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看文案3
傍晚,黑白默片中常見的老式街燈亮起,照在舊宅區內褐紅的石子路上,附近一帶曾是外國租界,受到重點保護,不允許有過高的建筑物,窗外可以看見更廣闊的夜空。 黎菲拉上窗簾,巴洛克式吊燈放出暖色調的光,鍍上深色包漿的紅木家具的顏色不再黯淡,而是鮮活起來,時光似乎隨之轉回那個久遠的年代。 黎菲的長款連體內衣頗為應景,半透淺粉色紗質衣料包緊身體輪廓,胸部以下直至收尾縫了一整片玫瑰花圖案的蕾絲,正好蓋住腹部。 沿胸部下緣線的一圈加縫了一層薄紗,小裙子一般罩住軀體,連同裸露的后背。應該是內褲的部分,在身后由蜘蛛一般的幾條寬窄不同的細線勾住。 葬走出衛生間,沙拉醬已經化為透明油脂附在唇上,他脫下長褲直接躺進被窩。 “我還是有點在意。”黎菲從后抱住側臥的葬,扒下他的毛線外套。葬掙扎了一下,反而讓外套更快地被抖落。 黎菲一邊啃葬的脖子,一邊撫摸他的肩膀和胳膊,手指擠進腋窩后恍然大悟道:“我就說嘛……” “別折騰了。”葬拉了一下被子蓋上肩膀,黎菲卻再次伸手進去。葬的腋毛被刮得干干凈凈,腋窩出了點汗,里面溫暖潮濕,特別適合用來捂微涼的指尖。 黎菲不顧葬的掙扎,盡情地享受這種奇妙的觸感,汗液蹭的滿手都是,她還拿出來嗅了一下。 “還不是因為你含腋毛的舉動太膈應。”葬兩側的腋窩都被黎菲托住,像是要把他抱起來。他的胳膊夾得越緊,黎菲的受越暖和,柔柔的肌膚越擠著手指,黎菲的睡意被一掃而光。 被含住腋毛的時候,嫩rou被揪得有點兒疼,黎菲動情地含住腋毛吮吸,讓葬覺得惡心極了,又有點怕。柔軟的腋毛被撥弄,觸感直抵大腦,又癢又難耐。 黎菲聞言,舔了葬的鬢角,葬道:“頭我是不會剃的。”剃干凈的頭皮也是柔軟光滑的,但底下畢竟還有頭骨撐著,而無毛的腋窩就真的是綿軟的一坨rou。無論是戳一下凹進去的小窩,還是捏一捏疊起的小褶皺,都讓人覺得可愛又有趣,加上葬扭捏的軀體,黎菲幾乎可以玩上一整天:“你這么自覺,不就是為了更好的讓我cao你嗎。” “沒有。”葬道,呼吸卻分明變得急促。本來就怕癢的腋窩失去腋毛的緩沖,真是風聲鶴唳、草木皆兵,而黎菲似乎五指生風,還沒動作,葬就自己縮一下身體。 黎菲已經過了好奇的階段,手掌握住這一小片嫩rou,溫暖的rou皮像是少女一般羞答答地,卻自覺貼到黎菲掌上。黎菲揉著葬的腋窩,五指托住大臂內側,正好是脂肪軟軟地垂下來的地方,她抬起葬的手臂,使其緊貼他的耳朵:“或者說,你是希望我cao你的時候連這種地方也要舔到?” 葬的小臂被折到腦后,黎菲從后拉住他的手,令他動彈不得,就這么填舔上了完全暴露出來的腋窩。火熱的舌尖離開,涼意滲入的嫩rou,葬想用另一只手將其捂住,卻被黎菲攔住,兩條手臂都被擰到時后,不情不愿地展示著光溜溜的腋下。 女團跳舞的時候好像經常會涉及這個揚起手臂的姿勢,是那種性感的、撩撥的感覺,短短的一瞬,回味無窮。當然了,回味的不是狐臭,人家設計這個動作的用意也不是展示腋毛或者暗示觀眾“聞我”之類的。 這個動作在葬身上定格,羞恥度被放到無限大,黎菲由上至下一遍遍舔著他的腋窩,又疼又癢的感覺像波浪一樣一陣陣拍擊他的身體。葬的忍癢能力已經稱得上出眾,被這樣對待還能閉著嘴不發出聲音,真正敏感的被碰一下就會笑的不能自已。 “你……”你玩夠了沒有!“這里很臟”、“我沒洗澡”之類的話,葬已經顧不及說,剛擠出一個字,黎菲又用貝齒叼起一點rou皮,葬像是被人用槍抵住太陽xue,心提到嗓子眼。 黎菲用牙齒擰了葬一下,鼻尖又湊近腋窩。汗液已經被抹干凈,取而代之的是黎菲和葬混合在一起的氣味。黎菲松開葬的手,趁葬放松的時候扯掉了他的內褲:“哇!”不只是腋窩,葬的股間也剃得一根毛都不剩。 “怪不得最近沒法出去約炮了,原來是個白虎。”黎菲先是一愣,而后爆笑出來,她用力一掀被單,葬光溜溜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你真是……太sao了。你這樣讓我只想狠狠地把大rou插進你可愛的屁股里。” 黎菲興致勃勃地下床翻找工具,葬有些窘迫道:“上下不統一會有點奇怪……” “你不用說了。”黎菲出去玩沒有“特殊需求”的時候,隨身裝備是一袋潤滑油,一個指套,兩個保險套,還有一根盒裝的12cmrou色假yinjing,因為是便宜貨,用的時間又長,已經長了裂紋。 