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告狀懲罰、哭泣求饒
端鈺留在了薛府里,只他事先和薛瀚說了自己的身子不適,不便見外人,也請薛家兩兄弟不用過來找他玩,當(dāng)然,這話端玨說的很是委婉。 薛瀚簡單的問了緣由,端鈺答得模模糊糊,吱唔著說的都有些顛三倒四的,薛翰卻像是極為包容般,還說薛琛兩人一個性格霸道一個頑劣,給端鈺帶了不少麻煩,他自會好好的說道他們,又關(guān)心的給他請了大夫,端鈺推遲不過,便只能又回了他在薛家的小院里,繼續(xù)住著。 只聽說薛瀚把薛家兩兄弟叫到了跟前,訓(xùn)斥了一番,讓兩人閉門思過。 薛家和端家一樣都是屹立武林對年的世家,家學(xué)淵博,規(guī)矩也多,薛瀚雖然一副溫雅的樣子,但治下甚嚴(yán),對兩個兒子的要求也一直都很是嚴(yán)厲。 端鈺聽說了這事后,心中竊喜,心道這兩個衣冠禽獸,就應(yīng)該好好的教訓(xùn),最好能打他們一頓,只端鈺這人天性比較樂觀,說的好聽點是性格開朗,實際上就是慫,他雖然想去看看這兩人的慘樣好處口氣,但臨出門,卻退卻了。 反正他們都被罰了,他也沒必要去,還是算了。 于是端玨便收拾了外出的衣服,換上了一聲柔軟舒適的棉質(zhì)里衣,腳丫子一蹬,把鞋摔到了床下,人便軟綿綿的半躺在了床塌中,這幾日他也確實病了,頻繁的交合讓他的體熱一直難以退散,整個人都使不上力氣,昨日吃了郎中的藥后,發(fā)了一身汗,加上充足的睡眠,心理也松快了一些,今日便好了許多,只是比平日里更為嗜睡一些。 接下里的三日,端鈺算是在薛府過上了幾天安定輕快的日子,早上睡到自然醒,因為有薛家家主的囑咐,廚房每日還給他換著花樣做吃的,中午一醒來便能吃到香噴噴的美味食物,平常點心果脯不間斷,也沒人給他白眼兒,甚至比在端府更為舒適一些,只薛府畢竟有兩個衣冠禽獸在,端鈺心理實在不踏實,空閑下來,就想著什么時候離開薛府,只他剛給端緒寫了一封信,現(xiàn)今沒幾天也不好又寫一封過去,便想著等過幾天,再和端緒提提這事。 他沒想到的是,當(dāng)天夜里,就有人踏著夜色進(jìn)了他的房間。 只可惜端鈺的武功和來人相去甚遠(yuǎn),陷入沉睡中的他完全察覺不到來人的靠近,等到身上慕然一冷,迷蒙中醒來的端鈺已經(jīng)被人握著細(xì)韌的腰肢,兩條修長白膩的腿被人分開,壓到了身體兩側(cè),腿間粉嫩肥軟雌xue微微張開,似乎感受到來人火熱而強(qiáng)勢的氣息,一開一合的,微微吐露出粘膩的yin液。 一聲低低的嗤笑聲傳來,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似響在耳畔:“這么饑渴,還去告什么狀呢?夫君寵的你不夠多么?嗯?” 隨著話音落下,一個粗長堅硬的東西瞬間插入了被連續(xù)疼愛而越發(fā)肥厚諂媚的雌xue,重重的頂入,又整根抽出,幾乎每一下,都在沖擊著嬌嫩肥軟的zigong口。 “啊哈~不要,不要再撞了!”端鈺雙手無力的推拒著身上的男人,低吟抽泣,不住的求饒,只身下的雌xue已經(jīng)早一步認(rèn)出了這脾氣不好的主人,討好的用小嘴濕噠噠的吸吮著,就連zigong口也在這暴力的疼愛下,微微張合著,流出了更多粘膩滑膩的液體。 “呦,還會用欲迎還拒的手段。”話落,男人又是一記重頂,碩大的硬挺猛然插入了嫩生生的宮頸口,進(jìn)入了嬌小的宮苞內(nèi)。 “啊啊啊~”端玨被插的話也說不完整了,只能微張著桃紅色的唇瓣,偶爾發(fā)出幾聲壓抑不住的低吟。 “薛、薛公子,不要了!不要了,我、我受不住了!嗚嗚嗚......”端玨哭著求著,眼淚撲簌簌的落下,順著泛起薄紅的眼尾滑入了黑色的長發(fā)中,因為火熱的吐息而熏紅的唇瓣嬌艷欲滴,微微張開,露出一點嫩紅的舌尖。 薛琛的動作卻是一下比一下重,胯部撞擊著端鈺嬌嫩的大腿根處,讓那處泛起了一陣紅來,‘啪嗒啪嗒’的水聲不絕于耳,yin液沿著端鈺挺翹的屁股流到了床塌上,不一會兒,便暈濕了一大片。 “怎么就受不住了?xue兒太嬌氣還是鈺兒不聽話了?來,讓薛琛哥哥好好調(diào)教一下,以后便不會這樣嬌氣不聽話了!”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在端鈺耳邊響起,炙熱的呼吸灼燒著白玉般的耳垂,只一會,便泛起了紅來,下一刻,端鈺便感覺到身下那堅硬的火熱抽了出來,緊接著,他便被男人翻過了身,背對著男人,面朝床塌。 