漏出了些,他嬌嗔地伸手要自己的丈夫拉他,一邊掀開被子露出腿間的泥濘,讓對方看看他做的好事。 肇事者把他撈進懷里,用溫存的吻安慰對方,含著對方氣息的呼吸撲在兩人的咫尺之間,額頭碰著額頭,邱臨埋怨地撒起嬌:“不想和你分開。” “就半個月。” “我們結婚后就沒分開過這么久。不對……三年前你去C市查那個案子——” “我中途回來了一趟的,所以沒滿半個月。” “那不就對了!”邱臨不甘地把頭靠在男人肩上,“早知道就不那么快把年假用完了。” “好啦,”付斜陽摸了摸他的臉,“回來好好陪你。這半個月阿良也在家,早中晚都給你打電話,這樣可以了吧,老婆大人?” 說起兒子,邱臨遲疑了一瞬,但還是沒有把疑慮說出口,畢竟男人馬上就得離開,還是別臨到頭了添他的麻煩吧。 他從懷抱里爬起身,拿過領帶給自己的丈夫系上,兩人又磨磨蹭蹭地接了個吻,而后邱臨便穿著個松垮的睡衣,把衣冠整齊的丈夫送到門口,眼看著付斜陽的車消失在視線盡頭,這些天的煩惱又爬上心頭,他嘆了口氣,懶散地洗澡去了。 裹著浴袍出來時,想著先把午飯吃了,邱臨走到樓下,卻見在廚房忙活的不是保姆,而是自己那個已經和他父親一般高了的兒子。 在邱臨做出反應前,他的兒子已聽見了他的聲響回過頭,一見到母親,尚全是青春氣的青年就丟下了手頭的事,興沖沖地向邱臨奔來,原本他會像以往一樣直接扒拉上母親的身軀,但最后他卻剎住了車,閃躲地笑了笑。 以往母子倆相處從來不會有什么隔閡的。邱臨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感傷,臉上卻還是扯出個溫柔的笑,“怎么這么早就回來了?” “想給mama做午飯。” 邱臨倒底還是伸手拍了拍兒子已日漸輪廓分明的臉蛋,“謝謝,辛苦你啦。” 男孩忘了一切顧慮,開懷地沖邱臨笑。 整頓飯氛圍并沒什么特別,一貫情緒高昂的男孩說著自己在烹飪學校的見聞,問起付斜陽和付秋實的近況,時不時夾雜著對邱臨的思念的闡述,邱臨微笑著聽著,哪怕心中已長起了芥蒂,面對已經一同生活了十七年的兒子,他心中還是愛為主體。 吃完飯,邱臨說著自己下午還要工作,推脫了兒子要一起看電視的請求,回到臥室坐到床上時,他只是嘆氣。 他多想和付斜陽一起離開。不只是因為十幾年婚姻里,對方無微不至的寵愛已讓他經不起哪怕短暫的離別,也因為……現在面對自己的兒子,讓他感到為難。 在他意識到自己的兒子已快成為一個男人的同時,他發現兒子看他的眼神也有了不同。一種渴望的,充斥了變質的愛的眼神。 而他自己,他不明白,明明是懷胎十月從自己的肚子里蹦出來的孩子,明明是養育了十幾年的孩子,但面對兒子對自己錯誤的向往,他卻本能地想要回應,本能的。 有的時候,當兒子及時收住熱烈的擁抱,他竟會覺得可惜,下意識地想伸手挽留。他甚至偶爾會聯想到兒子的身體,那具發膚受之于自己的身體,他會想到那蒼白的皮膚,充滿生命力的肌rou,還有那張和自己、和付斜陽并不相像的臉。 這個孩子從外貌到性格都與他的父母沒有相似之處,可邱臨終究沒有提出做親子鑒定或別的什么懷疑。哪怕有那么微小的可能,這個孩子不是他的骨rou,可是……畢竟是養育了十七年的孩子。 因此他不敢往與對方發生出其他關系的方向想。 那樣的話,對自己的丈夫也太卑鄙了,無疑是用最惡劣的行徑去中傷最愛自己的人。 邱臨搖了搖頭,把方才亂七八糟的想法擠出腦海,撈起襯衫往自己的身上套,扣子才扣了第一顆,就被突然的開門聲打斷了動作。 已然快成年的男孩拿著一堆衣服走了進來,看到邱臨半裸的身體,一下臉紅得無處遁形,他側過臉,吞吞吐吐地說明來意:“衣、衣服洗好了,阿姨讓、讓我幫忙拿來上來……” 邱臨比他先鎮定下來,他慢條斯理地繼續扣扣子,“阿良一回來,保姆的工作不知道要輕松多少了。放床上吧。” 男孩詫異地看了眼邱臨,旋即便移開眼神,戰戰兢兢地緩緩走近,把疊好的衣服放到床上。