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快要被強jian了,所以出盡全力想合起雙腳,但她因為雙手被緊貼在小腿內側
開始按摩是很正常的,跟一般按摩沒兩樣。這過程約有十來分鐘把,感覺小文已經開始放松了。但我知道不會只有這樣的,時間變得很難忍受。 慢慢……,他開始將手伸到小文的股間,輕輕的摩擦著??梢愿杏X出小文身體開始微微跟著磨差的旋律動著,嗯!前面的按摩只是像催眠一樣,小文已經完全進入情境了。 他低頭輕聲跟小文不知說了什么,停頓了一下。小文緩緩的轉過身子,她身體的整個秘密完全展示在這男人面前。 男人跪在小文身側,輕輕撫著她的rufang。小文沒動,但手已經抓緊床單,扭著。我的心也跟著一起扭著。 那人開始含住小文的rutou,開始吸著。一只手開始在腹下游走,慢慢伸到小文濃密的下體中。他用手指輕輕撥開小文的雙腿,小文本來緊閉的雙腿慢慢打開,可愛的yinchun路出縫來,帶著晶瑩的濕氣。 起初手指是在恥丘附近游走著,突然手指伸了進去。小文悶哼一聲,身體整個的弓了起來。 進去了,我心底突然一種失落感。雖然只是手指,但那曾經僅僅只是我一個人的園地。不爭氣的慾望同時升起,感覺出我陽具開始漲起來,唉! 手指在yindao里勾動著,yindao里的水聲伴隨著小文輕聲的呻吟,小文的下體我沒見過這樣濕過,緩緩滴下來,沾濕床單。 他停了下來轉過身子,開始舔起小文的yinhe。這時他的陽具在小文秀麗的臉龐邊晃著,漸漸粗大。小文搖動著身體,越來越厲害,喘氣聲越來越重。突然間小文停住,手松開床單,我知道這是她第一個高潮,來的好快,好容易。 他將身體移到小文上方,我知道這是時候了。他慢慢將陽具插了進去…… 第十三章:瘋狂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好舒服,我已經瘋了。 當他用手撥開我yinchun時,我知道他將要進來了。這是我第二個男人,或許可能是第三個。我好害怕,人生就要開始改變了,又或許人生本來就是這樣。 他進來時我腦筋空白一片,因為實在太舒服了,天啊! 老公不知道何時來到我的面前,他把jiba放在我嘴邊,我拼命舔著,是這樣甜美。老公,你不知道,我好愛你的大jiba?,F在我心理已經整個崩潰了,所有平時認為骯臟的字眼全部浮現出來,心里大喊,干我,用力干我,我求你。 下面男人戳著我好舒服,我高潮幾乎沒停止過,這個男人弄得我虛脫了。我無法含住老公陽具,開始尖叫,我求他停一下,我快要死了。 跟老公平時也常有高潮,但是多半只有一次或兩次吧!現在經歷的卻是無止境次數的高潮,我幾乎被淹沒了。我不知道原來作愛還能達到這種境界。 他要我轉過身子,要從我后面進入。其實我不大習慣,但是,因為他的jiba比老公長些吧!竟然戳到我這樣里面,我開始哭喊……好美,用力,不要停止。 第十四章:生活 七月雨后的臺北市這樣清新,分向島上的樹也散發出一種芬芳。但是心卻緊張的跳著,雙頰開始潮紅,未知的一個世界正在展開。 我正要去赴一個晚餐約會,我不知道晚餐后會發生什么事情,或許我在期待某件事情的發生吧! 這人看來有點小聰明,但他絕對不知道,錯過今晚我可要半個月以后才會有興致了,今早溫度計已經告訴我了。