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快要被強jian了,所以出盡全力想合起雙腳,但她因為雙手被緊貼在小腿內側
是緊閉著的,根本看不到罅隙內的風光,志光唯有用手指把這神秘的罅隙張開。 厚rou內的嫩rou十分嬌美,和rutou一樣也是粉紅色的,當志光想進一步把手指插入去時,佩絲突然轉過身,趴在床上,志光嚇得立刻把手縮回。 原來佩絲因為感到極度羞恥,她不想志光繼續研究她的神秘罅隙,于是假扮熟睡后翻身,把自己的三點重要部位埋在床上,除此之外,她也想趁這機會把強忍多時的眼淚印在床單之上。 不過她這樣做,卻令志光有時間脫去他身上的衫褲,他除衫時也不忘望者佩絲,他發現了佩絲的第四點重要部位,這一點就是她股縫之中那個有如一朵雛菊的屁眼。志光一脫光衫褲便伸出手指去摸這一朵雛菊,他摸了一會,手指順著她的股縫向下摸去,終于又返回她的罅隙了,他把佩絲的雙腳分開,再次把她的罅隙張開,他一看見那粉紅色的嫩rou,他的roubang立刻硬起來。 他已經好心急了,他不顧會否把佩絲弄醒,捉著她的雙腳把她的屁股拉到床邊,然后一手扶著roubang一手抱起她的屁股,揮動roubang一分一寸向她的罅隙進攻。 佩絲感到像被撕開似的,她痛得想張開口大叫,但她知道自己一叫便會被識破,唯有咬著床單拼命死忍。 志光幾經辛苦才可以把roubang完全插入,佩絲的罅隙十分狹窄,他垂頭一看,只見一條血痕從罅隙中流出來,鮮血順著佩絲的大體腿一直向下流。志光十分開心,這是他第一次為處女破身,每一下的抽插,那狹窄的罅隙都把他的roubang夾得十分舒服。 由于佩絲心里只想替爸爸出一口氣,根本沒有半點慾火,加上志光事前又沒有認真地愛摸過她,所以她的罅隙內連一滴甘露也沒有,況且她又是個未經人道的處女,志光的roubang把她抽插得痛不欲生,她終于抵受不了從罅隙傳來的劇痛而暈倒了。 但志光沒有留意到佩絲暈了,因為他一直都以為佩絲醉了,所以他并沒有因此而停下來,直到抽插了幾百下之后才打了一個冷震,一泡jingye噴出來把佩絲的zigong注滿。 志光趴在佩絲背上休息了一會之后才躺回床上,他也把佩絲拉到身邊,讓她好好地躺在床上,他點了一支煙,一邊吸煙一邊在回味剛才神仙般的享受,他望著身邊赤裸的佩絲,不知不覺便想到玉珠了。 佩絲和她mama相比,分別之大就好似高級妓女和廟街的老雞一樣。雖然玉珠的身材還保持得很好,但她始終是一個已年過三十的女人,她的肌膚開始失去彈性,變得粗糙,加上她曾經生育,xiaoxue有些松弛。佩絲卻有的是青春,十四歲的她擁有一身嫩滑的皮膚,至于她的罅隙更迫窄得差點不能容納一枝普通尺碼的roubang,因只經過剛才一戰之后,志光好想把佩絲騙上手,使他有多個泄慾的選擇,所以他在吸煙之余,心里正在構思一段謊話。 從志光的口鼻里噴出來的煙慢慢飄向佩絲,她隨即被難聞的煙味嗆醒,她一見到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志光的身旁,她立刻想拉過身邊的一張被來遮蔽身體,但她一動身,一陣火辣辣的剌痛卻從她的罅隙傳來,她忍不住「啊」一聲叫了出來。 「佩絲……」志光把剛才想到的一篇大話講出來:「是我錯,我實在不應該趁你飲醉酒時把你……但我控制不了自己,因為我一直都很喜歡你的,你不要怪我!」 