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機會mama介紹幾個給你玩玩。」 「我喜歡豐滿成熟,奶大毛多的
嗎?! 童身(三) 李明懦弱的站在小寡婦的面前,低著頭不敢出聲。 「小雜種!白天趁人多的時候偷偷地摸捏我的奶子,晚上爬在樹上想偷看我換衣服?哼,你以為我會讓你看見我光脫脫的樣子?讓你用你那雙不老實的小賊眼來強jian我?」 她輕蔑的嗤著鼻子說。但是,當她看到李明臉上露出奇怪曖昧的表情,她覺得事情可能沒有她想像的簡單了。 「變態(tài)小雜種,你老實告訴我,你究竟偷看了多少次?用你的賊眼強jian了我多少次????你說呀?」 小寡婦的聲音奇怪的顫抖了起來,伴隨著急促的喘息。 李明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有……好幾次了。」 「好幾次?」小寡婦又驚又怒:「這么說你已經(jīng)看過我脫光了的身子?用你yin慾的眼睛強jian了我的身子好幾次了?你這該死的變態(tài)小雜種……,你想我怎樣處罰你?告訴村里的人,告訴你mama,說你強jian我?」 李明最擔心的就是這件事,他可憐的望著小寡婦,連連的低聲哀求,保證以后再也不敢來偷看她,用眼睛「強jian」她了。并且說如果小寡婦如果能放過她,那么他可以為小寡婦做任何的事情,做牛做馬,決無怨言。 小寡婦好像是罵人罵累了,她靜默下來,開始上上下下的打量這位站在她面前驚嚇地發(fā)著抖,完全被她掌握住了的俊朗少男。突然她有了一個好主意: 「好!既然你用眼睛占了我的便宜,我也要你脫光了讓我看看!脫去你的臟衣服!」 李明開頭有點猶豫不決,但是他很快就明白到不照她的說話去做后果是難以想像的糟糕。他一邊忙亂的脫,一邊希望小寡婦只是開開玩笑,讓他脫掉外衣就會放他一馬算了。望著被捉弄而臉紅耳赤,脫得只剩下內(nèi)褲的少男,小寡婦心情愉快極了,她慢悠悠地說: 「不夠!我要你脫光!我要看看你白天用甚么可惡東西在我的屁股上揩來揩去的!」 當李明彎腰脫下最后的內(nèi)褲,他羞愧的用雙手遮蔽捂住了大腿的分叉處。他心里十分希望小寡婦能馬上放他走,他發(fā)誓以后再也不去偷看女人,再也不趁人多去摸捏女人的奶子了。 「拿開你的臟手。」小寡婦完全控制了氣氛,她的說話充滿了一種權(quán)威的,不可抗拒的聲調(diào)。 李明慢慢地放開手,他軟軟的陽具當著小寡婦的面前完全的暴露了出來,李明在濃厚的羞恥感中閉起了眼睛。他想像小寡婦會說一些羞辱他的話,例如說他的東西太小太短太可笑,或者是說他的陰毛不夠長? 但是她沒有說這些,小寡婦接下來說的大出李明意料之外。 「現(xiàn)在你用手玩一下它!」 「???!」李明驚嚇得差點傻掉了 「你沒聽到我說甚么嗎?我說你現(xiàn)在用你自己的手玩一下它!你一邊偷看我的身體,不是一邊在打手槍嗎?我要看看你一邊偷看我的時候,心里想著強jian我的時候,你的臟手是怎樣玩自己的東西!」 李明低頭望向自己的陽具,雖然剛才在樹上的時候還是耀武揚威的鋼鐵般的硬,現(xiàn)在一副死蛇那樣軟軟的,絕對沒有要抬起頭來的意思。李明嘗試著拉了幾下,還是不得要領(lǐng)。 「怎么啦?」 李明低下了頭,想不到要怎樣回答。 