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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criminal在線閱讀 - 二十一 痕跡

二十一 痕跡

    二十一

    宋諆昧自認為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他以為許琗烆會晾上他幾天,更嚴重的可能還會讓他滾蛋。一想到這些,他的眼淚就止不住地往外涌,像是海嘯來臨時波濤洶涌的海浪。

    許琗烆深深地嘆了口氣,他往前坐了點,伸手將宋諆昧攬入了懷中,一只手慢慢地撫摸著他后腦勺處柔軟的短發(fā),無可奈何卻又寵溺地問:“你是打算把這一輩子的眼淚都在今晚流光嗎?”

    “我真的知道錯了……”宋諆昧嗚咽著說道。

    許琗烆看了眼墻上的掛鐘,時針指向了數(shù)字五。因為是冬天,外面還是黑黢黢的一片,只有樹立著的路燈還散發(fā)著光熱。雪沒停下,倒是比之前稍微小了點。

    兩個人默契地朝許琗烆的臥室走去,許琗烆把宋諆昧安頓在床上,自己拿了睡衣去洗澡。

    他對著洗手間里那面巨大的鏡子,細細打量著自己的身體。密密麻麻的紋身幾乎遮住了所有的肌膚,一眼看過去只能看到漆黑如亂麻般的線條,錯綜復(fù)雜地纏繞著全身。

    鏡子里的許琗烆抽動了下嘴角,他的神態(tài)不顯疲憊,反倒有種久違的輕松。

    萬事都在按照他原本的計劃進行,雖然宋諆昧今天的行動有點出乎他的意料,但這不妨是件好事,進一步推動了接下去的發(fā)展。也許事情完成的,會比估計得更早些呢。

    按理說這么漫長的一天,該是累到頭挨枕頭就能睡著的,宋諆昧卻怎么也進入不了夢鄉(xiāng)。他翻來覆去了好幾次,聽著浴室里時不時間斷一下的水聲,終于還是坐了起來。

    右手還纏著紗布,自己做擴張有些費勁兒。宋諆昧先去外面的洗手間里粗略洗了洗后面,回來后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拿出半管沒有用完的潤滑劑。

    許琗烆只穿了件浴袍出來,宋諆昧早已經(jīng)把自己脫了個精光,他用被子蓋住赤裸的下半身,很小心地張開嘴,說:“許哥,我睡不著?!?/br>
    暗示得足夠明顯了。

    許琗烆沒有給他遲疑的機會,他將浴袍扔到了地上,一把扯開了被子。宋諆昧伸長手關(guān)掉了屋里的大燈,只留了天花板上一溜昏暗的射燈。

    許琗烆把宋諆昧受傷的右手舉過頭頂,他不斷地舔弄著宋諆昧臉上的傷痕,聽著身下人痛得嘶嘶地吸氣,執(zhí)意要給宋諆昧個教訓(xùn)。

    rutou被男人玩弄著,宋諆昧的靈魂在欲望和疼痛中起起伏伏,他想用左手去撫慰前面半立起來的性器,卻被許琗烆阻止了。

    “我討厭看到你身上有別人留下來的痕跡?!?/br>
    許琗烆沒有做太多的前戲,直挺挺的鐵棍捅進宋諆昧的身體里,也不給他半點適應(yīng)的時間,飛快地動作起來。

    宋諆昧的嗓子啞了,或許是晚上哭啞的,或許是在外面和趙玚崖打架時喊啞的。蒼白的嘴唇張張合合,似乎想說些什么,又似乎只是在呼吸。

    許琗烆每一下都進的極深,guitou像是要穿破腸壁那般沖撞著。他低頭含住宋諆昧的唇,與其說是吻,更像是漫無目的地撕咬。他深情地看著宋諆昧,飽含情欲的雙眼比任何情話都要動聽。宋諆昧的意識漸漸恍惚,快感侵蝕著他的大腦,他逐漸忘掉了身上那些疼痛的傷痕,雙手自然而然地攀住了許琗烆的肩膀。

    “諆諆,我真的很討厭別人在你身上留下這些痕跡?!?/br>
    許琗烆又重復(fù)了一遍,他的聲音低啞而性感,長發(fā)上未干的水珠落到宋諆昧臉上,和他的汗水混為一體。

    “你的身上,只能有我留下的痕跡,明白嗎?”

