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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應(yīng)不識(總攻/NP)在線閱讀 - 45 浴血沙場為君戰(zhàn)

45 浴血沙場為君戰(zhàn)

    眾人出得林府,遠(yuǎn)遠(yuǎn)望去,戰(zhàn)場上已是炮火硝煙彌漫,滾滾飛揚的塵土遮天蔽日,旌旗獵獵迎風(fēng)招展,廝殺聲、炮火聲、刀劍相交之聲不絕于耳。交戰(zhàn)雙方中的一方身穿神機(jī)營的鎧甲,裝備齊全,軍中擊鼓敲鑼,大炮齊射,另一方則是一群看似雜亂無章的烏合之眾,沒有統(tǒng)一的服裝與鎧甲,手拿大刀長矛,一個個面如死灰,目中無光,卻拼著血rou之軀在那雨點般密集的炮火中沖殺,他們?nèi)缤彼话闱案昂罄^,密密麻麻排山倒海地涌向敵人。

    眾人這下終于相信了謝問的話。

    “居然真的是尸傀!”

    “這世上不怕火炮的,恐怕也只有尸傀了吧?!?/br>
    方才一直對尸傀滿懷恨意的靜儀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目瞪口呆,喃喃道:“不可能啊。尸傀不是邪祟嗎?為什么要幫著我們對抗朝廷呢?到底是誰在指揮這群尸傀?”

    忽然間,人群中有人喊了一嗓子。

    “咦?尸傀軍的那面旗幟……那不是青龍?zhí)玫臉?biāo)志嗎?”

    人們順著聲音所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尸傀大軍中高高揚起的旗幟上描繪著一只騰云駕霧的青龍,這正是梵炎教青龍?zhí)玫钠鞄谩?/br>
    連海平沉吟道:“梵炎教青龍?zhí)锰弥魇抢钛诱?,這么說,指揮這群尸傀與朝廷軍作戰(zhàn)的人是李延昭???”

    “梵炎教的人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他們到底想要干什么?”

    人群中sao動不斷之時,皇甫軻緩緩走出幾步,只見他長劍負(fù)在背后,牽著一匹高頭大馬,輕輕一躍翻身而上。居高臨下的他雖未開口,卻自有一股凜然之威。方才還在議論紛紛的人們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的視線都不約而同地集中在皇甫軻身上。

    皇甫軻見大家都安靜了下來,這才不急不緩地開了口:“武林盟遭jian人所害,正面臨前所未有的劫難。面對此情此景,我與各位一樣,心中有困惑,也有不安??墒牵绞沁@種時候,我們越是應(yīng)該沉著冷靜下來,好好地想一想我們應(yīng)該做什么?!?/br>
    一陣風(fēng)吹過,nongnong硝煙之中,皇甫軻衣袂飛揚,他頓了頓,一一掃視在座眾人,凜聲道:“我明白大家心中有所顧慮,然而覆巢之下焉有完卵,朝廷為了消滅武林盟已經(jīng)派出了神機(jī)營,眼下戰(zhàn)事危急,如果此刻我們還在這里互相猜忌,勾心斗角,那便無疑于自取滅亡。要想活下去,我們必須摒棄成見,聯(lián)手抗敵。所幸今日有上天庇護(hù),我等命不該絕于此地,既然前方有尸傀大軍替我們擋住了炮火,那么此刻正是我們突破重圍的大好時機(jī)。”

    說著,皇甫軻指了指右前方:“尸傀大軍此刻已經(jīng)將敵人的炮火吸引到了左翼,右翼正好是敵人防守最為薄弱的部分,我們?nèi)藬?shù)雖少,但只要集中力量,從右翼發(fā)起猛攻,可以一舉突破敵軍的防線。在座的都是武林盟的精銳,有誰愿意跟我一起上?”

    皇甫軻這一番話說得擲地有聲,慷慨激昂,聽得場下眾人個個熱血沸騰,他話音剛落,眾人便爭先恐后地紛紛舉手,摩拳擦掌地響應(yīng)起來。

    “司衡真人,大家伙兒都跟著你,你指哪兒我們打哪兒!”

    “沒錯,讓朝廷的人瞧瞧咱們武林盟的厲害!”

    “不能讓區(qū)區(qū)尸傀搶走了風(fēng)頭!”

    皇甫軻對著大家一抱拳:“司衡在此謝過大家了。”

    謝問雖然本可以施展輕功,但是此時的他身負(fù)重傷,不能勉強(qiáng),于是從林府牽了一匹馬出來,翻身上馬,來到皇甫軻身邊。

    皇甫軻擔(dān)心地注視著他:“你臉色看起來很不好。真的沒問題嗎?”