「到底怎么一回事?你要我脫光了在你面前扭屁股才能硬起來嗎?」 小寡婦一邊惡意嘲弄,一邊走了過來。她忽然伸出手握住那軟軟的陽具,把包皮往后褪,露出了粉紅色的guitou,然后她俯下頭去,細致的檢視起來。李明不知道小寡婦為甚么剛才還是兇神可惡煞的,現(xiàn)在卻忽然對他兩腿間的東西發(fā)生了這么大的興趣。只是覺得小寡婦的頭好像是越湊越低,而自己的東西到了她溫暖的手中,馬上就恢復(fù)了生氣。突然他覺得下面一熱,他那根東西已經(jīng)被小寡婦含了在她的小嘴里,那只柔軟的小手輕輕的掃著他的yinnang,快樂的感覺波浪一樣的涌上他的頭腦,使得李明愉快的閉上了眼睛,細細地享受這從未曾試過的樂趣。 突然小寡婦把李明的陽具吐了出來,大聲的責問李明: 「你的手怎么變得老實起來啦?白天不是一下一下扭我的奶子嗎?恐怕我的雪白的奶子早已被你這變態(tài)色情狂扭捏到青瘀一片了,幫我解開衣衫看一下!還有我的褲子,你的硬東西白天在狠狠的頂撞我的屁股,幫我看看我嬌嫩的皮膚有沒有損傷!」 望著李明乖乖的幫她剝?nèi)ド砩系囊律?,小寡婦滿意的笑了,急不可待的重新吸吮起李明的陽具來…… 當李明看到小寡婦只穿奶罩和內(nèi)褲,跪了在自己的面前,再被她的小舌頭繞纏著,李明的陽具在小寡婦的嘴里狂怒起來,他伸手撫摸那飽滿的rufang,扭捏那翹起的rutou。突然他的腰板一直,他不由自主的大叫了一聲,雙手抱緊小寡婦的頭,jingye開始源源不絕的射了進她饑渴的口里。 當小寡婦把李明的陽具剩下來的jingye舔得乾乾凈凈的時候,李明的陽具又示威的昂首硬了起來。小寡婦雖然仍然裝得好像怒氣沖沖,余氣未消的樣子,不過臉上透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她顯然很滿意李明那么快又硬起來。 「現(xiàn)在爬上床上去!」當她看到李明躺了在床上,她就又大聲的命令: 「現(xiàn)在拿毛巾蓋著自己的眼睛,不許偷看!」 李明躺在床上,有點緊張,他不知道這女人又要搞甚么花樣。不過他雖然看不見,卻感覺到小寡婦騎到了他的身上。跟著一只靈活柔軟的小手taonong他的陽具,李明真正地感到了十分的緊張,因為他猜到有甚么事情要發(fā)生了。無論如何,他現(xiàn)在的感覺是非常的美妙,在自己的陽具上活動著的手,跟自己用手是完全不同的感覺。過了一會,一種軟軟的東西開始輕輕的磨擦他的roubang,李明感受坐在自己身上的重量突然減輕了,同時一種緊迫的感覺圍繞住李明整條的陽具。濕的,但是很溫暖的。 李明不知道那是甚么,但他的感受是比剛才的小手還要舒服,然后李明感受到小寡婦在他身上上下下的移動,她在急促地喘氣,大聲的呻吟,還有,小寡婦身上的汗sao味,而自己的陽具就不斷的被一團rou緊包著在磨擦。 然后李明眼上的毛巾被小寡婦一把的扯掉,小寡婦翻了個身,全身赤裸裸的,蛇一樣的在床上扭動,她大字型的分開了四肢,yin蕩的喘著說: 「小雜種!便宜你了!快爬上來把你的東西插進來!」 看到李明猶豫的望著她,她的聲音柔和了不少: 「你喜歡我的身體嗎?嗯?」 李明靜靜地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么,在這一刻他竟然又有點懷念起和他同年齡的那些清純的女孩子來。