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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攻]瘋子和懦弱在線閱讀 - 酒吧的莫群以及我在酒吧的first ml

酒吧的莫群以及我在酒吧的first 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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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群在酒吧里的形象,大概徘徊于真與假之間,虛偽又放得開。

    他的頭發(fā)不像在學(xué)校的時候三七分成鄰家哥哥的樣子,也不像在家里,放下來遮住眼睛,不對視也能看出陰郁。

    他束了一條黑色的發(fā)帶,微卷的頭發(fā)順著發(fā)帶利落地散下,加上黑色帶閃片的外套,黑色的電吉他,以及黑色的皮靴。

    莫群在酒吧的舞臺上是耀眼的,和在學(xué)校的那種耀眼不同,這種,似乎更加接近真實。

    可又不完全真實。

    因為他在酒吧里張揚的樣子,看起來暗黑卻活潑,但實際上,他比暗黑更加病態(tài),而且,也并不活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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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第一次看到他在酒吧的表演是什么時候來著?

    似乎是在我第一次看他往家里帶人之后跟蹤他的時候。

    真是傻逼啊我。

    剛看清莫群一點點真面目的端倪的我,竟然試圖把那件“紅色噴泉”的事情自我消化過去,以此來維護莫群在我心目中的形象。

    誰知道他在那之后,不僅說話和想法上更加不知收斂地病態(tài),更甚者是在他的臥室里公然出軌。

    盡管我和他是沒有感情基礎(chǔ)的,甚至我自己也覺得,即使在以后,也不會和他有任何發(fā)展。

    但盡管盡管,我仍然無法忍受,他沒有知會地在臥室里和男人上床。

    我沒有想流眼淚的欲望,卻是感到不可遏制的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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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晚上的時候,我一路跟著他到了酒吧。

    莫群像是到了他的主場,至少比神圣的學(xué)校看起來更像。

    他熟悉地和路過的人們打著招呼。

    短暫的一瞥也算。

    無論如何,像是一個無比合群的魔鬼。

    我找了個角落的卡座,點了一杯長島冰茶。

    深飲一口,就等著看他的表演。

    我常常喝酒,烈酒更是,所以本不易醉。

    但那一天,當(dāng)莫群站上去的時候,拿起電吉他的時候,酒吧的燈一下子暗下來。

    我的眼睛突然就染上了醉意。

    張揚的個性的聲音一字一句灌在我的耳朵里,我恍惚間被他吸引。

    僅僅是這一瞬間,或許是我骨子里叛逆的屬性和莫群相合。

    也或許是奇怪地醉了。

    總之,我被他吸引。

    他的眉眼一點點閃過。

    驟然間變成那個女生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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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來我又去過很多次,每一次都不無意外地被他吸引。

    也不無意外地被低度酒醉得產(chǎn)生幻覺。

    “你怎么在這兒?”我感覺有人好像晃了晃我。

    像是尹藝——那個女同學(xué)。

    我記得我攬過了她,把她壓在卡座上跟她激烈地擁吻。

    她好像恢復(fù)了高中時短發(fā)的模樣,黑色發(fā)帶束著,發(fā)絲利落地散落下來。

    臉上沒帶妝,口紅也不是令人討厭的番茄色。

    “尹藝,”我喃喃著,“我喜歡你...我喜歡你...兩年...”

    我恍然間回到了高中一樣。

    沒得到回應(yīng)的感情、沒能成功的叛逆、過分的懦弱、紛亂的關(guān)系,一件件事情在我腦海里過著。

    像追尾的車禍一樣亂。

    好...好失敗啊。

    真的覺得...過得好失敗啊。

    我忍不住抱著尹藝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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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熱的軀體交纏在一起。

    我發(fā)了瘋地吻著,在身下的身體上烙下一個又一個痕跡。

    懦弱一掃而空。

    瘋子被性欲占據(jù)了頭腦。

    酒店里昏黃的燈光十分朦朧。

    我眼前的人也顯得有些模糊。

    纖細有力的手臂摟上我的脖子往下壓。

    我用唇觸及了身下人的所有身體禁地。

    每一寸。

    guntang又甜膩。

    我耳邊傳來呻吟。

    奇怪,惡魔的利齒間也會膩出浪蕩的叫聲嗎?

    我意識恍惚著,想法不受控制地翻來覆去。

    只有一個念頭永遠地停留。

    下面這個人。

    真的。

    很好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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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眼紅腫地在酒店清醒已經(jīng)是第二天。

    昨晚瘋狂的zuoai我還記著,所謂回到高中的荒謬感覺也終于回爐,被拉回現(xiàn)實。

    身邊空無一人。

    我只當(dāng)在夢里進了一個溫室吧。

    可即使是夢,那個人的眉眼也過于清晰,動情的樣子、嘴唇哆嗦著溢出呻吟。

    還有,包裹著我的手指的,另一個溫室。

    我跟著莫群來酒吧已經(jīng)是很多次了,但真的醉到記憶模糊地在陌生的地方醒來,卻是第一次。

    我簡單收拾了一下,發(fā)現(xiàn)手機上竟然沒有未接來電。

    也是。

    莫群估計也不會找我。

    我把手機扔到一邊,又重新躺到床上。

    如果沒有喝酒,如果不是我一個人,如果不是在酒吧,如果不是以為回到高中,我一定不會上了那個人的。

    盡管不知道那是誰,但應(yīng)該不是尹藝。

    畢竟她在同學(xué)會的時候頭發(fā)已經(jīng)長到及腰了,總也不能是剪了頭發(fā)。

    不過,算了。

    反正莫群每天都在出軌。

    我也不差這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