「你……」佩絲想不到志光會這樣說,但她原來的計劃是要長期霸占志光,使他永遠對玉珠不忠,既然志光這樣說,正好墮進佩絲的計劃里,所以她將計就計道:「你撒謊!如果你喜歡我,為何又和我mama結婚?」 「我是不愿意的,是你阿媽自動向我投懷送抱。」 「我不信!我阿媽怎會這樣做?」 「你現在還小,不明白你阿媽的苦況,她已經三十出頭,每個女人到這個年紀都會有好強烈的性慾,但你爸爸卻在這時去世,所以你阿媽就纏著我,其實她也很可憐的,你不要怪她。」 「你……你沒有騙我?」佩絲扮作半信半疑的問。 「難道你不相信我嗎?老實對你講,我的確很喜歡你,但我自問比你大廿多歲,我怕你不接受我,所以我一直不敢向你表露愛意,其實我和你阿媽結婚都是想親近你和照顧你!」 「你真的愛我?」佩絲假裝受騙,依偎在志光的胸膛上道:「那么我們以后怎么算,你……你把我……這樣,你要負責才好!」 「傻女!我不會騙你的,過多幾年等你大個女可以自由結婚時,我便和你阿媽離婚,然后再娶你。你信我吧,不過暫時要委屈你了,我們只可以偷偷摸摸在一起!」 「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要怎樣都只好依你啦!但你說過的話,一定要算數喔。」佩絲心里感到一份勝利感,志光已經上釣了,他從此會對玉珠不忠。 至于志光,他心里十分高興,他料不到殺死國明后,除了可以全權控制玩具廠外,更可把玉珠騙上手,現在連國明的寶貝女也可以控制在手中,他一想到這里,他就想再一次玩弄這件新獵物,他一手把佩絲擁入懷內,一張嘴印在她的紅唇之上。 對于志光的吻,佩絲雖然感到十分討厭,但她只可以死忍,而且還要讓志光的舌頭伸入自己口里。 志光想不到佩絲會這么合作的,他以為已經完全控制了佩絲,于是一雙手就肆無忌旦地去撫摸佩絲赤裸的身體,他的嘴也慢慢由佩絲的嘴開始向下吻,一直吻到佩絲的rutou,他手口并用,他雙手握著佩絲左邊的rufang,然后技巧地把rutou含在口中,用舌頭把那小指頭般大小的rutou挑來撥去。 佩絲雖然很不愿意,但志光的舌頭使她產生了反應,她的rutou慢慢地凸了起來。志光集中火力去進攻佩絲的左乳,完全忽略了她右邊的rufang,她的右乳感到十分之空虛,她自然地伸手去輕摸這個被唯忘了的右乳。但她的手一摸到自己的右乳時,志光立刻把她的手拉開,她試過幾次,每次都被志光拉開,志光后來更把她的雙手捉緊,不準她觸摸自己的右乳。 「阿叔!請你不要只顧搞我的左乳,」佩絲終于忍唔住嬌聲說:「我的右乳也好雖要你的撫摸呢!」 志光好像完全聽不到佩絲的請求,他還是一口一口地吸啜佩絲的左乳,對她的右乳視而不見,當它透明一樣。 「求求你摸一下我的右乳吧,我那里實在很辛苦。」佩絲再次開口求志光。 今次志光聽她的話,真的伸手去摸她的右乳,但志光照足她的話去做,只摸了她的右乳一下,然后又再次把手移回她的左乳上。這一摸,使佩絲產生好大反應,她起初感到好舒服,但舒服的感覺好快就消失了,剩下來的卻是一份更加空虛的感覺。情形就好似在大熱天時有人向你搧一下扇子一樣,你會立刻感到很涼快,但涼快過后卻感到更加熱。 「我……」佩絲哀求道:「我真的好辛苦,求求你再摸我的右乳吧!你想要我怎樣做我也應承你,我求你再摸我的右乳。」 