他也不會知道,經歷過今晚,他不會再有機會遇到我,因為這是一個約定。 老公?他知道啦!我們約法三章。 喔!我想你過度擔心了,我知道我會遵守的,因為這世界上還有誰更愛我?而我又愛我老公勝過世界的一切? 別問我,為何我今晚會有約會?因為這是我跟老公的小秘密哦!沒錯,我會告訴他所有經過,包括每一個細節,我每一個觸感。 為何?老公其實很小氣的,嘻!因為這樣他才會放心??!并且我知道,無論我今晚經歷多少快樂,回去后還會抱我。因為我知道他聽完故事會更興奮,因為他才是真正擁有我的人。晨光初現的時侯,在一個高級私人屋村里,一陣陣呻吟聲從其中一個單位里的主人房傳出來。原來房里的睡床上有一對rou蟲正在翻云覆雨。床上的男人大約四十多歲,他叫倪國明,是一間玩具廠的大股東,床上的女人是國明的太太馮玉珠。他們兩夫妻年紀相差很遠,玉珠現在才三十出頭。 在十多年前,玉珠和國明都在同一間玩具廠打工,當時的國明十分英俊,是廠里女工心目中的白馬王子,很多女工都向他自動獻身,玉珠也是其中的一個。不過當時的社會比較保守,一般人都缺乏性知識,玉珠經常和國明上床,她又不懂得去避孕,終于珠胎暗結。 玉珠的父母知道后便強逼國明娶她,國明唯有和玉珠結婚,而他們結婚之后不久,玉珠便生了一個女。國明做了爸爸之后變得收心養性,專心去賺錢,過了幾年之后,他儲了一筆錢,和朋友合資開了一間玩具廠。至于玉珠在結婚之后就留在家中做家庭主婦,全心全意去照顧丈夫和女兒,平時有空就和一班有錢太太去健身中心,因此她雖然年過三十,但身材還保持得很好,胸前一對三十五寸大奶豪無下墮跡像,至于腰枝和大腿上連一點多余的脂肪也沒有。 由于玉珠身材保持得好,所以國明也懶得去拈花惹草,他十分滿意玉珠帶給他的性愛享受,這天國明就是一睡醒便抱著玉珠zuoai,而且一搞就搞了大半個鐘頭,國明雖然搞到滿身大汗,但卻換來一份回味無窮的享受。 云雨過后,國明攬著玉珠休息了一會,床頭的鬧響起來,國明是時候要上班了,他依依不舍地放開玉珠走入浴室梳洗,換上西裝后,玉珠已再次睡著了,國明走到床邊輕輕吻吻了玉珠一啖,然后才返工。誰不知天有不測之風云,這一吻竟是國明對玉珠的最后一吻。在一個鐘頭后,一陣電話鈴聲把好夢正濃的玉珠吵醒,而電話傳來的消息更把玉珠嚇至目瞪口呆。 原來國明在上班途中被一輛沖紅燈的私家車撞倒,意外發生后私家車不顧而去,而國明被送到醫院后已返魂無術,警察從國明身上記事簿找到他家里電話號碼,于是打電話叫玉珠去醫院認尸。 玉珠去到醫院后一見到國明的遺體便哭得死去活來,一邊哭一邊叫警察把撞死國的司機捉來填命。不過警察無法幫她捉到殺夫真兇,意外發生時雖然有人看到私家車的車牌,但調查后發現這私家車剛好在事發前被人報失,警方在幾天后雖然找回失車,但這失車已被燒成一堆癈鐵,所有證據已被偷車賊燒毀,所以無法追查。 正所謂人死不能復生,玉珠唯有收拾心情替國明辦理身后事。由于國明在香港沒有親人,因此在喪禮的第一晚,靈堂十分冷清,到深夜時靈堂里除了玉珠和她女兒倪佩絲之外,就只有一人。他叫陸志光,是玩具廠的另一股東,除了玉珠兩毋女之外,他便是國明在香港最親的人。 玉珠兩毋女在靈堂上一邊哭一邊燒金銀衣紙,不經不覺已到了午夜,志光勸她們回家休息,但玉珠堅持要替亡夫守夜,不過她也認為佩絲年紀太細,不宜守夜,于是請志光送佩絲回家。 