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槍走火
瓊樓身下傳來一陣溫熱的感覺,他的第一反應是伸手摸索床頭燈的開關。頭一轉,他發現光頭上被細心地蓋上一層針織衫,唇上也涂了潤唇膏。 燈光亮起,瓊樓見純白的棉被隆起一大坨,加上yinnang一下下黏膩的觸感,他基本上明白了現在的情況,但還是忍不住捏著被子一角將其揭開。 黎菲全身赤裸,脊背平直騎在他身上,正在舔舐他yinjing的根部,兩顆F罩杯的渾圓乳球壓在他的腿上。黎菲揚起頭,習慣性撩了一把巧克力色的及腰卷發,目光即將與瓊樓接觸的瞬間,瓊樓慌忙拉下針織衫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咽吐沫的動作像是視頻卡殼一樣被分割成數個階段。 黑色針織衫蒙住瓊樓的上半張臉,只露小巧的鼻尖和緊緊抿住的唇,兩頰燒起的玫瑰色甚至蓋過了唇瓣的淺粉。串著一把小巧銅制鑰匙的項鏈此刻不見吊墜,像一條極細的黑色項圈將他禁錮。 幸好黎菲最具殺傷力的乳溝被豎起的yinjing擋住,不然瓊樓非當場噴兩柱子鼻血不可。黎菲這對似乎只有在工口漫畫中才會出現的爆脹乳球是妥妥的直男福利,但瓊樓真的無福消受。他總會將它們和被喂食器強灌入大量食物以至于肝膽破裂的填鴨之類的東西聯想到一起,感覺不自然,是對人體的摧殘。 黎菲胸前墜著兩大坨rou,日常生活不太方便,所以她常用束胸讓它們看起來“正常”一點。先前為了證明沒有填裝假體,黎菲揪著瓊樓的手大力揉搓自己的胸部,現在看來,瓊樓雖然相信她是純天然,但對巨乳的恐懼并沒有完全消失。 瓊樓想起什么似的,匆忙扯下頭上的針織衫:“那、那個……先蓋上被子吧,別著涼。” “那它怎么辦?”黎菲說著舔了一口瓊樓的guitou。 “不去管的話……自己會好的吧。”瓊樓扯過針織衫的袖子捂住下半張臉。 “它可是精神抖擻地站了很久。”黎菲彈了一下瓊樓的莖部,瓊樓的身體又是一縮,“你自己不知道?” “現……現在幾點了?”瓊樓尷尬地將頭偏向一邊,這種叫早方法真是太惡劣了,人確實是睡意全無,但精神也難以集中。 “難不成你做了一晚上春夢?剃個頭就這樣了?”黎菲睜大眼睛,故作不解道,瓊樓羞恥得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黎菲的舌頭包繞瓊樓的guitou旋轉,用力吮吸,雙手揉捏瓊樓的睪丸,兩顆果實迅速變得堅硬。瓊樓知道自己在臨界邊緣,不再抗拒,一手隔衣料捂住光頭,小聲哼唧起來。 黎菲一手握住yinjing摩擦,雙唇親吻、輕咬,像是吃玉米一般,她并不執著于yinjing進入口中的深度,這幾招對付瓊樓已是綽綽有余。 泡芙一樣的柔軟胸部擦過瓊樓的大腿,瓊樓像是觸電一般挺起腰,黎菲卻松了口。她惡劣地用大拇指沾著唾液在瓊樓的馬眼上抹過半圈,邪笑道:“寶貝,你可以射在我臉上。” “不不……”瓊樓慌亂地搖頭,這里可是酒店,碎頭發被扔得到處都是已經夠丟臉了,“我自己來就好……” 黎菲直起身子,手松開顫抖的yinjing,但還是被射了一些jingye在手背上。她重新將臉湊上去,瓊樓嚇得想躲,卻還是被含住guitou,發泄在黎菲口中。 黎菲含著jingye,舌尖還舔了舔馬眼,這才托起瓊樓的頭將濁液灌給他:“說好要自己解決的。” 液體并不多,瓊樓極緩慢地咽下,無力地枕回原位。他是一百三十線小歌手,狗仔和八卦從來找不上門,但今天這樣不知道會不會被秋日看出什么端倪:“你說,今天的角色演不好,我的偶像生涯是不是就結束了……?”當偶像并非他的夢想,但失業下崗就另當別論了。 “瞎想什么呢,”黎菲穿上衣服,替瓊樓蓋好被子,“這個角色只是要張臉而已。” “就是說啊……我臉這么大,沒有頭發擋著,到熒幕上一定成山東大煎餅了。”