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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出賣身體的養(yǎng)女在線閱讀 - 大結(jié)局

大結(jié)局

    電影院里,秦陽揉了揉太陽xue。

    不知道是因為屏幕里血腥的畫面讓他有些不適,還是因為音響透過來的槍聲太密集,他感覺大腦有些暈眩。

    秦陽閉上眼睛,試圖去感觸讓他暈眩的東西,鼻尖侵入一絲淡淡的檸檬氣息,他睜開眼睛,看了看坐在旁邊的女人。

    素素的眸子也恰好看向他,她粲然一笑:“害怕啦?”

    秦陽自然不怕這些電影場景,且不說這些都是假的場景,即便屏幕里的東西變成真的,他也不會怕。

    搖了搖頭,秦御把女孩的手握起來,低頭聞了聞她手上的味道。

    她身上明明散發(fā)這檸檬的味道,但湊近了聞,卻好像那是他的錯覺。

    “總感覺,我們認識很久了。”秦陽放開她的手,除了第一次遇到的時候親密過,他們再沒有下一步。

    雖然他時常來看她,有時候看似親密無間,但只有兩個人知道,他們中間有一道隔閡,這隔閡讓他們小心翼翼,生怕打破眼下的和平共處。

    電影散場,他們隨著人流走出電影院,寬闊的廣場上稀稀疏疏的走著幾個人,頭戴閃光發(fā)卡的小孩子嬉笑著追逐彼此,頭頂一閃一閃的小燈跑成了一道光。

    “陽,我可以靠著你嗎?”素素看向身邊的男人,心中無限的想要靠近他,但是又害怕他們身體可以無限的靠近,靈魂卻南轅北轍。

    秦陽很快便把素素攔在臂彎里,并且低頭在她的額頭上吻了吻。淡淡的檸檬味讓他的太陽xue又疼了一下。

    溫暖的懷抱并未敞開許久,秦陽很快便放開了懷里的女孩,好像生怕對美酒貪杯。

    “走吧。”他禮貌地攬著素素的肩頭,送她回家。

    車子很快便到了素素住所樓下,夜雖然已經(jīng)深了,但小巴黎夜總會正是熱鬧的時候。秦陽不確定她是否要到夜總會去,便把人送到了一樓門口,沒有再跟著。

    這幾天的接觸,讓他覺得她不是個普通的坐臺小姐,但小巴黎的工作人員都認識她,而且見證了她第一天來便引起的軒然大波,兩個男人為了爭奪她的所有權(quán),大打出手,秦陽想,如果當時他也在這里,是不是也會是大打出手的那一個。

    所以說,她不是一個普通的坐臺小姐,就連他也被她吸引了,第一次遇到,她就吸引住了他。

    秦陽不是性潔癖主義者,對方坐臺小姐的身份并不會影響他喜歡她,但影響他對喜歡程度的判斷,她認識的男人太多,有著那樣的一副花容月貌,她可以喜歡任何一個人,秦陽不想被敷衍,正如他不喜歡敷衍對方。

    素素走上電梯,按下了12樓,電梯一層一層的上升,在11樓的時候停下來。

    她向內(nèi)側(cè)靠了靠,兩個穿灰色保潔服的人走進來,不待她看清來人的臉,一個黑色的布袋蓋住了她的頭,她開口想要呼救,但嘴巴被厚厚的紡織物捂住,呼吸之間有醇類的香氣,素素連忙屏住呼吸,因為這味道正是之前周醫(yī)生迷暈服務(wù)生的時候所用的七氟烷的味道,有人想要迷暈她。

