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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局後來 _ 得理不饒人惡劣主角群 x 時運不濟倒楣殘疾反派

    受是在一本專講述青春花漾男子多人酸痛文學里擔當那種,人見人呸、狗見狗追、花見花謝、父母整日愁容滿面,各種環肥燕瘦缺德套餐做盡的邪惡龍套,

    長青暢銷勸世文TOP10的經典負面教材NO.1。實力演繹浪子打死也不回頭的代表,學名為反派的免洗筷配角。

    他無惡不作,小至初見如落雪芙蓉般的主角便忍不住伸出咸豬手在那嫩得如剝殼雞蛋的精致雪顏上楷油,末了還不忘敬職地附贈上一枚自認為邪魅狂狷的蕩笑。

    大至纏郎千里追烈男、光天化日之下強行擄人監禁,欲包養民男等等觀眾能想到的俗爛狗血天雷霸總套路是一個接著一個不重復地樣樣來。

    不過以上除了讓反派腦子進水量加大以及愈挫愈亮的小強精神外,拆散狗男男抱得美男歸的偉大事業愣是不見有絲毫起色。

    原因很簡單,只因主角身邊始終有著一群顏智財權都不知甩反派幾個星球的頂層權貴圈驕子在保駕護航。

    例如逼婚不成反倒自家親爹親娘乾脆被綁了埋土里,只差一點就做了叱吒黑白兩道太子爺家後院的春泥養花料。

    權勢要脅人壓根不痛不癢,商業巨擘家的小少主僅眉頭一皺,他家公司撐沒一星期就宣布破產直接讓上頭給查封扣押了,

    那大廈將傾,眾人一哄作鳥獸散的場景簡直哇涼哇涼得不要不要的。

    細數種種,反派諸如此類的作死慘案在劇情向前推進期間仍舊是多不勝數照三餐上演,可憐智商常年掉線的他,就連下藥迷jian這等初新者等級的新手村任務,

    也能在自個兒眼皮子底下被生生攪黃。

    不過對於把失敗當水喝的反派來說此次的失誤他是一點也不care。畢竟如今的他是一窮二白光棍到底,除了口袋里少得可憐的那點買菜錢外就剩這不值幾個子兒的爛命一條了。

    反正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說穿了他就是抱持著一種狠的怕橫的,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勇者大無畏精神每天不斷在花漾主角群的容忍值邊緣瘋狂來回試探。

    即使人贓俱獲被抓個正著又能耐我何?大不了就是被胖揍毒打一頓後踹路邊吃草配灰的事兒而已。

    成日擔心受怕揣揣不安?笑話!真沒見識,必須鄙視!

    反正到了後來反派就是仗著沒臉沒皮慣了,而自己又皮糙rou厚抗揍得很,即便被打慘了,頂多休整個一天半載也能原地滿血復活再接再厲,全然沒在怕的。

    只是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反派大概作夢也沒想到這一次的失手竟會將自己親手推入萬劫不復之地,也一同埋下了日後的種種隱患。

    前面提到,反派本欲下藥給主角好趁此良機生米煮成熟飯,一舉抱得美人歸,哪曾想在緊要關頭愣是沒有一點點防備地就不小心失了手。

    他捶胸頓足,腸子都快悔青了,好氣好恨啊!

    最終,東窗事發。那滿當當摻了一整瓶烈性春藥的酒水全被主角的護草使者們一滴不漏、毫不浪費地全給灌進了反派的上下兩張嘴兒里。

    藥效發作後讓慾火灼燒得理智全無的反派,頓時就成了只只知道在青年們胯下索歡的yin獸。當晚的場景絕對靡艷狂浪得令人咋舌的同時卻也回味無窮,

    而反派那被藥性催逼出的渴求sao勁只怕是連最恬不知恥的娼妓都會自嘆不如。

    等到那些公子哥們終於鳴金收兵盡興放人時,反派下身初破瓜的雛xue早已經被cao得熟腫爛紅,只能噘著一圈嘟嘟的嫣軟xuerou委屈地攣塞著抽搐的腫口,

    蜜麥色的健碩胸膛與圓翹多rou的豐臀也是被重點照顧的對象,上頭全是烏青發紫的掐痕咬印。

    腥膩的稠燙雄精在jianyin結束後被青年們拿過桌上擺放著的擦手巾帕惡意堵住半點也排不出來,而反派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引以為傲的腹肌被撐灌成猶如婦人懷著身孕的弧度卻也無能為力,可憐直到他淚都流盡、嗓子也因哀哭咽啞了也紓解不能。

