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機會mama介紹幾個給你玩玩。」 「我喜歡豐滿成熟,奶大毛多的
陳太太道:「你呀!真磨人,大jiba的親丈夫,真羞人。」 她叫完后,馬上閉上那雙勾魂的媚眼。 漸漸的,文邦覺得包著guitou的嫩rou松了些,就開始慢慢的輕送起來。 陳太太又叫道:「啊!好漲……好痛……親哥哥……大jiba的親丈夫……meimei的xiaoxue花心……被你的大guitou頂得……酸麻……酥癢……死了……乖兒……快……快點動……mama……要你……」 陳太太感到一陣從來沒有嚐過的滋味和快感,尤其是文邦那guitou上的大涯溝緣,在一抽一插時,削得陰壁四周的嫩rou,真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滋味。媚眼如絲的哼道:「小乖乖……mama……哎呀……美死了……大jiba的親哥哥……大jiba的親丈夫……你用力搞吧……我不行了……喔……我又……又xiele……」 陳太太被文邦領入從來沒有過的境地,更何況她又是虎狼之年,當然很快又泄身了。 文邦的大guitou被她guntang的yin液一燙,舒服無比,尤其她的zigong口,將他的大guitou圈得緊緊的,還一吸一吮的動著,那種滋味真是美極了!再聽她叫自己用力干…… 于是文邦抬高她的雙腿,架在肩上,拿一個枕頭擺在屁股下面,使她的陰阜突挺的更高翹。 文邦再不答話,挺起屁股猛抽猛插,只干得她全身顫抖。 她受驚般的呻吟浪叫,兩條手臂像兩條蛇般的緊緊抱著文邦的背部,浪聲叫道:「哎呀!小寶貝……mama……要被你干死了……我的xiaoxue……快……快被你弄穿了……親丈夫……你饒了我吧……我不……不行了……」 文邦此時改用多種不同方式抽插,左右插花:三淺一深……六淺一深……九淺一深……三淺兩深……研磨花心……研磨陰蒂……一淺一深……猛抽到口……猛插到底……等等招式來調弄著她。 她這時的嬌軀已經整個被慾火焚燒著,拼命扭擺著肥大的臀部,往上挺……往上挺的配合著文邦的抽送。 「哎呀!好兒……我的小親親,媽……可讓你……玩……玩死了……啊……要命的小心肝……」 陳太太的大叫,sao媚yin浪的模樣,使文邦更加兇猛的狠抽猛插,一下比一下強,一下比一下重……真想插穿她那個小肥xue,方才甘心似的。 這一陣急猛快狠的抽插,yin水好像自來水一樣的往外流,順著臀溝流在床單上面,濕了一大片。 陳太太被弄的欲仙欲死,不停的打寒顫,yin水和汗水弄濕了整個床單。 「大jiba的兒子……媽要……要死了……我完了……啊……泄死我了……」太太猛的一陣痙攣,死死的抱緊文邦的腰背,一泄如注。 文邦感到大guitou一陣火熱、酥癢,一陣酸麻,一股陽精飛射而出,全部沖入她的zigong去了。 她被那又濃又燙的jingye射得大叫一聲:「哎呀!小寶貝,燙死mama了……」 文邦射完精后,一下伏壓在她的身上,她則張開櫻唇,銀牙緊緊的咬在文邦的肩rou上,痛的文邦渾身一抖,大叫一聲:「哎呀……」 兩人精疲力盡的,緊緊摟抱著,一動也不動的云游太虛去了。 一場生死決戰經歷了一個多小時,才告結束。 兩人一覺醒來,已是午夜十二點多了,文邦計劃開始游說她了。 「啊!糟了!已經這么晚了,我要回家去睡覺了。」 陳太太不聽,急忙把文邦摟抱得緊緊的,并且把她那個豐滿性感的胴體半壓在文邦的身上,嬌聲的說道:「小寶貝,不要回去了,就在這里陪mama一夜吧!讓mama好好的親你、愛你,好嗎?」 「嗯……好當然好,可是被美芳知道了,那怎么辦呢?」 