隨即不等端鈺反應(yīng),那物便長驅(qū)直入,比之前入的還要深。 “啊!”美人被插的往前踉蹌了一下,發(fā)軟的雙腿難以支撐,只靠著男人的掌控,渾圓而挺翹的臀部高高抬起,腰部凹陷了一個極為誘人的曲線,端鈺勉勵用發(fā)抖的手肘撐著半趴在床上,潑墨般的長發(fā)散開,絲絲縷縷的,有些黏在了汗?jié)竦暮蟊成希牝暄蜒训模跐嵃兹缬癜愕拿辣成显鎏砹藥追置纳?/br> 只端鈺實在是吃不消這后入的姿態(tài),那深深插入的火熱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仿佛灼燒一般的感覺,他顫抖著,喘息著向爬去,只稍稍遠(yuǎn)離了一點,便被人捏著腰肢,狠狠的抓了回來。 “啊,不,饒,饒了我,啊哈!。”火熱而堅硬的那物狠狠的鞭噠著嬌嫩的宮苞,仿佛是在懲罰不聽話的寵物,宮口被撐的越發(fā)開了,濕軟精致的花徑被無情的鞭噠,紅腫肥厚的yinchun被狠抽猛插的男人帶進(jìn)帶出,被保護(hù)著的花蒂顫顫巍巍的露出了頭,只一下便被男人堅硬的毛發(fā)刺的疼痛紅腫,刺激的雌xuesao水直流。 端玨這下是哭的聲音都啞了,也未能得到薛琛的憐惜,渾圓挺翹的屁股送到了男人面前,更是被一頓蹂躪,深藏在兩瓣白膩的臀瓣間的粉色菊xue也被放入了一根玉勢,和備受疼愛的雌xue相比,稍顯青澀的菊xue更多的是受到了來自玉勢的調(diào)弄,薛琛給他拿了一盒玉勢,每每過來時都要給端鈺插上一根。 只這次薛琛拿來的可不是普通的玉勢,而是藥玉。 這藥玉是江湖上一些旁門左道的小門派做出來的,用以調(diào)弄小寵,用的時間長了,菊xue便會變得更柔軟緊致,自動分泌sao水,主人插入時,便能享受到如被千百張小嘴吮吸啜含的快感。 男人俯下身,貼在了美人身上,黑色的袍服上,點綴的寶石與佩戴的玉飾壓在了端玨赤裸的后背和被男人胯下拍打的紅腫的臀部,冷的讓端鈺敏感的抖了一下。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白玉般的耳廓上,男人帶著幾分被欲念的低沉嗓音在耳邊響起:“以后每日saoxue和后xue都要用上一根藥玉,我會親自檢查的,若被我發(fā)現(xiàn)了鈺兒偷懶不聽話,我便把鈺兒吊起來,好好的cao一頓,把sao的流水的zigong搗爛,鈺兒說好不好?嗯?” “不要,不要這樣,薛琛哥哥,我聽話,我以后都不會去告狀了!饒了我吧!”端鈺被嚇的不輕,他實在是怕了這些玉勢,特別是白日里用著,玉勢會隨著他的動作在花道內(nèi)滑動,幾乎一刻也不能安寧,讓他想要外出也是一件極為困難的事情,如若不是如此,他早已去找薛瀚了,只是如今看來,即便是找了薛家家主,也制不住薛琛。 “繞了你?哼。”薛琛哼笑了一聲,修長的大手伸到了雌xue上方,拇指和食指捏住了那小巧紅腫的陰蒂,不緊不慢的柔弄著,感受到包裹著的雌xue敏感的收縮著,帶著薄繭的兩指捻著那滑膩軟嫩而嬌小的rou蒂,動作加重了幾分。 “鈺兒可不要這樣任性,這樣慣著,怎么能讓鈺兒長記性呢?”話落,兩指猛然一掐,小巧的rou蒂瞬間被掐的變形,蒂珠被捏出了一個小尖,里面的籽兒都被擠到小尖上。 “啊啊啊!”端鈺被這一下掐的渾身發(fā)抖,雌xue一陣激烈的收縮,內(nèi)里yin水直流,白玉薄紅的臉上淚珠兒跟斷線的珍珠似的,不斷滴落,朱唇吐露,紅色的舌尖微微探出,銀絲順著舌尖滑落,只下一刻便被吞入了他人的口中。 薛琛實在是喜歡端鈺這份不甚承受的樣子,美人垂淚,艷色極濃,讓薛琛這樣見多了美人的也忍不住狠狠的欺負(fù)他,特別是含住美人滑膩甜軟的紅舌,簡直是讓人欲罷不能。 端玨的哭泣和求饒被鎖在了唇齒間,甚至來紅舌的小舌也被人擄了去,另一條更為強(qiáng)健有力的舌頭纏繞著小舌,含吮掠奪,隨后更是侵入了端玨的齒間,狠狠的掃蕩了一番,差點讓毫無經(jīng)驗的端鈺喘不上氣來。 持續(xù)的水聲和拍打聲直到被馴服的雌xue乖乖的吞下了那射入的jingye,才短暫了停歇了一會。 而這一晚上,端鈺都沒能睡著,一直到天光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