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眼前是一個鐵柵欄組成的拱門。 和照片上見過的陽光福利院大門一致。 我和付斜陽對視了一眼,而后推開了門。 吱呀聲突兀地驚擾了這個空間。這里很安靜,光是憑目所能及的光景,便能理解白鷺遙所說的天馬行空是千真萬確。 一座黃色的房子,墻上涂鴉著簡單的花花草草,這便是陽光福利院的主體。它的旁邊是一個滑梯,我們小區樓下的那個滑梯。后方的摩天輪在緩慢地轉動,我家臥室可以望見的那個摩天輪。在視線的盡頭,是連綿的山脈,它與我支教時送完孩子返程的路上所見的風景重疊。 付斜陽握緊我的手。 “我們現在干什么——” 突然的爆炸聲打斷了我的話。 等我反應過來時,我已被付斜陽拉著隱蔽在了一個水箱后面。 我們探出一點頭觀察發出爆炸聲的地方。 那兒沒有一點破損。 幾秒后出來了一個人影——不對,是鬼,因為他是飄著離開那里的。他飛速地往前,不時回頭看離開的地方,他掠過了我們,在幾十米外的天空中消失。 我和付斜陽看清了他的臉。 那是董建原。 “這是蟄鳴死去的時候?” “是章明。” 考慮到會驚動鬼的情況,我們倆說話的聲音很小。 車駛近的聲音。 一輛大巴車。 一個女人領著幾個小孩下了車。 “這里以后就是我們的家了哦!” 蟄鳴回憶中的人看不見我們,小孩們跟著女人往前走。我的目光在這些小孩的臉上游移。 蟄鳴。 走在最后面,畏畏縮縮抱著一個玩具熊的小男孩。眼睛撲閃撲閃的,嘴里含著自己的一根大拇指。 大概四五歲的樣子。好可愛。 我們跟著他們的步伐,一路進了黃色的房子。 一進入門,排列松散的一個女人和小孩們就消失了,取而代之是一屋子玩著玩具的小孩。看來蟄鳴魂境中所呈現的回憶都是他記憶深刻的部分。 此時的蟄鳴又大了些,或許六七歲,臉還是rourou的,但已顯現出了小帥哥的模子。 他在堆積木。蟄鳴對于這種需要專注的事情有著意外的天分。我想這正是他做飯菜得心應手的原因。他堆的城堡很高,每一塊積木都工整地處于對稱的位置。 有幾個大人進來了,不少孩子的目光被他們吸引去,蟄鳴還專注著堆砌他的城堡,直到一個人影籠罩住他,弓身與他對話,他才抬頭看與他對話的人。 “小朋友,你幾歲啦?” “章明明今年六歲了!”有人和他說話似乎讓他很高興,他開心地揮舞著rourou的小手。 我牽著付斜陽的手往前,盡管沒這個必要,我還是想看清這個和蟄鳴說話的人的長相。我想了解蟄鳴的過去,沒有我的過去。 “小朋友叫章明明嗎?” “章明明叫章明!”蟄鳴努起嘴糾正,小表情可愛極了,“阿姨叫什么名字?” 我轉到蟄鳴身邊,看清了那女人的臉。 “阿姨叫吳麗萍。” 那是我mama的臉。 “這是你母親?”付斜陽當然也知道我mama的名字。我點了點頭。 “這可有意思了——”他的聲音驟然變小,“你看三點鐘方向的那扇門。” 我的目光隨著他的話語望去。 那里有個人影。 我被嚇得后腿了一步,付斜陽接住我的身體。 “這是……” “看這身形,好像穿著白大褂。” “我用左手殺死的那個人。”我拉住付斜陽的手,“你難道直接過去?” “我想這些喪尸應該不會太靠近記憶,”他看了眼還在繼續對話著的蟄鳴和我mama,“你待著這里,我殺了他就回來。” “不是我的問題!你安全嗎?!” 這家伙笑著掙開了我的手,“有你這句話,我就有更多勇氣和決心了。” 付斜陽的身影消失在那扇門口,貼著磨砂紙的窗戶上能看見兩個移動的人影。一把刀。有液體濺在了窗戶上,因著它們的阻擋,我再看不真切移動的人。 或許也有別的原因。 一種違和感已經發展到了能被我注意到的程度。我感覺身體好空,或者說……好癢。 我需要有什么來釋放我的欲望。 欲望迷惑了我的心智,甚至讓我視線都變得模糊。 好癢,好想有什么東西進來。下面兩個洞在流水。嘴巴也好想被填滿。水要止不住了,我的內褲會不會已經被yin水浸濕了?腿一軟,我徑直滑坐在了地上。 我想摩擦地面來緩解癢意,但這完全是揚湯止沸。好想被cao。我揉上自己的胸口。還不夠,我解開扣子,胸部的暴露讓我滿足,我揉搓著我的乳rou。 蟄鳴的聲音讓我有了霎時的驚醒。 不行……小蟄鳴還在這里……哪怕他看不到……好羞恥……付斜陽怎么還沒回來…… 他沒事吧? “斜陽……”我揉著胸,另一手往下探進褲子,“斜陽……快回來……回來cao我……” 睜開迷蒙的眼,視線中的一切天旋地轉,人群在走動……不對,有人消失有人出現,這是怎么回事……好羞恥……好想被cao…… 一個懷抱接納了我此時yin亂的身軀,在我即將被不安吞噬時,成為了我的港灣。 “我不就離開幾分鐘嗎。”付斜陽的聲音還帶著笑意。我卯起勁抬頭瞪他。 但一看到他的臉,所有憤怒驟然化為柔情的依賴,我捧起付斜陽的臉,吻上他的唇。 