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吃醋上篇-杜淮野/杜淮鶴x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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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淮鶴一進門就聞見客廳里nongnong的火藥味,抬眼看見溫年可憐兮兮地跪在地毯上,支在椅面上的雙臂隨著抽噎一抖一抖,撅起的小屁股腫的老高。身后的杜淮野臉色青黑,手持一把三指寬的木質戒尺,朝溫年的身后一下又一下落去。 “不學無術,頂撞師長,溫年,可真有你的。”杜淮野冷冷的聲音從身后響起,激得溫年渾身一抖。他知道,每當自家哥哥用這種語氣連名帶姓地喚自己,那一定是生氣到極點的。 疲憊了一天的杜淮鶴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坐在椅子旁邊的軟沙發,語氣一如既往的慵懶:“年年,又惹你淮野哥哥生氣了?” 狠厲的兩板子在空中掀起一片風聲,重重地落在溫年的紅臀上,他疼得只剩下抽氣聲,連杜淮鶴的話都沒有聽清楚。 “你二哥問你話呢,聾了嗎?”杜淮野用戒尺點了點他的臀尖,威脅意味十足,“犯了什么錯自己交代清楚。” 溫年眼淚汪汪地偏過頭,偷眼瞧了瞧杜淮鶴的表情。只見那人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笑瞇瞇地回望向自己。溫年低著頭抽噎道:“期末考試…掛了兩科…嗚…” “啪!”杜淮野又落下清脆有力的一板:“還有呢?” “嗚嗚…我不該質問高數老師為什么只給我五十九分…”溫年下午在電腦上登錄教務系統查成績,高數和C語言不出意外地掛掉,令他委屈的是高數只差一分就可以及格,不禁在心里痛罵老師不近人情,連這一分都不肯給他。溫年越想越憋屈,也不知哪里來的勇氣,一個電話打過去與高數老師理論。杜淮野下班剛回家就看到客廳里的小家伙紅著一雙眼睛通電話,語氣相當不善,一邊換衣服一邊豎起耳朵留意,聽出溫年是在跟老師講話后頓時惱了,奪過他手機對著那頭連連賠不是,順便問過溫年的學習情況,果不其然有所收獲。 待掛斷電話,溫年氣鼓鼓地撲到杜淮野懷里,半委屈半撒嬌道:“哥哥,要不是她平時分沒給滿,我哪至于掛科啊!真是氣死我了!” 溫年雖不想承認剛剛自己的行為純屬無理取鬧,但此時也是相當心虛。他深知如果真把自家大哥惹火,會受到多么可怕的懲罰。杜淮野很疼他,每次他這樣撒撒嬌,再不悅的情緒也就被三兩句甜言蜜語吹沒了,可此時卻拎著后領把溫年從自己身上扒下來,臉色也是相當難看:“溫小少爺,你今年多大了?” “十、十九歲,怎么了?”溫年試圖重新抱住自家哥哥,卻被推著肩膀保持一定的距離,心里突然沒來由的委屈,“淮野哥哥,抱抱我……” 杜淮野不為所動:“小孩子都懂尊師敬長的道理,你一個十九歲的成年人會不懂?長本事了啊,考不及格就算了,還敢頂撞老師?” 溫年咽了咽口水,慌張地辯解:“我也就是發發牢sao,而且說實話,差一分就及格了,那老師也是存心讓我掛科吧!” 杜淮野徹底火了,拉過他按在自己腿上,朝他身后甩了重重的兩記巴掌。“上課坐在后排打游戲,作業也不按時交,就這樣還想讓老師平時分給滿?