這次來港老同學的聚會中,我可以和嫣嫣久別重逢,實在太興奮了。 高中畢業(yè)以后才第一次見面,一別就是十二年,雙方都是已經(jīng)三十歲左右了。當時在內(nèi)地就讀高中三年級的時候,我和嫣嫣曾經(jīng)是一對戀人。然而畢業(yè)之后,時隨景遷,嫣嫣讓父母作主嫁給了一位港客的兒子,而我也和另一位同事結(jié)婚了。 我曾經(jīng)對太太提起中學時代有一個戀人叫邱嫣嫣,我太太并沒有吃醋,反而好奇地說道:“喂!是怎么樣的一個女人呀!我倒想見見她哩!” 其實所謂戀人,倒是有些言過了,只不過當時我知道嫣嫣好喜歡我,我也不討厭她容貌,那時嫣嫣坐在我背后的位置。我有時把腳縮在椅子的橫木上,而嫣嫣經(jīng)常把她的腿向前伸直,結(jié)果她的腳就接觸到我的腳了。我們的學校在中國南方,學生們多數(shù)穿著拖鞋上課,所以嫣嫣就和我rou對rou地接觸了。初時我很不習慣地避開了,后來有一次我故意不避開,嫣嫣也沒有把腳縮走,倆人rou腳互相接觸了好久,直到下課鈴響了才分開來。那時我心里不由得產(chǎn)生了一種難以形容的異樣感覺,興奮得連下體都硬起來。 以后,我更經(jīng)常把腳縮在椅子下面,好些時候嫣嫣的rou腳已經(jīng)在那兒等著了。起初嫣嫣只假裝若無其事地和我碰觸著,后來竟用她的腳趾輕輕搔弄我的腳底。我明白嫣嫣是在挑逗我。不過那時的校規(guī)不準學生談戀愛,所以我并沒有勇氣進入情關(guān),但是我覺得和嫣嫣的rou腳接觸時很刺激好玩,所以總是不由自主地把腳縮在椅子下和嫣嫣暗中接觸。表面上她和我都不動聲色,但是我知道彼此的內(nèi)心上都在燃燒著情欲的火焰。 緊張準備考試的高中三年級下學期轉(zhuǎn)眼間匆匆過去,我和嫣嫣還來不及進一步發(fā)展感情,就在隨著畢業(yè)而分手了。然而,想不到十二年卻后能在香港再度重逢。 留在我記憶中的邱嫣嫣還是個少女,眼前的嫣嫣雖然談吐成熟多了,但模樣兒并沒有很大的變化,還是那副嬌媚的容貌和不肥不瘦的身段。 我去打電話時,嫣嫣也藉打電話走過來。 “好久不見了,你好嗎?”嫣嫣手里拿著電話,嘴里卻向我問好,說話時露出潔白的貝齒。 “高中畢業(yè)之后,我還是一直記掛你呀!”我答非所問地回答她。 “我默默地結(jié)婚,你生我的氣吧!”嫣嫣顯出有夫之婦氣定神閑的樣子,察看著我的神情。 “令我很失望,好像生活都沒有意思了?” “是嗎?”嫣嫣高興地笑出來了。 然后我們一起到一個靜一點的位置坐下來,互相談起各自別后十二年的經(jīng)歷,嫣嫣說她有了兩個男孩,一個讀小學三年級、一個讀小學一年級。我難以置信地望著嫣嫣。嫣嫣已經(jīng)有過兩次生育,仍然保養(yǎng)得這么好。 “你呢?”嫣嫣望著我問道。 “我有了三個孩子!” “哦!原來你也當了爸爸了呀!”嫣嫣也以驚奇的眼光望著我。 “現(xiàn)在約你出來吃飯行嗎?”我問道。 “白天才可以,晚上我要帶小孩子?!?/br> “那我只好請假了!”我說道。 “光為了一餐飯就請假嗎?”嫣嫣用神秘的目光望著我問道。 “過去我們曾經(jīng)在課堂的椅子下偷偷地接觸過,難道再也不能更進一步嗎?” “你是說偷情這回事嗎?”