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吃醋下篇-杜淮野x溫年
書迷正在閱讀:身為黃油試玩員的我絕不認輸!、魔法少女卡羅西、大美人與小哭包、皇帝死后我睡了他的兒子和臣子們nph、一十與、我包養了前男友的白月光、妖狐(雙性)、窮困潦倒之后nph、大rou受與各種男人(nph)、主神的yd游戲
溫年老老實實趴在床上,臉埋去柔軟的枕頭里,后背因為緊張和害羞繃得緊緊的。印象里杜淮野生氣時從來是管打不管哄,事后安慰人的活兒一向是好脾氣的杜淮鶴做的,溫年甚至擔心待會兒萬一不小心又惹了自家哥哥不痛快,被撈起來又是一頓好打,想到這兒身后的兩團軟rou忍不住瑟縮著夾緊。杜淮野見他緊張兮兮的樣子,心里一陣好笑,拿起管藥膏喚他放松。 “唔……”臀瓣在溫厚手掌的摩挲下逐漸放松,但在軟膏觸碰到皮膚的一瞬間還是帶來絲絲的涼意和痛感,溫年皺著眉哼唧出聲,杜淮野聞聲擼了一把他后頸的碎發,手上動作也放溫柔了些。 小少爺臀腿常年見不得光,皮膚終究軟嫩,經不起太折騰,兩瓣軟rou不僅高高地腫起,臀縫也紅了一片。杜淮野輕輕拍了拍他瑰紅的雙丘:“腿打開點兒。” 緋色從脖子蔓延到耳根,溫年紅著臉乖順地照做,杜淮野修長的手指陷進兩瓣軟rou,順著他臀溝細細密密涂抹。期間疼得身下的小家伙“嘶”了好幾聲,卻也老老實實地趴在床上,不敢亂動。 “好了,先趴會兒吧。”上藥完畢,杜淮野親了親他臉側,難得軟下聲音哄他,“一會兒我把飯菜端上來喂你。” “嗯。”溫年趴在枕頭里美滋滋地笑了。 “哇啊——糖醋小排和咖喱土豆——鶴哥哥最帥了!”溫年盯著飯碗,大眼睛滴溜溜地轉,杜淮野挑眉“嗯?”了一聲,床上的小家伙連忙補充,“野哥哥也很帥!并列的那種!” “油嘴滑舌,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杜淮野掩蓋住心里的笑意,拿起勺子將咖喱拌進白米飯里,他知道他家小少爺最喜歡這樣吃。 溫年嘿嘿地笑,剛要撐起身子坐起來吃飯,牽拉到屁股上的肌rou,一時間痛地叫出聲。杜淮野笑道:“你趴到床邊就好,哥哥喂你。” 咬著筷子的溫年愈發納悶:這還是那個冰山鐵面冷酷無情的杜淮野杜總裁嗎?隨即哥哥的一句問話差點讓他直接噴飯。 “年年最喜歡誰啊?” 溫年眼珠子一轉,拉養父當擋箭牌:“最喜歡杜叔叔!”杜華晟常年出差在外,很少回家,但三個兒子里最疼的就是小溫年,把人當成自家寶貝捧在心尖尖上寵著,溫年自然喜歡。杜淮野捏了一下他鼻子:“我和你淮鶴哥哥,更喜歡誰?” 好嘛,難怪突然對自己這么體貼,原來是在這兒挖了坑啊。他精心挖坑等人來跳,溫年偏不中這圈套,揚起小臉打趣:“更喜歡鶴哥哥!”恃寵而驕,尾音也脆生生的。 杜淮野臉色暗了暗,擠出一個笑容,在溫年看去有點瘆人:“為什么?” “因為…因為淮野哥哥太兇了…我害怕…”溫年怕怕地挪遠,最后幾個字是小聲嘟囔出來的,生怕把自家哥哥惹毛。 “你有錯在先,我自然不會輕饒。”杜淮野把他拽回來,在他額頭烙上一個清淺的吻,語氣卻不容分說,“不許和我置氣。” “知道啦,我逗你的,你們兩個都有那——么好!在我心里排名不分先后!”溫年勾住他脖子撒嬌,心道下手要是沒那么重就更完美了。 溫年早已習慣了被兩位哥哥時而疼惜寵愛,時而搓扁揉圓的生活,周旋于此并不覺得累,甚至樂在其中。可第二天清晨一睜眼見杜淮野撐在旁邊緊緊盯住自己,就知道大事不妙,愈發心虛起來。 “做春夢了?”杜淮野皮笑rou不笑。 “啊…哈、哈、是啊。”溫年一向有說夢話的習慣,配合著睡褲下精神抖擻的小東西,深知自己有口莫辯,還不如直接承認來的好。 “夢到你淮鶴哥哥了?”