    男人那一張平時只要不笑就如作jian犯科之輩的兇悍面相此刻愣是被自己的淚水口涎淌糊得只剩軟氣巴巴的小媳婦兒樣。

    就差那麼一口氣,他或許就有可能就會被這些喪心病狂的瘋子們的輪番jian弄給活活玩死在床上。

    不過經此一役後,反派的跳梁小丑行徑總算是因這次的慘痛教訓而消停了不少。一方面為了養傷,另一方面麼...即便心里再怎樣萬般不愿承認,

    但他也著實是被cao怕了,在接下來的時間里可算是安份了好些時日。

    那待到花漾主角群們冗長的:我不愛你也不愛他、我最愛的是我自己,好吧既然你們都愛我那我只好展現大愛雨露均沾大家勉強一起幸福好了...的繁碎故事終要邁向完結章時反派卻又因一時腦抽,讓由愛生恨的他居然異想天開地駕著手邊僅剩的一臺破車,打算將要和其余護草使者遠走高飛共享美好新人生的主角給撞沒了再自我了斷一同殉情追到下面再續前緣。

    反派就想啊,從以前到現在,他付出了一切來討主角歡心,以至於風光無限的自己才落得如今這般凄魄潦倒的下場,可即便如此人家自始至終都對他不屑一顧。

    這叫眾叛親離、人財兩失的他情何以堪?

    有道是,問世間古往今來癡男怨女何其多?可惜一腔癡心錯付最終多半是以: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了地下排水道作收場。

    接踵而至的種種打擊最終導致反派的黑化,生出了,既然我得不到,那別人也別想好過的魚死網破心理,讓他鐵了心實施之後的計劃。

    可嘆天不從人愿,那臺破車在反派催踩油門時卻不爭氣地出了岔子,離主角還有老大一段距離就自個兒失控暴沖撞向一旁無辜的路樹後自燃了起來,

    反派就這麼的給被撞得變形的車體困在駕駛座上爬不出來,最後還是見證這場鬧劇始末的主角打電話讓人來救的。

    昏迷前一刻殘留在視網膜上的是主角清雋致麗的身影,只是從剛剛開始反派就能隱隱查覺到自己并未如過去那般見著此人就滿腔難自控的心潮涌動,

    那股陡升的違和感逐漸據滿了他滯頓昏沉的腦海,將過去鳩占鵲巢許久的莫名狂戀給整個碾得粉碎。

    對呀...憑什麼我就注定得喜歡他呀?

    我不喜歡這個人的呀。

    不過太好了,總算從這群災星手底解脫了...他暗自慶幸,闔眼,墜入了無邊的黑暗。

    反派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醒來的,那天的天氣當真是好極了。

    好到醫院經年不散的肅冷消毒水味都讓窗外灑進的冬陽都給曬得都清暖了許多,那覆蓋在身上的被褥絨軟得直叫人想抱著打滾好再多賴床一下。

    他就那樣什麼也沒想就僅僅是純粹發呆的躺了好一會兒才從被窩里掙扎爬起,環顧四周後發現病房內除了他自個外便再無其余人蹤影。

    直至此刻反派才忍不住濕了眼眶抱頭痛哭起來,聲嘶力竭,哭得像個孩子一樣 ── 那是劫後余生的喜極而泣。

    原來在車禍昏迷的這段期間他在渾噩的夢境內了解到自己所處的世界不過是個由造物主“作者”一字一句細細敲筑而出的虛構世界。

    這也就能解釋為何一好端端做了二十多年良民、本性憨實的倒楣孩子會在某天性情大變,成了干盡渾帳事人人喊打還順道敗光祖業的紈絝敗家子了。

    壓根就不喜歡男人的他卻在作者的筆下硬生生轉性,彎成了蚊香、癡戀起於他而言八竿子也打不著道的主角。

    即便那張無雙麗顏與身段談吐被制杖作者吹得天上地下絕無僅有,可縱使生得再好看那也是跟他一樣的帶把男人,

    況且還因為此事間接害自己成了那晚那群公子哥們身下肆意凌弄的玩物。

    反派身為一個正常人、一個沒有受虐傾向的正常男性,平日見了那些個天殺的上流權貴富少繞道走都來不及了,哪里還會像書里描述的一樣次次腦殘急著往槍口上撞找抽?