嫣嫣有一點臉紅地問。 “你有沒有意思呢?我現(xiàn)在還是很想和你抱一抱呀!” “我也想呀!但是我丈夫醋勁很大,又很魯莽。萬一讓他發(fā)現(xiàn)了,有可能打死你的呀!”嫣嫣低聲說道。 “只要能和你好一次,死了也甘心呀!”我笑道。 “別亂說了,你真的那么想我嗎?” “是真的!我恨不得現(xiàn)在就抱住你玩一場?!?/br> “太讓你失望了,我都三十歲了!”嫣嫣笑道。 “并不失望呀!我也是三十歲啦!” “我雖然不敢偷情,但是也不是沒有辦法的?!辨替痰皖^悄悄地說。 “有什么好辦法呢?”我興奮地追問。 “夫婦交換呀!” “夫婦交換?!” “是的,我丈夫雖然很吃醋,但是他對西方的換妻游戲很興趣。最近他還對我提起過加入本港的換妻俱樂部,不過我怕那里太復(fù)雜。” “你很了解你丈夫嗎?”我問道。 “我不敢說完全了解,但是我相信這件事只要我答應(yīng)就行。所以只要夫婦交換,你就可以抱住我,你要把我怎么樣都可以的!我丈夫就抱你太太,這樣行不行呢?”嫣嫣說時,以一種奇妙的、認真的表情望著我。 我剛才曾經(jīng)說過:抱一抱嫣嫣,死都不怕。雖然覺得自己的妻子要讓嫣嫣的丈夫去玩,有一點不是味道,但總不能不答應(yīng)吧!于是我說道:“只要我妻子肯,讓你丈夫抱一抱也是不要緊的。因為我很想要你呀!” “這就好了,其實我十二年來一直忘不了我倆當初那一段抵足傳情的日子,一想起那時的情景,我心里就癢起來,恨不得即時讓你抱住任玩呀!” 我望著嫣嫣含情脈脈的秋波,心里也涌起一陣少有的沖動。不過這里畢竟不是適當?shù)膱龊?。我將卡片交給嫣嫣之后,為了應(yīng)付這個場面,就分別和其他同學敘舊了。 回來之后,我對太太一說,她就笑了起來。 我卻覺得有點失望,本來我認為她聽了應(yīng)該憤怒拒絕的。 “原來你對嫣嫣還是那么難忘的呀!”我太太邊笑邊說。 我忙說:“只不過是試一次,了卻當年的舊愿而已?!?/br> “行呀!不過,若是換了以后,你覺得嫣嫣比我好,而提出與我離婚,我可不依你喲!”我太太說著就依入我懷里。 “不要說這些啦!玩她一次我就滿足了!” “那好呀!但是我還有一個條件?!?/br> “你說出來呀!” “我在中學時也有一個同學,他很喜歡我,我也喜歡他。但是我和她一起時,他向我求歡,我害怕而和他斷絕來往。所以現(xiàn)在我也希望和他們交換一下,就是這條件!” “你有這個男人,我還是第一次聽你說?!?/br> “因為平時沒有必要說呀!” “現(xiàn)在你同他還有聯(lián)系嗎?還有約會嗎?” “他有打電話約我,不過我?guī)е『⒉荒芨凹s!” “你跟他提過交換的事嗎?” “說過了呀!是他提出的,他說只要能玩我一下,他的太太讓你玩都無所謂的。” “他倒也很大膽開放呀!” “你也差不多呀!”我太太在我懷里嬌聲說道:“為了玩你的邱嫣嫣,就把我去給陌生的男人玩!” 我吻了吻太太的臉蛋,撫摸著她的rufang說道:“好了,我也成全你們,不過只此一次,交換之后,如果你們繼續(xù)偷偷摸摸,我可不答應(yīng)哦!” “絕對不會的,如果要玩,還是采取交換的形式呀!” “那時我或者會拒絕了?!?/br> “我敢說到時你絕對不會拒絕的!” “為什么你感這樣斷定呢?” “他姓姚,姚太太是一位二十三歲的美女。