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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應不識(總攻/NP)在線閱讀 - 2 乖,哥哥帶你飛

2 乖,哥哥帶你飛

    謝問施展起輕功,風馳電掣地趕了幾里路,不一會兒便到了山下的一個小鎮,阿朔縮在謝問懷里,起初有點害怕,但漸漸地就被眼前飛馳而過的景色所吸引,興奮得哇哇大叫。直到謝問把他放下,解開他的xue道,他還拍著手道:“會飛的大哥哥,好厲害!阿朔也想學。”

    謝問心想,以你的智商就別想了,嘴上卻說:“你乖乖聽話,大哥哥就教你。”

    阿朔興奮地用力點頭,嗯了一聲:“阿朔很乖的!阿朔聽小凳子的話,也聽大哥哥的話。”

    謝問從剛才開始就想問了,此刻聽到他又提起小凳子,便好奇地道:“小凳子是誰?”

    阿朔卻一臉天真:“小凳子就是小凳子。”

    謝問沉吟片刻,心想這傻子說他聽小凳子的話,這么說小凳子應該是他的監護人,而今天那個中年男子把他帶出留臺,拜托他來保護阿朔,這么看來,小凳子很有可能就是那個中年男子。小凳子什么的聽上去像個仆人或者太監的名字,說不定那個中年男子就是宮里的一個太監。

    謝問正一邊走一邊琢磨心事,忽然聽到身后傳來一陣叫罵聲,他一轉身阿朔已不見人影,連忙環顧四周,發現叫罵聲是從一個烙餅攤上傳來的,攤主大娘正揪著一個人的衣領破口大罵。而那個被揪住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阿朔。

    只見那大娘拽著阿朔的衣領一把把他推倒在地上,像趕蒼蠅一樣沖著阿朔揮手道:“去去去,小乞丐,滾一邊去,別站在這兒擋著我做生意。”阿朔一屁股坐在地上,眼眶紅紅的,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

    謝問連忙上前將阿朔扶起來,對那攤主大娘怒目而視:“你怎么動手打人!?”

    那大娘柳眉倒豎,毫不示弱,指著阿朔道:“這丑八怪小乞丐站在這兒,其他客人一見他嚇得掉頭就跑。而且他妨礙我做生意也就罷了,關鍵他吃了我的烙餅還不給錢。”

    謝問大吃一驚,轉頭對阿朔沉聲道:“她說的是真的?你沒給錢就拿人家東西?”

    阿朔委屈巴巴地抬頭看他:“錢是什么啊?”

    謝問心里忽然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買東西要給錢,你要吃烙餅,也得有錢才能吃,你有錢嗎?”

    阿朔搖搖頭:“我不知道。”

    謝問以手扶額,他忘了這家伙是個傻子,而且還是個連錢是什么,以及買東西要給錢這么天經地義的道理都不懂的傻子。不巧的是,謝問自己也剛出大牢,身無分文,就連方才在村里的那一頓都是在人家姑娘家里蹭吃蹭喝。他們倆一個傻得掉渣,一個窮得吃土,可謂是寸步難行,前途多難。

    眼瞅著阿朔眼巴巴地盯著那熱騰騰的烙餅不肯走,肚子咕嚕咕嚕叫個不停,謝問轉念一想,問道:“你之前肚子餓了,都是上哪兒找吃的。”

    阿朔咬著手指道:“都是小凳子給我的。”

    謝問心道也對,這傻子錦衣玉帶的,看上去像個富家公子,說不定身上帶有盤纏,只不過一直都是小凳子在照顧他,他自己稀里糊涂的啥都不懂而已。于是伸手在他身上摸了起來,阿朔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一邊格格傻笑一邊扭著身子道好癢好癢。

    果不其然,謝問很快就從阿朔身上搜出一袋盤纏,打開一看,好家伙,居然放著一錠銀元寶與一些碎銀,那銀元寶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加上那些碎銀,怎么著也得有十兩,而這十兩銀子可抵得上普通農戶一家半年的用度了。

    謝問抱著阿朔奔波了幾里路,正好也有些困頓,于是用碎銀買了兩個烙餅,兩碗胡辣湯,兩人就這樣坐在路旁的小攤上,一人一塊餅地吃了起來。阿朔看來是真的餓壞了,他開心地捧著烙餅,就著胡辣湯大口大口地狼吞虎咽,謝問本以為像阿朔這樣的富家公子肯定瞧不起烙餅胡辣湯之類的平民老百姓的食物,可阿朔卻一點也不挑剔,吃得津津有味,風卷殘云。

    錢是個好東西,有了錢,人就有了底氣。填飽肚子之后,就該添置一些必備的行頭了。謝問帶著阿朔先到集市上買了套合身舒適的衣裳,接著到馬市上買了匹上好的栗毛馬,最后到鐵鋪給自己挑了把趁手的玄鐵劍。鐵鋪中阿朔一眼相中一把七星匕首,拿在手里不肯放下,謝問見他這副愛不釋手的樣子,便也索性給他買下,以作防身之用。因為知道阿朔不缺錢,所以謝問花起他的錢來一點也不客氣。

    如此這般吃飽喝足,把全身上下的行頭打點齊備之后,也到了該上路的時候,謝問把栗毛馬牽過來,攔腰將阿朔抱起,阿朔以為謝問又要像之前那樣施展輕功,興奮地摟著謝問的脖子道:“大哥哥要教阿朔飛了嗎?”