志光駕車送佩絲回到家時,佩絲可能哭得太倦,已經迷迷糊糊地睡著了,志光唯有把她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肩頭上,他又用一只手繞過佩絲背脊扶著她入屋,他們一路行,志光的手就慢慢移到佩絲胸前。 佩絲今年只有十四歲,胸前一對剛發育的rufang只有檸檬那么細,志光的手輕輕托著她的rufang,他感到佩絲的喪服內并沒有胸圍。志光偷偷捏了一下手中的rufang,但佩絲還是半睡半醒的,全無反應,志光于是更放膽去摸,他好快就找到rutou的位置,他用手指輕輕捏著佩絲的rutou,發育中的rutou特別敏感,好快就被志光捏得發硬,白色的喪服上明顯地凸起了兩點。 志光把佩絲扶入睡房,佩絲一躺在床上便睡著了,志光好想趁這個黃金機會仔細去再摸佩絲,他甚至想解開佩絲的衫鈕,望一望她那對剛發育的小rufang,再看看她的雙腳盡頭處究竟開始長毛了沒有,但他沒有這樣做,因為他不想為了貪圖一時的手慾而破壞了他的計劃。 原來志光和國明合資開的玩具廠,志光只占兩成股份,其余八成都是國明所有,所以志光雖然是股東,但廠里的大小事務都由國明話事,他本來想和國明拆伙再另開一間玩具廠,但他又不夠資金,唯有繼續做個有名無實的板。不過志光不服氣一世受制于國明,于是便想了一條將玩具廠據為己有的毒計,而計劃里的第一步就是要殺死國明。 當日把國明撞死的失車就是志光偷的,駕車撞死國明的人也是他,事后放火燒車的人也是他!由于志光把所有證據消滅了,警察也沒有懷疑過他,所以他的第一步計劃可以話做得十分成功,而他現在要做的正是計劃的第二步。 志光送了佩絲回家后立刻返回殯儀館,靈堂里只有玉珠一人,她呆呆地望著國明的遺照,心里想著以前和國明一起時的甜蜜往事,由于她想得太過入神,所以完全不知道志光已返回靈堂,直到志光伸手拍她肩頭時才從回憶中走回現實世界。 「國明已死了,」志光安慰玉珠說:「你不要太傷心,要小心身體,佩絲好需要你照顧的?!?/br> 「佩絲回家后睡了沒有?」玉珠關心地問。自從國明死后,佩絲就是她在世上最親的人,所以更加疼愛佩絲。 「你放心吧,她可能哭得太倦,一回家就睡著了?!?/br> 「勞煩你了,今次喪事如果沒有你幫手,我真不知怎去做。」 「國明是我的多年朋友,我當然會幫手,阿嫂,我看你也倦了,不如在長椅上睡一會吧!」 「我又怎睡得著呢?我嫁了國明十幾年,我現在一合上眼就好像見到國明,他死得這么慘,我真希望他可以報夢給我,告欣我誰是駕車撞死他的兇手。」 「阿嫂……」志光被玉珠的話嚇得心里一寒,但他如果相信鬼神之說的話,他就不敢把國明殺死啦,所以他好快就回復鎮定,他把話題帶開說:「你不要胡思亂想了,不要再想以前的事,你應該為未來打算?!?/br> 「未來!我也不敢想了。國明在生時,我從來不過問工廠的事,如今要我接管工廠,我也不懂怎去打理,以后工廠就要靠你了。」 「你可以放心,工廠我也有份的,我一定會好好把工廠搞好的。」志光又把話題帶回國明處:「國明以前對你很好,他現在死了,我真替你擔心?!?/br> 「陸先生……」 「阿嫂,不要這么客氣,」志光把珠的說話打斷:「我和國明這么熟,你叫我志光就可以?!顾恢v完就握著玉珠的手以示安慰。 