還沒生過孩子哩!比我還小四歲呀!這樣一位年輕的住家少婦,你沒有理由不喜歡的呀!” “只有二十三歲嗎?” “結(jié)婚才兩年,對你來說很劃算呀!” 我暗想:在rou體方面,也許那位年輕的少婦要比自己的太太要好得多。 “嫣嫣的丈夫多大年紀了?”我太太問道。 “比嫣嫣大十歲,四十了!” “哎喲!好像叔伯了,不過或者比你更懂得憐香惜玉,玩起來也許更有趣,可以領(lǐng)教更多東西哩!” 三天之后,我接到嫣嫣的電話。 “你太太同意了嗎?”嫣嫣的聲音很爽朗。 “同意啦!” “我這邊也行了呀!” “幾時開始搞呢?” “大后天是星期六,就來我家吧!小孩子們九點鐘就睡了。九點半我們就可以開始玩了呀!”嫣嫣還把她家附近的目標物祥細地介紹了。 “你太太不會正是經(jīng)期吧!” “不會的?!?/br> “那就好了,我也會洗得乾乾凈凈等你來抱我。到時你如果找不到地方,就打電話上來。” “好吧!星期六晚上九點半,我和太太到你家去?!蔽曳畔码娫捄?,褲子里那根東西,不自覺地舉起來了。 當天晚上,我把這事告訴太太后。心情特別興奮,就和她玩了一場。第二天晚上,我又是纏著她不放。 “你現(xiàn)在若不儲存能源的話,到時和嫣嫣搞時就不行了呀!”可是太太越是這樣勸說,我越是緊抱著她不放。 我想和嫣嫣貼rou擁抱的心情與日俱增,但是另一方面,又覺得自己本來獨自擁有的妻子也快赤裸地落入別人的懷抱。這兩天,我就是在這種矛盾的心理下晚晚插入太太的rou體里,弄完了還是緊緊地摟住她的嬌軀不放。 直到星期五晚上,我太太堅決不讓我插進去了,甚至連睡衣都不讓脫去,才一夜相安無事了,但是我仍然不停地撫摸著她的rufang和陰部。 “你讓我睡吧!我知道你很疼惜我,但是也不用擔心我一個晚上就會讓人家玩壞了呀!”太太柔情地安慰著我。 星期六晚,我太太找來她嫂子代為看家,我就帶她到嫣嫣家去了。 一路上我心潮翻滾,越想越慌亂。但是沒辦法啦!不這樣的話,自己就得不到嫣嫣的rou體,失去另一種樂趣。我這樣地安慰自己,可是心情還是十分沉重。 嫣嫣的丈夫嘉銘頭發(fā)已經(jīng)花白了,我生硬地和她打著招呼。我太太在嘉銘面前也顯得很拘謹。 嫣嫣把我們帶到客廳,分給每人一罐啤酒。 嘉銘一邊大口地飲著啤酒,一邊說道:“我已經(jīng)四十歲了,嫣嫣還是狼虎盛年。我覺得要為她想個辦法,就提出夫婦交換的事。嫣嫣一直說不要,后來遇你們,才決定和你們交換了!” 嘉銘喝了一口啤酒又對我說道:“不過她一答應(yīng)了之后,我又覺得讓她被別的男人抱去玩,心里很不是滋味,不過我決定的事是不會改變的。今天見到你,又覺得很順眼的,所以我也放心把她交給你啦!” “我的心情也是和你一樣的,剛才一路上還是非常矛盾和混亂哩!希望你和我一樣疼惜我太太吧!”說著我故作大方地把我太太推到嘉銘的懷抱里。 嘉銘摟著我太太坐到對面的沙發(fā)上。嫣嫣把客廳的電燈調(diào)暗了,也向我投懷送抱。 “你要不要沖涼呢?”嫣嫣溫軟的身子依在我懷里,兩座rufang緊貼著我的胸部。 “出來時我和太太一起沖過涼了?!蔽业南旅媪⒖掏ζ饋恚斣阪替绦「瓜旅?。 “我倆也是剛剛洗過澡呀!”嫣嫣將下腹緊貼我凸起的部位。 嘉銘已經(jīng)隔著衣服在觸摸著我太太的胸部了。 