床上的被子凌亂,一股濃郁的麝香味,顯然自己的父母先前才在此歡愉過,他的臉又紅透了,眼睛已經不知道往哪里放。 “阿良。”隔閡積攢得越久,會日漸形成一堵墻,壓在邱臨心上的墻,讓他心頭不舒服,直至壓得他要奮起反抗,反抗從喉嚨出發。 “有什么好害羞的,你不就是這么來的?” “我、我我……”男孩手也不知道該放哪兒了,他rou眼可見的著急,最后卻急成了小時候那副要抱著mama撒嬌的樣,高大的男孩往邱臨的懷里鉆,邱臨也猝不及防,等反應過來時,自己的胸口已經貼上個腦袋。 “我不知道怎么了……特別想要mama……” 邱臨還想著裝傻:“孩子當然想要mama了,你和你jiejie要是不要我了,那我可會傷心死的。” “不可以傷心!”男孩焦急地抬起頭看他,“mama要好好的!可是我……蟄鳴是壞孩子……怎么可以那樣想mama……” “蟄鳴?” 男孩自己也才醒悟到方才說的名字,“我……我不知道……嘴巴自己就這么說了……” 邱臨只當這傻孩子又犯什么傻了,況且現在這樣的細枝末節并不重要—— 邱臨不得不擔憂,他的兒子再哭下去,自己的鎖骨會變成個水槽了。 “對不起mama,”男孩哭唧唧地,“我……我……一想到mama,就……那里那里就硬得不行……好想塞進mama的洞洞里!” “啥?!”雖然知道他差不多是這意思,但聽到一向是乖寶寶的兒子這么直白地說出大逆不道的話,邱臨還是被嚇得——扇了他兒子一巴掌。 然后他變成了手足無措的那一個。因為他兒子哭得更厲害了:“mama你從來沒有打過我的……” “我……我……阿良……”一向慣著孩子的邱臨怎么受得了,忙捧起兒子犯了洪災的俊臉,“mama不是故意的……啊不,mama就是故意的但是……” “你怎么可以那樣想mama呢?” 開始耍混的兒子哪里會聽她的,哭天搶地,一個勁往邱臨的懷里鉆,邱臨忙想把他的腦袋推開,卻被年輕了二十多歲正血氣方剛的男孩反推到了床上。 男孩拿出吃奶的勁吃奶,邱臨動了真格,但倒底兩個人體力懸殊大,況且他才被自己丈夫那個年齡增長了個寂寞的男人狠cao過,現在根本沒有力氣反抗,等到有力氣落淚的時候,兩個奶子上都是兒子的口水了。 “我小時候mama經常給我吃的。”男孩吸了吸鼻子,可憐兮兮地看著邱臨撒嬌,但那還揉著酥軟的小包的大手,自然是讓邱臨對他起不了惻隱之心的。 “那是你小時候,蟄鳴,我們這叫luanlun。” “蟄鳴?mama你也說了這個人!” “我……”邱臨愣了神,這是怎么回事? 未來得及思索,兒子狂風暴雨般的侵襲讓他不得已將注意力集中在對方身上,推搡不過是讓自己被鉗制得更徹底,睡褲被輕而易舉地扒下,兩腿間多了個精壯的身軀,一個十七年前來自他的肚子的身軀。 “蟄鳴……不可以……” 邱臨沒法顧及自己又說了個對他來說陌生的名字,就如同他沒法掙脫兒子不知什么時候已和他父親一樣有力的臂膀一樣。 “我要mama!”男孩下定了決心,神情卻可憐兮兮,“我……以前擼小弟弟不就是mama教我的嗎……那第一次那個那個mama也教蟄鳴鳴嘛!” 兩個人都顧不上此時陌生的那兩個字了,一個被渴望控制,一個只顧著推脫。 “擼管什么的,我也是男的,教你很正常!”他側過頭躲避兒子的吻,“這種事不行!咱們是母子!而且你想想你爸!這樣對得起他嗎!” “為什么會對不起?”男孩的疑惑是認真的,“爸爸喜歡mama,我也喜歡mama,多一個人來愛mama不好嗎?” 邱臨被自己傻兒子的邏輯給驚得回過頭與他對視,卻正因此給了男孩可乘之機,稚嫩的唇貼上牽動著淡淡皺紋的雙瓣,邱臨的一切異議都被自己的兒子吞噬。 生疏的舌頭好奇地探索他母親的口腔,與那個被自己父親寵愛的紅舌交纏,他吸吮著母親的口水,母親的口水與他的口水在基因上會有什么共通嗎?它們會徹底地融為一體嗎?