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喜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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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將將亮,那兩只雀兒便不安分的在窗邊跳來跳去。 依然是最吵的那只叫的最歡:“天都亮了,還不去收拾人?!” 十六眼皮一動,未曾睜眼,卻是懶得與它多說,轉身去摸身側的方生:“夫君,不起是舍不得我嗎?” 那柔軟的手兒往身上一摸,下面的熱棍登時就起了來,他窘迫的轉面不去看她,可她偏要追過來咬著他的耳朵輕輕笑。 頂端分泌的液體被她用手指抹開,均勻的涂在整根上,方生怕臟了被子:“這都已是白日,你不可再如此。” “哎呀,可夫君這怎么愈發guntang了?”十六將手上的速度加快了些許,“又怎的......這么大了?” 眼看他面上通紅,一點話都說不出來,她翻身便跨了上去,將他完完全全含了進。半掩在被中的腰肢搖擺起來,直弄的木床吱呀吱呀作響。 不過片刻,方生就舒服的瞇眼,雙手自然的落在她的腰間,隨著她的頻率小幅度的頂弄。 “夫君,快活?”十六發出動人的叫聲,低首望著他雙眼。 那雙剪水瞳在此刻蘊滿春情,當真叫人移不開目光。他嘴硬不想如她的意,可那處溪谷將他浸潤的渾身酥軟,張口時答應的歡:“快、快活,唔......可真快活......” “惑生,他們在做什么?”安靜的那只喜鵲聽著屋內動靜,好奇的問。 “咳......”吵吵鬧鬧話賊多的惑生一下子安靜下來,展開一側翅膀擋住亭遇的雙眼,“沒什么。” 這一番云雨過去,天已透亮,生怕十六又搞出什么幺蛾子,方生起來洗罷就將藥連忙煮了,沒盯著母親服下便又回房找十六。 推開門恰目睹她從水桶中出來,細膩的肌膚上水珠晶瑩剔透,宛如一顆顆無暇玉石。在她走到床邊穿衣時,那些玉石紛紛滾落,落于地面化為雨滴般的水痕。 再好看也是妖怪。方生定了定心神,如此警告自己。待她將衣服穿好才過去:“走吧,我們去劉老頭那兒。” “夫君這是要為十六出氣?”十六笑著歪頭問他。 他先向外走:“我答應了母親。” 這就是說,此行根本不是為了她......十六追上前挽住他的胳膊:“夫君想好怎么做了嗎?” 兩人已走出院子,方生看著周圍望過來的村民,把胳膊抽出來:“放手。” 她頓了一下,便又纏了上去,嬌聲道:“不要,你可是我夫君。” “在外人面前還是避嫌的好。”他皺眉扯開她的手。 “什么?”十六難以置信的望向他。 為什么要讓他說的那么清楚......方生抿唇,壓低聲音:“你是妖怪。” 她握緊雙手,不再做聲,也沒有再纏上去,只那么靜靜的跟在他后頭,目光幽怨的盯著他堅實的后背:“夫君,十六好傷心。” “妖怪也會被人傷到嗎?” “......”雙手再度握緊,她看著他自顧自往前走的背影,涌出水霧的眸子閃著紅芒,轉瞬即逝。 “哇,他怎么能這么說。”亭遇扇著翅膀忍不住落在十六肩頭。 “原來這就是小桃花心心念念的男人啊,”惑生在上頭飛,“可讓我這只不成器的喜鵲長見識了。” “回山上去。”十六不耐煩的指頭一彈,惑生在半空接連后退,一直到看不見。亭遇趕緊撲棱著追過去。 劉老頭家在村里另一處,因未成家,獨門獨戶的很是凄涼。 方生上前叩門,里頭傳來聲音,他推門帶著十六進去。 小小的院子里東西不多,劉老頭就坐在小樹下搖著扇子乘涼,眼見進來的是方生跟十六,他把腳從桌子上放下來,心里猜測兩人是否為了昨天的事而來。 “劉叔,昨日......”到了跟前,方生語塞,不知道該怎么說。 回首望了一眼十六,卻見她站在一旁,什么也不管的樣子。