    饒是素素不想呼吸,但對方持續(xù)的捂著她的口鼻,不想被憋死的話只能被迷暈。素素選擇了后者,隨著沉重的幾聲呼吸,她身體無力的癱倒下去。

    很快便有人抄起她的胳膊,把她從電梯里拖了出去。

    迷迷糊糊中,素素感覺到一雙大手借著拖拉她的時機,咸豬手一樣揉上她的胸部。氣血從素素的胸腔子直涌上喉頭,可她一點力氣沒有,恨不得立刻昏死過去。

    車輛行駛的聲音和人說話的聲音傳入素素的耳朵,她知道自己在樓外面了,現(xiàn)在是晚上,如果她不呼叫,沒人會注意到他們。

    素素蓄了蓄力氣,強迫無力的身體發(fā)聲,但她的努力卻只發(fā)出微弱的一聲“救命...”甚至還沒有耳語的聲音大。

    這一下,她沒能引來幫助她的人,那厚厚的紡織物反而又蓋上她的口鼻,很快素素就完全沒了意識。

    不知道過了多久,一陣顛簸把素素從昏迷中搖醒。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眼前卻不再是一片漆黑,頭上的口袋不知道何時被除了下來,她感覺眼前有微弱的光,接著她感覺到嘴邊有rourou的東西在摩擦。

    腥臭的氣味充盈著她的口腔,素素微微張了張嘴,陌生男人的下體順勢插入她的口中,這次素素有了些力氣,她先動了動手指,確定自己的力氣恢復了一些,然后緊緊咬住牙關(guān)。

    男人殺豬似的叫聲響起來,“啪”的一聲悶響,素素腦袋一懵,被打暈了過去。

    前面開車的男人聽到了后面的響動,火速向后看了一眼,他吼道:“老三,你他媽瘋了!”

    緊接著,開車的男人一腳剎車,一秒鐘之內(nèi)拉開后座的車門,對著那叫老三的男人被狠狠就是一腳。

    老三捂著被咬的幾乎要斷開的jiba,惡狠狠道:“這小娘們,我先日了她!”

    “滾!”制止他的人又踹了他一腳,直接把他從后座踹了下去。

    老三咕嚕嚕滾在路邊,不服氣地道:“元生你干什么?”這兩腳踹的他怒從中來。

    叫元生的男人顯然比老三有威信:“這是秦御的女人,你他媽都敢動!想死的話你他媽的別拉著老子陪葬!”

    老三顯然嚇傻了,喃喃道:“這,這是秦二爺?shù)呐耍俊?/br>
    元生沒心情回復他的話,一把將老三從地上拽起來,把他塞進駕駛室:“你開車!”

    老三諾諾點頭。

    元生坐在后排座位,給素素整理好衣服,他現(xiàn)在想死的心都有了,這秦二爺要是知道了這事,只怕他和老三都逃不了。

    抽了幾張紙巾擦去素素嘴角的鮮血,元生心想“這要是沒上迷藥,只怕老三的命根子真能斷半截。”

    兩個人很快到了郊區(qū)的一棟小別墅,七手八腳的把素素抬下來。

    素素包里的手機響了又響,秦御看著屏幕上那串熟悉的電話號碼,還是接了起來。

    “大哥。”他語氣平靜。

    秦陽愣了愣,沒有想到素素的手機會在秦御手里:“你們,在一起?”

    現(xiàn)在是早上六點鐘,如果他們在一起的話,那很大概率上,他們昨晚上在一起。想到這,秦陽太陽xue上的青筋微微鼓了鼓。

    秦御看了看身邊依舊昏迷的女人,面不紅心不跳地撒謊:“沒,素素沒告訴你嗎?她昨天接了一個伴游的活,聽說還有皇室的王子在里面,所以她昨晚就到英國去了。”

    秦陽手指抵了抵額頭,語氣淡淡的“哦”了一聲。他又問到:“你知道她新的手機號嗎?”

    秦御搖了搖頭:“不知道,他們那樣的頂級富豪都很注重隱私,手機也是這次活動專用的,到時候完事了有人聯(lián)系我們。之前咱們夜總會的小姐也去過,都是回來以后才能聯(lián)系。”

    這些事情秦陽也多少知道,沒有再追問什么,他掛了電話。

    看了看桌子上的水晶小刺猬,秦陽抿了抿唇,覺得自己好像想多了,她原來并沒有把自己當做什么特殊的存在。

    他并不氣惱,只是覺得,有些不應(yīng)該。

    但秦陽很快不再去想這件事,在他離開秦家的這段時間,安慶市有了一股新的勢力,按道理來講,有韓啟明在,他不會允許新的勢力出現(xiàn)在安慶市,但顯然韓啟明沒把對方當一回事,

