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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應不識(總攻/NP)在線閱讀 - 25 只要你喜歡我(H有)

25 只要你喜歡我(H有)

    深夜巷子中匆匆忙忙的偷情畢竟是不夠盡興,一進客棧,謝問便按捺不住地將聞辛摁在床上提槍開干。因為在巷子中已經射過一次,所以上了床之后,謝問便持久了起來,入獄以來壓抑了多年的情欲像火山爆發一樣噴薄而出,直把聞辛干得腰肢酸軟,嗓子沙啞才肯罷休。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是日上三竿,謝問腦子迷迷糊糊的,就連抬起胳膊也覺得費勁。他遲緩地伸出手去,往身邊摸了摸,空無一人。

    他呆了半晌,直到腦子逐漸清醒過來,才一個激靈,鯉魚打挺似的從床上跳起來。

    吱呀一聲,聞辛推開門走了進來,見謝問一臉剛睡醒的樣子,頭發還亂糟糟的,不由得噗嗤一笑。

    “太陽都曬屁股了,才舍得起床???謝大少爺?”

    聞辛頭發濕漉漉的,渾身透著一股皂角的清新味道,看來是一大早溜出去,到河里洗了身子。

    “我還以為你丟下我跑了呢?!敝x問下了床來,意猶未盡地伸臂摟住聞辛,湊過去噙住他的唇。

    聞辛仰起脖子,與他唇舌交纏了一會兒。唇分,明媚一笑。

    “我這幅模樣,還能去哪兒?”感覺到謝問下體正在yingying地頂著自己,聞辛不由得好笑,“你是發情的公狗嗎?昨晚騎我身上發了一宿的瘋,天快亮了才放過我,這會兒怎么又硬了?”

    “春天到了。公狗當然要發情?!?/br>
    “嘿,你還打蛇順棍上,你當我在夸你嗎?要臉不要?”

    “早晨醒來都這樣,這是正常反應?!敝x問一邊理直氣壯地回答,一邊用那硬挺的陽物蹭了蹭聞辛的大腿。

    聞辛一皺眉,扭動身子道:“你想干嘛。我才剛洗過身子!”

    謝問一把摟住聞辛的腰將他拉近:“幫我弄一次?!?/br>
    “不要?!甭勑料訔壍匾话淹崎_他的臉,“你昨晚也是這么說,每次都說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結果還不是沒完沒了地要了我一晚上。”

    “這次是真的最后一次。我發誓!”謝問豎起三根手指頭,用撒嬌的語氣央求道:“行行好,再幫我一次吧,用手就行。”

    聞辛白了他一眼,他對謝問這種大狗式撒嬌最是沒轍,半晌才嘆了口氣道:“罷了罷了,誰叫我栽在你手上了呢?!?/br>
    說罷,聞辛一邊解謝問腰帶一邊道:“真的只有一次哦?!?/br>
    說著將手伸進去握住謝問硬挺的陽物,緩緩taonong起來。

    聞辛的手很粗糙,手掌與指關節布滿了習武之人特有的老繭,握住陽物上下摩擦時那種粗糙的磨砂感最是恰到好處,尤其是當他那厚而粗糙的指腹有意無意地蹭過馬眼時,仿佛有一股電流從腳竄上頭頂,著實令人欲罷不能。在聞辛富有技巧的撫弄下,謝問的喘息很快急促起來,越發腫脹的陽物頂端汩汩地吐著腎水,沾濕了聞辛的掌心,聞辛見狀加快手中的動作,激烈的摩擦伴隨著咕嘰咕嘰的水聲,不消一刻鐘,謝問便感到自己快要射了。他推開聞辛,喘著氣道:“我要丟了,你松手吧,我不想弄臟你?!?/br>
    聞辛沒有就此離開,而是在謝問面前蹲了下來,閉著眼張開嘴巴。