「嗯……」 「辦法是有一個,說出來不知你答不答應。」 「那就快點講嘛!乖兒。」 「我看把她叫醒了,到你房間來,讓我把她玩過,就不怕啦。」 「不行,她還是個處女。」 「是處女有什么關系?早晚還是要給男人開苞的。」 「那也不行,她要不是處女,以后誰要娶她呢?再說我終歸是她mama,那有母女共事一夫的,那多么羞死人啦!」 「親mama,我先問你,剛才你舒不舒服、痛不痛快?」 「舒服,好舒服,好痛快。」 「那以后還要不要我來給你舒服和痛快呢?」 「當然要呀!mama以后不能一天沒有你。」 「所以啊,我也是少不了你,但是紙包不住火,要是給美芳知道了,對你丈夫一講,你想,后果是如何?」 陳太太被文邦這一講,半天答不上話來。 過了好一陣,突然壓在文邦的身上,猛親吻文邦的嘴唇,一雙大rufang壓在文邦的胸前揉磨著,xiaoxue也在文邦的jiba上揉擦著,yin聲浪語的道:「小心肝,我為了你,什么也不在乎了,可是便宜了你啦!」 「親mama,你別忘了剛才舒服痛快的時候呢!」 「死小鬼,都是你害我的,還來取笑我,恨死你啦!」 「別恨啦!我的親太太,那我去叫她。」 「不要叫,我的乖兒,不然我會羞死的,畢竟我們是母女,和一個男人在一起zuoai,太難為情了嘛!」 「這有什么關系?母女倆同侍一夫多得很,住在一個家里面,早晚都會知道的,不如公開,更方便的多。」 「小心肝,暫時不要公開,好好的陪mama睡幾晚,讓我多多享受乖兒子大jiba的美味,然后你再去找美芳玩,希望乖兒多陪我幾天好嗎?」 「好,我就先陪你幾夜,等美芳弄到手以后再說服她,以后我們三人同床,除了你丈夫在家以外,mama你隨時須要,我就隨時來侍候你,好嗎?」 「好吧,mama都聽你的,誰叫你這小乖兒長得如此英俊健壯,將來不知那個福氣的小姐,若嫁給你做太太,真是幸福不淺了。」 「那還不簡單,只要你答應,我娶美芳做太太,我就可以給你這位丈母娘爽快爽快,豈不一舉兩得,你說好嗎?」 「真的,小乖乖,mama好高興啊,我真沒有白愛你。」 「媽,滿身臭汗,我們先去洗個澡,比較輕松有精神,等一下再給你一頓豐盛的宵夜,好嗎?」 「好極了,我先去放熱水。」 不一會兒,陳太太來臥房,對文邦說道:「小寶貝,洗澡水弄好了,去洗澡吧。」 「媽,你陪我去洗個澡好嗎?」 「我從來沒有過和男人一起洗澡的,那多羞人啊!」 「來嘛,來嚐嚐洗鴛鴦澡的滋味吧。」 說完也不管她要不要,一把抱起了她,走進浴室去。 文邦先替她脫了衣服,再把自己也脫光,兩人又再赤身相對著。 「來,媽,我來為你洗小肥xue。」 「嗯,不要嘛,我自己會洗。」 她羞紅著臉,扭動嬌軀,看得文邦下面的大jiba,又開始硬翹起來。 「來嘛,mama,讓兒子幫你洗洗小肥xue,好嗎?」 「嗯……真羞死人了,都給你看得清清楚楚的……多難為情嘛!」 「有什么關系,剛才也不是給我看了、摸了、也玩了嗎?」 「死小鬼,講那么難聽,我……我真……」 「好嘛,別再刁難我了,可以嗎?」 「嗯,好吧,隨你便。」 「啊,你真是我親愛的mama、親太太。」 「你啊,臉皮真厚,真不害臊。」 于是文邦叫她蹲下來,雙腿分開,文邦盛了一盆熱水,蹲在她的面前,用手撥開二片紅色多毛的大yinchun,rou縫內的嫩rou還是粉紅色的,美艷極了。 看得文邦不覺感嘆的道:「親mama,你丈夫一定很少玩你,是不是?」 「嗯,你怎么知道的,小乖乖?」 「xiaoxue若是常被玩弄,大yinchun會變得黑紫色,小yinchun會變成紅黑色,而且翻出在大yinchun的外面,難看死了,你的大yinchun是紫紅色,小yinchun和yindao還是那么紅紅嫩嫩的,這表示你的丈夫很少玩你,真是太可惜了。」 