男孩不知道,他只知道與母親這樣的接觸讓他興奮,他屬于成人的那一面的rou欲涌起,同時兒時那天真的渴望又爬上心間。 他想起小時候,那時他也喜歡親自己的mama,盡管父母二人都愛惜兩個孩子,相較悠閑的工作讓邱臨成為了跟孩子更親的那一個。那時小小的男孩就喜歡待在mama懷里,不時伸長脖子要和mama貼嘴巴,邱臨對這可愛的小團子一貫從善如流。 他記不清什么時候起mama的嘴就成為爸爸的專屬了,而且mama和爸爸的吻總是有著與和自己不同的熱烈。他們不是簡單的嘴唇貼著嘴唇,他們的嘴巴會揉在一起,用來吃東西的牙齒和舌頭會與對方交纏,他癡癡地迷戀著兩個嘴唇分開后mama抬頭含情脈脈地看著爸爸的樣子,在外冷冰冰的人,對他和他jiejie溫柔耐心、卻始終有著長輩的可靠的人,在被吻后看向爸爸時,神情是溫柔的,但這樣的溫柔夾雜著依戀,甚至有著在其他時候mama從不會顯露的軟弱。 他也想像爸爸一樣,成為mama的依靠,而不是止于一個依靠mama的孩子。 他總覺得怎么吻都都不夠,可若只停留在接吻,那對他來說也不夠。他舔舐母親的胸膛,在生命之初哺育他的胸膛,盡管他遭到了來自他母親的抵抗——于是他會把邱臨的手揣在自己的手里,在吮吸早已沒了奶水、只是供自己爸爸歡愛用的乳rou的同時,皮膚緊致的青年輕撫著他母親已有些皺紋的手,mama的右手總有一天會徹底變成左手那樣。他害怕那一天的到來,這樣的恐懼讓他對邱臨的渴望更為具象,他賣力地啄吻著邱臨的身體,一具屬于他父親的,一具孕育了他生命的身體。 那條傷疤他不敢吻得狠了,輕輕地舔著,他聽見邱臨的嘴里發出無助的嗚咽,他想著十七年前mama的這里被劃開時,他該有多難受。 “謝謝mama。”他含著淚說,卻仍然忽視邱臨的抵抗,他認為自己的行為是正確的,他應該給mama像爸爸給的一樣的愛,他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信念,但他堅信這是對的選擇。 等到他真的舔上邱臨的yinjing時,邱臨亦瀕臨了真正的崩潰。“蟄鳴,你不能這樣……”他用哭腔說。可這個名字像是打開了什么閥門,讓邱臨突然開始懷疑起自己的反抗。 他忘了倫理,他只是奇怪為什么自己不能和他的兒子交合。和他那叫蟄鳴的兒子交合。他忘了他的兒子原本的名字,一個他的丈夫意欲切掉他們之間的羈絆,讓他們重新開始而起的名字。 對,邱臨想,盡管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想——他和他的兒子之間有著別的羈絆,有別于母子的羈絆。 這樣的躊躇軟化了他的反抗,他的兒子將這奉為許可,興奮地吃起他的花瓣。 “以前……”男孩的嘴角溢著來自他母親最私密處的yin液,“mama就是這里被爸爸插了,然后懷上了我和jiejie對不對?” “不然呢!”這樣的話讓邱臨生氣,“那又怎樣!” “不、不不我……”男孩慫得起身握住自己那根粗壯的東西,“我我、我好開心!” “有一種要重回故鄉的感覺!” 邱臨真想一腳把這傻兒子給踹下去,他也確實這么做了,只是他沒做到,腿反倒被兒子珍惜地搭在腰上,孩子跟個癡漢似的,光是摸到心儀已久的mama的大腿rou就喜形于色。 握著jiba往mama的洞xue里塞,倒底是新手,粗大的guitou滑出來了好幾次,卻是邱臨把它給握住了,男孩正興奮的當,他的大東西就被他mama吃進了花xue里。 被他爸cao了十幾年的xue并沒有因為歲月松弛,畢竟曾經就是緊到吃不消順產的銷魂xue,如今風韻依然,夾得初嘗性事的男孩一進入就發自肺腑喟嘆。 “mama的……mama的洞洞……啊……好舒服……”如果只聽聲音,邱臨會懷疑倒底誰才是挨cao的那個。