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舔到高潮
“參見上神?!?/br> 清風殿內烏壓壓地跪了一地人,大多是些少年,約莫人間十五六的年歲。 他們拜的,是那坐在幕簾后面,高高在上的女人。 她便是掌管人間四季變幻的恒枝上神。 四時系農,農系民生。 由于手握人間的命脈,興衰存亡皆在她的一念之間,故,恒枝在天界的地位無可替代,便連天帝也要敬她三分。 高臺上放的不是椅子,而是張軟榻。 恒枝倚在榻上,用手拄著頭,一只手松松地搭在腰側,修長的指尖輕點,指甲以朱紅寇丹點染,與白皙的冰肌玉骨相襯,平添一抹妖冶之色。 嘴角向上翹起弧度,眉頭又皺緊,似是有所愁,微闔著眼簾,看也不看下面的人。 她勾著一條腿,搭在另一條腿上面,身姿慵懶而又嫵媚。 一身白衣,裙邊曳地,用銀線繡著淺色的云朵,似是水做的一般,栩栩如生,人一動,云便飄。 一層薄紗墜下,把里頭的光景擋了個嚴嚴實實,人影變得隱隱約約,看不清楚。 這般情形之下,也無人敢抬起頭,直視那人。 木秀于林,風必摧之。 岐洛一貫不喜招搖之徒,而這宮中事,恒枝不插手,一向由他做主,故,在這清風殿上,大膽之人,皆是沒有好下場的。 有幸得以入殿前,已是與有榮焉,該知足,不可過多奢求,他討厭貪心不足之人。 岐洛是她座下大弟子,打小就跟在她身邊,如今也才不過人間二十的年歲。 他是最受寵的一個,也是最有天賦的一個,年紀輕輕,法術高強,已是三界之中難逢敵手。 這等修煉速度,連盛期的恒枝也是望塵莫及的。 岐洛日后必定是要襲她的神位,繼任四季天官,故,她早早地就把人帶在身邊,放手宮中之事。 他在她身旁定定地站著。 淺藍色的眸子似是結了層冰霜,冷冷地看著眾人。 大多時候,那雙冷漠的眸子,望著的是那榻上慵懶的女人。 任他如何掩飾,也藏不住那眼底的愛慕之情,何況,他從未想過遮掩,和師尊的那點yin穢事,巴不得天下皆知才好,如此,便可獨享她一人的寵愛。 深情化做水,從心里漫出,連目光也變得溫柔繾綣。 他生得好看,眉眼如畫,清清冷冷的那抹神態最是勾人。 穿一襲配恒枝的白衣,不曲不折,亭亭而立,像雪山上的孤松,受風雪而不催。 神圣純潔,讓人既不忍褻瀆,又忍不住生出臟了他的一身白衣,看他在身下疼哭的齷齪念頭。 只是想想,便覺得黯然銷魂。 外界譽他是三界第一美人,多少人拜訪清風殿,只為見美人一面,卻只是求而不得。 他太過冷冰冰,除了恒枝,不給任何人好臉色,拒人于千里之外,女神仙們芳心暗許,也只是無疾而終。 古人言,女追男隔層紗,追求者之中,不乏死纏爛打之輩,皆被他好一通教訓,打得鼻青臉腫,丟出宮外,下令閑雜人等不許踏入清風宮半步,否則,殺無赦。 他下手狠辣,無人可奈何他,皆因恒枝護著他,縱使把天界鬧翻,只要恒枝還寵他,就連天帝也拿他沒有辦法。 可,饒是如此,上門求姻的人依舊不計其數,此路不通,便另辟蹊徑,尋了些老神仙的面子,跑到恒枝面前去說媒,踏破宮門,擾得她不得安寧。 她可沒什么好耐心,一律讓門童打發了,誰的面子也不給。 岐洛聽話,好cao,她用的挺合心意的,沒想把人嫁出去。 天界不同凡間,男女皆可生子,無嫁娶之分,意在兩情相悅。 岐洛的一腔深情皆寄予恒枝,望向她的眼眸,全是愛意。 雖然目光炙熱,又不具有掠奪性,讓人覺得很舒服,像是冬雪初融,清冷的風吹過幽靜的山谷。 冰山融化下的溫柔,無人可做柳下惠,若是旁的什么人,不會拒絕這般洶涌的愛意,也無法抵擋。 可他偏生傾心的是恒枝,一個他最不該愛的人。 恒枝心上有人,被她護的周全,放在心上惦念了千百年,無人知其全貌,連姓名都無從得知。 眾人皆以為恒枝疼他,只有岐洛心里清楚,他不過是運氣好,仗著生得一副好皮相,同那人有七分相似,爬了師尊的床,得了她的幾分寵愛,沒有被她厭倦罷了。 恒枝小憩了片刻,殿內眾人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她驀地睜開狹長的雙眸,對上岐洛沒來得及挪開的火熱目光,洶涌的愛慕在她心上微微刺了一下,不疼,癢癢的。 岐洛一愣,慌亂地低下了頭,目光游離地盯著手里的佩劍。 恒枝不以為然,輕飄飄地掃了眾人一眼,問道,“洛兒,可有你中意的?” 岐洛淡漠的目光俯視眾人,周遭不自覺散發出壓迫。 少年們低著頭,瑟瑟發抖,把臉埋到了地上。 關于四季天官恒枝,他們只在長輩們口中聽說過,說她行蹤莫測,常年避世不出,不干預天界之事,手底下有四位神官,分掌人間四時,風調雨順,雷霆雨露,皆由她做主。 