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用小陰蒂磨ji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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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書競不過交了兩句心,又爬起來拿避孕藥,摟著江橋喂他吃,江橋就像被灌了失身酒,叭叭叭把自己留學的事全說了一遍。 說著就紅了眼睛,趴在陳書競懷里,用紅腫的小逼貼著粗大的yinjing,薄薄的脊背輕微拱起,一抖一抖地啜泣。 他說:“其實我也知道,留學對我來說就像給一套破房子裝精致的鎖,沒有用的……對不起你肯定不想聽……” 他邊哭,邊驚訝地發(fā)現(xiàn)對方硬了起來,原本半軟著的jiba逐漸挺立,拍上被cao成sao紅色的陰阜,啪地一聲,讓他瞬間僵住了。 “繼續(xù)啊,我在聽。” 陳書競說著,順手捏住江橋的圓屁股,把人往上推了推,用他小巧的陰蒂磨自己的jiba。 那陰蒂飽受蹂躪,腫得高高凸起,幾乎掛在yinchun外邊,一磨就癢得要命,想收也收不回來。 “怎么不哭了?” 江橋咬著唇,陰蒂被磨得難受,yindao里也像要起火,酸疼又瘙癢,聽了這話,剛止住的眼淚又嘩嘩流下。下面仿佛開了水龍頭,yin水滴到床單上。 他哭起來聲音很小,身體細微地顫抖,小手像抓浮木似的抓著陳書競。 雖然哭的時候眼皮腫脹,臉上也會泛起紅紋,不太好看,但那股依賴人的sao勁兒特別討陳書競歡心。畢竟cao逼也不一定要看臉。 更要看xue緊不緊,水多不多,人甜不甜。 他被撩起了性致,把手指伸進江橋的小逼里掰開,沒發(fā)現(xiàn)有jingye流出,就滿意地握住jiba,隨意挪了挪要往里塞。 江橋瞪他,“又cao呀。” “你這么sao,把射的精華都吸收完了,不得補一補?”陳書競笑道,“哭這么久,小心缺水。” 江橋:“……”呵,缺水又不是缺精。 但說實話,他的陰蒂被蹭了半天,逼里都快發(fā)大水了,此時剛把guitou含進了一半,快感無法忽視,讓他極度想迎合。 但他明明還在難過,陳書競卻要zuoai。這讓他不太高興,就卷了被子,故意翻身往旁邊躲。 “去哪?”陳書競不悅,“挨cao還不樂意?” 江橋雖然躲開,但也沒真想鬧掰,還挺想做的。就撅著小屁股對著他,花xue敞開,方便他插進來。 嘴上卻低聲道:“你兇什么,明天我就走了,離你遠遠的了,你找別人玩這套忽冷忽熱吧。” 他這話雖然矯情,但說得軟綿綿,時機也挑得不錯。陳書競剛在他逼里射過,現(xiàn)在jiba又正硬著,心倒軟了。 因此他沒嫌煩,卻好笑起來:“舍不得我?我也舍不得你呀,壞蛋。” 壞蛋你個頭。 江橋拖著兩條虛軟的腿,跪在床上,有點賭氣地用花xue蹭了陳書競一下,作勢就要溜下床。 他沒溜成,當場就被攬住腰肢,猛地拖回來按在了胯下,jiba直接cao進逼里,一捅到底。 陳書競瞇著眼,從前方輕輕握住他的脖子,強暴似的cao他,那力道頻率都很高,根本不玩兒九淺一深,也不給人時間適應(yīng),搗蒜似的往死里干。 江橋被干得又疼又爽,忍不住求饒:“啊……輕,輕點……啊……別……” 陳書競就含住他的耳垂,重重地咬了一下,咬疼了又哄,低聲問他: “sao逼,以后還作嗎?” “作……啊……作什么?” “你說呢?” “不,不啊,啊不作了……啊……” “怎樣算不作?” “啊……?” 江橋很迷惑,腦子一片混亂,渾渾噩噩地就被掐著陰蒂和yinjing,直接日上了高潮,yin水嘩啦啦順著大腿淌下,唇邊流了一絲涎水。 陳書競著托他的臉,強迫他側(cè)過頭,低頭把那滴口水舔掉,舌尖順勢一挑,勾著江橋的上唇吮了吮。 他的舌頭靈活柔軟,還很長,蛇一樣深入江橋的口中接吻,親得他扭動不已,嬌聲喘息,如在夢里。 “你喜歡我,我喜歡你。我想cao你,你想被cao。”陳書競說,“這就叫不作。” “你不想做可以,但如果明明想要,還故作清高,那叫犯賤。懂嗎?” 江橋:“懂……啊……懂了……啊啊……” 他像狗一樣趴在床上撅著屁股,支著手肘,額頭抵著床單,喘得像要瀕死。 他說懂了陳書競沒理會,江橋就又求饒,對方才笑了笑,貼著他的耳廓夸他乖。 邊夸,邊繼續(xù)馳騁,胯下力道分毫不減,狠得像騎馬一樣。 江橋無力地伸直脖子,圓潤的喉結(jié)凸出,像染了色的珠子。 他高潮了好幾次,那不知疲倦的抽插聳動才逐漸放慢,改成漫不經(jīng)心的攪弄。 一邊攪,一邊把jingye注入肥嫩的小逼里。江橋也終于平息了顫栗,夾著jiba縮進對方懷里。 前天剛剛破處,今天就被內(nèi)射了兩次,那被填滿的異樣感還很強烈,但他竟然開始習慣了。 ……cao,他甚至開始喜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