兒子這么禁不起夾,邱臨干脆攬住他的雙肩,要年輕的身體壓在自己身上,rutou磨在兒子緊實的胸肌上,不消幾下就又脹又鼓,原本因為喂奶就已成熟的果實,此時為著與兒子的肌膚之親再次結果般。 “好羨慕爸爸……”孩子不開心,小口小口地啄起他mama的臉,歲月從不敗美人,這句話在邱臨身上很應驗,這十七年來,男孩眼里的母親在日漸變化,但美麗從沒有從這具他向往的身體上消失。他一邊吻著,一邊訴說著愛的話語,一邊挺身cao弄。 他的cao弄雜亂無章,對于習慣了丈夫有技巧的性愛的邱臨來說,反倒是種新鮮,他被兒子cao得浪叫,念叨著舒服,想要快點,叫著對方的名字。 “蟄鳴……” 兩個人都沒意識到不對,身體的結合恰如鑰匙插進了鎖,什么門打開了,眼前的彼此依然熟悉,卻和什么重疊。 “蟄鳴……”這是他的兒子,可是好像不只如此。 “臨臨……mama……”蟄鳴完全混亂了,但是——“雞雞控制不住了!” 他把自己用力過猛的cao弄甩鍋給yinjing的生理反應,抓著邱臨的腰一個勁耕耘,邱臨忙叫苦讓他慢些,從未對孩子說過重話的人,這次卻是被cao得罵罵咧咧。 “笨狗!痛!唔……慢點……慢點!” 他捶打蟄鳴的肩,蟄鳴卻像個狗似的胡亂舔他的臉他的脖頸,這讓邱臨想起他們第一次性愛的時候,兩個十七歲的少年毫無章法,只知道不停啃對方。 奇怪的記憶讓邱臨心中一抖,可蟄鳴又一深刻的頂弄把他的疑慮全給頂走了,不輸他父親的巨根cao到了深處,讓邱臨爽得不能自已。 “還要……蟄鳴……還要……” 他記得他們的初夜,自己也是這樣饑渴地向蟄鳴索求,他渴望確認自己與蟄鳴的羈絆。 現在也是。 他不知道自己是因為對方自己兒子的身份高潮的,還是因為他是自己的守護鬼高潮的。 那一刻他的身體和心里都只有蟄鳴。 困意如同此前的欲望一樣,向才高潮完的兩人襲來。 邱臨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他夢見了兒子在校門口和他道別,這是男孩第一次一個人在外長期住宿,他聳拉著臉,期盼著還有回旋的余地,但邱臨只是象征性地抱了下他,沒有收回自己的決定。 “我想回家住。” 邱臨搖了搖頭,要這樣的話,那送他來這兒學習的用意就白費了。 他已經意識到兒子看自己的眼神不對了。他們必須分開。盡管對一向寵溺孩子的邱臨來說,分別對他也是件難事。 “我們會時不時來看你的。”孩子的父親揉了揉已和他一樣高大的男孩的頭發。 男孩癟著嘴,和父親也擁抱道了別。 付斜陽是個很稱職的父親。 但繁忙的工作和邱臨的體質,注定了邱臨才是又當爹又當媽的那個。 付秋實關于月經,關于胸部的發育會找到他。兒子關于自己小丁丁的異樣也會找到他。 小男孩并沒有扭扭捏捏,當時他沖進父母臥室的時候,和他cao了他媽的這次有著異曲同工之處。 邱臨那時沒當他是個男人,一邊和兒子說話,一邊有條不紊地用衣裳遮住自己遍布性愛痕跡的身體,但小男孩急沖沖的行動還是把他驚得扣子扣錯了位。 小男孩一到他mama面前就把褲子連同著內褲垮下,露出昂揚的粉嫩東西,“mama!我的小雞雞出事了!” 沒等邱臨開口說話,孩子自行開始解說:“我剛剛在門口偷看mama穿衣服!結果一看到mama的裸體小雞雞就這樣了!” “好家伙偷看你媽——” 還裸著下半身的孩子徑直抱住他mama,哭得稀里嘩啦,“我是不是生病了!是不是要死了!不要!我還想和mama多待一會兒!” 邱臨只顧著安慰自己的兒子,同時給他上了堂生理課,以及一堂打手沖的課。 后來小男孩還想再來一堂手沖課,卻恰巧被他爸撞見。他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躲到了邱臨身后。 那次付斜陽把兒子哄走后,好好地把邱臨給辦了一晚上,辦到邱臨第二天腰酸背痛到只能請假。邱臨當時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搭錯了。