    生命誠可貴,他又不是嫌命太長。

    後來替他拆線檢查的那位老醫生告知反派,或許他往後再無落地行走的可能時反派依舊慶幸老天讓他撿回了一條小命。

    要知道他從前的那些狗腿子小弟、下屬都沒幾個好下場基本上都在全劇終前就已去得七七八八了。

    每每一回想起過往那段被cao控如提線木偶般的詭誕人生總會讓反派感到不寒而栗。

    慶幸的是,遭遇這一連串變故後他終究是茍活了下來。

    或許日後會活得辛苦些,但至少擺脫了劇情掌控的自由人生還有個盼頭不是?

    待到身上的傷養得差不多後,他隨即出院將手里頭為數不多的家當收拾一番,又迅速的安頓好家中倆老,便頭也不回地離開這紙醉金迷的傷心地去了遠方的一個小縣城,

    打算在那開始新生活。

    他選擇定居的小縣城是個觀光旅游業盛行的地方,許多游客在一天走馬觀花的行程後自然是腿腳酸痛、神疲體乏。鎮上也是因應此需求按摩館是一家家地開,

    從局部按摩到全身精油指壓舒療應有盡有,多得是讓旅客眼花撩亂的選擇。

    以前反派家中曾有位遠親是個老中醫,他年少時曾跟著那位長輩討教過好一段時間的按摩推拿手法,希望能緩解困擾了自個兒爹媽多年的腰酸腿疼問題。

    雖說當時也只是因一時的念頭使然卻沒想到也算是誤打誤撞學了一門不賴的手藝,昔日無心插柳的舉動讓反派在去按摩館應徵技師職缺時竟也很是順利的被錄用了。

    反派工作的按摩館老板見他年紀輕輕就無法行走也是怪可憐的,體恤他的腿腳不便特別辟了一間有著大床的工作間供他使用,讓他不用辛苦地轉著輪椅在逼仄的空間里工作。

    有工作的日子里,反派大多時間除了吃飯上廁所外基本都是待在那張大床上替來來往往的客人舒松筋骨。

    細致妥貼的服務與嫻熟的技術讓他很快就成為所處按摩館這條街上小有名氣的師傅,到了後來不只游客,也時常有外地人特意遠到而來指名他的服務。

    然而好景不常,這段平淡安逸的日子蜜月期都尚未過去多久,總是被世界惡意針對的反派就在接待的客人中碰著那位當初想活埋了他爹媽的黑道太子爺。

    看清了那張化作灰也忘不了的艷容後反派頑強的求生意志頓時警鈴大作,想也沒想猛地推開人也不管會不會摔著就連滾帶爬地跳床打算遠離這尊殺神,

    但想當然爾如今只是個雙腳殘癈的他哪能跑得過身高腿長武力值也倍兒棒的太子爺呢?

    就只差,那麼一點點啊...因過度用力扣住門板而發白的十指就那樣,一根根、一點點,被人輕輕巧巧地掰開。

    再牢牢,攢進手里。

    他被頂在門板上、墻上、地上被猛烈地貫穿,一路用各種姿勢蹂躪回了工作用的大床上,里里外外都被玩了個通透,還被太子爺在耳邊用各種不堪入耳的葷話羞辱,

    悲憤卻又反抗不能的他只能一邊緊裹住屁股里不斷挺抽聳動的jiba,一邊不住地哭喘哀嚷任人狎弄吃抹乾凈。

    反派就不明白了,故事都完結了怎麼這幫人還不放過自己?就算他從前為了劇情需要被迫給主角群們制造了諸多麻煩,可最後他不也遭了報應落了個半身不遂的下場麼?

    偏安在小縣城內安安份份地靠手藝養活自己不麻煩他人更無從樹敵的他為何昔日惡夢又再一次在身上重演?