    謝問云淡風(fēng)輕地笑道:“沒事!我可是征戰(zhàn)多年的老油條了,這次總算可以讓師尊見識一下我的馬上風(fēng)采了。”

    皇甫軻見他談笑自如,便心中略定,囑咐道:“這可是上戰(zhàn)場殺敵,對方又是大名鼎鼎的神機(jī)營,你可千萬不要大意。”

    謝問扯著韁繩,點頭道:“我自有分寸!”說著,他轉(zhuǎn)向眾人,見大家都已經(jīng)做好了準(zhǔn)備,便朗聲道,“各位有馬的騎馬,沒馬的施展輕功,大家隨我?guī)熥鹨黄鹕?!?/br>
    說罷,與皇甫軻相視一笑,兩人不約而同地一甩馬鞭,并駕齊驅(qū)地沖了出去。

    喊殺聲由遠(yuǎn)及近,謝問與皇甫軻率領(lǐng)著一眾武林人士,如一把鋒利的刺刀生生插進(jìn)敵人的軟肋。神機(jī)營的炮兵與大部分騎兵集中在左翼,正與李延昭率領(lǐng)的尸傀大軍殊死廝殺,右翼則主要是弓兵與步兵,戰(zhàn)斗力相對較弱。

    敵軍看到武林人士突然殺入,紛紛搭弓射箭,一時間,漫天箭矢如同雨點一般疾馳而來,謝問手中拿著一把趁手的長刀,左揮右砍地避開箭雨,率先沖入敵軍之內(nèi)為皇甫軻開路,論單打獨斗地比武,謝問也許并不是最強(qiáng),但是一旦上了戰(zhàn)場,他便立刻氣勢如虹,揮舞著長刀在人群中左右來回橫掃,刀光影影綽綽,只消片刻工夫,敵兵就如同韭菜一般倒了一片。

    正廝殺間,小腹忽地隱隱作痛起來,謝問知道自己剛才這么一用力,傷口一定又裂開出血了。但是此刻他管不了這么多,他一手按著小腹,阻止那汩汩涌出的鮮血,一手揮舞長刀繼續(xù)廝殺。他一把長刀正將三四個弓兵挑得飛起,身后一柄長矛突然刺將上來,他側(cè)身一躲,便聽到后面?zhèn)鱽硪宦晳K叫。

    他轉(zhuǎn)過頭去。見皇甫軻手持長劍,干凈利落地將一個正想偷襲謝問的小兵捅了個對穿。

    “謝問!你怎么受傷了???”

    皇甫軻一眼看到謝問捂著肚子的指間溢出了鮮血,頓時變了臉色。

    “沒事,師尊,我撐得住。”

    皇甫軻策馬上前,將他護(hù)在身后,厲聲道:“別再往前沖了,快回來,別離開我!”

    皇甫軻一個心急,竟連平日里的自稱都忘了,謝問見皇甫軻像是護(hù)崽心切的母雞一樣緊緊護(hù)著自己,眼神表情中盡是對自己的關(guān)切之情,心中又是激動又是歡喜,一時間竟忘了疼痛,仿佛有無限力量正源源不斷地涌上來。

    轉(zhuǎn)眼間,身后大部隊已經(jīng)跟上,被謝問與皇甫軻撕開的裂縫正在拉開一道越來越大的口子,在武林盟的這幾百人的猛烈沖擊下,神機(jī)營右翼終于潰不成軍,轉(zhuǎn)眼間戰(zhàn)場上尸橫遍野,神機(jī)營的旗幟也被武林盟的眾人踩在了腳下。

    孟懷瑾和連海平率領(lǐng)著后續(xù)部隊沖了上來,孟懷瑾大聲道:“師尊,接下來該怎么辦?”

    皇甫軻眼望前方,略一思索,開口道:“炮兵隊攻勢減弱。我們兵分兩路,懷瑾從北面,連幫主從南面,兩側(cè)包抄左翼。”

    孟懷瑾點頭:“得令!”隨后掉轉(zhuǎn)馬頭,將皇甫軻的命令吩咐下去。

    皇甫軻轉(zhuǎn)頭對謝問道:“這次我們殿后。你過來,讓為師看看你的傷口?!?/br>
    謝問策馬過去,來到皇甫軻面前?;矢V看了看他的傷口,驚訝地道:“怎么會傷得這么深?到底怎么回事?還有你這身衣服……這不是你今天早上穿的那件,你什么時候換了衣服?”