    韓啟明是個老虎,但老虎也有打盹的時候。秦陽察覺到,有幾次秦韓兩家的沖突,都是這第三方的勢力故意挑唆的,對此,他很不滿意。

    “是時候清清了,”秦陽自言自語著,然后,他撥通了韓啟明的電話。

    秦御拍了拍素素的臉,對方毫無反應(yīng)。他索性在素素身邊躺下來,眼睛看著天花板,天色微蒙,這感覺好像是他們睡了一夜,此時不過是兩個人很平常的一個早上。

    一夜未睡的秦御這樣躺著躺著,倦意席卷而來,他就這樣攏著素素的肩膀,和她一起入睡。

    秦御覺得剛合上眼,懷里的小東西便動了動,起初是很無力的伸了伸腿,然后是試圖翻轉(zhuǎn)身體。

    他幫她撥開臉上的發(fā)絲,饒有興致的看著她漸漸蘇醒。

    終于,她像個蠶寶寶一樣蘇醒過來,惺忪的雙眼慢慢聚焦,聚焦。忽然,她翻身壓在他身上,膝蓋毫無征兆地朝著他胯間一頂,秦御感覺兩個蛋差點變成一個。

    一手鉗制住她奮力掙扎的小身板,一手鉗住她試圖再頂上來的小細腿:“瘋夠了沒!”

    秦御忍著痛,把歇斯底里的女人反壓在床鋪里。素素揮動著胳膊,雨點一般打在秦御的頭上,臉上。雖然她藥效未過,但這不妨礙她張牙舞爪,秦御手掌按住她的胸腔,微微起身,讓她夠不到自己的頭和臉。

    他真沒想到素素的反應(yīng)會是這樣激烈,不就是暫時拘她幾天,又沒要她的命。

    “秦御,你這個人渣!”素素想起昨晚被強迫的一幕,她真沒想到,秦御竟然會派那樣下三濫的小嘍啰來侮辱她。

    讓那些狗腿子侮辱她一頓,然后假裝憐惜地對她好,以為這樣就能讓她又怕又感激的跟著他嗎?

    “人渣!流氓!狼心狗肺!”素素喘著氣,小身板在秦御手掌下起起伏伏。

    秦御被罵的來了脾氣:“大小姐,我流您哪了?”他打定了主意不放開她,既然他決定把她藏起來,就不怕她討厭自己。

    兩個人在床上大打出手,翻來覆去的對秦御來說倒像是個游戲。雖然秦御主要是被打,但他很有耐心,素素發(fā)怒的時候更讓他覺得有意思,知道了對方的底線,然后一再去挑戰(zhàn)對方的底線,直到她對他縱容到他可以肆意妄為,那他們就能在一起了。

    肆意妄為的秦御,才是最真實的秦御,他要讓她知道,并接受。

    摸了摸素素因為生氣而發(fā)紅的臉頰,秦御頗有耐心地看著她:“再來一次?”

    “你這個流氓!”素素喘息著,毫不服軟。

    “又是這一句,”秦御笑笑,語氣里滿是挑釁:“韓大小姐,你很不會罵人啊。既然說我是流氓,那我就流給你看。省的你下次答不上來,我到底流了你哪。”

    嘴唇被男人緊緊覆蓋住,素素再無法發(fā)出聲響。她拼命扭動著身體,卻無法擋住男人作勢要頂入的身體。

    猛地推了他一把,素素喘息著蹦出四個字“無能巨嬰!”

    秦御不理會她,蠻橫的頂開她的膝彎,把那帶著潮氣的底褲向右邊一撥,挺身而入。

    “秦御!你不過是個金湯匙巨嬰,無能,無恥!”

    被人罵著巨嬰,秦御總算是皺起了眉頭:“巨嬰?”

    “對,巨嬰。”

    罵流氓和無恥,這沒什么,但罵巨嬰,就明顯帶著鄙夷的態(tài)度了。

    秦御起身,把被子角左右一疊,包嬰兒一般把素素裹成一個大粽子。“哎,現(xiàn)在,誰是巨嬰?”