「你真是怎么都應承?」 「我可以發誓的,只要你肯再摸它幾下,我什么都幫你做。」 「好!你就把幫我含著它吧。」志光一講完便跪在佩絲的面前,他那還是軟棉棉的roubang就在佩絲嘴前不到一寸的地方搖來搖去。 雖然佩絲在剛才還是處女,她對男人可以說是全無認識,但她以前也見過一些小男孩在街邊痾尿,她知道在嘴前的roubang就是男人尿尿的地方,她心想如果把這roubang含在口中,豈不是等于含著一枝浸過尿液的飲管?所啜到的豈不是志光的尿液?所以一向有潔僻的她一時間也不知如何是好。 不過佩絲右乳的空虛感覺好快就戰勝她的愛潔心理,她張開她的櫻桃小嘴把志光的roubang含入口中,她感到roubang有一陣咸味,而且還聞到一陣腥臭的氣味,她感到好嘔心,好想立刻把roubang吐出來。 但佩絲一把志光的roubang含入口里,志光便遵守承諾,一雙手同時握著她的雙乳,本來十分空虛的右乳立刻舒服過來,但她怕志光光了幾下后會放手,所以不敢把志光的roubang吐出。 佩絲雖然從未含過roubang,含啜時一點技巧都沒有,但志光其實一早就已經好興奮,他的roubang經佩絲一含便立刻變為虎虎生威,他怕被佩絲含到爆發,所以不敢再讓佩絲含他的roubang,他把roubang抽出,趴在佩絲的身上,一邊繼續用手捏著她的雙乳,一邊吻她,由她的額頭開始向下吻,經過她的臉、胸膛、肚臍……一直吻到她雙腳之間的兩塊厚rou。 他雖然在不久之前才和佩絲做過愛,佩絲的厚rou上還沾有些由罅隙里倒流出來的jingye和落紅,但志光反而伸出舌頭把這些汁液舐入口中,把所有汁液也吞入肚里去。志光的舌頭使佩絲感到很酸軟,她不得不把雙腳盡量張開去迎接志光的舌頭,而她的罅隙被志光舐得幾下便開始有yin水流出,大量yin水透過緊閉的厚rou流出來,一直流到床單。 「阿叔……」佩絲呻吟道:「你的舌頭把我舐得好辛苦,我那里……好像有一群螞蟻在爬來爬來去,你快幫我止癢吧!」 「佩絲,你不要那么急,」志光一邊舐她的兩塊厚rou一邊說:「你剛才還是處女,我如果立刻幫你止癢,你會很痛的,等你再流出多些yin水后,我便會好好地喂飽你。」 「啊……快吧!我……我不能再等啦!」 志光估不到佩絲年紀輕輕,原來是個天生的yin婦,他要試一試佩絲的yin蕩程度,所以不但沒有立刻替佩絲止癢,甚至連舌頭的舐啜速度也減慢了。 「你……你為什么停下來啊?」佩絲一邊呻吟,一邊擺動身軀在床單上磨來磨去。 這時佩絲的yin水已經令床單濕透,志光認為時機成熟了,于是趴上佩絲的身上,他的roubang剛好頂著佩絲的兩塊厚rou,他推動roubang插入這罅隙里。 「啊……好痛啊……」佩絲雖然是第二次zuoai了,但她還是覺得好痛。 「你忍一下吧,很快就不會再痛的了。」 「噢……慢一點!」佩絲哀求道:「你把我插死了。」 志光沒有理會佩絲的哀求,他的roubang還是一出一入地在佩絲的罅隙里抽插,他感到佩絲的罅隙十分之窄,每一下抽插都把他的roubang磨得十分舒服,加上佩絲今次是清醒的,佩絲的每一下呻吟聲、求饒聲都使志光更加興奮。 「不……不要停啊!」佩絲感到罅隙的痛楚已經消失了,換來的是一種從來未試過的欲仙欲死的感覺,而每當志光把roubang插得比較深入時,她都覺得特別消魂,她不顧羞恥地說:「大力一點……插深一點啊……」 「傻女,你現在相信我剛才沒騙你吧!