考不及格還有臉找老師理論,我都替你丟人。” 溫年被這兩下直接打懵了,一時竟忘了自己該害羞還是該委屈,回過神后自己的褲子已被剝掉,遂蹬著腿亂撲騰,換來的卻是杜淮野重重的責打。他是杜家的養子,自幼在兩位哥哥身邊長大,雖不是親兄弟,但從小都是被寵到天上的那個,心氣高性子倔,哪里受得了這樣的責罰。可最難過的還是心里那一關——上次被哥哥按在腿上教訓還是幾年前,自己現在已經成年了,還要用這種方法懲罰自己,臉往哪擱啊! 杜淮野沒和他客氣,巴掌左右開弓抽打在他渾圓的兩瓣臀上,那里很快橫著雜亂的指印,臀尖泛起淡淡的紅色。溫年起初還嘴硬,說再也不要喜歡自家大哥了,挨了幾十掌后真的受不住了,軟下聲音嗚咽著討饒:“哥哥,我知道錯了,疼…好疼…不要打了好不好…” 杜淮野抿著唇,起身進了書房。溫年長呼一口氣,以為這就算完了,心里偷偷感嘆撒嬌的法子真是百試百靈,可沒得意多久就見杜淮野手里拿著家法的戒尺從書房出來,幼時挨打的場景浮現于腦海中,頓時感到背后一陣惡寒。溫年搖著頭連連求饒:“淮野哥哥,不要用那個…求你了…” 杜淮野像是沒聽見他的討饒似的,挽起袖子后用戒尺敲了敲椅子,叫他滾過來跪下。 于是就有了現在這一幕。小家伙挺翹的臀瓣忍受著戒尺的垂楚,被打的滾熱通紅。向杜淮野幾番告饒無果,溫年開始在自家二哥身上耍小心思,他眼淚汪汪地看向沙發上的男人,語氣極盡委屈:“鶴哥哥…我疼…” 杜淮鶴聽了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覺得又好氣又好笑:“無理取鬧的小孩子就該被打屁股。” “可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啊!”溫年又挨了一下,尾音化成一陣痛呼。 “那更要罰。”杜淮鶴隨手拿過一本雜志癱在腿上看起來,絲毫沒有插手相助的意思。 尺面摩挲著溫年紅腫的皮膚,杜淮野輕咳兩聲,擰著眉心道:“五十下,你自己數著,敢躲就重來,明白了嗎?” 地毯上的小人哼唧了兩聲算是應了,害怕得肩膀微微顫抖,紅著耳根等待著戒尺的垂楚。杜淮野用板子撩起他的T恤,露出一小截細白的腰肢,點了點那處吩咐道:“屁股撅起來。” 溫年微不可聞地向上拱了拱身子。 “撅高。”杜淮野朝他大腿內側抽過去一板子,嫩白的皮rou頓時亙出一條清晰的紅痕。溫年痛極怕極,只好塌下腰把身后竭力送出去,直到形成一個讓杜淮野滿意的姿勢。 “啪!” “一……”溫年抽噎著報數,疼得撲簌簌掉眼淚。 “啪!” “二……” “啪!” …… 挨了約莫二十下,溫年疼得終于跪不住,慌亂地跌坐在地毯上。杜淮野沒有扶他,打心底里覺得應該讓小家伙長長記性。 “趴回去。” 溫年邊抹眼淚邊趴回凳子上,繼續哭著報數:“二十一……” “從頭數。這是第一下。” 溫年哇地一聲哭出來:“嗚——淮野哥哥,求求你了,年年真的不敢了——” “啪!啪!啪!”狠而重的板子朝臀上密集地招呼著,溫年委屈地哭喘,只好從頭報數。 沙發上的杜淮鶴看似事不關己,實際心思壓根沒在雜志上面。耳朵一直聽著戒尺的抽打聲,心里面跟著一下一下數著。中間溫年用手擋了一次,又被杜淮野呵令重新來過,加起來打了近百下的時候,杜淮鶴終于開口:“淮野哥歇會兒吧,打了這么久也該累了。” 杜淮野冷聲:“要我不打可以,你來。” 溫年深知杜淮鶴這人面上溫和隨意,實際下手極重,花樣也多,莫不是會變著法子羞辱自己,因此慌得連連搖頭:“不要…!