嫣嫣就和我嘴對嘴地親吻,倆人的舌頭互相交卷著。 “啊喲!……”我太太低聲叫出來,原來嘉銘的手已經(jīng)強行摸進我太太的裙子里面了。接著我太太的裙子被掀開,嘉銘的手腕穿過桃紅色的底褲,已經(jīng)摸到她的陰部了。 “哇!好濕滑了呀!”嘉銘笑著說道。 “晤!不要嘛!羞死啦!”我太太扭動著細腰,雙手卻勾著嘉銘的脖子沒有抵抗。 “你平時也是這樣多水多汁嗎?” “不知道!” 聽到我太太和嘉銘的對話,我腿根那條越來越硬了,嫣嫣從我褲腰伸手進去捉住,輕輕地握著套捋了兩下。 “我們進房吧!”嫣嫣提議,我點頭同意。 嫣嫣拉著我的手離開客廳,走到一間房里。床上已經(jīng)鋪好了被褥。嫣嫣把我的上衣掛到衣架上,又把我的外褲也脫去了,然后她背著我脫去了上衣和裙子,只穿著乳罩和極薄的內(nèi)褲。 “我先上床啦!”嫣嫣把我將內(nèi)褲撐起的rou棍兒又摸了一下,轉(zhuǎn)身鉆到被窩里。并解下奶罩放在床頭柜上,順手將床頭燈擰暗一點。我把剩下的一條內(nèi)褲脫去,也鉆入被窩里。嫣嫣熱情地摟住我,我也用手去抓住她的rufang摸捏著。雖然我太太比嫣嫣還要年青三歲,但是這時候我覺得嫣嫣的rou體更具新鮮感,也許這是對未曾熟悉的女人rou體,所產(chǎn)生的一種好奇心在使然吧! 我摸向嫣嫣的小腹,嫣嫣的內(nèi)褲還未脫去,于是我掀起被子,替嫣嫣脫去內(nèi)褲。 “終于有機會讓你脫我的褲子啦!”嫣嫣含羞答答地捂住自己的臉,挺起腰身,讓我把她的內(nèi)褲脫掉,嫣嫣身體上最神秘的地方終于披露出來了。 嫣嫣的陰毛比我太太茂密得很,一陣女人的體香,溫柔地向我襲過來。我慢慢分開了她的雙腿,芳草之間出現(xiàn)了一條粉紅色的rou縫,兩片小唇的顏色比我太太的深好多,這顏色也許是記錄了嫣嫣十二年來的性愛歷史吧! 我輕輕撥開她兩旁閃著滋潤光澤的唇兒,發(fā)現(xiàn)她的roudong兒卻仍然是粉紅鮮嫩。特別是那顆晶瑩的小rou粒,正在微微顫動著。我忍不住用嘴唇去吮吸,還用舌頭去添弄。嫣嫣渾身顫抖著,roudong里溢出了好些液汁。 “我癢麻得很,停一下再弄好嗎?”嫣嫣撫著我的頭說。看來她真的消受不了啦! 我停止了一切動作仰臥下來,嫣嫣立即挪動身子,把我昂首向天的roubang子全部銜進她的小嘴里。這一意外的行動,使我又吃驚又感激。嫣嫣用手指捏著roubang的根部,一會兒上上下下地舐著,一會兒又含入嘴里吞吞吐吐,那種濕滑和溫軟的感覺令我實在陶若欲醉,我感覺就要射出來了。便搔弄著嫣嫣濕潤的roudong口的小唇兒,說道:“嫣嫣,你弄得我好興奮哦!讓我進入你這迷人的小roudong吧!” 嫣嫣立即吐出我的roubang,仰臥著分開大腿,我騎了上去,嫣嫣用手指將roubang帶到洞口,我的身子一沉,終于第一次和我多年來心所記掛的女人真正地交媾了。 嫣嫣溫柔地抱住我,我忽然感覺到這種的擁抱,我太太要rou緊得多,而且我太太愛液的分泌也要比嫣嫣多一些。我突然聯(lián)想起太太這時大概也正在被嘉銘壓在身體下面jianyin吧!嘉銘會不會魯莽地弄痛她呢?我太太的感覺又如何呢?一個又一個的疑問,令我充滿了妒嫉,又將這妒嫉完全發(fā)泄在嫣嫣的rou體上,動作顯得格外劇烈。 “你好利害呀!我讓你玩死啦!”