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羞恥檢查,宮鮑藥玉
那夜之后,端鈺便再也沒睡過一個安穩覺,薛琛原本也經常來,只不會每回都弄他,只如今薛琛卻像是惹惱了一般,一來便是把端鈺大半個晚上翻來覆去的cao弄,弄的端鈺渾身發抖、哭泣求饒為止,有時興致又起,便也不會顧及端鈺是否承受的住,cao的雌xue都要合不攏了,sao水與jingye橫流。 而白日里,被從禁閉里放出來的薛謙則會時不時的來找端鈺練武,比試,這借口用的實在是好,端鈺稱病拒絕了幾次,再多的,便也無法拒絕了。 薛謙便會接著練武的由頭,對著端鈺動手動腳的,讓夜里辛苦無比的端鈺,白日里也很是辛苦。 這天,端鈺好不容易趁著兩人不在的空檔,給端緒又送了一封信過去,只希望端緒能派人過來接他。 幾日過去后,端緒的回信到了,說是他已經派了人過來接他。 端鈺暗暗松了一口氣,只面對踏著夜色而來的薛琛時,又沮喪了幾分,他又驚又懼的往后退了幾步,隨后又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薛琛瞥了他一眼,施施然的在椅子上落座,動作優雅的給自己倒了一杯水,隨即示意端鈺坐在他的身邊。 端玨舉步艱難的,慢悠悠的走到了桌邊,比對了一下,挑了個離薛琛最遠的位置,坐了下來。 “坐過來?!逼ü蓜偮湓谝巫由系亩蒜暥读艘幌?,小心翼翼的看了薛琛一眼,正好對上了薛琛的眼睛,狹長的丹鳳眼里,藏著冷意。 端鈺連忙低下頭,挪了個位置。 “再過來點。”薛琛的聲音里已經帶上了幾分不耐煩,只尋常人聽不出來,這些天被罰怕了的端鈺卻幾乎條件反射般,被嚇的差點跳了起來,只好歹還是忍住了,害怕薛琛借此懲罰的端鈺,顫顫巍巍的坐到了薛琛邊上。 “這么害怕做什么?我就過來和你說說話,你昨天不是說,疼的厲害么?”薛琛撩起了端鈺落在肩上的一縷披散的黑發,握在手心里,柔軟順滑,觸感微涼,讓他瞬間想到了床塌上的美人披散著一頭烏發,白嫩嫩的身體半遮半掩的,一邊發著抖一邊哭泣求饒的樣子,只一瞬間,心底的熱度便升了上來,連帶著胯下也硬挺了起來。 所幸黑色的袍服華麗而寬大,暫時看不出什么。 “喔、喔?!倍蒜暤椭^,看著自己的手,心里緊張害怕不已,只期盼著他能快點離開。 薛琛卻對他這幅害怕的樣子生出了幾分不滿:“抬起頭來,看著我?!?/br> 端鈺沒法,只能順著薛琛,抬頭怯怯的看著他。 燭光下,姿容秀麗的美人睜著一雙桃花眼,水潤潤的望過來,黑白分明的桃花眼里,仿佛能勾魂攝魄一般,只一眼,就讓薛琛半硬的那處,瞬間硬挺。 心中的不滿消失的同時,那股火熱卻是退不下去了。 端鈺被那眼神看的越來越慌,禁不住的說道:“薛公子,這天色已晚,要,要不還是明天再說吧!” 薛琛沒接他這話,反問道:“你不是叫我薛琛哥哥的么?怎么這會這么生分了,叫什么薛公子?” 其實端鈺一開始也是叫薛公子的,畢竟薛琛在開始的時候,看上去實在是一表人材,衣冠楚楚,待人溫和,還親切的叫他端鈺弟弟,禮尚往來的,他也不好叫的生分,才這樣稱呼薛琛的。 后來薛琛在端鈺面前露出了他冷酷霸道甚至衣冠禽獸的一面,端鈺又換回了薛公子,只被cao的狠了的時候,他發現叫薛琛哥哥,偶爾能得到幾分憐惜,才會這樣稱呼薛琛的,平日里,自然是不會叫薛琛哥哥的。 