「你這個小鬼頭,懂得還真不少,你老實講,玩過多少女人了?看你剛才的一切,一定是玩女人的高手了。」 「我玩過不多,連你一共才五個。」 「啊!你這小鬼,年紀這么小就玩過五個女人?你呀!真是個小色狼,那你從幾歲開始的?玩的都是些什么樣的女人?多大年紀?是小姐,還是人家的太太呢?」 「我從去年十八歲開始,玩的女人嘛,第一位是我同學的mama,四十二歲;第二位是我mama的牌友,叫蔡mama的四十九歲了;第三位是我的家庭老師三十四歲;第四位嘛,是個女學生才十七歲;第五位就是mama你啦,四十歲。一共是四位太太、一位小姐。」 「哎呀!我的媽呀,你這小鬼還真厲害,玩了這么多的女人,還都是人家的太太,連四十九歲那么大年紀的太太你都去玩。她大你三十一歲,你不覺得她老嗎?」 「mama,那你就不懂了,女人從十歲開始到六十歲止,都可以玩,老、中、少、小、各有各個不同的風味,各有各個不同的妙趣。比如說:小女孩和少女,她們不懂性交的樂趣,就好像吃青蘋果一樣,有點澀口。已婚生子的少婦和中年婦女,她們都有多年的性愛經驗,玩起來能使我盡興,回味無窮,就好像吃水蜜桃一樣,香甜可口。再以那個四十九歲的蔡太太來說,她的丈夫快六十多歲了,根本不能干她了,所以她每天以打牌來消磨時間,我真沒想到年近五十的她,玩起來還那么熱情yin蕩,浪水還真多,完事后她對我說,女人只要身體健康,就是到了六、七十歲還是一樣可以性交。自從和蔡太太玩過以后,我覺得好像吃冰淇淋一樣,香甜而透心涼,真過癮。」 「哎呀!你這個小冤家!把我們女人都當成水果來品嚐,你真是個標準的小色狼,照你的口氣,好像還要玩不知多少各個年紀的女人不可,那我的女兒要是嫁給你,還有什么幸福的嘛?」 「親mama,請你放心,我娶了美芳以后,一定專心一意的只愛著你們母女兩人,目前要是有機會,讓我多嚐嚐鮮味,你可不能吃醋啊!好嗎?」 「死相,叫的rou麻死了,好吧!誰叫我愛你呢?你真是mama前世的冤家。」 于是文邦替她把陰阜里的yin水和jingye都沖洗乾凈,兩人互相沖洗著對方的身體,擦乾水漬,文邦把她抱回臥房,慾火又燃燒起來了。 文邦仰靠著坐在床頭,把陳太太摟過來,面對面的坐在他的大腿上,叫她握住自己那高翹的大jiba,要她慢慢的,小心的套坐下去。 陳太太叫道:「啊!小寶貝,不行,你的那么粗長,我會受不了的。」 文邦道:「不要怕嘛!你慢慢的往下套,我不動就是了。」 陳太太道:「嗯!我……真怕受不了……你可不許亂動呀……」 「你放心吧,我不會亂動的,你叫我動時,我再動,好嗎?」 「嗯,就這樣說定呀!」 于是陳太太的手握著文邦的大jiba,對準她的小花洞套下去,一連套了好幾次,才使大jiba全根盡到xue底,她才大大的喘了一口氣。 她感到陰戶之中好充實又酥又麻、又酸又癢,舒適極了,急促的把個肥xue,用力的套動起來。 「啊!親丈夫……美極了……呀……我的小心肝……你的大jiba……真要了mama的命了……啊……你快動啊……」 文邦雙手揉捏著她的一對大rufang,張口含著另一粒大奶頭吸著、吮著,屁股一挺一挺的往上頂著。 她嘴里yin聲浪語的叫著,肥臀上下的套動著。 「哎呀!我的親哥哥……大jiba的親丈夫,快……快往上頂……頂深點……頂死你mama吧……我好舒服……啊……美死了……mama……要……要泄給乖……乖兒了……哎呀……」 她像發瘋似的套動著,動作越來越快,還不時的在旋轉那豐滿的大屁股,使她陰戶深處的花心,摩擦著文邦的大guitou,吻著文邦的面頰和嘴唇及眼、鼻。 把文邦的小腹和陰毛上面,弄得像被水弄濕一樣。 