瓊樓不知道自己這是起床氣還是什么,也許射精后癱軟無力,煩心事也一股腦涌上來。 “噗。”黎菲坐在床頭拍了拍瓊樓的臉,她本想安慰孩子幾句,卻被“山東大煎餅”弄得沒繃住笑,“秋日是怎么跟你說的,他是不是又嚇唬你來著?” 瓊樓摸摸自己的光頭,頭發好像長出了點,沒有晚上摸著那么光滑。不是秋日說什么,他自己看榜單都知道,迷你專輯發行兩周,排名最靠前的一首也才在三十多位,soom公司的新男團十二星座則恨不得從第一名開始將整張專輯都掛到榜上。年前“限韓令”生效,韓流藝人不得在國內進行商演活動,他的歌勉強沖上第十位,卻是再明顯不過的安慰獎,他自己都覺得寒酸。 黎菲好笑地撤回手:“我一個外人都知道你是DK音樂部的‘一哥’,怎么你反而一副要被公司拋棄的樣子?” DK是Dika的縮寫,音譯“迪卡”,公司注冊名為“藝美”,是以“物美價廉”型藝人聞名的演藝公司。 “那為什么讓我演戲?”瓊樓有些迷茫地問。 “因為你好看,這張臉蛋要‘物盡其用’唄~”黎菲道,“白玄最近不是上了那個什么,我猜DK想讓你倆一個跑綜藝,一個唱演雙棲,進一步擴大粉絲群體。作為一個除了發唱片之外沒有什么活動的純歌手來講,你現有的成績已經很不錯了,你看看現在熱門的歌手,要么是流量小生,要么是微博段子手,要么蹭熱門IP改編影視劇的插曲唱,誰靠的是作品本身?” “有道理誒。”瓊樓揉了揉眼睛,翻身下床,腳沒沾地,被黎菲一把抱起。“DK沒理由自斷財路,你安心跟著公司走就好,要知道這個角色最開始想邀請的可是Ash。” “誒誒,是AS那個灰燼么?”瓊樓比黎菲高出半頭多,被以公主抱的姿勢抱起來之后有點害臊,但還是伸出胳膊圈住黎菲的脖子,小臉蛋透出粉紅色,“我也覺得他特別適合這種童顏角色。” “是啊,但他可能不想剃光頭吧。”黎菲把瓊樓抱進浴池。 瓊樓一只手撐住身后,一只手去夠水龍頭,見黎菲拿出剃須膏,一時呆滯:“我我也不想……” “等你洗完的。”黎菲在浴池邊緣擺上酒店準備的一次性刮胡刀,“我去訂早餐。” “……好。”瓊樓輕輕地舒一口氣,翻出浴花和香皂搓泡沫,除了天冷的時候涼風嗖嗖地掠過頭頂,光頭好像還挺方便,搓兩下就洗干凈了。 黎菲回到浴室,見瓊樓滿身蓬松的泡沫,正抬起一條小細腿搓著,不由得笑道:“綿羊成精了。” 瓊樓腿一落,帶起不小的水花:“抱歉……” “沒事。”黎菲搬小凳坐下看瓊樓洗澡,搞得瓊樓不敢大動,雙手在水下輕輕搓著身體,比共浴還尷尬。 洗完之后,黎菲在瓊樓的頭皮和下巴上涂滿剃須膏,用安全剃刀刮過一遍。 反正禿都禿了,面對面被黎菲刮頭,瓊樓并沒有什么心理障礙,反而有心從這個過程中尋找可以享受的點。拋開化療、流氓、脫發之類的種種刻板印象,光頭就真的只是一個發型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作為一個男生,多多少少都會想體驗一次這種感覺吧…… 瓊樓雙手扒住池邊,黎菲用濕毛巾給他擦頭的時候會慢慢閉上眼睛,乖巧的模樣讓黎菲忍不住想欺負,她一下子含住瓊樓的唇。 瓊樓的唇飽滿豐潤,滿滿的膠原蛋白,含在口中,像兩片多汁的水蜜桃,黎菲的舌尖撬開它們攻向貝齒,瓊樓一個勁兒地往回縮,被黎菲摟住光滑的頭頂。 溫暖的掌心讓瓊樓沒骨氣地不想離開,黎菲又恰在此時撫摸他柔軟的頭皮,一陣陣微弱的電流涌入他的身體,叫他徹底淪陷。好在黎菲這邊保持著理智,沒有肆意掠奪,自下而上將瓊樓的五官輕吻過一遍,又舔了舔頭皮就停止了。 只怪瓊樓太可愛,心中幻肢一動,若是不能立刻得到滿足,欲望就會成倍地增長。光頭亦是一個變數,乍一看造型別扭,卻意外地實用,稍不留神就會擦槍走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