    太子爺告訴反派,實際上他現在工作的這間按摩館早就易主讓人暗中收購去了,他也是早一步得了消息才會決定連夜動身先下手為強。

    語畢還反怪要不是他太sao勾得自己沒能把持住就將人給就地正法也不會誤了正事,否則他倆現在早就在飛機上促膝長談了。

    反派被太子爺這番顛倒是非的說辭給震驚得連反駁的罵語都忘了。

    這人真的太壞、太不要臉了。

    明明好處都讓他給占盡,卻還要理直氣壯將那些莫須有的臟水往自個兒身上潑。面對哭得幾欲斷氣的反派,

    吃飽喝足的太子爺只有一下沒一下地反覆啄吻著對方腫燙不已的厚軟唇瓣讓他省點力氣,留著之後叫床,畢竟找上門來的可不只他一人。

    就如印證太子爺的提醒般,工作間緊閉的門被人一腳踹開,定睛一看,門口站著的赫然是商業巨擘家那位年輕有為的小少主。

    他面沉似水,如罩了個黑鍋似的陰沉面色在看見反派被玩得如爛泥般還不斷往外淌著yin汁精水的熟爛身軀後二話不說就將人粗暴地從太子爺懷里拽出。

    他一把將男人狠貫在腿上抬手就在抖出rou浪的臀尖上接連落下了好幾個響亮的巴掌,邊打邊罵反派背著自己偷人,是個一天沒男人插就到處發sao的蕩婦。

    可憐反派那本就紅腫的臀rou被這一折騰更是脹痛不已地高高聳起、彷佛只要再挨個幾下就會如過度爛熟的蜜果般迸裂。

    原來在正文完結後作者的控制力也被慢慢地從這本世界中抽離,而故事中那幾位一往情深的護草使者也在某一日大夢初醒,繼而了解到自己不過是書中人物的認知。

    對著一同清醒的主角群,眾人你看我、我看你,彼此面上都浮現出如同生吞了大把蒼蠅的難看神色,就差沒把一個月前的隔夜飯都吐出來回饋給大地直把自己惡心得夠嗆。

    尤其是在看見除自己以外那一張張精致白皙令人嗤之以鼻的娘娘腔小白臉面孔後(...)更是堅定了心中的想法。

    他娘的,真忒惡心人了!

    如果可以,他們絕對會二話不說就拿槍去斃了那寫出這種泯滅人性(???)毀三觀堪稱道德淪喪(???)世間爛劇的制杖作者。

    此般一想,目光所觸到那些被綑綁銷售的昔日冤家時,各個面色是愈發不善起來了。

    雖說劇情很水很惡俗,不過好在腦殘作者尚且堅持著不搞顏色的最後底線,所以該本自始至終都是清水走向。

    主角與他的過去式的護草使者們至多也就是碰個小拇指甲蓋乾杯(???)的接觸、僅此而已。

    思即此,他們胃里又是一陣翻江倒海,恨不得拿整罐消毒液都淋手上,好洗去那些黑歷史與陳年業障。

    至於陰人不成,反被暗算失了貞cao的反派那檔插曲純屬劇情脫韁的意外產物。

    實際上在作者文檔中是找不到這一樁事件的任何描寫。它就像是一段隱藏於臺面之下白送給這些人的額外福利,就好比獨撰於正史記載外的野史軼聞,

    亦真或假,其無窮的個中滋味也就只有參與過的知情者能一窺嚐之了。

    那可真是個大寶貝呢,這樣奶大豐臀一看就是好生養也好拿捏的尤物誰不喜歡呢?

    至少他們現在一想想,心頭就充斥著一股難言的火熱,喜歡得緊。

    這些在爾虞我詐環境中成長起的人精早在那一晚就看穿反與外貌嚴重不符的軟懦好欺內在了,

    眾人僅眼角余光一掃,不用膝蓋想也知道對方心里在打什麼算盤小九九。

    正當他們咂舌細細回味男人那副美好健體的當下,見著了雖貴為本書當家花旦(???)卻一絲rou味也沒能聞著的主角時,心里那別提有多美了,

    就差沒包場放煙花來個普天同慶闔家歡樂了。

    該!讓你個男狐貍精搶我的人!

    好好軍N代三少爺不當,吃飽撐著非要下凡體驗人間疾苦就算了,還整日擬態天山雪蓮孤冷人設。

    裝什麼貧困不能屈、出淤泥而不染的迎風小白蓮綠茶樣吸引我媳婦兒 / 老婆注意,難怪到現在還是原廠初哥,活該祝孤生!嗬嗬。

    對比這群神清氣爽面色無比滋潤的在坐垃圾(???)主角面色鐵青,拳頭更是捏得咯吱作響,一口貝齒懊得都要咬碎了。

    一群jian夫!明明我跟反派才是緣定三生的天作之合,是你們這群不知打哪冒出來的阿貓阿狗,壞人姻緣不趕緊原地往生就罷了,居然還有臉在這給我小鞋穿,還能不能更不要臉點!?