你是否好舒服呢?」 「好……好舒服啊……」佩絲現時已經把所有的矜持、羞恥、道德都拋諸腦后,拉開喉嚨大聲yin叫。 突然間,她感到全身抽搐,身上所有肌rou都不自制地顫抖起來,她的高潮來了。雖然佩絲進入了高潮,但志光由于是在一晚之內第二次zuoai,因此roubang比較麻木,他還可以揮動龍精虎猛的rou捧繼續抽插! 佩絲的高潮維持了很久,她陶醉得只可以張開口呻吟,直到高潮過后才覺得全身酸痛,她本來想叫志光停下來,但一次新的痕癢感覺再次侵襲她的罅隙。志光今次一直玩了大半個鐘頭,他沒有因為佩絲到達高潮而停下來,他反而繼續插下去,他要挑起佩絲的yin根,使佩絲以后都死心塌地對他。 「我……死啦!」佩絲的第二次高潮好快就來臨了,對于初經人道的佩絲來講,一連兩次的高潮實在是太多了,她的yin叫變得有點語無倫次:「你……停下來……不……繼續啊,不要……美死我啦!」 佩絲全身再次顫起來,罅隙內還產生了一股強大的吸力,恍似要把志光的roubang吸入去。 「噢……」志光終于抵受不了佩絲罅隙內的強烈吸力,他打了個冷震,再一次噴出nongnong的jingye。 兩人終于停下來了,他們都疲倦得有氣無力,最后擁抱著睡覺。 第三章 蕩母的下場 自從志光占有了佩絲后,志光每晚下班后都立刻回家找佩絲鬼混,佩絲為了想進一步引誘志光,她把家里當作天體營一樣,志光每晚回家第一眼望到的就是一絲不掛的佩絲。 他們荒yin地渡過了十多日后,玉珠終于旅行完畢返回香港,志光不禁十分頭痛,他一方面想和佩絲zuoai,但他又不能讓玉珠發現他和佩絲的關系,另一方面他每晚都要應付玉珠如狼似虎的性需要。但如果要從玉珠和佩絲之間作出一個決擇,志光當然會選佩絲,所以他很快安排好一切。 他在工廠里有一個心腹叫做敖天,敖天是一個人獨住的,而且就住在工廠附近,敖天知道志光心里的疑難,他為了討好志光,他便把家里借給志光,讓志光和佩絲幽會。從此之后,佩絲每日放學后都去敖天家里等志光,而志光只要心情好便會提早下班去找佩絲鬼混。 至于玉珠,她對志光和佩絲的關系還是蒙然不知,照舊在家中等志光,她一樣很喜歡和志光在家里任何一角zuoai,但她沒有發覺當她和志光zuoai時,佩絲不再躲入睡房。 佩絲的確想看著玉珠和志光zuoai,因為這也是她替爸爸出氣的計劃,原來她每日也有留意家中的垃圾桶,她要知道玉珠哪天用衛生棉,從而計算出玉珠的月經周期。佩絲自從有了性經驗后,她知道每個女人在月經到來之前幾天都會有很強烈的性需要,所以每次玉珠的月經快要來臨時,佩絲必定一連幾日纏著志光,而且還要志光梅開二度、甚至乎要三度消魂,使志光在晚上沒有精力應付玉珠。 佩絲的計劃很成功,她每次看見到玉珠和志光zuoai,志光總是有心無力的,每當她見到玉珠那種吃不飽的表情時,她便會暗地里偷笑。 時間匆匆的過去,一轉眼便過了四年,志光和佩絲還是偷偷摸摸地在一起,玉珠經常都埋怨志光不能滿足她,另外她也留意到志光和佩絲經常媚來眼去,她開始懷疑了,于是開始留意佩絲的行蹤,也不時打電話去工廠找志光,她要知道佩絲和志光的一舉一動。 玉珠的監視使志光感到很不滿,他多次為了這事和玉珠吵罵,而玉珠更揚言如果知道志光對她不忠,她便把玩具廠拿回來自己管理。