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馬車內h
“公爵大人,前面就是迷霧森林了,我們的馬進去分不出方向。” 忠心的侍衛在門外匯報,坎貝爾坐在車上咳嗽越發地厲害。 “咳咳……沒……沒事……” “坎貝爾王。” 阿酋疾步擔心地湊上前,把虎皮衣給人圍著又緊了緊。 “坎貝爾王,你身體本來就不好,格格木的氣候……” 坎貝爾抬起手,阻止了阿酋疾步。 緩了口氣,潮紅的臉讓本來就精致的五官顯得更加艷麗,艷麗到阿酋疾步都不敢多看一眼。 “沒事,你叫下面的人把馬匹栓到一起免得等會兒遇到什么事情車馬受驚。” 有傳言,不論人馬進入格格木這里的迷霧森林都會產生幻覺,會看到自己不想看到的東西,到里面的人不是發瘋就是自殘,能走出去的往往寥寥無幾,這也是為什么很多人說到了格格木沒有人能活著回去的原因之一。 “坎貝爾王……” 坎貝爾在阿酋疾步的擔憂中掀開車簾,冰霜之氣撲面而來掀起坎貝爾的長發,素白的臉在寒風中越發冷若冰霜,唯獨眼角的紅暈與臉上的病氣顯得還像兩分真人。 “咳咳咳……” “大人,外面風寒太大,你……” “咳咳咳……沒事……咳咳……那邊……”坎貝爾朝一個方向指了一下,在別人眼里,那個方向是疏朗的高通天際的杉樹,和其他方向并沒有什么不同。 “咳咳……走那邊……”坎貝爾說完就進了馬車不再說什么了。 坎貝爾在他們眼中好比神明一般的存在,得到指令所有人立刻驅馬前往那個方向。 沒想到白天吸了口寒氣,到了晚上坎貝爾的風寒癥越發嚴重,發起了熱癥。 阿酋疾步急得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脫了下來蓋在坎貝爾身上,看著坎貝爾額間冒汗渾身發冷,低頭輕聲說了一句“冒犯了大人”便上前連人帶被地裹進了懷里。 “疾步大人,公爵大人的藥……”馬車外傳來仆人阿爾法的聲音。 “你放在外面吧。” 阿爾法跪在外面把藥放在馬車前頭。 過了一會兒,阿酋疾步把藥從木板上拿起來,看了一眼休憩的人和牲畜,萬籟俱靜,只有篝火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響。 因為心系里面的人阿酋疾步沒有多看就關上了簾子。 “呃……熱……” “坎貝爾大人,您忍忍……不能掀……” 這么一會兒阿酋疾步一回頭就看到坎貝爾把身上的被子掀開了大半,里衣凌亂,凹陷的鎖骨在昏黃的光線下充滿了曖昧的色彩…… “咚咚。” 阿酋疾步清楚地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那么響亮,那么清晰。 “不要……”昏睡的人好像夢到了什么煩心事,眉骨輕皺,抬手在空中揮了一下,這一下直接打到了要給坎貝爾蓋被子的阿酋疾步。 “啪。” 輕柔地還帶著那人身上的體溫。 阿酋疾步就像被打傻了一樣愣在原地,一下子忘了反應。 細密的汗水從坎貝爾的額頭留下,浸濕了鬢角,浸濕了領口,從修長的脖頸處滑下……落在深深淺淺的鎖骨處…… 阿酋疾步突然口干舌燥,抬起手,摸了摸自己guntang的額頭又摸了自己火燎燎的臉,懷疑自己也感染了寒癥。 “坎貝爾大人……” 阿酋疾步緩慢地朝鋪上的人一點點爬去,坎貝爾不安地晃著頭,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臉上帶出了一絲惹人憐愛的脆弱,身為奴仆的阿酋疾步什么時候看到過坎貝爾家主這副模樣。 滿心的崇敬與愛戴都在這一刻到達了頂端…… “我好熱……” “坎貝爾大人。”阿酋疾步再一次阻止了坎貝爾掀開被子的動作。 “……唔……我不要……” 阿酋疾步錯以為夢魘中的坎貝爾是說不要被子,被腦中的思緒堵住的阿酋疾步一時之間慌得手忙腳亂,不知道該做何動作。 于是他做了一個大膽的動作。 換作平時他都不敢做的動作。 他掀開了蓋在坎貝爾身上的衣服和被子,直接鉆了進去。 “呼……” 阿酋疾步感覺自己呼出的氣都是guntangguntang的,心跳在這一刻幾乎要跳出了喉嚨,他根本沒有想過要是坎貝爾現在醒了會怎么樣,他現在腦子里根本想不到那么多,他就覺得熱,周身都很熱,全身都很熱……明明剛才外面還是冷的。 “唔……” 兩者的距離那么近,阿酋疾步可以感受到對方身上傳來的熱度還有濕度,那么近的距離清淡的香氣也變得濃郁,整個被子里,全身上下好似都被那股清香籠罩……阿酋疾步從來不知道,原來坎貝爾公爵原來是那么香的……蹙著眉低聲呢喃的人好似不知道自己和另一個男人正靠得那么近,睡得那樣地毫不設防。 “唔……冷……” 阿酋疾步試圖說服自己,要知道他原本只是想這樣就夠了,但是,當看著眼前這個人就距離他那么近那么近的距離,身體若有若無地觸碰……距離變得那么近在咫尺……要知道,這在以前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突然大腿處一熱,柔韌的觸感傳來,阿酋疾步倒吸一口氣。 他的兩腿中間……伸進了一只腳…… 阿酋疾步震驚地看著躺在身邊的坎貝爾。 男人睡得那么不安穩,也許是感覺到身邊發燙的熱度,整個人趨向熱源,自然而然地把畏寒的腳靠近熱源。 阿酋疾步腦中的那根弦斷了,他徹底被自己的說法說服了。 阿酋疾步敞開懷抱,伸出手把面前的神靈攬進了懷里。 緊緊地嵌進自己的懷抱。 阿酋疾步感覺自己的心跳一點不漏地透過薄薄的內衫傳到另一個人身上,他糟糕的想,要是坎貝爾現在醒著,聰明如坎貝爾王,一定會發現他的心意……這是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曾經都沒有察覺到的心意。 明明對方是他的信仰,是他的效忠對象,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樣…… 也許是對方當下實在是太脆弱了,也許是周圍的氛圍實在太蠱惑人心,阿酋疾步自暴自棄地想。 一旦確定了自己的心意,阿酋疾步就覺得難熬起來,與不管怎么樣都覺得冷的坎貝爾比起來他就是快熱死了,抱著自己心愛崇拜的對象,還能沒反應那他也不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了。 坎貝爾睡得昏昏沉沉,隱隱約約覺得有點癢……還帶著一股由外到內的酥麻…… “唔……” 緊緊裹著的橙黃絲絨棉被中,一只粗糙的手穿過一層層厚重的衣服,在光滑的軀體上慢慢游曳…… 也許是男人的毫無所察加大了對方的膽量。 那只手從上到下,將男人全身上下一點點摸過去。 “……唔……” 在夢境中坎貝爾感覺到了什么,胸口的酸麻和大腿內側的難耐讓他想要扭身逃離這種難熬的感覺,可是無力的身體哪里會聽從他的意志……一動不動。 被汗濕透的身體衣袍微微敞開,露出紅腫的rutou……美麗的男人高高仰起頭顱……馬車內似有若有若無的呻吟聲傳來。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