    素素在被子里踢了踢腿,奈何秦御裹的太緊,她絲毫動彈不得。憤恨交加的小臉脹的通紅,她幾乎咬牙切齒:“我永遠不會愛你,秦御!”

    秦御知道她說不出什么好聽的話,但當面被一次又一次的否認,他也來了火氣:“你他媽的就這樣討厭我!”

    “對,我寧愿和昨天綁我的人上床,也不想要和你上。”素素其實對昨天侵犯她的那個人深惡痛絕,但她不希望讓秦御知道她服輸。秦御越是要惡心她,她越不服輸。

    “是嗎?”秦御給她鼓掌,眉毛一挑:“那就換他們來好了。”

    他抓起衣服,胡亂套在身上,走了出去。

    生氣是真的,但說換別人來,這倒是假的,秦御走出門,對著一個守門的一揚下巴。

    老三忙走上來。

    秦御上下打量這人一眼,有些嫌惡的皺了皺眉:“你,裝的猥瑣一點,進去嚇唬嚇唬她。別動真格,懂?”

    老三諂笑不已,秦御心想,這還用裝的猥瑣點嗎,這人看起來就很猥瑣啊。

    *

    “秦陽,”看著眼前這張熟悉的臉,韓啟明不禁想起了素素。

    作為一個成功的商人,他很少犯錯。但秦陽是他犯過的一個錯,甚至是兩個。第一個錯誤是想要殺了他,第二個錯誤是,沒能殺了他。

    “久仰韓先生大名,我不在的時候,秦韓兩家頗有齟齬。今天,我是來給韓先生道歉的。”秦陽年紀輕,但天生的從容讓他頗具領(lǐng)導風范,即便和馳騁商界數(shù)十年的韓啟明坐在一起,他也絲毫不遜色。

    兩個精英男人面對面坐著,饒是在環(huán)境安靜的VIP座位,仍有不少好奇的眼光聚集到他們這邊來。

    “客氣了,”韓啟明是個善于觀察的人,他話不多,更多時候,他喜歡從對方的表情和語氣里去探尋事實。

    秦陽,更像是他的一個影子,他們喜歡的人,甚至都是同一個。韓啟明想要從他這里知道素素的消息,但對方不急,他也不急。

    “韓先生應(yīng)該早已經(jīng)知道,劉家現(xiàn)在急著搶地盤,很不安分。”秦陽拋出了此行的目的,他看著韓啟明的臉,想要捕捉到他一瞬即逝的表情。

    人的話語具有欺騙性,但微表情不會。他從秦御那里知道韓啟明對秦家動了一次手,不知道為何他半途取消了行動,但劉家卻插手進來,聯(lián)合國外的軍火商,差點置他的弟弟于死地。

    韓啟明似乎沒料到對方會提到劉家,看來,秦陽這次的確是為了公事而來。也好,若是說到私事,他總是不占上風,畢竟,素素在對方手里。

    “劉家,自作聰明。”韓啟明言簡意賅,他知道上次攻擊小嶼港倉庫的時候,劉家插手了,而且趁著秦御養(yǎng)傷,竊取了秦家不少地盤。

    但劉家的吃相太差,沒有攬著軍火生意的本事,反倒破壞了游戲規(guī)則,招惹了幾個俄羅斯軍火商,即便他不出手,劉家也會自取滅亡。

    秦陽會心一笑,對眼下形勢的看法與韓啟明一致:“劉家,早晚要退,我只是不想他們撤的這么容易。不然,以后是個新來的,都能在我們的地盤上搞小動作,韓先生,您說是不是?”

