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要做了。”楚寒趴在他腿間，撐著臉嘟囔。陸琛噯了一聲，拍拍他后頸，說怕什么啊，又不打你屁股。

    楚寒哼了一聲，干脆把耍流氓進行到底，直接解開陸琛的浴袍。半勃的性器彈出來，鼓脹鼓脹，頂部微微發紅。他在黃片兒里不知看過多少次讓人血脈噴張的場景，卻是第一次真槍實彈地做，難免有些緊張。小心翼翼地含住時，楚寒不小心咬到了陸琛的頂端，床上那人“嘶”了一聲，手指探進口腔，按住他尖尖的虎牙，“你這一口下去，我可能會沒。”

    “誰讓你總捉弄我，我也要懲罰你一下。”楚寒佯裝鎮定，“就一小下。”

    陸琛看穿他的小心思，笑著挑眉：“第一次做？”

    楚寒不搭理他，將那根東西含進口腔，回想著小電影里的技巧，右手圈住根部，舌尖賣力地舔吻柱身，直到吐出來時整只性器濕噠噠的，泛著淋漓的水光。窗簾早被拉上了，即便是白天，室內的光線也不足以讓楚寒看清陸琛的表情，只能聽到男人沉重的粗喘。“可以了”，楚寒聽他這樣說，被拉起來，天旋地轉，自己已然被陸琛按在床上。黑暗中他貼緊陸琛，摸到他汗濕的額頭，“哥哥，我做的好嗎？”見他不答，他又撒嬌似的請求，“開燈好不好，我想看你的臉。”

    “再等一下。”陸琛在窸窸窣窣的響動中戴好套，普通款，畢竟他的寶貝是第一次，他可不想把人弄得下不來床。

    黑暗中，楚寒聽到“啵”的一聲，知道是潤滑被開了封，嗤嗤地笑著：“哥哥，你是在臉紅嗎？”

    陸琛把他翻過去，擰開頭頂小而圓的壁燈。眼睛很快適應偏弱的燈光，楚寒透過指尖的縫隙回頭看他，看他滴在自己皮膚上的汗，看他沾滿潤滑的，傷痕累累的手指。

    “很難看是吧？”陸琛自嘲似的笑了，叫他轉過頭去。楚寒執拗地搖搖頭，“不難看哦，哥哥的手很漂亮。”分明的棱角讓楚寒聯想到集市上綁皮影的竹架，漂亮的骨節撐起漂亮的皮，相得映彰，叫人移不開眼，“我想要哥哥的手指，插進來，填滿我。”

    陸琛強壓著yuhuo，聲音愈發低沉：“即使我還沒有告訴你潔癖的真實原因？”

    “但是你并不討厭觸碰我。”xue口被濕黏的潤滑轉著打圈，楚寒低低地喘，用身后追逐著蹭陸琛的手指，“反正哥哥遲早會把所有事，一字一句說與我聽，我等著那一天。”

    我等著那一天。

    “哥哥，現在我可以轉過來了嗎？”

    “會疼。”陸琛依然不許他轉過身，因為他的小屁股貼著床墊會很疼，那處剛被水汽蒸過，臀尖泛著粉紅的蜜色，看起來不知有多么艷麗yin靡。楚寒“哇”了一聲，說你下手真的好重，那兒都腫起來了。

    “放心，一天就消了。”陸琛抓起一側臀rou隆在手心里，“腿打開，屁股撅起來。”

    楚寒在羞人的命令中硬得更厲害了，陸琛的揉捏無異于隔靴搔癢，他將身后的春光送至男人眼前，催促他快些進來。

    食指探進身體，緊致的甬道被撐出縫隙，乖順地吞吃陸琛沾滿潤滑的手指。一根，兩根，三根...直到三根手指在身體里自如地攪出水聲，陸琛將它們抽出來，聽到身下的小家伙欲求不滿地哼哼。

    “不要、不要拔出來...”

    “乖，馬上填滿你。”陸琛吻他汗濕的小臉兒，將身下的大家伙抵住xue口，一寸寸進入。

    “哥哥，哥哥，我下面好奇怪...”楚寒將手探到手下，被陸琛捉了按到頭頂，手心按著手背十指緊扣，他急得直掉眼淚，“我要射了...”

    陸琛的回答簡潔明了：“不許。”

    粗長的器物一插到底，楚寒驚呼一聲，下腹一熱，直接射了出來。他哆嗦著哭出聲：“哥哥，我射了，我高潮了...”

    “我知道。”陸琛的動作并未因此停下，頂著楚寒的敏感點，一下又一下撞擊著。他忍了太久了。楚寒的眼淚蹭在枕頭上，還在重復那句話，“哥哥，我...射...”

    “是想讓我借此懲罰你嗎？嗯？”陸琛把他轉過來，吻落在他的臉上，唇上，一路向下。小小的花苞開在胸口，白里透粉，好像兩點未熟的紅豆。鎖骨的脈絡是肆意生長的莖與葉，臂彎是被夜露緩緩壓下去的花枝。他的腰也纖細，陸琛摸過去，手掌托起兩瓣飽滿的臀rou，萌生一個心血來潮的想法。

    他翻下床，從口袋里摸出打火機和煙，燃著的煙叼在嘴里，猛吸兩口，再將性器重新碾進楚寒的身體。小家伙呆呆地從煙氣中望他，不知道他要玩兒什么花樣，直到下腹落了溫熱的煙灰，他眼淚汪汪地掙扎：“哥哥，燙...”