玉珠的恐嚇使志光感到很不安,因為她擁有工廠四成股份,而且她又是佩絲所占的四成股份的管理人,換句話來講,玉珠手上一共有八成股份,萬一她要親自管理工廠,志光便再一次成為有名無實的老板了。志光于是減小和佩絲幽會的次數,盡量去討好玉珠,但他心里卻想其它辦法去控制工廠。 志光想來想去,就只想到一個辦法,就是「送」玉珠去見國明。只要玉珠一死,她的四成股份便會由志光和佩絲平分,志光到時雖然只有四成股份,但他是佩絲的后父,佩絲在廿一歲之前,她的六成股份就會由志光暫時監管,所以他仍舊可以擁有工廠的十成控制權。不過殺玉珠和殺國明是不同的,上次志光殺死國明,國明的遺產是分給玉珠和佩絲,他是得不到任何實質的好處,因此警察沒有懷疑到他。但如果把玉珠殺死,志光也是玉珠的遺產受益人之一,到時警察一定會懷疑他的。 他思前想后,認為不可以親自下手殺死玉珠,他必需找其他人幫手,誰會幫他呢?志光心里已想到一個理想人選。 這日下著傾盤大雨,志光早上駕車返工時因天雨路滑而撞車,他本來只受皮外傷,但他堅持要做全身驗查,因此住進了私家醫院,而工廠的事務暫時就交由玉珠看管。 其實玉珠根本不懂工廠的事,但她為了使志光安心住院,她還是到工廠走一趟,不過她整日都只是躲在志光的辦公室里看八掛雜志。到了下班時候,所有職員都離去了,當玉珠想鎖門離開時突然有一把男人的聲音從她身后響起。 「老板娘,我想你最好跟我上天臺看一看。」 「你是……?」由于玉珠平時甚少到工廠,所以她認不出眼前的人是誰,但她隱約記得今日在廠里見過他,于是繼續問道:「有甚么事?」 「由于今日下大雨,我怕天臺的去水渠會塞,所以我收工時上去查看,誰不知給我發現天臺上有幾箱我們工廠生產的玩具,我懷疑是廠里的職員想把它們偷出去賣,所以想請你跟我上去看看。」 「真有這事?我們立刻上天臺看。」 「不要這么心急,等我先載上手套,再帶卷封箱膠紙。」 玉珠等那人找齊要用的東西后便鎖上大門跟他走上天臺,但天臺上除了有些道友遺下的針筒之外,就甚么也沒有,連一箱玩具都看不見。正當她想開口發問時,那人突然把她推落地下。 「你干甚么啊?」「你想知我做甚么?」那人把天臺門關上后道:「有人叫我殺你!」 「你……你瘋了!救……救命啊……」 「不用叫了,全棟大廈的工廠都已下班,如今又下大雨,就算管理員巡樓也不會巡到天臺,你死心吧!」 玉珠還是不停地大叫救命,但她的叫聲完全被雨水聲淹蓋,她見那人一步一步的行近,她的心就一下一下的狂跳,腦海混亂一片,但這時正是生死關頭,她知道如果不逃走就一定沒命,所以就掉轉頭冒著大雨在天臺亂走,但她走不了幾步便踏中一灘水,腳底一滑扭傷了腳踝,她痛得不能再站起來。這時剛巧有一陣風吹過把她的松身裙吹起,露出一雙修長的大腿和鮮紅的迷你形內褲,這條內褲的正中央本來就是一塊若隱若現的蕾絲,如今被雨水打濕后變得完全透明,清楚地透視著里面的黑森林。 「死八婆!你看起來也不錯,」那人色迷迷地望著地上的玉珠道:「就這樣殺了你實在太浪費,不如等我先玩一玩吧!我保證,如果你聽聽話話,我就讓你死得舒舒服服。」 「不要啊!你放過我啦,我甚么都可以應承你,你……你殺人都是為了錢,我把銀包送給你,你讓我走吧!」 「你都可以話幾蠢,」那人搜去玉珠的銀包,發現只有數百元,笑笑口說:「區區數百元就想我放你走,你真是白癡!」 