    得饒人處且饒人從來不是商界法則,韓啟明也并非存了仁慈之心,這幾個月來,他試圖削減素素對他的影響,關(guān)閉了所有非必要的信息,他給自己放了一個沒有歸期的長假。

    吃喝嫖賭,這些在他年輕的時候都沾染過,如今再來一次,真叫他索然無味。后來,他想通了,遺忘一個人,從來不是一個需要刻意去做的事情,如果無法遺忘,那他就銘記,入股無法銘記,那他就等待。

    等到她倦鳥歸林,她會發(fā)現(xiàn)他依然是他,而他要做的,就是在等待中做應(yīng)該做的事情。

    劉家之前沒有什么大動作,劉家便不是必要事件,但現(xiàn)在他要做應(yīng)該做的事情,那劉家,就成了該做的事情中的一個。

    “劉震濤,劉光培的次子,劉光培三子一女,劉震濤二子一女,最大的是女兒,13歲,兩個二子,一個10歲,一個6歲。女兒在德國讀初中,兩個二子都在安慶市。劉震濤的哥哥插手部分生意,他有一個獨子。這些人,要不要我讓下屬列個名單送到你那里?”韓啟明語氣依舊波瀾不驚。

    “不必,”秦陽對這些人也已經(jīng)查的清清楚楚,原本他想要提出劉震濤的女兒,畢竟小姑娘只有13歲,既然韓啟明提到了,他就沒有意見。

    他們碰了一下手里的酒杯,秦陽道:“韓先生如果有興趣,歡迎隨時來秦家做客。”

    這是晚宴的結(jié)束語,示意客人簡單寒暄,然后賓客盡歡。

    韓啟明拈著高腳杯,杯子里的酒一顆一顆的向上涌著氣泡,他抬眸:“素素,還好嗎?”

    秦陽“嗯?”了一聲,倒是沒有料到素素會和韓啟明認識。

    聽他這口氣,似乎,很熟。

    他不知道韓啟明提到素素的用意,難道他一直在監(jiān)視他,知道他對素素非同一般,故意提起她,好讓自己知道,自己有把柄在他手里?

    看秦陽有些怔,韓啟明一笑:“她那樣喜歡你,想來,一切都很好。”

    “韓先生怎么知道她,喜歡我?”秦陽對韓啟明自作主張的猜測驚訝不已,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素素是否喜歡他,韓啟明又怎么會知道?

    這下,輪到韓啟明驚愕了,他不解地道:“秦陽,你不會以為我對自己的女兒,一無所知吧。”

    驚雷一個比一個讓秦陽震驚,如果不是他修養(yǎng)良好,此時一定要驚訝的長大嘴。饒是秦陽沒有大的表情,韓啟明還是從他臉上捕捉到了吃驚的神色。

    “你,你不可能不知道。”韓啟明知道秦陽曾經(jīng)多次潛入韓家別墅,他心想,秦陽一定是在醞釀什么陰謀,可惜,這演技也為免太拙劣,真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是什么藥!

    秦陽想要保持鎮(zhèn)定,但他的額頭突然炸裂一樣,讓他不得不去伸手按住太陽xue。

    “抱歉,”他極力保持儀態(tài),但他額角滲出的汗水顯示出他正在經(jīng)歷著巨大的痛苦。

    “你做了記憶削減手術(shù)?”韓啟明半信半疑,但秦陽此時的樣子和素素曾經(jīng)的癥狀非常相似,這不禁讓他懷疑,秦陽做了和素素一樣的手術(shù)。

    秦陽搖頭:“不,我是做了手術(shù),但目的并非削減記憶。”他臉色發(fā)白,但絲毫沒有精神委頓:“我暫時失去了近期的記憶,所以,您方才說的事情,可以請您仔細告知我嗎?”

    *

    老三推開大門,往床上瞧了一眼。素素身體未完全康復,此時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

    昨晚上元生還叫他不要招惹這個女人,想不到,他現(xiàn)在反而可以秉公猥褻。腰間的手機突然響起來,老三接起手機:“喂。”

    劉震濤的聲音在手機里響起來:“老三,你的情報很好,如果你能趁此機會殺了韓啟明的女兒,我相信,韓啟明一定會把帳算在秦御頭上,也就是秦家頭上。到時候,秦韓兩家狗咬狗,我劉家也不用被逼的從安慶市退出去!”