「哎呀……小心肝……你別……別咬我的奶頭……癢死人了……」 「mama……實在是受不了啦……啊……泄死我了……哦……哦……」 陳太太鼓起余勇,拼命的套動,累得她猛喘大氣,說有多yin蕩就有多yin蕩。 文邦望著她那媚蕩至極的粉臉,撫摸著她那雪白潤滑,豐滿性感的胴體,實在不敢相信,她會是一個十七歲女兒的母親。 文邦還未出生時,她就已經有了性愛的女人,現在正和她在翻云覆雨的纏綿大戰呢! 她快樂的浪叫聲,和陽具抽出插入的「仆滋!仆滋!」的yin水聲,使人陶醉其中。 「哎呀!大jiba親哥哥……我真愛死你了……不行了……我……我又要……要xiele……啊……小乖乖……mama……要……要死了……」 陳太太又xiele,全身無力的壓在文邦的身上,文邦正被她taonong的無比舒暢,她這突然停止,使文邦難以忍受,急忙一個大翻身,把她壓在自己的身下,下面的大jiba狠命的抽插著。 「哎呀……你這樣的狠干……我受不住了……」 陳太太已連泄數次了,口里嬌叫著:「哎呀……乖兒……饒了mama吧……mama實在受不了兒的……大jiba狠干了……媽……夠了……求求你……快……快點射……」 「親mama……快挺動你的屁股……我……我要射……射精了……」 陳太太知道文邦要射精了,擺動著肥臀,使xiaoxue一夾。 「啊……親媽……你的xiaoxue夾得我好爽啊……我……我xiele……」 陳太太被濃精一射,如登仙境般的大叫出來:「哎呦!乖兒……你射得我好舒服……好暢美……啊……mama……好痛快啊……」 銀牙緊緊咬住文邦的肩頭,咬得文邦也「哎呀!」一聲叫了起來。 陳太太緊閉雙眼,云游太空去了。 二人都已達到熱情的極限、性慾的頂點,緊緊的擁抱在一起,又親又吻的,才相擁而眠。 這一覺直睡到隔日,方才轉醒過來。 陳太太睜開媚眼,呆呆的注視文邦一陣,猛的摟緊了文邦之后,嬌聲嗲氣的說道:「小心肝……mama無法不欽佩你那一股干勁,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你使我嚐到了從來沒有嚐過的性愛高潮的滋味。mama活到了三十八歲,第一次才知道性愛的美妙,是這樣的舒服,是這樣的暢美,總算我這一輩子沒有白活了。心肝寶貝,真謝謝你把我帶到極樂的境界里,mama真不知要怎樣的來感謝你啊!」 陳太太說著說著,竟哭了起來。 「mama……你這是怎么了嘛?」 「是不是我傷害了你?」 「沒有嘛!是我太高興了。」 「我真給你嚇了一大跳,mama,這是你我雙方都能享受到的樂趣。」 「好了!小寶貝,我問你是真心愛我嗎?嫌不嫌我老呢?」 「哎呀!我的親mama,其實你不老,這樣還像十八、二十的少女一樣美,我怎么會嫌你呢?要不要發誓給你聽呢?」 她聽文邦要發誓,急忙用手捂著文邦的嘴唇,嬌聲說道:「行了,不許你發誓,mama相信你就是了。以后給mama多一點安慰和快樂,我就心滿意足了。mama是不會獨占你的,說不定以后找個漂亮的太太來給你玩呢!」 「你賜給我如此美好的享受,以后我更愛你,更疼你的。」 「小寶貝,有了你這一句話,mama就是為你死也甘心了。」 文邦真想不到,一個女人只要能夠滿足她的性慾,連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其原因就是喜歡男人要有一條粗長碩大、經久耐用、技術精良的大jiba而已。 「小心肝,你在想什么心事啊?」 「嗯,沒有想什么心事啊!」 「我問你,小乖乖,我比你以前所玩的三位太太,你覺得是那一個好?你最喜歡那一個?不許騙我要說老實話。」 