但薛琛這樣說了,端鈺是萬萬不敢惹他的,便順著叫了一聲薛琛哥哥。 “嗯。”薛琛應了聲,眼神在端鈺身上掃視著,骨節分明的大手依然把玩著那縷烏發,靜默半晌,他忽然問道:“藥玉插了么?” “插了?!岸蒜暼讨邜u點了點頭。 “喔,那讓我檢查一下,都插好沒有?!?/br> 男人的修長的手攬過了端鈺的肩膀,把人拉到了自己懷中。 “插、插好了,不,不用?!倍蒜暤氖謸卧谀腥藢捄窠Y實的胸前,只微微用力,想掙扎又不敢。 “嗯?” 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響起,警告意味十足,端鈺手一抖,也不敢撐著了,順著男人手上的力道,依偎進了男人的懷中, “把褲子脫了?!毖﹁〉恼Z氣堪稱溫柔,卻不容人拒絕。 “你,你答應了的,今,今天讓我休息的。”最后幾個字,端鈺的聲音都抖了起來,他抬頭,祈求的看著薛琛。 “我只是檢查,不碰你,你乖一點,不要惹我生氣。”薛琛臉上依然帶著,眉宇間卻帶著幾分不耐, 端鈺不敢挑戰薛琛的耐心,他緩緩褪下外褲,只那動作,比閨閣的姑娘還要墨跡。 薛琛不耐的用手指敲擊著桌面:“快點。” 端鈺手一抖,心一橫,褪下了褻褲。 兩條白生生的腿瞬間露了出來,而私密處卻被垂下來的衣服所遮擋,半隱半現的,偶爾能窺見一絲粉嫩,風情無限,看的人欲念橫生。 薛琛眼一閉,再睜開時,眼中的欲望再也沒有了遮掩,他手一伸,把面前的青瓷玉茶杯掃落地面,隨即抱起懷中人,把人放在了桌面上。 端鈺心下一驚,騰空的瞬間,害怕的下意思攔住了身前人的脖子,只下一刻,雙腿便被掰開了,分別插著藥玉的兩xue,瞬間暴露在空氣中,因為薛琛不喜玉柱上方稀疏的毛發,便給他都剃了,現今就只有粉嫩嫩的一片。 比尋常男人顯得更為嬌小可愛的玉莖半硬著,一顆如花生米般大小的陰蒂探出了頭,紅艷艷的,仿佛隨時等著男人的捏弄把玩,下方的雌xue因為有藥玉插著,兩瓣肥厚飽滿的yinchun微微敞開著,露出了內里紅色的嫩rou。 絲絲縷縷的yin液,從xue口處不斷話落,有的則著黏在了兩瓣肥唇上,yin靡的拉起了銀絲。 下方的菊xue嘟著,同樣是紅腫未消的樣子,看起來卻是有幾分可憐可愛! 薛琛低頭,手指分開了微微張合的兩瓣肥唇,插了進去。 “不要,薛琛哥哥,我好疼,今天不行的。”端鈺的手抓著在他雌xue里肆意抽插玩弄的大手,卻并不敢用力,白嫩的手臂搭在上面,倒像是在拉著大手自慰一般,看起來色情的狠。 薛琛輕笑了一聲:“saoxue含著我的手指,都不肯放,怎么會不行?”說著,手下的動作越來越快,搗弄的那已經變小了許多的藥玉越來越深,刺激的yin水飛濺而出:“鈺兒可是在說話騙人,這可不是什么好品性,讓薛琛哥哥教教你!你說好不好?嗯?” “我,我不要,薛琛哥哥,饒了我吧!你答應過我的,今晚?!痹捯粑绰?,薛琛便開口打斷道:“我說了不cao你,現在,只是要教導你做人的道德禮儀,怎么?有哪里不對么?” 端鈺忍著喉間幾乎要脫口而出的呻吟聲,啜泣的著道:“沒,沒有?!?/br> “哼,那就好,腿張開一點,我給你把藥玉搗深一些,也好養養你那saozigong。” 