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付斜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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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傷口愈合中必經(jīng)的酸癢感蓋過痛覺,胯下的知覺漸漸回歸。 視覺清明了些,我這才有精力注意邱臨的穿著:一件顯然被用于為情趣添磚加瓦的旗袍,正紅色,間或茶花樣的刺繡,裙擺短至大腿根,勉勉強強遮住關(guān)鍵部位——但因為他起伏吞吐我yinjing的動作,被頂開的兩瓣肥厚的yinchun亦時隱時現(xiàn),粉嫩的yinjing上下晃動,挺得厲害,但顯然其主人已無暇顧及它。 我一直都認(rèn)為他的身段很美,作為一個算是高挑的男性美人,很美。蔥白筆直的細(xì)腿別在我被血模糊的下肢的兩邊,不知他的鞋是什么時候掉的,一雙腳丫在我的血泊中,猶如白雪點綴散落一地的鮮紅花瓣,竟為這血腥生出了美。 上半身布料倒是裹得緊緊的,卻把他的身段描繪得恰到好處,微鼓的胸脯曲線被勾勒,因為情動挺起的乳尖在布料上頂出了頗具情色意味的兩點。 蟄鳴的品味也沒邱臨說得那么差。至少這樣的打扮,已經(jīng)足夠我yinjing的知覺越來越明顯,或許也因為邱臨本身就擁有一具對我來說長在取向上的身體吧。 骨頭在一點點復(fù)合,酸痛讓我嘶出了聲。邱臨聽到了,更加賣力地吞吐美xue含住的陽物,他親吻的我臉龐,“付斜陽……把注意都……啊哈……放在我身上……我現(xiàn)在為了你這么sao……想我的sao逼……不要想別的知覺……” 邱臨讓我沉淪的其中一點。即他總是在可愛的奶兇下掩藏著對顧及之人的好,這樣的好的每一次揭開,都是喂在我嘴里的蜜糖,一顆又一顆,讓我漸漸上癮。我也不想戒。 聽他的話,把所有注意都放在他身上。 右手?jǐn)嗟奈恢帽容^短,如今已愈合出了手掌的骨頭,裹著它的rou在緩慢地跟隨著它的步伐。 “介意我碰你嗎?” 我怕這樣的手會嚇到他。 他臉上的淚水還沒干,“要你碰我……讓我知道你還在……” “還在cao你?” 他氣乎乎地瞪了我一眼,卻旋即低下頭,“嗯……你閉嘴……說話痛不痛……安靜地cao我……” “那可——” 他以吻封緘。一個試探著舔舐我的嘴唇,卻不敢再進(jìn)一步的吻。 “安靜。”他哭紅的眼好美。 我不再說話,右手指rou在向外延展,我撫上他的臉,白嫩的皮膚被血紅臟污。 “好看嗎?” “好看。” “你也就圖這張臉……” “不是。” “說了讓你閉嘴。”他皺眉。 行吧。 “你好好看著……”他直視我的眼睛,“看著這張你喜歡的臉是怎么因為你情動的。” 我想在床上多說些sao話還是有用的,他已經(jīng)潛移默化地學(xué)會說些讓我頂不住的話了。 手已經(jīng)完全復(fù)原,他的眼因為情欲變得迷蒙,嘴唇微張著喘氣。我移動手指,將先前糊在他臉上的血涂抹,白紙被鮮紅玷污,破碎的混沌的美連著下體的知覺讓我沉溺。 手指總算靈活了些,大拇指扣上他的嘴角,被他的舌頭輕抵。 “鐵銹味……呼……”他吐出舌頭,放蕩地呻吟。 他的晃動變成前后廝磨,“陰蒂被磨得好爽……啊……唔……老公的陰毛磨到陰蒂了……好爽……啊哈……要潮吹了……” 下體被他高潮的yin液潤濕,他的眼神有些委屈,“你怎么還不射……” “現(xiàn)在知覺很遲緩。” “你聲音不那么沙了,好些了么?” “好很多了。” 他把淺笑偷偷藏起,“那我……繼續(xù)做吧……讓你快點好……” “你試試koujiao。說不定看著你的臉,我會一下變得更敏感。” “我看你是不安好心!” 話雖這么說,他卻迫不及待地爬坐起身子,腦袋埋到了我的胯間。 不經(jīng)意掃到的斷裂的腿的切面讓他打了個寒顫,卻沒事人般地擺出一副高傲的姿態(tài),抬著頭看著我,“我也是醫(yī)學(xué)生,這種畫面嚇不到我。” 