「嗯……我覺得各有千秋,不過憑良心講,她們三個都沒有你好。」 「真的?你不是為了討好我才這樣說的吧!」 「是真的,因為你只生了一個孩子,xiaoxue又肥又緊,尤其你的花心,每次都把我的大guitou咬得緊緊的,一吸一吮得我好舒服。你那個小肥xue就像會吃人的嘴一樣。」 「死相,講得難聽死了。」 陳太太被文邦講得粉臉羞紅。 「親mama,這有什么難聽的,男女在zuoai時,越yin蕩才越有情趣,你那sao媚yin蕩的模樣,要是用照像機照下來,那才棒呢!」 「多羞死人,我可不許你有這種念頭,知道嗎?」 「哎呀!我的親mama,你別大驚小怪的嘛!」 「你沒有這種念頭我也放心了。」 「我問你,你喜歡什么類型的女孩,有機會mama介紹幾個給你玩玩。」 「我喜歡豐滿成熟,奶大毛多的 ?一切都從那悶熱的夏天開始,那時李明才剛過生日。 李明自從念完小學后,家里就不能再負擔他的繼續升學了。李明對此也毫無怨言,說真的,他在學校的成績是非常的一般,尤其是數學,逃學曠課幾次以后,和教學的進度一脫節,從此數學老師教的東西他就一直再也無法完全明白和理解了。 李明白天在農田幫手干活,晚上就騎部自行車,到鎮上叔父的小面檔做打雜,為的是掙多幾個錢。李明最喜歡看到的是當他把掙來的錢拿出一半交給mama的時候,mama眉開眼笑的樣子。 每天晚上他從鎮上回來,都已是深夜了,平時回村子的路是不用經過小寡婦家的,那晚有點特別。因為村口的舊炮樓正在重新鋪地上的路,水泥還沒乾,李明就繞了一個大彎,從后山那邊走。當他經過小寡婦的家時,李明看見了她家的窗戶透出了燈光。 小寡婦其實是外號,她是有個活生生的老公的,不過就常年的在外地混,一年回來不到幾次。小寡婦以巴辣出名,平時無論是對著男人或者是小孩,她都是兇巴巴的。村中的頑童都不太敢惹她,有一次李明和一班頑童在村中游蕩,看到她家園子的一棵「鳳眼果」樹果子長得實在好,那些鳳眼果掉了一地都是,她也不撿。于是趁她出了門,他們就地上撿,樹上摘的幫她收拾了個乾乾凈凈。后來不知是誰走露了風聲,小寡婦知道這好事李明也有份,哭鬧著在小明mama面前告了一狀,結果李明是挨了一頓結實的板子……說起來,那是前兩年的事了,那時李明還是半大孩子一個,也不覺得小寡婦有甚么動人之處。也不過是眉毛彎彎,眼睛大大,臉蛋白白,還有就是兩只奶子聳得特別的高。不過聽說村里村外的男人,看到她往往就癡癡迷迷,一副靈魂兒出了竅的樣子。 那天晚上,李明有點奇怪,差不多所有的人家都已熄燈上床睡覺了。這小寡婦在發甚么姣?難道是想老公想到睡不著覺?他一時好奇,偷偷爬了上那棵「鳳眼果」樹,想看看她到底是在干什么? 小寡婦果然在屋里。李明見到了她,眼睛不由的發直起來,他現在才有點明白為什么這樣多的男人為她著迷了。她的sao浪樣子簡直是大出李明的意料之外。那長長的,起波浪的柔順秀發,被束成了一個馬尾,再用一只大夾子夾了在腦后,露出長長的細白頸項。最刺眼的是,小羔羊一般雪白的身子,只穿了奶罩三角褲,而且是耀眼的鮮紅色! 李明那時發育不久,剛剛有了性幻想的習慣,也學會了手yin。每天睡覺之前,醒來以后,都會細細的回味一下白天所遇見過的各式女人。如果是那些搔首弄姿,特別風sao的俊俏女孩,自不免就成了李明手yin時幻想的首選對象。不過她們多數都是和李明差不多年齡的少女。他從來沒有想過會和小寡婦有甚么瓜葛,除了上次偷她的鳳眼果。現在看到小寡婦成熟女性的前突后凸的身材,加上她雪白粉嫩的皮rou,看來在這個令人激動的夜晚之后,她在李明心中的位置要重新評估調整一番了。 李明慢慢的爬到更為靠近她窗戶的位置,他的心開始急速的跳了起來,因為小寡婦正在解開她的奶罩。