「對……是我蠢,是我傻,我……我給你十萬,不……我把工廠送給你。」 「嗯……這樣才算是一個像樣的價錢……」 「對了,只要你放過我,我把工廠的股份全部送給你,」玉珠見那人似乎被她的話打動,立刻開口道:「明天……不,由現在開始你就是工廠里的老板。」 「你間工廠這么大,就算送給我,我也打理不來,早晚被我搞到倒閉。」 「那么你開個價錢,我一定會給你的。」 「你不用求我啦,既然我收了人家的錢,我一定要幫他殺你的,這是江湖規矩,也是作為殺手應有的專業道德!不過你可以放心,我會把你先jian后殺,讓你臨死前也可以爽一爽。」 那人說完后立刻捉緊玉珠,再用封箱膠紙把她雙手的手腕分別貼在兩條小腿的內側,玉珠如今已經差不多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唯一可做的就是大叫救命!但那人暫時不打算封實她的口,理由好簡單,因為如果把她的口封實,強jian她時就聽不到她的呼喊聲,這會大大減低強jian的樂趣。 這時玉珠上身所穿的一件米黃色恤衫也被雨水淋濕了,濕透的恤衫緊貼在身上,隱若見到里面一副rou色的胸圍,那人把玉珠的恤衫鈕一粒一粒的解開,但由于玉珠的雙手被黐在小腿上,所以不能把恤衫脫去,他一怒之下就把恤衫撕開,清脆的撕裂聲把他的獸性進一步激發出來,他索性把玉珠的松身裙也撕爛。 地上的玉珠已經嚇到六神無主了,她雖然極力掙扎,但最后還是被那人撕去身上的衫裙,如今全身就只剩下一套胸圍內褲,不過那人并不把算用同一辦法去清除這兩度最后防線,他認為用手去撕爛玉珠的胸圍內褲實在太過文明了,他要用更原始、更獸性的方法。 他跪在玉珠身邊,像餓狼一樣張開口咬著玉珠胸圍上兩個乳杯中間的駁口,咬了幾口就把那單薄的駁口咬斷了,斷開的胸圍立刻彈開露出一對又圓又大的rufang。胸圍的防線攻破了,現在是進攻最后一條防線的時侯,那人爬到玉珠腳邊把她的雙腳拉開,探頭到她只腳之間張口咬實她的內褲,由于內褲的布料極之薄,他一咬一、拉就把內褲咬破,這一咬不但力度大,而且也咬得深,內褲被咬破之余連帶也扯斷了不少玉珠的恥毛,玉珠不禁痛得哇哇大叫,眼淚鼻涕流到一面都是。 玉珠的呼喊聲,大大增加了那人的性慾,他褲內的寶劍差不多要剌穿他的褲子,他立刻拉開褲鏈把寶劍釋放出來。 這把寶劍的尺寸好特別,它的粗度還不及一個一元硬幣粗,但卻有八、九寸的驚人長度,用劍來形容它真是最貼切不過。這把寶劍的長度使玉珠嚇了一跳,她心想這樣長的寶劍萬一插進自己的xiaoxue里,豈不是連zigong也插穿,她害怕得全身發震。她見那人替寶劍帶上避孕套,她知道自己快要被強jian了,所以出盡全力想合起雙腳,但她因為雙手被緊貼在小腿內側,所以雙腳根本不能合上,那人一抬起她雙腳,寶劍就頂著xiaoxue的洞口了。 「不、不要啊……」玉珠感到寶劍開始剌進她的xiaoxue,她要作出最后求饒。 「叫吧!」那人一邊進攻玉珠的xiaoxue一邊說:「大聲叫吧,你越叫我就越興奮!」 「啊……」玉珠的xiaoxue終于被寶劍攻占了。 「挑!松的。」由于那人的寶劍比較幼,而玉珠又因為曾經生育過,所以xiaoxue的肌rou有些松弛,寶劍插在xiaoxue里,就好像把筷子插在竹筒里一樣全無快感,他于是趴低身去吻玉珠的胸部。 「嗚……」玉珠哭道:「衰人!