「志……志光,國明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留下我和佩絲兩個孤兒寡婦,你叫我以后怎么過活呢!」 「阿嫂,其實你還年輕,大可以把國明忘掉,找過一個男人再嫁的,以后不愁沒有好日子過?!?/br> 志光這樣說是有目的的,因為國明死后,工廠的八成股份落在玉珠手里,他見玉珠今年三十幾歲,正好步入性慾旺盛的狼虎之年,猜想她不可能從此為國明守寡一世,所以他的第二步計劃就是要挑起玉珠的慾念,只要能夠贏取玉珠的芳心,他就可以把玩具廠完全控制。 「我的年紀也不細了,而且又帶著個女,怎會有男人肯要我!」 「阿嫂你其實保養得很好,你和佩絲走在一起時,其他人都會以為你們是兩姊妹,就連我也對你有好感?!?/br> 「這里是國明的靈堂,」玉珠對志光怒道:「他剛死去,頭七都未過,你怎可以對我講這些事?!」 「阿嫂你要面對現實,國明已死了,你應為將來打算,而我是真心真意想照顧你和佩絲一世的?!?/br> 志光講完后便一手把玉珠拉起,一張嘴印在玉珠的唇上,玉珠一時間嚇得不知所措。自從國明死后,她一直處于極度悲痛中,從來沒有想起性的問題,但志光這一吻卻挑起了她那績壓多日的性慾,她回想到國明在臨死前的早上,他們在家里zuoai,這情景是何等甜蜜,不過當她一想起國明,她便立刻把志光推開。 「我們不可以這樣的,如今國明尸骨未寒,我不能做出對不起國明的事?!褂裰閿蒯斀罔F地說。 「如果國明的尸骨已寒,你是否會接受我?」 「我……」玉珠想不到志光會這樣追問,她說:「我不知道?!?/br> 志光對玉珠的答案感到很不滿意,他拉著玉珠走入靈堂后的停尸房,床上躺著國明的尸體,冰凍的冷氣使玉珠不禁打了個冷震。 「你看!國明是尸骨未寒嗎?他早已被冷氣雪凍了,」志光拉著玉珠的手到國明的遺體上說:「不信你可以親手摸一下?!?/br> 當玉珠的手快要碰到尸體時,她不敢再把手伸前,她眼前的尸體就是和她做了十多年夫妻的國明,他們多年來的性生活,玉珠層摸過國明身上每處地方,但現在不知為何不敢去摸國明的尸體,一只手停在半空。 「你為什么不摸?」志光追問:「你怕什么?難道他不是你丈夫?還是你已經想把他忘掉?」 一連串的問題,玉珠也不知如何回答,她的眼淚再次涌出,她雙手掩面,轉身跑出停尸房。但志光也追了出來,他在靈堂后把玉珠拉實,他出力把玉珠擁抱著,一張嘴再次印在她的唇上。 玉珠心里很亂,她張開眼望著志光,后來她視線轉到用玻璃做的停尸房,她一看到國明的尸體便把志光推開。 「我……我不能這樣做……不可以在這里。我見到國明的尸身,我……我好怕!」玉珠道:「我怕國明在天之靈會怪責我。」 「阿嫂……不對,我應該叫你做玉珠,國明已經死了,如果他是愛你,他在天之靈也會想你以后有個好歸宿,他不會怪你的,我和國明是好朋友,我好明白他的,如果他知道我和你在一起,他一定會好高興,你相信我吧!」 「你講的話是真的嗎?但我們在這里,我感到國明就好似在旁邊看著我們一樣,我真的是好怕。」 「你放心啦,其實我把你拉到這里,是想和你在國明的尸體前zuoai,一來讓國明知道你找了個好歸宿,等他可以安心地去,二來我要你沖破國明這個心理障礙,只有這樣做才能使你忘記國明?!?/br> 「你沒有騙我嗎?」玉珠半信半疑地問:「我可以忘記國明?」 