淮野哥哥,你繼續打吧…” 他不說還好,一說起來杜淮野真的放下戒尺,用眼神示意杜淮鶴好好教訓一下自家不聽話的小孩。杜淮鶴起身過去,把抽抽搭搭的小人兒抱到沙發,憐惜地揉了揉小家伙通紅的膝蓋。毛毯雖不扎皮膚,但到底只是薄薄一層,跪久了膝蓋自然硌的酸疼。杜淮鶴吻了吻他濕噠噠的小臉兒,一邊揉著他屁股一邊關切:“寶貝兒,疼不疼啊?” 溫年小心地跨坐在他腿上,毛絨絨的小腦袋蹭著哥哥的胸口撒嬌:“疼…好疼…鶴哥哥…”說罷微微撅起后面的兩團軟rou去蹭杜淮鶴溫熱的手心。 “他都快被你慣壞了。”杜淮野拉過一張凳子坐定,活動著自己酸麻的手腕。 杜淮鶴輕笑一聲,撩起溫年的上衣下擺,喚他用嘴叼住。那人迷茫地眨眨眼睛,乖順地叼住衣角,下一秒就被哥哥的動作羞得臉熱。杜淮鶴埋首于他胸前,含住左側的乳尖啃咬,一只手摟著他的腰把人牢牢按在自己腿上,另一只手捻起右側的紅果撥弄挑逗。 “啊…哥哥,哥哥不要…”溫年難耐地推拒杜淮鶴的肩膀,胸尖因為刺激沒一會兒便激動地挺立。杜淮鶴揚起手在他滾熱的臀瓣上抽了一掌,發出清脆的響聲。 “寶貝兒,這才哪到哪啊,重頭戲還在后頭呢。” “趴到我腿上。”杜淮鶴叼住溫年的耳垂,吹進一句命令。語氣雖不冷厲,但還是讓腿上的人嚇得背后直冒冷汗。“哥哥,不要打,我屁股好疼。”溫年貓兒撒嬌般用頭蹭了蹭杜淮鶴的臉,企圖得到寬恕。 平日里最寵他的二哥此時掐了一把他渾圓滾熱的紅臀,笑瞇瞇威脅道:“看來你是更喜歡跪在地上挨打?” 溫年被噎得說不出話,吸了吸鼻子不情不愿地趴好,把小臉上的淚痕盡數抹在男人的西褲上。男人朝他身后不輕不重地拍了拍,像是在試手感。 “寶貝兒,你屁股好翹啊。”杜淮鶴不懷好意地壞笑,五指張開覆在他右側的臀瓣上揉捏,感受著腿上的小人兒意料之中的顫栗,忍不住逗他,“還是說因為剛剛挨了一頓板子,所以才這么翹?” “流氓…”溫年被他恥得陣陣臉熱,不禁暗罵一句,身后突然被杜淮鶴狠抽了一巴掌。“我可沒教過你罵臟話。”杜淮鶴的手掌搭在溫年熟透了的兩團軟rou上輕輕摩挲。 “這不算臟話!”溫年嘴硬地嗆聲,說罷偷偷看了眼坐在對面的杜淮野,好在那人正用手機專注地打字,像是在談線上的業務,并未注意溫年不要命的犟嘴。 杜淮鶴注意到他的走神,面上看不出喜怒,心里卻有點不是滋味。他揚起手重重落在溫年的右臀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那你告訴我什么算臟話?嗯?”杜淮鶴開口問著,手上的動作卻一點沒停,十幾記巴掌快而密的招呼在溫年右半邊的軟rou,很快就給瑰紅色的臀上又著了一層色。溫年疼都來不及,還哪有功夫兒回答哥哥的話,急急地哭喘討饒。 “哥哥我錯了…嗚…求你輕點打…”此時已是騎虎難下,不打是不可能的,溫年只好盼著杜淮鶴能稍微心疼下自己高高腫起的小屁股。杜淮鶴對他的求饒充耳不聞,次次都抽打在溫年一側的臀瓣,腿上那人很快便受不住了:“哥哥…疼…”他扭著腰試圖讓杜淮鶴換一邊打,那人笑道:“還敢躲是吧?” “不、不是的…”溫年委屈地連連搖頭。 “你知道你現在有多浪嗎?我每打一下,你的兩瓣小屁股都會跟著顫一下。”杜淮鶴瞇著眼故意調笑。 “鶴哥哥…求你別說了…嗯…”溫年被杜淮鶴的葷話羞得低下頭,瀲滟的緋色從脖子紅到耳根。右側的軟rou被拍打的酸麻滾熱,過了好一會兒杜淮鶴終于停下動作,起身拿起桌上的戒尺,扔在溫年手里。 “哥哥?”