他只好清清嗓子硬著頭皮接著說:“這是......十六。” “昨天我們見過了。”劉老頭色瞇瞇的看著亭亭玉立的人兒。 “她現在住我家,希望劉叔注意些,不要過去打擾她,也不要言語輕薄她。” “我可是你長輩,”劉老頭不樂意了,就算他真是這么個人,被一個小輩當面說出來,他的臉怎么掛得住,“你們別來煩我,別在我跟前晃悠就行了。” “......嗯。”再怎么說劉老頭都是長輩,方生不敢起沖突,應下之后轉身想帶著十六走。 就這樣?十六挑眉:“夫君,你便就這樣?” 方生拽著她往外走:“那你還要我怎樣?” 現在換她拿開他的手,“我現在可是你的妻,我被欺辱,也是欺辱到你的身上,你” “他并沒有真的對你做什么,”方生蹙眉打斷她,見她沒有接著說,便眉目舒展開,“況且,你是妖,他真要做什么,你也有法子對付他,不是嗎?” 回頭看了一眼仿佛在看戲的劉老頭,十六將目光轉回他身上,這些年,竟從未發現他相貌生的如此涼薄無情。 “是啊,夫君說的對,我們回家吧。” 見她笑中含淚,唇動時只說了這么一句,他再次蹙眉。為什么,會對她心生愧疚...... 兩人一起回去,到了門口,她沒有進去:“夫君,你可有那么一點喜歡我?” 他的背影在門前停下,“為何問這個?” “不回答那就是不喜歡了,”她后退了一步,再問,“你......以前喜歡過誰嗎?” “沒有。” “好。”十六笑彎的眼尾滴落一顆淚珠,她身形動了動,雙袖一揮,瞬間消失。下一個眨眼時,瞬間又出現在原地。 方生聽到身后似乎有動靜,回頭去看她,只見她面上無甚表情的向他走來,先推開院門進去了。 入夜后棲靈村突然亮起燈火。 劉老頭死了。 白天剛去過,怎么就死了......方生披衣下床,決定去看看。 挑著燈籠撥開村民,方生雙目瞪圓,手中的燈籠掉在地上。劉老頭還坐在那個椅子上,雙腳翹在面前的木桌上,手中執著那把破扇子。可他,死了。像是被什么吸干了血,干枯的死在那兒了。 會是十六做的嗎?回想那副死相,方生心有余悸。除了妖,沒有誰能辦到吧?他握著燈籠的手不住顫抖,原本想娘的身體養好就跟她說清楚,讓她回山上,現在看來,似乎不可能了......萬一她也像對劉老頭那樣對他呢?畢竟是妖怪,他根本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方生揣著心事躺回床上,一點也不敢碰到她。 十六的手從后背摸過來:“夫君,身子怎么這般涼?” “沒、沒事。” “當真?”她的身體貼上來,張開雙臂將他抱住,臉貼住他的后背。 本來方生還能定住心神,誰想到那雙手一下子扯開他的衣領,摸向他的身體。冰冷的身體霎時燥熱起來,他慌亂的想要阻止她再繼續,身體已不由自主的轉向她,雙眼更是直接向她看去。 含情眸亦含笑意,與他對視。他的臉被她看的也熱了起來,不自然的轉向別處,可這張小床上,又能有哪里可讓他看呢? 目光所及皆是她曲線玲瓏的身體,方生又將眼轉到她臉上,見她笑意更甚:“夫君,還不過來?” 他張張唇,嗓子干啞,未曾發出聲音,而她已執起他一只手,張口含住他的指頭。剛被她的舌頭碰到,他就抖了一下身體,抽回了手。 十六笑嘻嘻的看他面上耳上越發赤紅,曲起腿碰了碰他那處的棒子,媚聲道:“過來呀。” 盯著她輕柔吐息的嫣紅唇瓣,他目光再往下,是細長的頸,以及被她側躺的玉體壓變了形的柔軟雙峰。 方生再也按捺不住,欺身上前,臉埋在她頸側,清幽的桃花香撲鼻而來,令他沉醉其中。 她的雙腿纏在他身上,舌尖舔著他的耳朵:“夫君,進來呀。” 他依著她的話,一步步去做,從中體驗到了未曾有過的快樂。原來還可以如此,原來不止是之前那樣。他抱著她的身子,在床上翻來覆去,直到深夜才停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