杜淮野探進被子,手伸進他輕薄的睡褲,隔著內褲逗弄摩挲,溫年慌亂地辯白:“沒、沒有…哈啊…不要碰那里…” 杜淮野挑起他內褲邊緣撫摸根部,整個人幾乎壓去他身上:“我聽見你叫他名字。” 許是前日被杜淮鶴咬著耳朵灌了不少葷話,做夢也不安生。溫年羞紅了臉,鼓起好大勇氣朗聲討罰:“哥哥要是覺得生氣,就再打年年一頓吧!” 杜淮野一愣,抽出作亂的手指,掰過弟弟的小臉兒:“你認真的?” 本是情急之語,被杜淮野這么一問,倒也是騎虎難下了。溫年心一橫,拿來搭在椅背上的通體黑色的皮帶,規規矩矩跪在床上,雙手端著皮帶呈去杜淮野面前。杜淮野被他這副又羞又怕的模樣逗得差點憋不住笑,接過皮帶后佯裝生氣地厲聲呵道:“褲子脫了,趴床上去。” 溫年顫抖著褪去下身的遮蔽物,將飽滿的臀rou暴露于身后人的眼前。小臀經過一個晚上的修繕已經消腫,不過還是有幾道板子印亙在皮膚表面,叫人瞧了好不心疼。杜淮野用皮帶往自己小臂上抽了一下試了試質感。溫年傷還沒完全好,他也不舍得太折騰,但見那人身在曹營心在漢,心里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吃味的。于是本著略施懲戒的原則,將皮帶對折兩下,用了五成力氣甩去他翹挺的臀瓣,只是一下就停了,給足緩沖的時間。皮帶的鈍痛迫使溫年悶哼一聲,耳邊響起自家哥哥嚴厲的責問: “就那么喜歡杜淮鶴?”杜淮野朝不復軟嫩的皮rou上又抽了一皮帶,力道盡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兩位哥哥…年年都喜歡…嗚…”溫年委屈得直掉眼淚。他平日總埋怨杜淮野鐵面無私,那人殊不知自己有多在乎。厚著臉皮撒嬌時也不敢太放肆,自顧拿捏著分寸,唯恐來之不易的甜頭也被盡數沒收。 “撒謊。”一記皮帶抽在溫年臀腿之間,那人吃痛地叫出聲,尾音哭得啞啞的。“疼了?”杜淮野丟下皮帶,急忙將小家伙抱起來,用手心疼地揩去他臉上的淚痕。 溫年嗚咽著咬了一口哥哥的肩膀,哼唧出聲:“哥哥不要生氣了好不好?” 杜淮野揉了揉他毛乎乎的腦袋,故意逗他:“那年年要怎么補償我呢?”說罷手掌繞到溫年的根部自下而上地擼弄,暗示意味十足。 溫年羞紅著臉小聲道:“全聽哥哥的……” “乖孩子。”杜淮野拍了拍他的小臉兒,從抽屜里拿出一個棒狀的玩具,溫年只看上一眼就覺得更怕了。那東西通體粗長,表面覆著密密麻麻的顆粒狀的凸起,不難想象吞進去會是怎樣一番景象。杜淮野從背后環住緊張的小家伙,一邊舔弄他耳垂,一邊將手指探去他的軟rou輕輕按壓,待那處濕潤后將按摩棒緩緩插入,直到基本沒入濕軟的xue道,撥下開關任由它在懷里人兒的身體里律動。起初節奏溫柔緩慢,不一會兒那物自動升溫,震動的的頻率也變快變狠起來。溫年難耐地哭喘,不由自主地將后背朝身后的哥哥貼緊。杜淮野迫使他低頭瞧腿間的瀲滟春色,羞得懷里的人打了個踉蹌,聲音也微微顫抖:“熱…好熱…我受不了了…嗚啊…” “嗯?哪里熱?”杜淮野明知故問,手指撥弄他通紅的耳垂。 “里面、里面好熱…不舒服…”粗糙灼熱的玩具摩擦xue道的感覺并不好受,溫年手繞到自己身前試圖挖出那作亂的玩具,卻被杜淮野捉去手心,擰著手腕牢牢扣在身后。 “不是說聽我的嗎?”杜淮鶴伸手搓弄他早已硬挺起來的性器,臨界時懲罰似的用指腹堵住小孔,激得溫年可憐兮兮地求饒:“哥哥,求你…讓我去…嗚嗚…求你了…” 杜淮野又逗弄了他好一會兒,最后被他濕漉漉的眼神盯得心軟,抽出嗡嗡震動的玩具,放開手任由他釋放。溫年窩在他懷里深呼吸,臉上的潮欲逐漸擱淺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