    於是乎,在彼此都是相看兩厭的氛圍中,主角群們不一會兒就在各種互爆黑料反唇相譏中不歡而散。

    分道揚鑣後的昔日同僚(???)、現如今的死敵們是各種明槍暗斗,動用背後勢力互使絆子撕逼掐架拔頭花都是家常便飯,

    每個人都巴不得將對方給活刮了省得日後多個程咬金跟自己搶老婆。

    而在這場角力中首占得先機,找到落腳於按摩館中反派的商家少主怎麼也沒想到,

    他運籌帷幄、千算萬算,自認為瞞天過海的購店順帶包辦送未婚妻的計畫居然會被人給半路截胡了!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沒差點讓他氣得二佛出世。

    可憐的反派腿都沒來得及合攏,就又被商家小少主一頓不由分說的摑臀給抽得哭嚷不已,無論他如何哀求、努力向前爬也沒能逃得出那雙魔掌。

    更慘的是,打著打著就又再次被火氣上頭的青年們壓進床鋪中給里里外外一通教訓了整日。

    從那之後反派依舊是繼續他的按摩師生涯,只是吃飯的家伙從雙手變成上下兩張嘴,甚至在不堪使用時還得貢獻出身體其它部位供索求無度的青年們解饞。

    估計是知道單靠自己一人無法獨占反派,所以兩人在一番對峙後發現短時間內誰也無法奈何得了對方時也只能暫化干戈為玉帛,心照不宣地維持著屢冰般地詭妙平衡。

    說做便做,他們著手將反派轉移到隱蔽的地方一同豢養起來,好讓他們能不分日夜的喧yin享樂。

    畢竟兩人藏起來分食總比引來一大群惡狼爭得你死我活劃算得多不是麼?

    然而太子爺與商家少主他們始料未及的是,在這般嚴防死守下居然還能被人鉆了空子,把反派從眼皮子底下劫走,

    等查找到反派的下落,用最快的速度趕去撈人時,卻看到讓他們目眥欲裂的一幕。

    莊嚴而肅寂的教堂正中央走道讓刺目的紅毯全給占據了,而他們要找的男人就在那條長路里無比艱辛地爬伏著。

    反派在這段期間被兩人將養得油光蜜滑的一身好皮rou讓本該穿在姣美新嫁娘身上的雪白婚紗緊裹住,因為無法行走導致他只能手膝并用朝前緩緩挪爬。

    男人哭得委屈極了幾乎是一步一啜泣,心中的酸楚只能化作滴滴熱淚灑在於他而言不亞於通向另一個火坑的殷暗紅毯上。

    “怎麼哭得那麼可憐?你不是一直都很想和我結婚麼?我這是在成全你呀。”

    “嗚...不、不是那樣的...我真的不喜歡你...請你讓、讓我走吧嗚嗚...”

    “ ── 噓。乖了,今天可是我們的好日子呢...別惹我生氣,嗯?”

    “以後軍家的三少奶奶就是你了,開心嗎?”

    “你不要這樣...這、嗚這對我不公平...我們早就兩清不相欠了嗚啊啊啊...!”

    聽見反派這番反駁,本來佇足在紅毯另一端等待著的青年邁開長腿,閑緩地踱到反派跟前彷佛無盡憐愛地將面前“新娘”散亂的頭紗整理好後狀似無意地感嘆著

    “我就知道,還是白色最襯你的膚色...真好看吶。”

    一席語畢,青年輕描淡寫地瞥了眼闖入教堂的兩位不速之客,艷潤如花的唇瓣彎起的弧度盈滿了冷蔑的譏笑與不屑。

    我,贏了。

    青年攬抱起地上啕哭不已的反派俯身在他耳旁溫聲絮語。

    “錯了喔,欠得可大了。”

    “你欠的可是...情債呢。”

    那位正文中的主角、實則為軍家實際掌權人的綣麗青年如是說道。

    ── 結局之後,故事方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