嫣嫣可是rou緊地摟住我的手臂,毛茸茸的陰部也極力向我的roubang迎湊。 “啊……射進來吧!啊喲!我又酥麻啦!”嫣嫣放浪地呻叫著,下體開始有節(jié)奏地收縮著。 我放松了自己的忍耐力,趁勢在嫣嫣的rou體內(nèi)噴射了。嫣嫣全身微微震栗著,接受了我在她roudong里第一次射入的jingye。 我把roubang從嫣嫣濕淋淋的毛洞里抽出來,從枕邊抽出紙巾墊在嫣嫣的下身,嫣嫣的rou體還在不停地抽搐著。 “哦!對不起啦!”嘉銘突然推開門進來了。他只穿著一條內(nèi)褲,而嫣嫣這時仍然仰面朝天,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只有兩腿間還塞住紙巾。 “再三吩咐過你了,還是讓人插進去啦!”嘉銘雖然笑著說,卻用妒嫉的目光,注視著嫣嫣濕淋淋的下體。 “沒有插進去呀!你出去嘛!” “撒謊可不行的,我檢查一下就知道了,一定是讓他射在里面了,才這樣濕滑?!?/br> “他要玩,我能不讓他插進去嗎?你剛才不是也插進他太太那里嗎?” “不行,我一定要教訓(xùn)你!”嘉銘邊說,邊脫去內(nèi)褲,扒開了嫣嫣的雙腿,除去塞住她rou縫的紙巾,就把自己的roubang塞進去了。而且一面動作,一面對我笑道:“對不起啦!我聽見她的叫聲,實在太興奮了!一定要干她一場才行呀!” 我也笑道:“嫣嫣很聽你的話,是我強行插進去的,你千萬不要怪她呀!我太太在哪里呢?我也想去看看她?!?/br> “在對面房間里,客廳另一個房門就是了?!奔毋戭^也沒回,專心地壓在嫣嫣rou體上,在我剛剛注入漿液的roudong里進進出出,弄出了“卜滋”“卜滋”的聲響。 我記掛著自己的太太,沒有繼續(xù)看下去。穿上一條底褲,就到我太太所在的房間去了。柔弱的燈光下,我看見太太好像很疲倦的樣子,身上只穿著內(nèi)褲和歪歪斜斜地戴著乳罩。我脫去內(nèi)褲,赤條條地躺到她身邊,我太太也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向我靠攏。 我把她的內(nèi)褲脫掉,她也趕緊把奶罩除下來了。 “你同他做過了嗎?” “你呢?”我太太不敢正面回答。 “好好地做過了一場啦!” “射進去了嗎?”太太擔心地握住那根東西問。 “當然射進去啦!” “嘉銘可沒有射出來呀!”太太伏在我胸前說。 “插入了吧!為什么不射出來呢?” “插進去了!”我太太小聲的說?!安贿^她好像記掛著他太太,所以射不出來!” “是嗎?那么你這里豈不是沒有得到他的滋潤了?”我笑著說,且用手指挖進她濕滑的部位。 “去你的!你是喜歡我讓人家玩透才開心哩!”太太扭動著身子撒嬌地說。 “不是這意思呀!我是認為既然交換了,你也該得到應(yīng)有的快感嘛!”我一邊摸捏著她的奶子,一邊哄著她。 “嘉銘稱贊我身體很好。你可是一次也沒有像他那樣贊過我,他有沒有在你面前稱贊過我呢?” “還沒有哇!”我回答。 “那你認為我和嫣嫣比較起來怎么樣呢?”太太反問時好像特別留意我的表情。 “胸部,這個地方,都是你比嫣嫣美呀!”我再次在那濕滑的roudong挖了一下。 “嘉銘最初也想徹底地玩我的,他在客廳就把我渾身上下都摸遍了,你和嫣嫣進房之后,他也把我抱到這里。