志光沒有開口答她,他伸出一雙手把玉珠的喪服的腰帶解開,脫去披在她身上的麻紗后繼續解開玉珠胸前的白恤衫的衫鈕,恤衫隨著她的手擘向下滑落,露出里面那個膚色的胸圍。玉珠的恤衫被脫去后,志光再伸手去脫她的白色運動長褲,這條褲是用橡筋褲頭的,志光只需把長褲捉實向下輕輕一拉,便把運動褲脫去,這時玉珠身上就只有一套胸圍和內褲。 志光沒有即時動手幫玉珠解除余下來的障礙,他要慢慢地欣賞玉珠的半裸身軀。玉珠的rufang十分之大,至于她的下體,她雖然還穿有內褲,但志光可以肯定她有很大片恥毛,因為他可以見到有很多恥毛從內褲兩則和褲頭處凸了出來。 「我只可以幫你幫到這處,」志光望著玉珠說:「剩下來的要你自己脫,為了你的將來,你必需在國明的尸體前自己動手除衫,你要鼓起勇氣,擺脫心里的障礙。」 玉珠望了國明的遺體一眼,雙手慢慢移到背后,解開了胸圍扣,一對大奶立刻彈出來,這對奶又大又白,兩顆rutou足有姆指和食指圍成一圈那么大,顏色則是深啡色的。玉珠隨手把胸圍拋開后閉上眼伸手捉實內褲的褲頭,她深呼吸了一口大氣后便狠心地把內褲脫去。她的恥毛果然極之多,一大堆亂草似的把那賁起的地方完全遮閉。 玉珠自從失身給國明之后,一直對國明很忠心,她的身體從來未被其他人望過的,如今全身光脫脫的站在志光面前,她感到十分羞恥,也覺得這樣做很對不起國明,她感到很后悔,恨不得立刻穿回衣服。但志光沒有讓玉珠有任何后悔的時間,他一手把玉珠拉到身前,一張嘴吻在她的rufang上,又不時把rufang上深啡色的rutou含在口中吸啜。 「啊……」玉珠開始被熔化了:「不要……阿……陸先生……」 「叫我志光吧!」 志光一邊吻著玉珠,一邊動手脫自己的褲。當他把內褲拉開,一支六、七寸長的roubang便彈了出來,頂著玉珠的草堆。 玉珠垂頭看到志光的roubang時嚇了一跳,她以前只見過國明的roubang,但國明的roubang就只有四寸長,她從未想過有好似志光這么大的roubang,不禁被志光的尺碼嚇呆了。 志光對玉珠又吻、又摸,玉珠被他搞到好舒服,其中最要命的就是志光的左手,這只手剛好摸著她下體賁起的地方,志光的手指還不時地輕輕伸入她的xiaoxue里,她感到自己的xiaoxue有很多yin水流出來,yin水順著她的大腿一直流到地上。她感到全身酸軟,如果她不是被志光擁抱著,她早就會跌落地上。 志光把玉珠推到停尸房的玻璃墻,玉珠背面緊貼著玻璃墻,背脊感到奇寒刺骨,但身前卻被全身火熱的志光壓實,一邊凍一邊熱,感覺十分奇怪。這時志光把玉珠的一只腳抬起,他的roubang剛好頂著玉珠的xiaoxue,他出盡全力向上一頂,roubang隨即完全插入xiaoxue之內。 「噢……」由于國明的roubang比志光短,玉珠從來未有過這么充實的感覺,她不得不叫起來道:「不……不要這么大力……慢一點……噢……是這樣了……」 志光的roubang使玉珠欲仙欲死,一對rou蟲就在靈堂后擁抱在一起,玉珠的一對大奶被志光推得一上一落地拋來拋去。國明以前從未為玉珠帶來過這樣刺激的享受,玉珠忍不住要張開口yin叫,當她適應了志光的粗大尺碼后,她又想志光粗暴一點對待她。 「大力一點吧!」玉珠現在已變成一個不折不扣的yin婦:「插入一些……快一些吧……噢……」 志光為了討好玉珠,他完全照玉珠的話去做,用盡全力去抽插玉珠的xiaoxue。 