我回應(yīng)他一個笑。他放心地低下了頭。 他太美好了。 邱臨的koujiao技術(shù)原本并不太好,生疏,又帶著矜持。但在這蟄鳴的魂境里,放蕩的他舔起yinjing來亦直白得多。 他的舌頭舔過馬眼,舔過冠狀溝,一雙好看地眼睛不時霧蒙蒙地看向我,而后更賣力地舔弄。他的薄唇并不大,吃起yinjing來比較費力,因為角度的變換,瘦削的臉上不時出現(xiàn)被yinjing頂弄的痕跡,這并不好受,他的眼睛里已泛起淚花,但他還在試著吞得更多。 我的確被他迷得沒有心思在意除他以外的一切了。 饒是現(xiàn)在知覺遲緩,我面對他也射了出來。 “唔……好多……” 他緩緩?fù)鲁隽瞬派渫昃膔oubang,嘴角有jingye滑下,他仰起頭,吞下了口中的東西,“老公的jingye好好吃……還要……要老公把我喂飽……” 他轉(zhuǎn)而舔舐下面的睪丸,細(xì)長白皙的手指撫在yinjing上,疏于修剪的指甲過長,時而因為不經(jīng)意的動作劃在陽物上,卻因此給了我更多刺激。 舔完了睪丸,他把一側(cè)臉頰埋在我的陰毛上,稍作休息便提起了些身子,一顆顆解開盤扣,胸脯大開,小小的乳rou上乳粒紅挺,他湊近來用乳尖磨蹭我的yinjing。 “兩個手都好了。” “嗯。” “現(xiàn)在說話還痛不痛?” “只有一點。” “那還是不要說太多……右手,包括手臂痛嗎?” “右邊已經(jīng)好完了。” “肩膀呢?” “康復(fù)了。” 他勾起一抹笑,手扶到我的肩上,又一次騎坐上身,這次他挺翹著屁股,我的右手被他握住,一路摸上了他的后xue。 “好熱的手指。進(jìn)來。” 因為情欲,他的腸xue比平常熱了很多,yin水也流得更多,已經(jīng)到了不用擴張的地步。我按住他的G點。 “啊哈……壞老公……按那里……” 我才注意到他的手指塞在自己的花xue里,上下為自己抽動著,他放慢了些,隔著一層壁rou去碰我的手。 “好舒服……啊……要老公的大jiba進(jìn)來。” 又是以騎乘的姿勢,他在我身上晃動身軀,我不時低下頭去吃他的奶子。此時我們都需要更多的刺激,我是為了恢復(fù)知覺,他是為了緩解sao癢。 我在他的乳rou上留下一個個咬痕,我讓他的rutou因為舔弄變得更挺,更紅。 同時我花了好大的毅力,去分神注意我身體的恢復(fù)情況。 我們接吻。 右腳的腳踝已經(jīng)長好了。 他想試著自己做到九淺一深。 四肢已恢復(fù)完全。 他撩了下頭發(fā),sao浪地叫著床。 痛感在消逝。 他射了,一邊呻吟著尖叫著。 傷口在愈合。 我一把推倒他,讓他背對著我跪在地上。顯然他被這突然的轉(zhuǎn)變嚇到,驚慌地回頭看我,旋即皺起眉,“你恢復(fù)好了……” 我握上他的腰,果然從這樣的角度看,他的腰肢線條十分的美。我掀起旗袍的裙擺,他的雙腿跪在血泊中,連著流著黏液兩個xue,美得不可方物。 “還是有些酸痛,所以你要乖乖地給我cao,不要牽扯到我的傷口。”我刺進(jìn)了他的花xue。 他回頭恨了我一眼,卻沒有拒絕。后入邱臨能滿足我對他異常高的征服欲,他因為我的挺動身軀不時往前聳動,嘴里含著呢喃。 “胸……奶子也要……” 我沒有聽從他的話,而是專心地干著他的美xue。 “奶子好癢……要老公玩……” 他又一次回頭,“老公……口水都流出來了,要老公吃口水。” “乖乖趴著,sao母狗。” 他不再看我,晃了晃屁股,正欲把上半身趴在地上,我拉過他的身子,讓他的后背緊貼我的前胸。 “手段真多。” 他舔了舔嘴唇,“你喜歡——啊……老公慢點……受不住了……噢……奶子被老公抓住了……好舒服……啊哈……慢一點……老公jiba太大了……sao母狗受不住了……” “你在這里很經(jīng)cao……”我把唇附上他的耳朵,“哪怕是十個百個我在這里輪jian你,你也會喜歡。” 這樣的話讓他興奮,“sao母狗被輪jian……哈啊……好多老公……還要有……蟄鳴……你們一起輪jian我……射得我全身都是jingye……給你們生一窩孩子……” 也許因為在這里與蟄鳴的接觸太過密切,邱臨此時提到蟄鳴并沒有讓我反感,我竟是覺得理所當(dāng)然,果然深入地了解一個人不是件好事。 “你這是要生出個采集者社會啊……” “別跟我提歷史!”他撒嬌式地嘟囔,“付教授怎么zuoai的時候還……哈……提這些亂七八糟的……” “邱同學(xué)上課不認(rèn)真,我得給你補習(xí)啊。”我捏著他的乳rou,真軟,“我的課你跑去和蟄鳴開房了,你說我氣不氣?” “你放屁!污蔑我!” “真的?那我考考你上節(jié)課的內(nèi)容——采集者社會為了限制新生兒的數(shù)量,都有哪些方式?” “你還真問啊!——啊……好爽……老公cao得sao母狗好爽……” “原來邱同學(xué)是這么勾引自己的老師來掙學(xué)分的?” “付斜陽你!……啊……不是……我是喜歡付教授……” 喜歡? 是這個場景下的權(quán)宜之計,還是出于真心? 他對我的在乎,真的會達(dá)到喜歡的程度嗎? “付教授……你怎么不說話了……sao逼好癢……你繼續(xù)啊……” 我和他接吻。 他笑了笑,“付教授吻了我,是不是也喜歡我?” “是,我喜歡你。” 不管他的心意如何,我是真心的。 他笑得很好看,我甚至在這一笑里遺失了幾秒自己,我忙用別的話把自己拉回來,“轉(zhuǎn)移話題,你還沒回答出問題。” 他上下騎坐了幾下我的yinjing,“這個問題好血腥……換一個嘛……” “那好。”我握住他的腰,讓他猛地往下一坐,yinjing迅速地頂弄讓他尖叫。 “在采集者社會,婚姻關(guān)系是怎樣的?” “唔……”我知道他的量很大,這種簡單的問題對他完全不成問題,“沒有婚姻……同性異性都可以……大部分還是亂搞……有的部落……女性還必須每次和不同的男人發(fā)生關(guān)系……可能是……為了給基因的組合更多可能……和避免產(chǎn)生……啊哈……穩(wěn)定關(guān)系降低生育率……” “看來上課還是有聽講。” “更多的時候都是看老公的臉……” “現(xiàn)在假設(shè)一個模型。我們部落遭遇了天災(zāi)人禍,只剩下你,我,蟄鳴三個人,為了保證繁衍,我們得怎么辦?”下意識就把蟄鳴給算進(jìn)去了。 “唔……”他露出一個滿足的笑,“要不停地給你們cao……給你們生好多好多孩子……你們?nèi)ゴ颢C……哈啊……我就負(fù)責(zé)被你們cao,你們帶著采集的食物回來,我張開雙腿,你們把大jiba塞給我……我大著肚子帶我們的孩子……等孩子長大了……” “你還是只能給我們cao。” “那不行……付教授錯了……” “在這個模型中,只有這樣是對的。” “好強勢……像你的jiba一樣……啊……好像又要高潮了……” 我用手指堵住他的馬眼。 “唔……好壞……” “邱臨,你難道想和蟄鳴談戀愛的時候,同時勾引我嗎?” “付教授……” 他把這算在角色扮演之中,或許有意,或許無意,在判斷他的心意上我不敢自信。 “不可以嗎?我只出軌你。” “只是出軌?” “不要cao了!要高潮了……那你要……當(dāng)我男朋友嗎?” “可以嗎?” “為什么不可以。” “好。” 一松開手,他就射了出來,連著花xue潮吹。 我也因為他的肯定達(dá)到了頂峰。 如果是在一個他更清醒的場合聽到就好了。 邱臨恬靜地入睡了,像個孩子一樣安寧。我奇怪他在魂境之中的入睡,還是想先等他醒來,附近傳來的巨大的聲音卻讓我不得不注意。 滑輪在走廊上飛速滑動的聲音,人的跑步聲。 這里在上演著蟄鳴的記憶,邱臨很安全,我便決定出去尋找聲音的來源,鬼已經(jīng)被我殺完了,現(xiàn)在可以無憂地在蟄鳴的魂境里行走。 是幾個人推著床,他們抬著床下樓,我看見了床上的人的臉。沉睡的蟄鳴。 他們來到了一扇門前,那扇在廚房邊的,先前打不開的門。如今被領(lǐng)頭的女人用鑰匙打開,他們前前后后推著床走了進(jìn)去。 邱臨為什么會睡著。 偏偏在他睡著之后,這扇門打開了。 我也跟著走進(jìn)了那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