    謝問腦子一熱,對著乖乖張嘴的聞辛,握住陽物快速地taonong了幾下,那陽物抖了一抖,終于將陽精一股股地射進聞辛的口中。

    待謝問盡數發泄完,聞辛才閉上嘴巴,咕咚幾聲,喉結上下滑動,將粘膩而帶著腥味的濁液咽了下去。末了還不忘把嘴湊過去含住那軟下去的陽物,將guitou舔舐得干干凈凈,這才站起身來。

    “真怕你哪天精盡人亡。”聞辛臉上微微泛著暈紅,抹了抹嘴角殘留的陽精,剛要轉過身去,忽然被謝問從背后一把摟住。

    “誒……你!不是說了只有一次嗎!”

    謝問的手往下伸,揉弄著聞辛的襠部。

    “要不要我也來幫你?”

    “滾!”聞辛一把推開他,“老子不是你,一天到晚隨時隨地地發情。快去洗漱。日頭不早了,咱們今天還要出去打聽阿朔的下落。”

    謝問發xiele一通,只能見好就收,被聞辛踢著屁股洗漱去了。

    仲春與暮春之交,正是清明時節,汝南城中家家戶戶門前屋檐下插著柳枝,街上行人往來如織,大多都是去城外掃墓踏青。街頭巷尾吆喝聲此起彼伏,謝問與聞辛坐在街邊一邊吃著桃花粥,一邊眺望著往來的行人。

    “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清明就到了?!甭勑镣歉≡谥嗌系膸装晏一?。他用搪瓷調羹勺了一勺,塞進嘴里,一股甜甜的桃花清香便在唇齒間彌漫開來。

    “高昌國也過清明嗎?”

    “寒食節是你們漢人的習俗,我們高昌當然不過。你們漢人在寒食節祭祖,我們高昌人是在臘月三十那天祭祖。而且我們那兒也不吃米飯不喝粥,只吃面或者囊,臘月三十還會宰牛,燉一鍋nongnong的棒骨湯?!?/br>
    謝問忽然心念一動:“聞辛,你后來回過家嗎?”

    “家?你是說高昌嗎?”聞辛嚼著桃花瓣,托著下巴道,“我爹娘早就死在戰亂之中,我在高昌一個親人也沒有。自從跟隨商隊來了中原,被大哥所救之后,我就一直待在洛陽,從來也沒回去過。”

    “那你想家嗎?”

    “有啥好想的。高昌那地方又破又窮,還常年戰亂。我爹娘死了以后,我就成了奴隸,被人賣來賣去,印象中我在高昌就沒過上過好日子。”

    “這么說,比起高昌,洛陽倒是更像你的家了?!?/br>
    “是啊,對我來說,洛陽和天樞府才是我的家?!?/br>
    謝問聽了這話,心情不由得有些復雜,怔怔地發了會兒呆。

    “怎么了?突然不說話?!甭勑烈娭x問忽然沉默不語,奇道,“這粥不好吃嗎?”

    謝問回過神來,笑道:“不,這粥很好吃。”

    “那你發什么呆?你不高興?”

    謝問放下碗,拍拍自己的大腿,聞辛立刻會意,起身走過去坐在他懷里,伸出胳膊摟住謝問的脖子:“有什么心事別悶在心里,說來聽聽?”

    謝問摟住他的腰,低聲道:“你說天樞府就是你的家,所以我就在想,飛虎、瞿進還有天樞府的那些兄弟們都是你的家人?!?/br>
    “對啊。是又如何?”

    “可是如今,你不但跟了我,還為了救我而殺了趙校尉。這就等于是跟天樞府撕破了臉,跟朝廷徹底決裂。一想到這里,我就覺得自己欠你太多。”

    “原來你是在擔心這個。”聞辛把頭靠在謝問頸邊,低聲道,“我說過,為了你我愿意舍棄一切。這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必覺得虧欠我?!?/br>
    謝問一顆心都化作了水,緊緊地擁著他柔聲道:“可是你對我這般好,我都不知道該如何彌補你才好了。”

    聞辛從他懷中抬起頭來,瞪了他一眼道:“你可千萬別告訴我,你跟我好是因為覺得虧欠我,想彌補我?!?/br>
    “當然不是?!?/br>
    “最好不是。我不要同情也不要彌補,我只要你喜歡我?!?/br>
    “我喜歡你?!敝x問胸口一熱,不由得收緊了胳膊,正要低頭在聞辛唇上吻下去,便被聞辛伸了食指抵在唇上。

    “等一下!”