「啊……不要停啊……」一陣抽搐感覺走遍玉珠全身,她終于在志光懷抱里得到一次前所未有的強烈高潮。而志光也被她的xiaoxue里產生的強大吸力所影響,一股熱辣辣的白汁從roubang里爆發出來,把玉珠的xiaoxue注滿。 「志光,」玉珠依偎在志光胸膛上說:「以后我和佩絲就全靠你了?!?/br> 「你放心吧,我會好好照顧你們,我會把佩絲當作親生女看待的。」志光一邊對玉珠甜言蜜語,心里一邊祝賀自己成功地進行了第二步計劃。 玉珠穿回喪服后回頭望向國明的遺體,心里向國明默禱道:「你放心去吧!我已找到個好歸宿了,我和佩絲以后會有好日子過,你安息吧!」 第二章 孝女失身 國明的身后事終于解決了,由于他生前沒有立遺囑,而且沒有其他親人,所以他的遺產就由玉珠和佩絲兩人平分,至于玩具廠的八成股份,她們兩人各得四成,但由于佩絲還未成年,所以佩絲所占的四成暫時由玉珠管理,直到佩絲廿一歲為止。但玉珠對工廠的事一竅不通,于是把工廠交由志光全權管理,志光終于一償心愿百份百地控制整間公廠。 至于志光和玉珠的關系,玉珠本來是不想張揚出去,她每日假藉到工廠視察業務,實際上是找志光鬼混。不過紙是包不住火的,工廠里的人漸漸發現他們關系,志光索性提出要搬到她家里住。玉珠起初怕佩絲會不高興,但她想深一層后覺得她和志光也不能永遠偷偷摸摸地在一起的,所以她應承了志光,但條件是要志光和她正式結婚。 志光心里雖然不愿意,但為了討好玉珠、為了工廠的控制權,他只好和玉珠正式結婚。 他們在婚后不用再在工廠里偷情了,兩人可以名正言順的留在家里面胡天胡帝,他們除了在自己的睡房里大戰之外,更把客廳的沙發、飯臺、浴室、廚房、甚至連露臺也當作戰場。更離譜的是他們一想zuoai便會立刻就地開戰,根本不理佩絲會否看到。 佩絲因為不想眼冤,所以平時一回家便躲入自己睡房。但有一晚佩絲在睡房內埋頭做功課時聽到一陣拍門聲,她打開房門一看,嚇然見到一對全身赤裸的男女,這對男女竟然就是玉珠和志光。 「阿女,」玉珠不知羞恥地對佩絲說:「你爸爸說沒試過在你的睡房里和我zuoai,我想你借睡房給我們玩一晚。」她不理佩絲是否愿意,說完后便和志光一起走上佩絲的睡床。 「她不是我的爸爸,」佩絲指著志光怒道:「我只有一個爸爸,他叫做倪國明!」 「隨便你怎樣叫我,」志光道:「你不想叫我做爸爸的話可以叫我做阿叔,總之我就是你mama的老公。今晚我們已決定在這里zuoai,你想看的話就乖乖地坐在一旁不要出聲,不想看的話就立刻出去?!?/br> 「你……你們……」佩絲想不到他們是這么無恥的,一怒之下便跑到街上。 她一口氣跑到街上的公園,她從褲袋取出銀包,里面放有爸爸的遺照,她一見到這照片上國明的親切笑容時,眼淚便立刻從雙眼流出來。 「爸爸……」佩絲對著國明的遺照哭道:「你以前對阿媽那么好,但她竟然對你一點感情也沒有,你死了才不過幾個月,她便跟了第二個男人,她真是水性揚花,爸爸你放心,我一定幫你出一口氣的!」 出氣!佩絲一想到這里便立刻把眼淚抹掉,她想了又想,既然她mama對爸爸不忠,最好的報復方法就是要mama的jian夫也對她不忠。但怎樣才可以另到志光去搞其他女人呢?佩絲絞盡腦汁,最后認為志光對她阿媽也很好,如果要他變心,除非有女人主動向他投懷送抱,不過這個女人又到哪里找呢?這時她腦海里突然涌現一度靈光,她想到一個很大膽的念頭,她要自己去色誘志光。 