    煙灰是燙不傷皮膚的，頂多是有點熱。陸琛笑他嬌氣，抱起他一條腿，大開大合地cao干。水聲填滿身體，也填滿整間房。漲潮了，楚寒跌坐在浪頭，隨陸琛的動作起伏。他寧愿變成一葉舟，一塊浮木，永遠漂在陸琛這片海里，可那股洶涌的熱意又來了，他盯著陸琛嘴邊忽明忽滅的火星，害怕它隨時會被按下來，讓他疼，讓他哭著求饒。手腕被攥著，不同于身下的粗暴，陸琛的手指憐惜地擦過昔日的燙傷，還有那條丑陋的刀疤，溫柔的不像話。

    第二次高潮。楚寒被拍在礁石上，大口大口呼吸著氧氣。他突然明白，陸琛是舍不得讓他疼的。那人壞壞地笑了，煙按在床頭的煙灰缸里，輕柔地撥開堆在楚寒小腹的煙灰，“舒服嗎？”

    “很熱。”楚寒氣呼呼咬了一口他肩膀，不滿地哼哼。

    “你是小狗嗎？”陸琛提著他后頸把他拉開一點，“你流了好多水，多到我接不住。”

    身體比嘴巴誠實得多，楚寒被陸琛摸了一把，后知后覺地發現他還沒有射。

    陸琛俯身去吻他：“繼續嗎？”

    楚寒“嗯”了一聲，雙腿大開地迎接他，在他淺淺地插進去時皺著眉叫停：“哥，干了...不舒服...”

    “哪里干？”陸琛明知故問，在xue口研磨，“我看你濕的很啊。”

    “潤、潤滑干了...”

    陸琛笑了一聲，把剩下的半管潤滑擠在手心里，圈住根部擼了兩下，然后迫不及待地頂進去。

    潤滑隨著動作被送進xue道，哭喘同淚水一起決堤而出，陸琛仍嫌不夠，一邊cao他，一邊要他叫出來。

    楚寒被頂得躺不住，勾住他脖子一聲一聲喚他名字：“陸琛，陸琛...”

    “錯了。”陸琛朝他屁股扇了一巴掌，掰開他的雙腿，更加瘋狂地cao弄，直到楚寒再次漏出呻吟：“哥、哥！輕點兒，要壞了...”

    “再叫。”

    “哥哥，哥哥...”楚寒打著哭嗝，“要我叫多少次都可以，哥你慢點兒，我又要...”

    “我是誰？”陸琛叼住他喉結處的皮rou嘶咬，喉嚨里發出野獸般的低喘，直到聽到想要的答案。

    “你是哥哥，我的，哥哥，”楚寒叫著，“好舒服，哥哥，我好開心...”他哆嗦著射出來，和陸琛一起達到最后的高潮。眼前白茫茫一片，只能聽到四海潮生的海聲。退潮了，他睜開眼，和陸琛緊緊擁在一起，他聽到了，在漩渦中心的，陸琛的心跳。

    “抱你去洗澡？”

    “嗯。”

    疲軟的性器抽出來，帶出一股股水痕，有潤滑，還有其他的一些東西。楚寒用手遮住濕噠噠的下身，陸琛撥開他手指，那股蜜液淅淅瀝瀝淌下來，他便笑他把床單都弄臟了。

    “明明是你把我弄得這么臟。”楚寒作勢要咬他鼻子。兩人正鬧著，忽然聽到門口咪嗚一聲，一只小貍花貓坐在地板上，歪著頭打量屋內兩個赤身裸體的人類。

    也不知在害羞個什么勁兒，楚寒用被子遮住身體，不好意思地問：“這是你養的貓嗎？”他太著急了，甫一進門就鉆進浴室，連陸琛家里是幾室幾廳都沒摸清楚，更別提注意到這只小貓了。陸琛把他從門口抱進來，放在楚寒手邊。

    “他叫豆包，是公的。”

    小貍花并不怕生，咪嗚咪嗚地去蹭楚寒的手，把楚寒蹭得心都軟下來，屈起手指撓他下巴。鐵漢尚有柔情的一面，楚寒并不覺得陸琛養貓有什么違和感，而是好奇地問：“為什么叫豆包？”

    “去年我在包子店門口撿到他，當時我吃的就是豆包。”陸琛說，“喜歡嗎？”

    “好可愛啊。”楚寒點著頭，又忍不住擼他的頭毛。陸琛見狀，也湊過去摸小貍花的背，被豆包搖搖尾巴躲開了。

    “這個喜新厭舊的小混蛋，”陸琛罵著，逗得楚寒咯咯直笑，見那人揪住他尾巴尖尖恐嚇，“不讓我擼？明天哥哥不喂你了，你喝西北風去吧。”

    豆包喵嗚一聲，面朝陸琛，一臉的“我就靜靜地看著你裝逼”。楚寒推了陸琛一把，“你怎么成他哥哥了？”

    “嗯？我偶爾會這樣說。”

    “不行，”楚寒憋得臉通紅，良久才別別扭扭嘟囔出聲，“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哥哥。”

    “連只貓的醋也要吃？”陸琛噗地笑出聲，被楚寒咬住肩膀，非但不生氣，反而笑得更厲害了。他一手摟著一個“弟弟”，打趣道，“貓狗雙全，我也算是人生贏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