突然她的兩只堅實誘人的大奶子就跳了出來,兩顆棗子大的鮮嫩奶頭好像撒嬌似的往上翹著。李明估計了一下她的rufang的大小,得出的結論是一只手無論如何也不能完全的抓牢住。當小寡婦的纖纖小手往那緊緊的繃著屁股的小三角褲伸過去時,李明的雙眼像金魚一樣的突了出來,今天晚上要大開眼界了!他激動得差點從樹上掉了下來,在他全神貫注的瞪視下,她很爽快的拉下了那條鮮紅的小布料,李明第一次看到了女人黑茸茸的陰毛,李明的東西在褲襠里突然的發起怒來,脹得快要撐破褲子了。 天氣實在是太熱了,小寡婦手里拿過一把扇子搖了起來。李明看到她把一條白白大腿高高的抬了起來,然后朝著屁股縫大力的搖著扇子。李明的脖子伸長到最大的限度,可惜的是,他想再看清楚一點的時候,她就扭著屁股走了出房間,在李明的視線內消失了。李明本來想再等一下,估計她會很快回來,因為她還沒有熄燈。但是這時候他想起來自行車就放在路上,別人經過就會產生懷疑,如果被人發現他夜晚偷看女人的光身子,那就太糟糕了。李明悄悄的從樹上爬了下來,在一種夢幻似的感覺下,推著自行車回了家。 這天晚上李明洗澡的時候,他猛烈的taonong自己的昂首跳動的陽具,差不多接連著射了三次精,心里就光想著剛才看到小寡婦赤裸著身子搖扇子的樣子。 那晚以后,李明對其他女孩子的興趣似乎減少了很多。小寡婦的的身體,成熟得就像是透紅的蘋果,好像在邀請李明去啃咬她一口。李明覺得那些十多歲的女孩子那些剛長了一點rutou的奶子,比起小寡婦那一對極品美乳來說是相差得太遠了。 以后接下來的每天夜晚,李明都會爬上樹上欣賞小寡婦。偷窺她成了李明最大的樂趣,也是他頭等重要的事情。開始的時候,李明還是非常的小心,一有風吹草動,他就伏下,然后從樹上慢慢的爬下來,一溜煙的逃回家。但是慢慢的,李明知道遠處的狗吠聲并不是沖著他叫的,而小路上偶然的人聲也很快會過去。于是李明偷窺的時間越來越長了,說明白一點,李明是非要邊看邊手yin,直至痛快的射出jingye,然后才會滿足的離開。 每當李明一爬上樹,坐到那慣常的老地方,他就會把褲鏈拉下,掏出陽具來。他一邊欣賞屋里的旋麗春光,一邊不由自主的用手在拉弄yingying的陽具。幾個星期下來,小寡婦的身上的每一部份李明都差不多看過欣賞過了,始終,最令李明激動的還是那誘惑的rufang,大腿,和那神秘的屁股縫。 如果想像力稍為再豐富一點,也可以這么說,小寡婦已成了李明的老婆了。每天晚上,她就準時脫得光光的像只剛出生的小羔羊,乖乖的讓李明從她的身上得到射精的快樂……所缺的只是真正的身體接觸而已。 慢慢的,甚至在白天,李明也特別的留意起他的「老婆」來,如果有誰在他面前談起小寡婦,他會特別的敏感,豎起兩只耳朵專心的聽。有時聽到一些針對小寡婦的露骨猥褻的說話,他會無緣無故的發起脾氣來,就好像他們調戲強jian了他的老婆一樣。 李明決定白天要找個機會,真正觸摸一下小寡婦。他有一種迫切的需要,要實實在在的接觸一下她的身體,那怕只是手和腳,來增強晚上偷窺的情趣。來證明他晚上的視覺享受并非是太虛無縹緲,不著邊際的幻覺。 問題是,李明是個害羞的少男,所以他的機會遲遲才到來。 童身(二) 李明開始像獵狗一樣的打探起小寡婦的行蹤來,不久他就得到了一個重要的情報。每到中午的時候,都會有小販在村頭擺賣,村里的婆娘都喜歡圍攏上去,揀選一些便宜的東西,小寡婦也常常去。 這天中午,在賣女人衣服、奶罩、三角褲的攤子旁,李明發現了小寡婦彎著身子正在專心的翻弄著。李明看見圍著攤子的都是女人,自己如果也走過去,在女人身上揩油的企圖好像是太明顯了,不過他還是裝成想看看在賣甚么的樣子,慢慢的湊了過去。