這雖然是一個可行的辦法,但佩絲感到很猶疑,因為她要犧牲一件無價之寶才可以用這方法替爸爸出一口氣,這件無價之寶就是她的處女膜!佩絲一向都很重視自己的初夜,自從她長大后明白到什么是處女時已夢想著將來結婚時,在洞房之夜將寶貴的初夜送給未來的丈夫。不過當她低頭望見爸爸的遺照時,她下定決心要親手把這個夢想打碎。 辦法是想到了,但如何進行呢?佩絲一邊想一邊走回家里。當她返回家時,志光和玉珠的大戰已經結束,他們在佩絲的床睡著了,佩絲唯有到玉珠的睡房過夜。佩絲打開玉珠的衣框想找套睡衣替換,但衣框內的睡衣全部都是既性感又暴露的睡袍,她根本不敢穿上,她只好和衣而睡。 但佩絲無法入睡,整晚在想著色誘志光的辦法,她向mama的衣柜望了一眼,她想到志光既然喜歡看玉珠穿這些性感睡袍,她便想到自己也可以買一套這樣的睡袍,然后等玉珠不在家時去色誘志光。但這種睡袍的價錢也不便宜,身為學生的她又怎會有多余錢去買呢? 她思前想后,終于想到既然連最寶貴的初夜都可以犧牲,其他的更加顯得不重要。所以在第二天一早就找個鎚仔把她的豬仔撲滿敲碎,買了一件比起玉珠衣柜里的睡袍更加性感的睡袍。 睡袍已準備好了,佩絲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靜心等候機會。 她等了個幾月,終于時機來臨了,玉珠約了一班太太團去旅行,一去就去十幾日,到時家里就只會剩下她和志光。在玉珠出發當晚,佩絲一早就返回自己的睡房換上那套性感的睡袍。由于這件睡袍實在太過暴露了,佩絲買它時也不敢試穿,今次她還是第一次穿上這睡袍,當她望著鏡子時也被鏡中的自己嚇了一跳。 睡袍的是細肩帶低胸連身式設計,上半段全是疏孔的通花,這些通花大得可以讓姆指穿過,佩絲那兩點細小的rutou全全完完地暴露出來。至于睡袍的下半段則是用極之透明的薄紗所做,雖然這套睡袍還配有一條用同樣質料所做的內褲,但這兩層薄如蟬翼的輕紗完全沒有遮閉身體的作用,佩絲不單止可以從鏡中看到在睡袍和內褲里面的稀疏恥毛,就連在雙腳盡頭處的一條罅隙也清楚可見。 佩絲望著鏡中的自己,她越看就越覺害怕,她實在不敢穿著這套睡袍去見志光,她想放棄色誘志光的計劃,但當她打開衣柜找普通衫褲替換時,突然有一個相架從衣柜里跌出來,這個相架險些打中佩絲,而相架中的照片竟然就是國明的遺照。 「爸爸……」佩絲以為這是國明顯靈怪責她膽小,她望著國明的遺照哭道:「你放心吧,我是你的孝順女,我一定會幫你出這一口氣的。」 這時睡房外傳來一陣鐵閘聲,佩絲知道是志光下班回來了,于是依照計劃拉開一罐啤酒,她喝了幾口啤酒,又涂了些啤酒在身上,把自己弄得滿身酒氣,她將剩下的啤酒從窗口倒落街后把空罐收藏好,她再望了國明的遺照一眼,深呼吸了一口氣,便打開睡房門跌跌撞撞的行出客廳,最后跌倒在沙發上。 「噢……阿叔你……回來了……」佩絲扮醉說:「我……剛才在同學的生日會里飲……飲了一些啤酒,現在好……好頭痛,你有頭痛藥嗎?」 「傻女!喝過酒之后是不可以食藥的,這會中毒的啊!」志光一見佩絲一身暴露的睡袍,就立刻被她吸引著了,心里也想玩一玩這個便宜女,于是心懷不軌地說:「不如我幫你按摩一下吧!」 佩絲見到志光用一對色迷迷的眼光望著她時,她的臉立刻羞得紅起來,但她知道志光已經上釣了,所以她不能退縮,她向志光輕輕點頭,表示要志光替她按摩。 