    老三聽了劉震濤的指示,心里一陣緊張,他雖然偷摸搶掠都做過,但殺人的事還是頭一遭:“劉,劉總,殺了她的話,秦家能放過我嗎?我聽說,秦御對這女人挺上心的。”

    “你盡管去做!”劉震濤提高了聲調(diào):“做完這一次,你就回來,純度99%的海洛因我給你準備一提箱,隨便你去快活。就做這一次,你這個膽子都沒有?”

    “有,有有有,”老三一聽到海洛因,渾身都癢了,膽子也壯了,摁掉電話,他在房間里瞅了一圈,最終他眼睛落在了浴袍的帶子上。

    把兩件浴袍的帶子都抽出來,他結(jié)結(jié)實實的綁了個死結(jié)。做完這些,他回身把門從里面鎖死,為了防止聲音散出去,他又把浴袍擋在門下方的縫隙處。

    床上的安琪兒還睡的正酣,心跳的快要飛出的老三對著女人姣好的面孔出神。

    “反正也是死,不如先jian了。”老三爬上床,壓在女人身上。

    素素半夢半醒之間,感覺有人在撕扯她的衣服,她無力叫喊,口鼻處又被那塊熟悉的紡織物蓋住了,素素覺得,自己也許就要死了,渾身都在痛,脖子被勒著,她無法呼吸。

    正在花園里徘徊著的秦御突然收到了哥哥的來電。

    “秦御!她在哪?”秦陽的聲音急迫又嚴厲。

    秦御正想問哥哥說的是誰,忽然反應(yīng)過來:“她啊,在歐洲。”

    “秦御,你立刻馬上告訴我她在哪!”秦陽已經(jīng)從韓啟明那里知道了事情的經(jīng)過,他知道弟弟在撒謊,因為,素素不可能去歐洲賣yin,因為,她是韓素素!

    秦御舌頭一下打了結(jié),想要頂嘴的勇氣一下沒了:“在,郊區(qū)別墅。”

    他不情愿地承認自己撒了謊,看了一眼素素所在的臥室,他想和哥哥說她一切都好,用不著生這么大氣。

    秦御踱回走廊,在走廊里百無聊賴地吸了一支煙,忽然想起他剛剛盛怒之下叫一個人去羞辱韓素素,這要是被哥哥碰到,只怕哥哥會動大氣。

    想到這,他忙踩滅煙頭,慌里慌張就往臥室走。

    他一推門,卻是沒推動。秦御以為韓素素受了氣,自己關(guān)了臥室門。便在外面敲了幾下:“如你所愿,我哥來接你了。”

    門里沒有人說話,似乎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秦御很沒耐性的踢了踢門,正準備再敲,只見大哥快步走上來,倒是叫他吃了一驚。

    “她,就在里面。”秦御閃到一邊,大哥生氣的時候,他是真不敢向上沖。

    秦陽深吸一口氣,平靜了一下,喊了一聲:“素素。”

    他抬起手,準備敲門,忽然,他眉頭擰起,眼睛瞟了一眼秦御:“誰在里面?”

    秦御一呆,不知道說什么,突然很擔心剛剛那不識相的嘍啰還沒出來。

    秦陽退后了一步,忽的抬腿,一腳踹開了大門。秦御吸了一口涼氣,正想這門很厚重,哥哥怎么踹開的,還沒顧得感嘆,他被面前的一幕驚呆了。

    素素整個人掉在床邊,頭發(fā)凌亂,被子上,地毯上,全是血。

    再抬眼,卻見窗戶洞開,一個人影正火速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秦御一拍大腿,正準備叫人。

    秦陽幾步跨上窗臺,對著那火速變小的人影就是一槍。

    他絲毫沒去看對方是否中槍,迅速翻身抓起素素的胳膊,檢查她的傷勢。

    在女人頸間試了一試,他微微送了一口氣,秦御看到,素素的頸部一片通紅,但是傷口卻不在頸間,看她鼻子上有血痂,想來那些是鼻腔的血。

    “叫醫(yī)生!”秦陽一句話提醒了秦御,他慌里慌張?zhí)统鍪謾C,叫了醫(yī)生。

    素素咳了兩聲,咔出喉嚨里的血污,她看著抱著自己的男人,嘴角無力的一完:“秦陽,你,你終于來了。”