    紙終于包不住火,謝問只好訕訕地道:“這事說來話長。日后再與師尊慢慢道來?!?/br>
    皇甫軻皺著眉頭:“早知道你傷得這樣重。說什么為師都不會讓你上戰(zhàn)場。”說著,他從懷里掏出一顆丹藥,遞給謝問,“也罷,你先服下這顆天香續(xù)命丸?!?/br>
    一看到這天香續(xù)命丸,謝問便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阿朔,不自覺地莞爾一笑。

    “怎么了?”皇甫軻側(cè)頭看著他。

    “沒事?!敝x問搖搖頭,將天香續(xù)命丸接過服下,砸吧砸吧嘴道,“真甜。”

    “怎么可能。天香續(xù)命丸應(yīng)該是苦的才對?!被矢V越發(fā)擔(dān)心地看著他,“你真的沒事嗎?怎么連味覺都變了?!?/br>
    “不是藥?!敝x問指了指心口,“是心里甜。”

    皇甫軻一愣,登時反應(yīng)過來,板起臉道:“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情說笑?!?/br>
    說罷一甩馬鞭,策馬而去。謝問不敢多話,連忙緊隨其后,兩人跟在大部隊后面,往左翼疾馳而去。

    此時左翼鏖戰(zhàn)多時,地面上橫七豎八地堆滿了尸首,其中雖有大半是神機(jī)營的士兵,但也有不少是尸傀,有的被炸得天靈蓋碎裂,腦漿流了一地,有的干脆連頭都沒有了,有的甚至連身子都被炸成了碎塊,死狀極其慘烈。謝問雖然見慣了戰(zhàn)場上的廝殺,但面對這片觸目驚心的慘狀,也禁不住頭皮發(fā)麻。

    好在此時神機(jī)營的炮火已經(jīng)被一波接一波的尸傀消耗殆盡,孟懷瑾率領(lǐng)一路人從北面包抄,連海平則率領(lǐng)另一路人從南面包抄,兩撥隊伍就像一只展翅的大鵬,邊殺邊向中間靠攏,神機(jī)營只剩下兩三千人,其中大約有數(shù)百騎兵被圍在中央,奮力反抗。

    就在眾人久攻不下之時,右側(cè)一座小丘上忽然傳來一陣笛聲,謝問循聲望去,只見招展飛揚的青龍旗下,李延昭騎在高頭大馬上,吹奏著骨笛,凄厲詭異的笛聲響徹戰(zhàn)場,原本倒在地上的尸傀再次爬了起來,排山倒海地涌了上來,這些尸傀身上傷痕累累,但是由于頭部沒有被破壞,所以只要聽到笛聲,就還能繼續(xù)爬起來,行動如常。

    在尸傀大軍那強(qiáng)有力的rou盾掩護(hù)下,皇甫軻率領(lǐng)武林盟眾人沖入神機(jī)營騎兵隊伍中,左突右沖,對方的防守陣型很快就被打亂。這時,神機(jī)營中突然殺出一騎,那人沖出重重包圍,策馬向小丘上的李延昭飛奔而去,謝問看到那人手中拿著一把連弩,不由得一驚,看來敵人也知道擒賊先擒王,想要突出重圍來取李延昭性命。于是謝問趕緊掉轉(zhuǎn)馬頭,拍馬上前攔截對方。

    眼看那人離小丘越來越近,已將連弩舉在手中瞄準(zhǔn),謝問大喝一聲,將手中長刀猛地擲了出去。連弩發(fā)射的同時,高速回旋的長刀也掃中了那人座下之馬。馬兒一聲嘶鳴,把那人狠狠摔在地上。謝問策馬疾馳上前,縱身一躍將對方撲倒,一拳揍在那人臉上,將他手中的連弩一腳踢開。

    兩人此時都已經(jīng)沒了武器,只能rou搏。本來論拳腳,謝問是絕不會落下風(fēng)的,可是如今他身受重傷,再加上剛才這么一撲,小腹更是像撕裂開來一樣,痛得徹骨,一個不留神就被對方壓在了身下,脖子被緊緊掐住。

    就在這時,一道利箭嗖地從頭頂飛過,直插入對方的腦門。

    那人睜大了眼睛,身子硬直。謝問用力一推,那人便向后倒去,再也沒起來。

    李延昭拿著連弩,走上前來,向謝問伸出手。

    “謝公子。多謝你救了我一命?!?/br>
    謝問沒有握住他的手,冷冷地道:“你是死是活,我根本不在意。我也不想救你?!?/br>
    李延昭倒是不以為意地笑了:“別說得這么無情嘛。我今天好歹也算是幫了你們一個大忙。要不是我與司衡真人早就察覺到了林氏父子的陰謀,暗中率領(lǐng)尸傀大軍埋伏在林府附近,你們現(xiàn)在恐怕全都成了甕中之鱉,被一網(wǎng)打盡了?!?/br>
    謝問疑惑地道:“這么說,你們是早有準(zhǔn)備?”