    “怎么?害羞了?”

    “有人在盯著咱們。”聞辛壓低聲音道。

    “在意別人眼光做什么。別人要看就讓他們看去?!敝x問說著,低下頭去繼續要吻他。聞辛連忙撇開臉,謝問的唇便印在了他側臉。

    “別鬧!我是說真的!”聞辛不動聲色地掙脫開他,低聲道,“有人在跟蹤我們,對方來者不善?!?/br>
    謝問聽了這話也不由得一怔:“什么時候發現的?”

    “從咱們一出客棧就跟著咱們了。”聞辛從容淡定地端起桃花粥,一勺接一勺地喂著謝問。

    謝問正要回頭,聞辛忙一把抓住他的手:“別看,別讓對方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他了?!?/br>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

    “打起十二萬分的警惕。只要對方不出手,我們也按兵不動,以不變應萬變。”

    謝問點點頭:“希望不是天樞府的人。”

    “是啊,我可不想再對兄弟們動手了?!?/br>
    說罷,聞辛從腰間荷包中掏出幾枚銅錢,放在桌上,拉著謝問的手站了起來,一臉輕松地道:“既然已經吃飽喝足,那就走吧,繼續打聽阿朔的下落去?!?/br>
    謝問與聞辛在汝南城中整整打聽了三天,市集、客棧、酒樓、賭場,但凡是人多的地方他們都去過了,但仍然一無所獲。

    謝問坐在街邊,煩躁地抓了抓頭:“這都兩個多月了,你說……阿朔他會不會已經……”

    “別烏鴉嘴!”聞辛立馬捂住他的嘴,“阿朔他一定會沒事的。你別著急,只要耐心找,我們一定會找到阿朔的?!?/br>
    謝問皺著眉頭:“可是我們只有兩個人,茫茫人海的,這樣慢慢打聽是不是找太沒效率了?”

    聞辛聽了這話,也不由得沉默了下去,他在謝問身邊坐下,兩人在街邊排排坐著,對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潮發愁。

    聞辛托著腮幫子自言自語道:“要是有既不驚動官府又可以廣撒網地找人的法子就好了?!?/br>
    謝問聽了他這話,忽然靈光一閃,一拍腦門道:“我真傻。怎么把這事兒給忘了。”

    “怎么?你想到什么好法子了?”

    “為夷跟我說過的,他說江州摘花樓的淺月樓主號稱江湖百事通,眼線遍布全天下,她肯定有不驚動官府便搜集到情報的法子。”

    “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現在才想起來?。俊?/br>
    “我這不也是腦子太亂了,當時為夷是建議我去她那兒查飛虎的線索,我腦子里就只想到這個,一時忘了還可以打聽阿朔的消息?!?/br>
    “既然如此,那我們還等什么?趕緊到江州去吧?!闭f罷,聞辛一把拉著謝問站起來,就在這時,突然一個黑影從旁邊竄了出來,在聞辛背上狠狠撞了一下。聞辛猝不及防地被對方一推,撲在謝問懷中。

    聞辛嘶地倒吸一口氣,轉過頭來怒罵:“誰他媽走路這么不長眼?”

    定睛一看,撞到他的竟是個蓬頭垢面的男孩。

    那小男孩抬起頭來,露出一雙水靈靈亮晶晶的大眼睛,看樣子年紀約摸十二三歲。

    “大哥哥,我不是故意的,對不住!”男孩連連鞠躬,掉頭要走,謝問大手一伸,撈起他的后領。那男孩個子很矮,只到謝問的腰。謝問輕而易舉地就將他拎了起來。

    男孩離了地的雙腳在空中不停撲騰,大聲嚷嚷:“你干嘛抓我!放開我!”