    然后,素素眼前一黑,身體又癱軟下去。

    知道素素是驚嚇過度,身體沒有致命傷,秦陽小心把她放在床上,讓她得以安靜休息。

    六子聽到了槍聲,快步走進來。

    一見秦陽,他下意識地后退一步。

    只這一步,秦陽便知道他在心虛,六子在他身邊這么多年,秦陽對他吃的死死的。也對,秦陽知道自己的弟弟沒什么注意,這種把人關(guān)起來馴服的把戲,倒是六子能想得出。

    甩掉身上的西服,秦陽一步一步走到六子跟前。

    六子已經(jīng)傻了,平日里戾氣十足的他,突然乖順的像個羊羔:“我,錯了...”

    秦陽單手掐住六子的脖子,手里用了十足的氣力,但他表情淡淡的。被凌空臨期的六子像只被雄獅扼住喉嚨的羚羊,他睜大眼睛,手腳都忘記了揮動。

    “老六,”秦陽手里的槍抵住六子的太陽xue:“我會照顧好,你的家人。”

    秦御搶步想要上前,但任征攔住了他。

    六子驚恐萬分的臉上露出一些釋然,他嘴唇翕動想要說些什么,“啪”一聲,槍聲響起,六子最終什么也沒說出來。

    秦陽抽出胸前的口袋巾,擦了擦下巴上的鮮血。“哐當”一聲,六子的尸體被丟在地上,他的頭正落在秦御的腳下。

    秦陽順著六子的臉,看向秦御的臉,他手里的槍還在冒著煙。

    壓迫感的眼神讓秦御呆立在那里,這一刻,他知道哥哥存了殺死自己的心。

    秦御頹然一笑:“大哥,你想殺我,為了一個女人。”

    看著血泊中六子的臉,他大叫:“我不服!你為了一個女人,殺自己的兄弟!”

    “秦御,”秦陽冷哼一聲:“從小到大,我都慣著你,順著你,這才叫你這樣無法無天,今天,你服也行,不服也行,但我要你記住,”秦陽抬起手里的槍,對上秦陽的大腿,“韓素素,她是,我的女人!”

    隨著一聲槍響,秦御哀嚎著倒在地上,這一槍沒有要他的命,甚至不會給他帶來什么終身難愈的病痛,但這一槍真真切切打在他的心尖上,他痛,痛到害怕失去他唯一的摯愛,那就是秦陽,他的哥哥。

    他喜歡秦陽所有喜歡的一切,但哥哥從沒有埋怨過他,除了這個女人,哥哥可以把所有他喜歡的東西,都讓給他。

    除了這個女人!

    *

    住院十天后,秦陽給素素辦理了出院手續(xù)。

    她的臉色還有些蒼白,但眼睛依舊明亮有神,微微瘦削的肩膀讓她看起來很單薄,秦陽忍不住摟住她的肩膀:“我們走吧。”

    “嗯。”素素把頭靠在男人胸前,這一次,他們的身體是近的,心,也是近的。

    “你不問去哪?”秦陽寵溺的摸了摸素素的頭,把她軟軟的長發(fā)弄的微微凌亂,他喜歡井井有條,但他喜歡弄亂她的頭發(fā)。

    素素抓了抓頭發(fā),試圖把亂亂的頭發(fā)弄順:“我只需要知道,我是和你一起的,就夠了。”

    秦陽推開門,兩個人拾級而下。

    “陽,”素素欲言又止。

    “嗯。”戶外的陽光照在兩個人臉上,秦陽很耐心地去聽她的話。

    素素抿抿嘴唇:“你不問過去的那些事嗎?”

    秦陽轉(zhuǎn)過臉:“我需要知道嗎?”

    韓素素搓了搓手指,不知道如何講。

    秦陽溫柔的打算了她的踟躕:“我并不想知道,如果你愿意講,我會聽。”

    素素微微一笑:“謝謝。”

    應(yīng)著大好的陽光,兩個人肩并著肩,走進那一片絢爛里。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