當晚,那藥玉被薛琛的手指頂著,破開了宮頸口,直直的插進了宮鮑里。 這藥玉與尋常的藥玉不同,的確是有溫養兩xue的效用,只除此之外,同時也會刺激兩xue分泌出更多的yin液,久而久之,兩xue就會更加渴望男人的疼愛。 最終,端鈺的兩只xiaoxue都被玩弄的sao水直流,還被薛琛說他勾引人,迫著他唇舌換取兩xue的侍奉。 只端鈺的小嘴兒還吞不下薛琛的那根,只能伸著小舌頭,怯生生的舔著,紅艷艷的小舌舔舐著黑紫色的碩大,不一會兒,那硬挺變的更大了幾分,男人手伸到端鈺的后腦勺,一用力,那根便停入了端鈺的小嘴里。 第二天,被弄到深夜,端鈺這會兒不僅雌xue和宮鮑受罪,就連嘴巴和喉嚨也傷了。 而這天中午,端緒派來的人也到了。 端鈺被通知到的時候,也顧不得什么了,連忙去了薛家主屋里。 寬大明亮的廳堂里,薛家家主高高的坐在主位上,薛琛和薛謙坐在下首,兩人看過來的眼神,都頗有深意,端鈺假裝沒看到,臺下站著的則是端緒派來的護衛。 端鈺先是對薛瀚行了個禮,才和薛瀚道別。 薛瀚微笑道:“倒也不必這樣急著走,諸位也是風塵仆仆的趕來,今日出門也晚了些,不若等明日再啟程?!?/br> 端鈺心里著急,但薛家家主好不容易送了口,他也不想橫生事端,便同意了。 當天晚飯過后,卻有下人過來,說是老爺有請。 端鈺跟著下人,來到了白日里到過的廳堂。 廳堂里,點綴著數十枚夜明珠,亮堂堂的,就如白晝一般。 主位上依然坐著薛瀚,薛琛和薛謙兩人則坐在下首,只這兩人的神色卻據是有些難看。 和白日里不同,薛家的家主臉上并無笑容,他看著站在臺下行禮的端鈺,冷聲道:“謙兒說,你行為不端,私底下總是勾引他與琛兒?” 端鈺被這話嚇得抬頭,急忙否認道:“我沒有。” 薛琛冷著臉坐在那兒沒說話,薛謙卻道:“那你可有什么證據?” “你!”端鈺簡直要被薛謙無恥的顛倒是非黑白給氣哭了,只這樣的事情,能有什么證據?。?/br> “薛謙?!毖﹁≌玖似饋?,警告般的盯著薛謙,隨后才向薛翰行禮道:“父親,這里面是有些誤會了,兒子與鈺兒是兩情相悅,并無任何勾引之說。“ 只這句話出來,端鈺尚且來不及說什么,薛謙卻是跳了出來,他自小便聽他大哥的,只這回,他卻是不愿了。 兩人間第一次起了這樣激烈的爭執,薛謙完全是寸步不讓的,便是連他哥的話都要一一反駁,最后,薛翰把話頭交到了端鈺手上,問他與薛琛是否兩情相悅? 端鈺被這話問的,連連搖頭否認。 薛琛卻低斥了一句:“蠢貨!” 既然端鈺本人不認同這樣的說法,薛琛在薛翰的面前便不好說什么了。 而薛謙卻是掛著一抹得意的笑,說道:“父親,我的證據就在端鈺的身體里,請容我展示?!?/br> ”什么?“端鈺心頭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他下意思的轉身欲逃,只他這樣的做為,仿佛佐證了他勾引薛琛兩兄弟的事情,更何況,以他的武功,根本不可能逃出薛謙的手心。 薛琛有心想要阻止薛謙,卻是被薛翰壓制住了,磅礴的內力宣泄而出,只不一會兒,便讓薛琛額頭冒出細密的冷汗來。 這頭,薛謙卻已經把人抓在了自己的手里,手下一用力,只兩下,便把端鈺的褲子撕碎了,丟在了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