或許是因為才劇烈運動過,他的口腔連同他的體溫一樣溫熱,我雙臂勾上他的后頸,享受著漸漸由他主導的吻。 我的舌頭時而被他含住,時而與他交纏,他靈巧的舌幾乎光臨了我嘴里的每個地方。嘴唇的饜足警覺了身體的空虛。我提起身子坐在了付斜陽腿上,倏忽想起,強忍著欲望用理智打量他精壯的身子。 只有一點擦傷。 “看來你還挺厲害嘛。” 付斜陽抱著我,連著內褲扒下我的褲子,“在這件事上我更厲害。” 他扶著yinjing在我的xue上磨蹭,我趴在他肩上屏息凝神。 “快點……” “快點什么?” “快點進來你個混蛋!” “好兇。”他咬了口我的乳rou以為警示,陽物總算刺進了我的花xue。被填滿的充裕感讓我發出愉快的喟嘆。 “再動動……還不夠……要大jibacao……” “這下倒是變誠實了。” 我狠狠地推他肩膀,但力度到了手上就變得軟綿綿。 “好啦,不逗你了。”這么說著,他開始在我體內挺動,舌頭舔上我的耳朵,手抓著我的胸。 “唔……好舒服……再快點……” 他聽從了我的話,抱著我加速cao弄。 “還要……”欲望像是一個無底洞,“還要……給我……斜陽………” “老婆喜歡?” “喜歡……”我的嘴巴已經不屬于我了,“喜歡老公的大jiba……” “老公吃奶……” 奶子終于被濕熱的口腔含住,另一邊寂寞得很,我想揪揪它卻被付斜陽奪過手,連著一起握住了我的yinjing。 “啊……老公摸我的jiba了……” “舒服?” “嗯……” “嗯?” “好舒服……老公又cao又擼……好舒服……” “乖。”他給了我一個吻。 我想要更多,連呼吸都已忘記,不得已喘氣時,付斜陽用手撐開我的嘴,“sao嘴想吃東西?” 他的手作勢要離開,我急忙含住,“唔……sao逼吃……嘴也……要……” “老公先把你的sao逼喂飽。”他拿起手上的刀,將刀把轉向我,此時圓柱體的東西對我有著近乎酒對于酗酒者的吸引力,我伸出舌頭舔上被經文包裹著的刀把,沒有斜陽的yinjing粗,但還有斜陽掌心的溫度,斜陽……斜陽……蟄鳴…… 蟄鳴…… “我只想看你流口水,不想看你流淚。”付斜陽揚起了些手,卻被我抓住。 我把臉靠在他的手背上,“我要……” 他好像很無奈,“你知道我無法拒絕這樣的你。” 但他還是把刀扔到了一邊,大力握著我的腰cao弄我。我被他頂得呻吟不斷。我被他推到地上,他抬著我的腿在我的雙腿之間馳騁。我束著的頭發被他解開,他還是把大拇指連同著我的一縷頭發按進了我的嘴里,我順從本能去舔舐它們。 我想用一切可能去勾引付斜陽,我想讓他的yinjing在我的yindao里不停地、猛力地、自由地、狂放地馳騁。我可以做一個蕩婦,一個婊子,一個母狗,只要他愿意把他的yinjing交付與我。 “好大啊……哈啊……老公好棒……” “老婆好sao,還會點什么?” “要老公射在sao老婆的逼里……老婆給老公生寶寶……” “sao老婆會懷孕?” “老公射得多了……就可以……” “射多少?” 我舔了舔嘴唇,他的yinjing頂在我的sao心上——莫如說我的saoxue里如今每一處都是sao心。“射滿……射到老婆都含不住了,jingye往外面流……” “好啊,到時候你就這樣光著身子,jingye一直往外流,”他猛地一頂,“你一路走,jingye就漏了一路……蟄鳴的心境里全是你的sao味……” 這樣的描述讓我羞恥,讓我愧疚,同時又讓我激動。我晃著屁股給他cao,“老公射滿我……sao母狗要吃老公的jingye……” “然后給老公生一窩崽?” 獸性的話語刺激著我,我纏著他給我更多。 后xue也好想要,嘴巴也好想要,全身都想要被付斜陽愛撫,想被他占有,被他侵蝕,被他吞噬。 我記不得他在我兩個xue里射幾次了,我只知道看到他挺立在我眼前、沾著他jingye和我yin水的大jiba,我的嘴好渴,他的jingye就是我的甘露,我含上那根粗東西。好粗,塞滿了我的口腔。好大,好滿,好舒服。 還要更多。我手扶上yinjing,抬眼看他,老公好帥……這樣的人,我從前怎么會討厭他呢……好大……好舒服……他和我對視著,一向沉穩的眼睛里蒙上了情欲,這可難得,我笑了笑,卻被他懲罰式地輕按了下腦袋。 更深了,有些不舒服,但是還想要。 我要把這根yinjing全吃進去,看看他倒底是什么表情……他看著我,像是猛獸伺機盯著獵物……下面兩個xue又癢了…… 好大……吃不下了……哈啊…… jingye,咸咸的,溫熱的。 我躺在被jingye和yin水濡臟的地板上,我張開雙臂,袒露我rutou挺立的胸膛。 付斜陽接住了我的懷抱。 他從來不會讓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