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分支 嚴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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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腦子抽了,或一時賭氣。 你走上前去,拿起剩下的另一支牙刷,和黑哥并肩刷牙。 ...... .......... 黑哥沒有任何反應,但你看到鏡子里的自己突然整張臉爆紅。 黑哥疑惑的看向你。 $︿&&()(_+)$%!!!! 你匆匆忙忙漱了好幾次口,洗兩遍牙刷,還用力抹了好幾次嘴唇,弄得一片熱辣辣的,大約是脫皮了。 “我先出門了,你好好休息!” 一嗓子喊完,你也不管對方什么表情,套上外套,逃難般一溜煙出了門。 嚴莉給的地址并不好找。你轉了好幾次車,繞過大半個城區,經過有刺青大哥和一堆煙蒂的小路,終于到了一棟破爛的二層小樓前。 “嘿,你來啦。” 嚴莉穿著厚厚的防震衣給你開門,對比整個人都是條咸魚的你,她雙眼發亮,精神抖擻,完全看不出幾個小時前還在死亡游戲中。 看見絲毫未變的嚴莉,不知為何讓你松一口氣。 你:”你恢復得好快。” 嚴莉:”一般唄,我本來就是混的,沒進游戲前好幾回也差點掛掉。” 你脫鞋進門,里面意外的寬敞干凈,而且感覺很新,和破舊的外表完全不同。 嚴莉:”外套掛那里--好啰,跟我來。你來得正巧。” 你隨她進入里面的房間。這里似乎是工作間,四周掛滿槍械的零件,機械和機油的味道彌漫整個空間。左邊房門大開,看起來是個靶場。里面還有幾個大漢,有的扛步槍,有的拿手槍,正在練習。 見你們進門,他們喊了幾聲”莉姐”算是打招呼,看樣子還頗為尊重。 嚴莉頷首回應,你跟在她后面,突然有種”黑道大姊的隨從”的既視感。 里頭意外的大,按標靶的不同分成好幾區。你環首四顧,在靶場邊的長椅上坐下。嚴莉走開了會,隨后你感覺頭上一冰,她拿了灌冰果汁壓在你頭上。 嚴莉:”喏,請你的。” 你打開瓶蓋,一股熟悉的化工味。”我以為你會拿酒。” 嚴莉:”我不喜歡酒精,用藥和消毒時除外。--不說這個,叫你來是因為,我拿到系統給我的獎賞。” 她拿出四條紅黑白三色組成的織帶,約一指寬。 看起來是普通的手環,但你從未見過這種紋路,簡單的三色卻十分好看,交織成奇特的菱形紋。 你的好奇心被勾起了。”這是什么?” 嚴莉:”識別手環。系統給的說明是,可以拿來組隊用,最多四人。” “我這次的評級是A,但我自己沒出太多力,多半是靠你們兩個。所以我覺得,這環該有你們一份。” “另一個原因是,跟你們組隊是個好選擇。我生平討厭三樣東西,一是酒,二是被扔下來。你們夠強,人又不錯。我看你也不想跟黑分開,你覺得怎樣?” 你想了一下。”你為什么沒找黑?” 嚴莉:”我沒他通訊方式。他這人在圈子里是有名的無冕之王,我就是個小咖。但跟他的厲害同樣有名的是,他總是獨來獨往。但我想你應該有他通訊方式?” 你搖頭:”我沒他手機。” 嚴莉:”好唄,看你。”她把兩個環往你手上一塞。”這東西一堆人搶著要,你自己好好收著,免得麻煩。” 你收起手環,想了想:”還有個人,跟黑搭檔過,很能打,也不會在關鍵時刻拋下人。你能再給我一個嗎?” 嚴莉一愣:”我得想想。” 你知道這是重要的事,嚴莉沒生氣就不錯了,也沒再說什么。 “對了,”你突然想到:”嚴莉,你說你討厭三樣東西,酒、被扔下來,還有一樣是什么?” 嚴莉正站起來招呼,幾個人為她讓出了靶位,她熟練的接過一柄有她三分之二高的步槍。 聞言,她轉頭回道:”男人。” “手穩一點,閉氣!將晃動降到最小!你都像帕金森了!” “手歪了!不對,不是這個意思,你的骨頭要正!還有腰挺直點!別軟得像蟲!” 她用力拍了一下你的背,你一個踉蹌,急忙放下槍:”喂,會走火的啊!” “才不會,你當我什么人?頂多誤發而已。” “誤發也很糟糕啊!!” 剛才嚴莉說”你來都來了,順道練一練再回去”,便不由分說的甩給你一把槍,隨后變身魔鬼教官。 在這個變態游戲中,不知何時會遭遇危險,有越多保命的手段越好。你明白嚴莉的好意,不過,這種加入校隊,被教練炮轟的感覺......實在有點恐怖。 她的槍技不是最高的。不過,做為熟悉槍械的槍械改造師,相當擅長替人挑選適合的武器以及訓練。你雖然是第一次到這里,也看得出這個非法訓練場的人對他的尊敬。 手上的槍帶著一股特有的硝煙味,堅硬的槍身烙得你手骨疼。嚴莉說這是你還不習慣持槍的緣故。槍拿久了有點重,但嚴莉說過輕的槍,對初學者來說反而不好瞄準。況且,訓練手臂的肌rou也是有好處的。 你重新拿起槍。嚴莉湊過來,動手調整你的姿勢,看起來就像是被半抱住一樣。你第一次和家人以外的女性貼這么近,非常不自在。 “嚴莉,那個......” 嚴莉專心調整,還轉了下你的腰。”啥?有話快說,別摩嘰。” 你很想說”你貼太近了”,但說出口的卻是”你不是討厭男人嗎?” 嚴莉:”你這種的沒關系。......你是在害羞?怕什么,你要死不活的樣子,和沒人看過的地方不都被我看過了嘛!” 說著,還親昵的拍了拍你的后腦勺。 好幾個人看向這邊,隱約聽到”姘頭”、”小白臉”之類的詞,你內心流淚-- 大姊,你這話太容易引人誤會啦!!什么”沒人看過的地方”,你就不能直接說”腦子”嗎! 就在這時,大家突然噤了聲,整個空間像投下一顆靜默彈。 你轉頭,正好看見一道熟悉的身影,伸出筆直的長腿,將一個滿身肌rou的胡子大叔一腳踹翻,動作極其俐落。 你隱約記得,這位大叔好像是外面的守衛。 看到來人的臉,你手上的槍直接掉了下來,砸在練習臺上。 是黑哥。 你不是把桌上的地址收起來了嗎?這人怎么找來的,難道是聞味道?又不是狼狗! 你下意識往后退,并看了在地上打滾的胡子大叔一眼。 你覺得胃有點疼,有種進入修羅場的錯覺。 黑色風衣的下擺微微飄動,黑哥定定的看著你,保持著面無表情的臉,雙手插在口袋,向你們走來。 黑色軍靴一下下踏在堅硬的地面,發出清晰的聲響。 咚,咚,咚。 你聽見耳邊自己的血管鼓動的聲音。 他聽見剛才那句話了嗎? 還是沒聽見? 該解釋嗎?cao,你為什么要解釋! 他好像在生氣。為什么生氣?生什么氣? 不知為何,平時臉皮不薄的你局促得不行,平時明明可以一個人和他嘮叨上許久的話,此時卻一句話都說不上來。 站在你身邊的嚴莉舉起雙手,作投降狀:”老大,你冷靜點,你散發的冷氣要讓咱們全凍成冰棍了--我又不是誘拐小朋友的人販子,只是送他點東西,帶他來做練習。” 你:...... 這話還不如不說!什么送點東西,講得跟拿棒棒糖誘拐小meimei似的! 黑哥站到你們面前,沒說話。 你會: A轉身練槍 B把槍放到黑哥手上 C戳他的臉 D向嚴莉投以求助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