    宋諆昧拼盡全力點點頭,但那動作到了許琗烆的眼里卻變了意味,好像他是不情不愿的。許琗烆發(fā)了狠,他握住宋諆昧手腕的雙手宛如警察用的鐵手銬,勒得宋諆昧生疼又不敢發(fā)聲。

    “我會殺掉那些人的,那些敢對你動手的家伙。”

    宋諆昧相信且堅信,許琗烆的這句警告并不是他一時的氣話或是玩笑話。都說長著桃花眼的人不會有兇相,可那雙眼睛里閃著令人心驚的紅光,宋諆昧絲毫不懷疑,假如這樣的事兒再有第二次,許琗烆會把他也殺死在床上。

    臥室里的窗簾沒拉,許琗烆忽然來了興致,一把抱起了宋諆昧,將他抵在了落地窗上。

    宋諆昧嚇得摟緊了許琗烆的脖子,他也不顧手上的傷了,白色的紗布被血水暈濕。他的兩條腿用力地夾住許琗烆的腰,身前是許琗烆火熱的胸膛,背后卻是刺骨冰涼的玻璃。

    “痛……”宋諆昧呻吟了一句,但他又往前蹭了蹭,像是身體還未被滿足似的。

    許琗烆叼住宋諆昧的喉結(jié),每次zuoai時他都要叼住那塊兒凸起,仿佛要通過這種方式來確認,宋諆昧的所有權(quán)是屬于他的,沒有人能把宋諆昧從他身邊搶走。

    許琗烆不知道的是,就算有人想要帶走宋諆昧,他也不會跟著別人去的。

    腸道收縮著夾弄那根性器,似乎是想要討好他。許琗烆快到了極限,動作反而慢了下來,他一邊輕輕搗弄宋諆昧,一邊問道:“你害怕從這里掉下去嗎?”

    接近四十層的高度,宋諆昧只往后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他摟著許琗烆摟得更緊了,用行動代替語言給出自己的回答。

    jingye射進腸道里的那一刻,宋諆昧短暫地失了神。他的人生為什么會變成這樣呢?所以現(xiàn)在的自己,已經(jīng)被許琗烆徹底摧毀了嗎?許琗烆究竟是拯救了他,還是毀滅了他?想不出來,理智被生理欲望所取代,什么也想不明白。

    天邊泛起了魚肚白,太陽露出橘紅色的一角,好像它也怕冷,不愿意從被子里爽快地鉆出來似的。

    許琗烆幫宋諆昧做好了清潔,等兩個人真正躺到床上時,太陽已經(jīng)盡職盡責(zé)地守在它的崗位上了。

    這次是真的累壞了,宋諆昧只覺得有個人把他從床上抱進浴缸,又從浴缸抱回床上,身上蓋上了一層毯子,鼻間還有些酒精味,他睜不開眼,沒一會兒就沉沉地睡去了。

    許琗烆雖然不是專業(yè)醫(yī)生,但對于處理刀傷還是有充足的經(jīng)驗的。小時候在外面受傷,許昌龍從不立刻給他找醫(yī)生,好幾次他都差點死于傷口感染,到后面也就不得不學(xué)會了這些技能。許琗烆把宋諆昧手上的紗布一層層拆下,用沾了酒精的棉團擦拭傷口,麻利地換上了新的藥膏,找來干凈的紗布,將那只手嚴嚴實實地裹了起來。

    宋諆昧睡覺的時候很乖,他一動不動地平躺著,受傷的手還被許琗烆握在手里。許琗烆看著他臉上的青青紫紫,忽然覺得有些滑稽,忍不住笑了幾聲。

    許琗烆幫宋諆昧請了一個星期的假,不過馬上要到期末了,宋諆昧怕落下課程,還是每天下午出門找梁旭儒要筆記。對此,許琗烆沒發(fā)表任何意見。

    “兄弟,怎么放個假回來就成這樣了?”梁旭儒驚訝地望著宋諆昧纏著紗布的右手。

    宋諆昧擺了擺左手,像是為了讓朋友放心,開玩笑道:“沒截肢,放心吧。就是劃了個小口子,問題不大?!?/br>
    兩個人坐在圖書館的角落里,這會兒是上課時間,人不算多,學(xué)生坐得很分散。梁旭儒從包里拿出前兩天的筆記,時不時回答一下宋諆昧的問題。梁旭儒以前倒是沒有這么好學(xué),考上這所學(xué)校也是高考超常發(fā)揮才進來的,本想著大學(xué)了就可以解放了,結(jié)果又碰上個這么愛學(xué)習(xí)的朋友,被宋諆昧帶的也不怎么出去玩了,整天整天和他泡在圖書館里學(xué)習(x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