你當心有報應啊……」 「死八婆,你竟敢咀咒我!讓我咬死你。」 「救命啊,好痛啊……」玉珠的咒罵激嬲了那人,他一邊張開口在玉珠的rufang上咬出一排排凹凹凸凸的牙齒印一邊說:「賤貨,我不發火你也是不懂我的厲害!」 「痛……我……不要咬……啊……」玉珠雖然不斷地求饒,但那人已咬得興起,繼續大口大口地咬,玉珠知道求饒無效,再次對他破口大罵:「衰人,你將來一定沒兒子送終……」 「啍!我本來打算jian完你之后就一刀插死你,給你一個爽快了斷,」當初那人不把玉珠的口封實是想一邊強jian她一邊欣賞她的呼喊求饒,但玉珠的咒罵使他改變了主意,他說:「但你竟然敢咒罵我,如今我要悶死你,讓你受盡煎熬的慢慢死!」 他講完后用封箱膠紙把玉珠的口鼻貼實,玉珠開始感到死忙的恐懼,她拼命扭動頭臉在地上揩擦,希望擦掉口鼻上的膠紙,但粗糙的地要只把她的面孔擦出無數血痕,封箱膠紙還是原封不動的貼在她的口鼻上。 「唔……唔……」這是玉珠唯一可以發出的聲音,她感到肺部恍似要爆炸一樣十分辛苦,腦海里開始糊思亂想,她知道自己快要走去見國明了,心里突然感到好慚愧,她在國明死了不久便改嫁了,如今哪里有面目去見國明呢!最后她發出的聲音越來越細,一張臉由紅轉白、又由白轉青、最后再由青轉藍。 那人把握最后機會,揮舞寶劍繼續狂剌玉珠的xiaoxue,他突然感到一陣熱水噴到他的寶劍上,原來玉珠已經氣絕身亡,肚里的屎尿失禁流出來,但他的寶劍卻是越剌越勇,他不理玉珠是死是活,就算是jian尸也要jian到寶劍噴槳。 「噢……啊……」他再抽插多幾十下就泄氣了,大泡jingye把避孕套注滿,氣喘喘地道:「挑!jian尸也沒甚么大不了。」 那人趕快收拾好天臺上的東西,然后走到樓梯邊的檐篷下換了另一套衫,他將濕衫連同注滿了jingye的避孕套帶走,把玉珠的尸體留在天臺上繼續淋雨。 第四章 真相大白 這場大雨一直持續了三日,由于玉珠根本不是經常返工廠巡視,佩絲又去了醫院陪伴志光,所以玉珠失蹤了好幾日也沒有人發覺。直到第四日,天氣轉為晴朗,猛烈的陽光照射到玉珠的尸體因而發出陣陣惡嗅,有人受不了惡嗅走上天臺查看才發現了她的尸體。 警方接到報告后立刻到場搜集證物,但一連幾日的大雨,把所有線索都沖走了,唯一可追查的就是把玉珠的手腳和口鼻貼實的封箱膠紙,但膠紙上只發現一些勞工手套的纖維,這種手套在工廠大廈里可以話是最普通的東西;至于那卷封箱膠紙卻是幾日之前一間文具供應商送出來的推銷贈品,附近幾棟大廈的每一間工廠也有獲贈幾卷封箱膠紙,因此警方只可以假設兇手是區內的工人,唯有寄望玉珠的驗尸報告里可以找到其它線索。 不過驗尸報告同樣是令人失望,報告指出玉珠的死因是腦部缺氧,死前有被咬過的痕跡,特別是左邊的rufang,rutou幾乎被咬斷;到于她的下體里發現有一些避孕套的潤滑濟,但yindao沒有明顯被張開的跡像,不過子官卻被撞傷,驗尸官也不能確定玉珠是被人強jian過還是被人用長條形物體插入yindao里。 根據以上搜集到的證物和驗尸報告,警方只可以把這件案暫時當作jian殺案處理。由于志光和佩絲都是玉珠遺產的受益人,所以警方依例要調查他們,不過案發時志光一直都在醫院,所以警方一開始就排除了志光是兇手的可能性,他們反而懷疑佩絲,因為驗尸報告指玉珠下體的傷痕未必是由陽具所做成,所以可能是個女兇手故意用套上避孕套的鐵枝插入玉珠的下體,企圖令警方以為這是宗jian殺案,因此佩絲也可能是殺死玉珠的兇手。 