現在他明白了。 邱臨還夢到孩子還小的時候,付斜陽懷里揣著兩個牙牙學語的團子,耐心地指著圖畫書上的字,一個一個念給孩子們聽。 付秋實很乖,安安靜靜地聽著,她的弟弟卻吵鬧得很,又是不斷插嘴,又是蹂躪他爹的臉玩,他爹卻也不氣,任著小孩欺負他。小孩要當故事書里的英雄,小拳頭啪啪往他爸身上錘,付斜陽配合地扮演了怪獸的角色,垂下頭裝死,任耀武揚威的小男孩抓亂他的頭發。 難得見到丈夫被壓迫的時候,看戲的邱臨笑出了聲,蹲下身把女兒抱在懷里,笑道,“他們好吵。” 女兒認可地點點頭,rourou的小爪子把童話書拿給邱臨,乖乖端坐在她mama懷里,睜著一雙好看的眼睛要繼續聽故事。 邱臨笑了笑,在父子倆吵鬧游戲的背景音中給女兒念童話。 沒有沉浸在幸福中多久,他夢到了一個模糊的空間,腦子昏昏沉沉的。他聽見了付斜陽的聲音。 “我無法接受。”他聽見付斜陽說,“蘆泅在哪?我得見他。” “斜陽……”女人的聲音帶著躊躇,“我有勸過他。但蘆泅就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我完全攔不住他。” “媽,我要見他。” “斜陽……這不行。蘆泅他說,在你和那個叫蟄鳴的鬼和解前,他都會躲著你。你知道的,現在他是神,你是人,你沒法算計他。” 付斜陽冷笑了一聲,卻沒再說話。模糊的視野中他一手扶著額頭,另一手的大拇指緊緊地攥在其他四指里。 “我無法接受,我的孩子,我愛人懷胎十月生出來的孩子,之一,是我的情敵。蘆泅這個玩笑過分了。” “斜陽……” “我要養育他,我要看著我愛的人養育他……然后呢?等著他長大了,去睡我的愛人,讓我愛的人去承受luanlun的道德上的心理譴責?” “斜陽,他又不是俄狄浦斯,又沒人給他施什么一定要和自己母親結合的咒語。” 付斜陽沉默了很久。 沉默到他再開口時,聲音聽起來是那么的沙啞無力。 “對不起,媽,我剛剛感情用事了。” “沒事的,斜陽,正常人都會……” “也對,現在蟄鳴相當于重生,也不一定會愛上邱臨……這樣正好,”他像是在說給自己聽,“本來他生前就是個苦命的孩子,給他取個新名字,重頭開始,正好這一次好好活一回吧。” “斜陽,”倒是女人有些意外了,“你難道……要把他視如己出?” “不然呢?”付斜陽扯了個無奈的笑,“他是從邱臨的肚子里出來的,本來就是我的孩子。” 女人一陣躊躇后,點了點頭,“好。蘆泅還說……如果,萬一,我是說萬一,事情發展到那個地步,他會讓你看見蟄鳴為邱臨所做的一切。他說……看了那些后,你會接受蟄鳴的……” 視野變得清晰,邱臨看見過去和那個身為守護鬼的蟄鳴的點點滴滴。 邱臨睜開眼。 蟄鳴正在一邊瞅著他,還在猶豫倒底是叫臨臨好還是叫mama好。 “臨臨mama!”蟄鳴兩個都要,他是大孩子了。 十幾年前的回憶一下竄進腦海里,邱臨一下消化不過來。 但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 “你媽的!因為你我翹班了!!!!!” “臨臨我媽就是你!!!爸爸來電話了!” - 我做了一個夢。 這個夢的感受太過真實,以至于我不知道它是夢,還是我在睡眠時神游,巧合地窺見了命運于另一個時空里的情形。 我夢見,或者說在那個時空里,我作為爸爸降生于這個世界。 如果真的那樣該多好。 mama會屬于我。 現在這個邱良也不會存在。 我的存在本來就是個錯誤。 我讓所有人都失望了。 哈哈,多愁善感的。 哦對了,去看看白鷺遙的腿長出來沒有吧。 他媽的,一想到他那張逼逼叨叨的嘴,火氣又上來了。 突然又有點想cao他了。順便同時劃爛他的嘴好了。cao,cao他可真他媽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