    謝問面無表情:“要走可以,先把東西交出來?!?/br>
    “大、大哥哥……你在說什么,什么東西???”男孩停止了掙扎,眼神閃爍。

    “還敢裝蒜?”謝問板起臉來,厲聲道,“小小年紀不學好,竟做些偷雞摸狗的勾當。你故意撞過來,順走別人的荷包,你當我是睜眼瞎看不見?”

    聞辛連忙伸手一摸,掛在腰間的荷包果然沒了。

    男孩嘴一癟,扯著公鴨嗓子哭號起來:“大哥哥,你可憐可憐我吧。我娘親早逝,爹因為得罪了大戶人家,被人誣陷,關進了大牢,我一個人孤苦無依,走投無路……”

    “行了行了行了!”謝問不耐煩地打斷他,“別凈扯些天花亂墜的。你這種人我見多了,說起謊來不打草稿,還聲淚俱下的。其實就是行走江湖的慣偷。你可別在我面前演了。趕緊把荷包交出來,否則我把你押到官府?!?/br>
    男孩一聽要被押到官府,立刻停止了哭嚎,認慫地掏出聞辛的荷包,拱手送上:“大哥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

    聞辛接過荷包,謝問一松手,那男孩便一溜煙地躥了出去,消失得無影無蹤。

    謝問搖搖頭:“真是世風日下?!?/br>
    聞辛盯著小男孩的背影,若有所思地道:“這小男孩的口音,聽起來跟玉屏村的人好像?!?/br>
    謝問想了想,摸著下巴道:“這么一說,確實很像。難道這小男孩是鮮卑人?”

    就在這時,他們身后的一個賣菜的小販突然插嘴道:“二位客官是外來人吧?!?/br>
    “沒錯,這位兄臺有何指教?!?/br>
    “二位有所不知。這小子是個鮮卑人。他啊,手腳不干凈,就喜歡干些小偷小摸的勾當,我們這兒的人都知道,他就是個慣偷?!?/br>
    “可不是嗎?跟他的爹一個德行?!边@時,站在菜攤子前買菜的一個中年大娘也開了口,“兒子偷東西,老爹偷人?!?/br>
    謝問一怔:“他爹怎么了?”

    “你剛才沒聽他說嗎?他爹得罪了大戶人家,被關進了大牢?!?/br>
    “他是這么說沒錯,不過我以為他是說謊,為了博取我的同情。原來不是?”

    大娘湊了過來,八卦地小聲道:“他雖然是個慣偷,但這句話倒是不假。只不過他爹可不是被人誣陷,而是因為與大戶人家的一位小姐偷情,那位小姐本來已有婚約在身,如今被那孩子的爹害得整個人都瘋瘋癲癲的。”

    “原來如此。”謝問對打聽別人的八卦并沒興趣,只是嘆了口氣。

    “怎么?你同情那小子?”聞辛瞥了謝問一眼。

    “不,我本來想說世風日下,不過現在看來,原是他出身不好,難怪染上如此惡習?!?/br>
    “出身不好可不是干壞事的理由。我小時候還是個奴隸呢,出身也沒比他好到哪兒去,可我就從來不干那些偷雞摸狗的事?!?/br>
    謝問笑了,握住聞辛的手道:“你說得對。有的人看上去面善,實則心腸比烏鴉都黑,有的人雖然看上去兇巴巴的,但是心地像山泉一樣純粹,這樣的人啊,最討人喜歡?!?/br>
    聞辛猝不及防地紅了臉,心里甜絲絲的,嘴上卻罵道:“你可真是鼻子上掛rou?!?/br>
    “怎么說?”

    “油嘴滑舌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