    李延昭點頭:“沒錯。林寒松暗中與朝廷勾結(jié),想要借著武林盟大會的機(jī)會將我們武林人士一舉鏟除,殊不知,螳螂捕蟬,黃雀在后?!?/br>
    謝問忍著痛爬了起來:“你和我?guī)熥?,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李延昭眉梢一揚,一臉壞笑:“嘖嘖,吃醋了?”

    謝問板起臉沉聲道:“別岔開話題。你身為梵炎教青龍?zhí)锰弥?,卻一路上以朋友的名義,明里暗里地跟蹤著我?guī)熥?,糾纏不清,如今還把他牽扯到武林盟的渾水之中,究竟意欲何為!”

    “冤枉啊冤枉?!崩钛诱逊鲋~頭,嘆道,“沒想到在謝公子心中,我李延昭竟是這樣的陰險小人。我李延昭不過就是武林盟安插在魔教中的一枚棋子,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對司衡真人圖謀不軌?”

    “你是……武林盟的臥底?”謝問不禁愕然。

    “不錯,我和司衡真人既是舊識,也是搭檔。只不過司衡真人在明,我在暗。你若不信,可以去問司衡真人,就知道我說的所言非虛?!?/br>
    謝問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那你一直以來暗中cao縱尸傀的事,師尊也是知道的???”

    李延昭眼里閃爍著精光:“這是自然?!?/br>
    謝問腦中一片混亂,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雖然他心中早已隱隱察覺,但是此時此刻聽到李延昭親口說出,還是頗為震驚。難怪每次一提到武林盟,皇甫軻就言辭閃爍,極力將自己拒之門外,擺明了不希望謝問來趟這趟渾水。這么看來,尸傀的事,恐怕也與師尊脫不了干系。雖然今日李延昭的確是救了他們所有人的命,可是一直以來他暗中cao縱尸傀胡作非為也是事實,師尊明明知道這一點,卻默許縱容他的行為,這于情于理都非常不妥。

    李延昭見謝問臉色難看,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于是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你也別怪司衡真人什么都不對你說。他不在乎別人怎么看他,只偏偏在乎你。對了,你可千萬別告訴他是我對你說了這些,司衡真人發(fā)起火來可是很可怕的?!?/br>
    謝問冷哼一聲:“我自會查個一清二楚。”說著,他不再理會李延昭,翻身上馬,沖下小丘。

    兩人說話間,場上局勢已經(jīng)發(fā)生了巨變,在皇甫軻的率領(lǐng)下,武林盟眾人發(fā)起了輪番猛攻,終于沖垮了敵軍的防線,謝問撿起一把長槍,一馬當(dāng)先地沖殺進(jìn)去,長槍翻飛,瞬間便放倒了十余人。神機(jī)營的士兵本來就已經(jīng)疲憊不堪,見這些武林人士一個個武藝精湛,以一當(dāng)十,心中更是畏懼,很快便一潰千里,丟盔卸甲地逃散而去。

    殘陽如血,映照著堆積如山的死尸,這一場惡戰(zhàn)一直從晌午打到了傍晚,直到朝廷軍全部退去,戰(zhàn)火才終于停歇。眾人高聲歡呼,一擁而上地將皇甫軻圍在中央。大家都沒想到這一次竟然能死里逃生,慶幸之余都對皇甫軻充滿了敬意與感激。

    謝問手中拿著鮮血淋漓的長槍,遠(yuǎn)遠(yuǎn)望著被包圍在人群中的皇甫軻,心中放下一塊巨石的同時也是百味雜陳。皇甫軻也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了他,撥開人群,策馬上前。

    “師尊……”

    謝問剛要開口,誰知緊繃的弦一旦松懈下來,腹部的刺痛便越發(fā)地難以忍受。謝問低頭看著自己腹部的傷口,那汩汩涌出的鮮血早已將他的手染得通紅。他手腳發(fā)麻,腦中嗡嗡直響,握不住的長槍哐啷落地的同時,謝問捂著小腹,搖搖晃晃從馬上摔了下去。

    “謝問??!”

    他沒有重重摔在地上,而是落在了一個人的懷中,然后被緊緊抱在懷里,精疲力盡的謝問已經(jīng)睜不開沉重的眼皮,耳畔的呼喚聲也越來越模糊,但心中卻無比的踏實,在那人懷中沉沉地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