人間多供奉她的神廟,祈求她佑一方太平。 天上的神仙們大多受過她的恩惠,把她描述的分外神秘,少年們對她充滿好奇和敬意。 岐洛面無表情地審視眾人,冷冷地說道,“資質平平。” 其所言不皆為虛,同他相比,下面跪著的這些少年,確實平庸。 世間如他一般天資聰穎之輩,寥寥無幾。 恒枝輕笑,“你一向要求太高,我倒覺得,有幾個小孩還不錯,和你當年很像,初來乍到,明明害怕,可眼底有股不服輸的勁,青澀又可愛。” 岐洛臉色一變,面若寒霜,冷聲道,“師尊說過,宮中之事由徒兒做主,那么,徒兒以為,這些人根骨普通,無善修行者,不勝清風宮重任。” 他試圖打消恒枝的念頭。 他怕少年清秀俊美,會奪了恒枝對他的寵愛。 這么多年,雖然她未曾多看別人一眼,可他仍一直防著她身邊不許多出現一個人。 恒枝雖不問世事,卻心明如鏡,覺得無傷大雅,便由他去了。 她無奈地嘆了口氣。 “我宮中有司春,司夏,司秋,只有這司冬的位子,一直空著,也許多年了,時間太長,天帝又要念叨我了?!?/br> 她摸了摸耳朵,埋怨道,“那個老頭子,一念叨起來就沒完,耳朵都要起繭子了,我可怕了他?!?/br> “今日是他安排的,那就必須要給他個結果,否則,他定又不依不饒?!?/br> 她看了眼冷著臉的岐洛,知他心里不高興,便打一巴掌給個甜棗,抬手叫他過來。 岐洛抿著唇,跪在她榻前,把佩劍小心翼翼放在地上。 這是恒枝賞給他的,除了睡覺,幾乎不離身。 他的背挺得筆直,神情倔強,低垂著眼眸,藏住眼底的委屈。 恒枝失笑,這么些年,他的膽子倒是被她望叼了。 小時候,她多看他兩眼,小孩就能嚇哭。 如今,到底是能執掌一宮的大人了,只是這性子,還跟個小孩似的,愛同她鬧脾氣。 恒枝伸手抬起他的下巴,掐了掐他的臉,朱紅的指甲在白嫩的臉蛋上劃出一道淺淺的痕。 她眨了眨眼,促狹道,“不樂意了?” 岐洛把臉轉向一邊,不說話。 “張嘴。” 恒枝失笑,輕聲命令道,他愣了下,乖乖張開了嘴,露出濕滑的軟舌,紅紅的,如同一塊含在口中的紅瑪瑙。 她伸一根手指進去,抵住那條軟舌。 岐洛眼尾泛紅,捧著她的手,嫻熟地舔弄起那根手指,柔軟的舌尖繞著手指打轉,上下舔弄,模擬著性交的動作,前后晃動著腦袋,仿佛嘴里含的是恒枝粗長的yinjing。 他閉著眼,舔的津津有味,努力張大了嘴,捧著她的手往里深入,收著牙齒,小心翼翼地避開。 手指被他吸得嘖嘖作響,粘膩的水聲聽得人面紅耳赤。 他白皙的臉色不變,眼尾卻紅得仿佛染了胭脂,嫵媚動人,下面也早就濕的一塌糊涂,難耐地夾緊了雙腿。 透明的津液從無法閉合的嘴角淌下,打濕胸前的白衣。 布絲輕薄,一濕就透,露出兩顆殷紅的rutou,腫大如石子,一看便知是被人玩弄過,吸引著眼球。 恒枝輕撓他的上顎,他閉著眼,發出貓兒一樣的咕嚕聲。 恒枝伸進去兩只手指,勾著他的軟舌攪弄,笑著在他耳邊問道,“就這么喜歡嗎?” “唔……” 他的喉嚨里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情動漸濃,面色泛出了潮紅。 恒枝忽然抽出了手指。 岐洛睜開不太清明的雙眼,迷蒙的眸子疑惑地看著她,聲音啞啞地喊了句,“師尊?” 恒枝挑了挑眉說道,“這宮中既是你做主,我也不會壞了你的規矩,只是天帝那邊也得有個交代,不如,你挑個順眼的留下,日后交給司春他們教導,不用待在你身邊,也礙不了你的眼?!?/br> 這是她的妥協。 “悉聽師尊吩咐?!贬逑騺聿桓意枘嫠脑挘曇羯硢〉卣f道。 他懂得見好就收。 恒枝一向喜歡他的知分寸,識大體。 說是挑人,他卻跪在原地不動,低著頭,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的手。 恒枝淡淡地抬眼看過去,他渾身一抖,下意識用手擋住下面。 那處早已鼓起了個小包,把衣裳都頂出了弧度。 恒枝失笑,他羞得滿臉通紅,渾身戰栗。 “小饞貓?!?/br> 她笑吟吟地輕斥了句,朝他伸出手。 他眼前一亮,興沖沖地爬過去,握住她的手,不敢做過分的事,只用舌頭舔,用嘴吸。 閉著眼,一邊吸,一邊把手伸下去,握住硬得生疼的yinjing,毫無章法地擼動,一點也不溫柔,仿佛那東西不是長在他身上的,感覺不到疼。 過了好一會兒,他仰著頭,悶哼一聲,吐出恒枝的手指,拉出細長的銀絲。 他雙眼迷離地望著虛空,渾身發軟地坐在地上,下身一邊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