很快他放心了,在小販的響亮叫賣聲中,女人們都在熱烈的挑選著東西,唯恐慢了一步,讓別人拿了自己喜愛的衣物,對后面偶然的輕微碰撞,根本就一點也不關心。 李明終于挨到了在小寡婦的旁邊。遲疑了一下,他湊了過去,側著臉輕輕的貼上了她裸露在衣服外面的又白又幼滑又多rou的手臂。 「啊!」 一陣濃烈的快感涌上他的心頭,他陶醉在年輕異性手臂傳過來的涼快感覺中。他的鼻子忍不住像小狗一樣的聳來聳去,深深地吸索小寡婦身上的汗sao味。隔了一會,看看小寡婦還在專注地看她的奶罩三角褲,他的手輕輕的撫摸了一下她的屁股,觸摸到手是充滿彈性的肌膚,那繃緊在她渾圓大屁股上的紅色三角內褲,隱隱約約的透了出來。這情景對自己來說真是感到有一種又熟悉又陌生的刺激。 慢慢的他膽子大了起來,他的身體伏了在小寡婦的屁股后面,周圍發生甚么事情也和他無關了,他感受到這年輕女人身上的體溫,她隨著呼吸而起伏的身體,小寡婦任由他在后面放肆,使到李明的癡情受到很大的鼓舞。他好像感覺到正被自己緊迫貼住的年輕小寡婦其實是知道李明在她的后面愛著她的,而她也愛著李明……他的手不自覺的伸向了小寡婦高聳的rufang……觸手是軟熟彈手的rou團……那兩顆鮮嫩嫩,老是淘氣地翹起的小棗子呢? 小寡婦正在沉迷的翻弄衣服,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她還以為有小孩想偷她的錢包,正想破口大罵,斜眼望去,看到是后面站的是個英俊少年,心里不由一動,忍耐住不出聲。很快她就認出那是本村的少年李明,而且她也醒悟到后面的少年正在偷偷摸摸,色迷迷的揩她的油。怪不得剛才就覺得有條yingying的東西老是在翹起的屁股上頂來頂去的。這久渴的年輕小寡婦意會到那硬東西就是少男的陽具,而且還是個剛長大的男孩子,心中不由又好氣又好笑,也有一點點春心蕩漾。她悄悄的把一只小手伸到了自己的屁股后面,有意無意碰了那東西一下,當她感覺到那陽具的跳動,一種對男性的饑渴感覺觸動了她的心靈。小寡婦心頭一陣亂跳,血流加快,兩頰緋紅,她突然害羞起來,水汪汪的桃花眼撩人的盯了李明一下,東西也不買了,突然的轉過身,一聲不響低著頭往村子走了回去。 這天晚上,李明在鎮上顯得特別的焦慮,中午時和小寡婦的身體接觸大大的增強與刺激了他對小寡婦的愛意。那潔白晶瑩,曲線起伏分明的裸體,甚至那高聳的rufang他都摸過了,還有那令人陶醉著迷的體香,那微帶著sao味的體香……李明一邊想陽具一邊硬了起來。 時候一到他就急急忙忙的鎮上趕回來,往小寡婦的家里跑。當他爬上那棵樹,坐在老位置上的時候,他急不可待的褪下自己的褲子,手握住迅速硬起來的陽具。 小寡婦的窗戶仍然是透出燈光,令李明感到非常失望的是,每天晚上他都要對著來手yin的那玲瓏浮凸的胴體,那中午的時候乖乖的讓他放肆地撫摸過屁股和rufang的風sao意中人始終沒有現身出來。 突然,小寡婦的聲音從下面傳了過來,把李明嚇得要掉下樹來。 「小雜種!乖乖的給我下來!」 李明看見了小寡婦叉著腰站了在園子里。他知道自己的末日到了,他慢慢的爬了下來,膽戰心驚地開口想向她求情。 「不用多說了!乖乖的給我進去!」 小寡婦眼中射出兩道光芒,嚴厲的低聲喝罵著,打開了門把李明推了進屋里。李明不知道小寡婦要怎樣對付他,他只知道如果他偷看女人這件丑事張揚出去,那么他就完了。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哀求小寡婦放過他。 小寡婦會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