他先把我脫得一絲不掛,然后也要我?guī)退摰镁嗔锕?。他把我放在床上像鑒賞古董一樣摸玩我rou體的每一個部位。嘴里就贊不絕口?!?/br> “那你又是怎樣為他服務(wù)呢?”我故作大方的問道。 “嘉銘贊得我很開心,我就乖乖地讓他玩摸我的rufang,也繼續(xù)讓他用手指把我下面翻出來細看,后來他就插進去了。我被素不相熟的男人摸玩和插入,高潮好像特別來得快,才讓他弄一會兒,已經(jīng)酥麻了。嘉銘稱贊我好多水汁,更加起勁地插我。我真的讓他玩得好興奮,不過我怕你回去會笑我,也擔心影響你和嫣嫣rou搏的情緒。所以我強忍住,不敢叫出來,只是小聲地在他耳邊哼哼。” “我在玩嫣嫣的時候,也是記掛你在讓人家玩的呀!不過后來我瘋狂地讓不平衡的情緒在嫣嫣的rou體上發(fā)xiele。” “嘉銘就是在那時不行了呀!本來我覺得他已經(jīng)快射出來了,可是他太太欲仙欲死的叫床聲傳過來,他就渾身不自在了,后來索性扔下我到你們門口窺視。一知道你們弄完,他就闖進去了。是不是去罵嫣嫣呢?” “他責怪太太讓我插進去,當著我的面,就按住嫣嫣干下去啦!” “哇!真可怕!其實他有什么理由阻止太太讓你插進去呢?那時他都已經(jīng)插入過我的身體了呀!” “倆公婆?;屄?!看得出嘉銘是很愛嫣嫣的,這也許是一種情趣吧!” “你就不同了,你巴不得我讓人家玩死,好另找別人。”太太嬌羞地在我又硬起來的roubang子輕輕打了一下。 我分開她的雙腿,騎了上去。 “你不會嫌棄我讓人家插進去過嗎?” “不覺得呀!你不還是一樣很可愛嗎?” “奇怪!”太太把我的roubang納入他的rou體里,又挪了挪小腹,讓我更深入一點。并說道:“我在讓嘉銘插時,心里還是想著你呀!” “嘉銘沒有射進去,你有何想法呢?很想他射進去嗎?” “我是想嘗試第二個闖進我身體里的男人,最高峰的一刻是這么樣的表現(xiàn)。但是嘉銘聽到他太太叫床的聲音之后,我就擔心他不能跑完全程了。” “不過他也算帶給你從來沒有過的刺激吧!” “這點我也不否認,雖然他的硬度、大小、運動的節(jié)奏都差過你,但是這一種新奇的環(huán)境的確讓我產(chǎn)生莫名的興奮。還有,讓男人玩玩插插,就扔下不管了,這也算是從來沒有過的刺激吧!” “話雖這么說,剛才如果你大聲地叫,我可能也會跑過來看看呀!” “這么說,你更愛我了。” “是呀!”我肯定地說。 “??!親一親!”太太甜甜地說。一面輕舒著雙腿,挺起腰身搖動著。 我也繼續(xù)默默地耕耘,直至我太太發(fā)出yin聲浪叫,嘉銘和嫣嫣也聞聲過來看熱鬧,他們已經(jīng)沖洗過了,卻雙雙赤裸裸的進來。我還是第一次在有觀眾的場合下zuoai,顯得很不自在。嘉銘把嫣嫣赤條條的身體推一推,嫣嫣不很情愿地過來對我說道:“我先生很抱歉剛才的不是,現(xiàn)在他想向你太太陪個禮了!” 我當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便對太太笑道:“怎么樣呢?” “你放心過去吧!”我太太望了嘉銘一眼,風趣地對我說:“等一會兒如果我被他玩得叫了起來,都不必過來理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