葬重新蓋上被子,黎菲再次將其掀開:“今天真是太可惜了。”葬閉上眼睛,分明是不想理她。 黎菲掰開葬的屁股,套著指套的手指按揉著肛門邊緣,舌尖舔了葬的臀溝,正要滑向下面。葬一只手攔在肛門前:“吃屎很shuangma?”黎菲還是舔了他的手指縫。 肛門是放過了,葬的yinjing還是逃不掉被舌尖玩弄的命運。沒有陰毛的遮擋,葬的陰部像一架挺立的大炮,黎菲用手圈住yinnang一側,粉紅的yinnang泛起紅紫色。她的舌尖舔過莖部的青筋,同時松開手,yinnang立刻像只橡皮球一樣上下亂顛起來。 黎菲將葬擺成側臥姿勢,含住他的guitou。葬的頭還是偏向一側,雙手撫著發冷的肩頭,右肩的狼頭像是要被揉花一樣:“……你還真可以,又吃屎又喝尿的。” “來,你有種就尿在我嘴里。”黎菲一手握住葬的莖部,手指捻過冠狀溝,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真的很期待喝尿一樣,舌尖在馬眼處一通亂搗,想要刺入小洞深處,搜刮殘存的尿液。唾液灌入葬的馬眼,像只螞蟻一樣,一對觸角和三對足,幾個刺激點輪番被觸動。明明很是抗凍的葬,似乎特別抵御不住這棟兇宅中的“陰風”,身上聳起雞皮疙瘩背離,被黎菲固定住的yinjing也不住地抽動。 黎菲的手探入葬濕了一片的背心,捏住他的rutou。葬的乳暈比較小,左乳穿過一個乳環,但在劇烈運動或者衣服比較透的時候會替換成其他東西把洞撐住,或者干脆拿掉,今天小孔中塞著一節銀質小棒,軟糯的乳蕾不用挑逗就有了堅硬的核心。 戴了乳環的rufang會更加飽滿,隨rutou運動而運動時,rutou與環壁摩擦,身體敏感度也會上一個臺階。毫不客氣地說,以黎菲的水準,僅玩弄這一邊的rutou就可以讓葬高潮,但今天她的重點不在此處。 黎菲舔著葬的肚臍以下,直到恥骨處的三角區,往常這邊會有幾根蜷曲的雜毛,但今天一馬平川,可以任黎飛馳騁。之前感受瓊樓頭皮的時候,黎菲的視野就被打開了,果然毛發包覆的地方都是人身體的軟肋,刺激這些部位往往能收獲到意想不到的效果。而毛發生長出來,讓人在嘆惜之余產生了再次征服這片領地的欲望。存在時間的短暫造就了這片土地的珍貴,這是懂得珍惜的人專屬的饋贈。 葬像投降一樣握住自己的yinjing上下擼動,被黎菲舔過幾個回合的翻白肚皮此刻像一面掉在被單上的白旗,已經連舉起的勇氣都沒有了:“我射一下,就睡吧。” “不好喔。”脫韁的野馬在草原上盡情撒歡打滾,一室文雅華貴的復古風格已經不知道被歪曲到哪里去了,也許黎菲是個有點癲狂的鐵面騎士。騎士像是拉動斷頭臺的手柄一樣,由前到后折了一下獵物,也就是葬的yinjing,把他按在床上,捅入陪伴自己多年的短劍。騎士有鋒利的槍矛,但只有短劍適合帶在身邊。 已經等不及想結束的葬搖動著屁股,為了加快頻率,他以膝蓋和雙手為支點弓起身體,搖搖晃晃將黎菲馱起一點。 “再高點。”黎菲一拍葬的屁股,打出很響的聲音。葬喘著粗氣,吃力地將屁股再撅起一點,心懷殺戮的暴戾野獸在主人面前也只有服從和照做。 葬的大臂繃直,手肘和頭部抵在床上,黎菲抓著藏的腳跟扳起他的一條腿,正好擺成飯前演練過的姿勢。燈光昏暗,葬不輸女模特的身材曲線凸顯出來,上面還多了個騎在他身上的黎菲。 黎菲松松地揪住的銀灰色發尾,卷發披散,此刻的畫面像極了暗夜版的。在那幅畫上,戈黛娃夫人全身赤裸,騎著身披紅袍的白馬。關于這位夫人的傳說很多,有人說她為了減輕市民賦稅犧牲色相,也有人說她的本尊是殘暴的地主,游街是為了懺悔。無論如何,畫家記錄下這一畫面應當是為了傳播積極的意義。 黎菲輕拍葬沉甸甸的yinnang,那里像是樹上熟透的果實預備爆出汁水一樣。葬被驅趕到堤壩的邊緣線,身前是懸崖,身后是馬鞭。他頓了頓,縱身躍下,大壩決堤。 再次捍衛了自身榮耀的騎士跨下馬來,她悠閑地漫步,盔甲結合處相互撞擊,冰冷的金屬鏡奏出了山泉一般輕靈悅耳的旋律。累倒的馬兒無聲地跌在地上,像是睡著了一樣,騎士沒有理會,多片指套連綴成的金屬護手堅定地攥著馬鞭。 裝飾考究的宮殿還在等待著騎士,當騎士向領主講述自己的經歷,這又是另一個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