不過佩絲雖然憎恨玉珠,但不至于想殺死她,既然她沒做過,所以警方始終不能在佩絲身上查到任何線索,況且案發的工廠區層經發生過多次強jian案,那色魔犯案時也有用避孕套,所以警方也懷疑玉珠被那色魔所殺,因此放棄了追查佩絲,全力追揖那色魔。 玉珠的死并沒有為佩絲帶來半點傷心,因為她認為玉珠對爸爸不忠,玉珠是死有余辜的。至于志光,他更加不會傷心,因為玉珠的死根本就是他在幕后策劃的,他如今就只會感到開心,因為一切都依照他的計劃進行,玉珠的遺產由他和佩絲平分,但佩絲所分到的遺產要到廿一歲才可以用,遺產暫時交由志光管理,換句話說,志光現在擁有工廠的十成控制權。 領取遺產的手續辦妥后,志光隨即擁有工廠的控制權,他第一時間便推行大刀闊斧的改革,解雇了大部份當年被國明重用的高級職員,除此之外他也辭退了幾個自己一手提拔的人,就連他的心腹敖天也被炒魷魚! 至于志光和佩絲的關系就變得更加復雜,玉珠死后,佩絲本來不再需要為國明出氣而和志光上床,但她的遺產卻由志光管理,她不得不討好志光;另外在志光心目中,佩絲年紀輕,身材又一流,的確是一個理想的泄慾工具,但同一個女人玩多了也會生厭,所以他也開始搞其他女人,但他又不敢太過明目張膽,因為他知道自己只有工廠三年的控制權,不過他如今已擁有工廠的四成股份,他只要在這三年之內從工廠騙取一筆錢,然后賣掉工廠的股份,他便夠錢自己開一間玩具廠,但在現階段還需要討好佩絲,免得佩絲懷疑他在工廠做手腳。 三年的時間很快就要過去了,佩絲讀完中學之后考進大學修讀工商管理,她一心要在廿一歲之后取回工廠自己管理,所以在課余時侯經常到工廠巡查,她發現工廠的玩具差不多全部交給同一間批發公司做批發,當她再進一步調查后更發現,這間批發公司的老板竟然是志光以前的心腹敖天。 佩絲翻查工廠的紀錄后得悉敖天是志光獨攬工廠大權后被炒掉的,之前他在工廠做了十多年,職位不高,被炒之前的月薪只不過是八、九千元,無論如何他也不會有錢開辦這間玩具批發公司的,因此佩絲不禁起疑,于是決定去見一見敖天。 當佩絲聯絡敖天時,敖天表現得很不自然,他不愿意在公眾地方見佩絲,他叫佩絲晚上駕車到他的批發公司樓下等他。佩絲去到后,見敖天坐在路邊一輛車上,當她想行過去找敖天時,他閃了車頭燈一下,示意佩絲開車跟他走,佩絲覺得好奇怪,但敖天越表現得神秘,佩絲越覺得有可疑,所以她不顧危險開車跟著他,一直跟到一處僻靜的山邊,兩人才分別走出車外。 「你究竟知道了幾多?」敖天一開口就問了這一句。 「我……」佩絲本來只覺得有些奇怪,但敖天的話使她更加相信敖天心里隱藏著一個大秘密,所以她將計就計道:「這件事我已經知道得七七八八了……」 「你想怎樣?」 「我只是有一些事還未搞清楚,」佩絲的腦袋正在不停轉動,想辦法另敖天透露更多秘密,她打算從敖天的批發公司埋手,她問敖天道:「你哪里有錢開批發公司?」 「這是我的積蓄。」 「你不用撒謊了,這筆錢是不是他給你的?」 其實佩絲對于敖天的秘密一無所知,但她知道敖天一定無能力開辦這間批發公司,因此她假設有一個「他」送錢給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