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你不如過來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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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jingye很濕,感覺很黏稠,并沒有想象中的熾熱guntang,卻像毒蟲吐的汁液,糊滿了整個xiaoxue。毒得他四肢發(fā)軟,臉頰燒燙,神經(jīng)麻痹。 滿腦子都是荒唐的想法。 他在被欺負(fù),被占有,同時也被疼愛,被照顧。 江橋后悔起來:他沒想到內(nèi)射能這么……這么影響他。人的體液交接,在某種程度上類似于動物的標(biāo)記行為,果然比器官碰撞更能建立聯(lián)系。 那種被填滿的感覺如此清晰,就像濕淋淋糊狀的膠體,黏住了他的每一寸內(nèi)里,讓他混亂不堪,難以言喻。 讓他在陳書競身下張著腿,流著水,被對方的熱度包圍,心臟酸軟成一片,人也快融化了。 一個人但凡自重一點,都不能這么妥協(xié),任由男人肆無忌憚地玩弄。可他總想著最后一次了,遇不著了,因此總把底線放低。 低得離譜。 現(xiàn)在他自食惡果了,他欲罷不能。 色情的畫面像跳幀電影,一遍又一遍回放。他拎不清了,理智和性欲混合,亂成一團(tuán)毛線。 江橋告訴自己:cao,別想了,沒必要。反正很快他就會回家,回到老家長霉菌去。 他會忘了陳書競。 一切都會像沒發(fā)生過。 江橋攀著陳書競的手臂,任由對方摟著他,撫弄他的脊背,抱他去衛(wèi)生間清理,又牽到廚房吃東西,說怕他脫水,或者傷腸胃。 他披著陳書競的睡衣,趴在餐桌上發(fā)呆,等人去廚房煮面條。 一抬眼就見桌上一片狼藉,是之前zuoai弄的,實在是不堪入目,忍不住站起來收拾。 等到陳書競端著碗到客廳,就見江橋彎著小腰在那兒忙活,屁股的弧度若隱若現(xiàn)。 而屋里干凈了許多,紙巾全扔掉了,摔倒的紅酒瓶也扶正,各種污漬水漬擦掉了不少,還怪賢惠的。 真可愛。他之前的對象可沒人會打掃衛(wèi)生。 陳書競看著有趣,心念一動。 他點了根煙,懶散地斜靠著桌,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江橋。那瞳仁漆黑透亮,意味不明。 江橋問:“怎,怎么了?” 陳書競站近了,低頭用陰影罩住他,把一口煙噴在他鼻尖。那是粉色煙嘴兒的大蘇煙,煙草味不算濃烈,但仍熏得江橋鼻子發(fā)癢,低頭躲避。 他心想,陳書競之前抽煙都避著他,顯然知道他不會。上次故意熏他是在船上不高興了,這次又是干嘛? 陳書競問他:“受不了?” 江橋:“其實還好。” 陳書競冷冷:“還好?” 江橋莫名緊張,小聲道:“干嘛啊。挺,挺好聞的?” 這反應(yīng)取悅了陳書競,不禁捏捏江橋的小臉,笑道:“你剛才說想去倫敦讀研,家里不給錢?” 江橋垂頭,“嗯。” “我也在倫敦讀書。”陳書競道,“剛好reading week,又?jǐn)偵侠蠋熈T工放倆周假,前女友在這兒上學(xué),我就來陪她。現(xiàn)在分手了,不如早點回去。” 江橋:“……啊?!” 他立刻抬頭,震驚地睜大眼,心想這也太巧了點,“真的嗎?你也是?你在……你什么學(xué)校?” 陳書競報了名字,是英國五大名校,俗稱G5的其中之一,那排名得比江橋申的高十倍。 江橋心口一跳,又想起微博上那篇文章。 他可能真是陳文峰的兒子,我cao。 江橋不由惆悵起來,既高興自己好運,能碰上名人,又酸溜溜地羨慕:顏好有錢還努力學(xué)習(xí),真他媽絕了。 他以后也得更努力才行。 江橋一邊給自己打氣,一邊心虛地挪開眼,生怕對方反問自己學(xué)校。 陳書競不關(guān)心那個,卻問他:“既然都在倫敦,緣分難得。一起過去?” 江橋一怔,“我去不了呀。” 倫敦留學(xué)一年,大約五十來萬。 這其中大頭,一是學(xué)費,二是房費。前者近三十萬,后者十萬上下,相比之下,生活費問題不大。 江橋原本想申請宿舍,會便宜些,但母親一直不付押金,拖過了ddl,只能轉(zhuǎn)而考慮學(xué)生公寓、house或者apartment。 他找了很多套,價格都偏低,在二區(qū)或三區(qū)。又從中選了個最低的,用大學(xué)打工存的錢付了押金。 這押金按理是打水漂了,父母不支持,他死也拿不出那五十萬,只能活活浪費。 “去不了?”陳書競似笑非笑。 他靠著桌角抽煙,高大的身影擋住刺眼的燈光,抬了抬下巴催促江橋吃面。口中問: “有簽證嗎?” 江橋默默低頭,小口咬了兩根面條,誠實地回答:“有,Tier4學(xué)生簽。” “offer呢?” “有,無條件的。” “有沒有地方住?” “呃,不算有……” “沒有正好。”陳書競說,“我租的公寓太大,你不如過來陪我,晚上一起睡覺。” “……” “還有什么問題?” 江橋漲紅了臉。 他聽著陳書競的話,似乎明白了什么,嘴唇發(fā)干,心臟狂跳,像要順著喉管從嘴里蹦出來。 “可,可我父母不支持……” “不需要他們支持。”陳書競盯著他,像能把他看穿了,干脆利落又斯條慢理地說,“我支持你。” “我錢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