溫年眨眨眼迷茫地抬頭看他,下一秒身子就被杜淮鶴掰過去,在沙發上形成標準的跪撅姿勢。 杜淮鶴卷起他的T恤命令道:“自己打屁股左邊,打到兩邊顏色一樣為止。” 哥哥的話如同晴天霹靂般劈在溫年身上,他哇地一聲哭出來,死活也不肯自己動手。杜淮鶴呵道:“怎么了,現在覺得不好意思了?要么你自己打,打完今天這事就算結束了,要么我讓淮野哥幫你回憶一下藤條的滋味兒。” 杜淮野抬眼看了眼沙發上折騰的兄弟倆,依然一副嚴肅的家長模樣。溫年嚇得肩膀一抖,咬著嘴唇朝自己身后落下輕飄飄的一板子,杜淮鶴沒說什么,懲罰似的朝他右邊臀瓣又甩了兩巴掌。 “我打,我打!嗚嗚…”溫年狠下心,揚起手朝自己身后重重地落下板子,蕩起一片rou波。此時比起自己動手的羞恥感,疼已經是次要的。 “啪!” “知道錯了嗎?”杜淮鶴上前擼了一把他頸后的碎發。 “嗚嗚…知道了…”溫年抽噎著回答,手上動作卻不敢停,一下有以下地朝身后招呼著。 “以后準備怎么做?”杜淮鶴修長的手指探到他小腹上不安分地游走,把那片皮膚捂熱后轉而去戲弄溫年的前端,惹得沙發上的人兒腰身一軟,手腕微微打顫,險些把戒尺掉到地上。杜淮鶴瞥了一眼,一邊搓弄溫年前端的小孔一邊命令道:“手拿穩,繼續。” “以后…好好學習…一定不會掛科了…唔嗯…” 對面的杜淮野揚起一句問話:“僅僅是不掛科?” “啊…全聽哥哥的…” “下學期拿不到獎學金的話,就等著挨家法吧。” “啪!啪!”身前的快感與身后的痛感形成鮮明的對比,溫年忍不住發出一聲綿長的呻吟,吸引來杜淮野的目光。一向禁欲的哥哥看到這副景象也是很難把持得住,身下有了抬頭的趨勢,杜淮野揉了揉眉心,疊起雙腿遮擋住褲子下的凸起,佯裝淡定地吩咐起弟弟:“淮鶴,別玩兒太過了。” 溫年的小東西濕噠噠哭出汁液來,沾了哥哥滿手,杜淮鶴終于滿意似的停下動作。又抽打了兩下后溫年實在沒有力氣了,啞著嗓子開口可憐兮兮地討饒:“哥哥…嗚…” 杜淮鶴拿過戒尺,把他重新抱回腿上,手掌覆在他身后的兩瓣紅腫按摩,幫他緩解疼痛。杜淮野的冷冽聲音適時地響起:“再有下次,藤條伺候。” 溫年慌亂地點點頭,摟著二哥哥的脖子拱進他懷里。 杜淮鶴貼著他耳邊吹進溫熱的氣息,嚇唬懷里的小家伙:“再敢掛科的話你自己扒開后面,直到臀縫被抽紅抽腫,然后撅起屁股挨cao,明白了嗎?”耳語的話半米開外的杜淮野當然聽不到,溫年知道杜淮鶴是存心撩撥自己,攥起小拳頭又氣又羞地朝自家二哥的后背猛錘一把,杜淮鶴也不惱,追逐著親吻他粉嘟嘟的唇瓣。杜淮野對于兩人的打情罵俏只想眼不見心為凈,大手一揮讓杜淮鶴帶小朋友去樓上臥室上藥。溫年揚起小臉故意大聲道:“我不要鶴哥哥給我上藥!我要野哥哥!” 杜淮鶴捏了一把他通紅的鼻尖打趣:“你這小孩兒好不禁逗啊,撩你幾下就害羞了?”溫年掙脫杜淮鶴的懷抱,踩著地毯噠噠跑到杜淮野面前撲進他懷里,杜淮野嘆了口氣,提溜起毛絨拖鞋囑咐他穿穿好。 “年年腿酸…酸得都沒知覺了…年年不要自己走,要淮野哥哥抱我上樓。”說罷勾住杜淮野的脖子,整個人牛皮糖一般死死黏在他身上。杜淮野抱起他,朝杜淮鶴挑眉笑道:“小孩兒耍無賴的本事越來越精進了,莫不是你教他的?” 杜淮鶴呵呵一笑,走過去親了親溫年紅撲撲的小臉兒,又膩歪了好一會兒。杜淮野把人往上抱了抱:“差不多得了啊,我胳膊快酸死了。” “知道啦,你們去吧,不許欺負年年!”杜淮鶴說罷鉆進廚房,準備今天的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