志光伸出手指按在佩絲的太陽xue上,一邊按摩一邊問:「是否舒服些?」 佩絲不敢答他,只是輕輕點了一下頭。 「在這里按摩不順手,」志光見佩絲全無戒心,于是放膽地說:「不如我抱你入房,再幫你按摩。」 佩絲心中雖然很害怕,但為了替爸爸出氣,她沒有反對,任由志光把她抱到他和玉珠的睡床上。志光讓佩絲坐在床邊,他爬到床上從佩絲身后伸手替她按摸摩太陽xue,但志光按不了幾下便把手慢慢向下移,變為替佩絲按摩肩頭。 「這舒服嗎?」志光試探佩絲的反應說:「我不如幫你松開你肩頭的吊帶,這會舒服一點的?!?/br> 「嗯……」 志光見她不反對,他立刻把佩絲雙肩上的吊帶向外拉,吊帶順著手臂向下滑落,但睡袍卻沒有因此而跌下來,原來佩絲因為太緊張,rutou發硬凸了起來,兩粒rutou從睡袍的通花處凸了出來把睡袍吊在胸前。 志光雖然是床上高手,但也從未試過有這種情況出現,他好想立刻把睡袍拉低,但又怕這樣做會太過明目張膽,使佩絲驚醒過來,一時間他也不知應該怎樣做。 至于佩絲,她亦沒預計到睡袍會被rutou掛起,她也很心急想把腄袍拉低,于是她便扮作抓癢,伸手在胸前抓了幾下,睡袍終于跌下來了。這時志光恨不得立刻伸手去去下佩絲的rufang,但他不想cao之過急而誤事,只好強行壓制自己的慾火繼續替佩絲按摩,不過卻又趁佩絲不在意時把佩絲的手從睡袍的吊帶里抽出來。 佩絲現在已經十分害羞,但她為了替爸爸出口氣,她唯有乖乖地坐在床上任由志光魚rou,除此之外,她就只可以閉上眼,等待志光再進一步的行動。 志光見佩絲閉上眼,他以為佩絲已經醉得睡著了,但他也不敢肯定,他輕輕叫了佩絲兩聲,但佩絲全無反應,他便大膽起來,把佩絲扶低,讓她躺在床上,他的手立刻按在佩絲的rufang上。這兩團rou志光幾個月前在國明喪禮當晚曾經摸過了,不過現在正是佩絲的發育時期,她的rufang在短短幾個月內起了好大的變化,由兩個檸檬變為兩個鮮橙,志光估計她的胸圍起碼有三十三寸,以一個十四歲的女孩來說,她己經算是個小波霸了。 起初志光只敢輕輕力搓佩絲的rufang,不過他見佩絲沒有任何動靜,他便開始用力搓下去,把她的rufang當作兩團面粉般又搓又擠,好像要從她的rufang中擠出鮮奶,但這是沒有可能的,因為佩絲根本是個未經人道的處女,就算志光把手中的rufang搓至扭曲變形,也不可能擠出半滴奶汁來,所以他也放棄了。他把目標轉移到佩絲的下身,他把佩絲的睡袍下半段揭起,然后用卷豬腸粉的手法把那條薄得透明的內褲卷低。 志光好像法醫官驗尸一樣把佩絲由頭到腳細看一遍,佩絲雖然年紀輕輕,但卻從玉珠身上遺傳了一副很好的身材。不過遺傳是沒有百份之百的,兩母女雖然同樣擁有一對大奶,但上面的rutou卻完全不同,佩絲的rutou就只有小指頭般細,粉紅色的,和玉珠那又大又深色的rutou相差好遠。 而兩母女最大的分別就是她們的恥毛,玉珠的恥毛十分濃密,那堆亂草的覆蓋范圍大到一只手都也蓋不了,但佩絲的下體就只有一串生得好整齊的恥毛,只需用一只手指就可以把她的恥毛完全遮蓋。恥毛之下就是一條由兩塊厚rou所組成的罅隙,這條罅隙雖然沒有被恥毛遮掩,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