    “都有馬了還飛什么飛。來,乖乖上馬去。”謝問一拍阿朔那傻乎乎的腦袋瓜子,將他推上了馬。

    阿朔不情不愿地坐在栗毛馬上,擰著粗粗的八字眉,撅著嘴道:“阿朔明明很乖,大哥哥說話不算話。”

    謝問翻身上馬,坐在阿朔身后嗤笑道:“剛才吃人家的烙餅不給錢的人是誰?就你這樣還叫乖?下次再做這種丟人的事,我就把你一個人丟下,讓壞人把你捉走剁成rou泥。”

    用壞人來嚇唬阿朔這一招真是屢試不爽,阿朔一聽謝問說要丟下自己,連忙回過頭來拽著他的衣襟道:“阿朔以后吃烙餅會給錢的,大哥哥不要丟下阿朔好不好。”

    謝問心中暗笑,嘴上忙不迭地應著,把他那張丑臉扭了回去。他尋思著其實保護這傻子丑八怪倒也不是全無好處,至少這一路上可以不愁吃穿了。只要盡快查明阿朔的身份,把他送到一個安全的藏身之處,自己的任務應該就算圓滿完成了。

    然而事實證明謝問想得還是太過美好,一路南下的兩人剛到汝州,就碰上了罕見的連日大雨,大雨導致河水暴漲,進而引發了汝州以南河流決堤,不但阻隔了汝州以南的陸路,更令方圓百里成了一片澤國,謝問和阿朔被阻在汝州無法繼續前進,只能先在客棧中落腳,等大雨和洪水退去之后再做打算。誰知屋漏偏逢連夜雨,河水決堤所帶來的水患很快就引發了瘟疫,為了阻止染上瘟疫的災民涌入城中,汝州縣令直接下令將城門一關,禁止流民入城。汝州城外一時間哀鴻遍野,尸骸累累,猶如人間地獄。與此同時,一墻之隔的汝州城內也好不到哪兒去,城中百姓一方面擔心洪水圍城,生活困頓,一方面又怕瘟疫在城中傳染開來,不敢出門走動,成日提心吊膽,人人自危。

    而謝問與阿朔所在的客棧此時也已是人滿為患,來自天南地北的行人都聚在客棧一樓的茶館歇腳,每日人聲鼎沸,倒也熱鬧非凡。這日早晨,謝問與阿朔正在茶館中吃早點,忽聽得身后傳來議論聲,三名行商人模樣的男子正湊在一起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

    “咱們都被困在這汝州城里快十日了。也不知這大雨要下到幾時才是個頭。”

    “誰知道呢,這年頭世道不太平,連年天災不說,深秋時節還連降暴雨,真是咄咄怪事。”

    “唉,如今不但河患肆虐,還碰上瘟疫橫行,這下就算雨停洪水退了,誰也不敢輕易出城啊。”

    “可不是嗎。聽說汝州城外方圓百里到處都是死人,那尸體多得連亂葬崗都快堆不下了。死了這么多人,大家都在擔心會不會招來瘧鬼啊。”

    謝問本來聽得漫不經心,聽到此處倏然一凜,立馬豎起耳朵來細聽。

    “呸呸呸,老兄,不吉利的話可別亂說,這瘧鬼可不是鬧著玩的。”

    “這可不是空xue來風,你們沒聽說前些日子城西一戶人家鬧鬼的事?”

    “鬧鬼?”

    “據說那戶人家里有個長工,汝州封城之前曾出過城一趟,結果回來當晚就病死在家中。那人家沒有將尸體掩埋,只是這么隨手丟在了溝里,結果到了夜晚,那長工居然死而復生,把一家十口人全都咬死了,第二天衙役接到報案,趕到那戶人家府中查看,才發現每具尸體都是手有黑氣,如煙熏色,分明就是被瘧鬼纏身,索了性命。”

    “說得有板有眼,好像你親眼見過似的,我看這些多半都是添油加醋的謠言。你可別見人就隨便亂說,要是被衙役聽見,你這就是妖言惑眾,會被抓起來關進大牢的。”

    三人說話聲音越來越低,謝問正待細聽,忽然不知從何處傳來一聲驚呼,一時間人聲sao動,謝問循聲看去,只見鄰桌有一老者突然倒在地上,口吐鮮血,昏迷不醒。周圍人群本來就人心惶惶,此時看到老者莫名倒地不起,更是有如驚弓之鳥般紛紛奪門而出,茶館里頓時亂成一鍋粥。阿朔本來正心無旁鷲,津津有味地喝著熱乎乎的面湯,被旁邊的人猝不及防地一撞,差點連人帶碗地被撞飛出去。還好謝問眼疾手快地伸手一抓,將他護在懷里,阿朔這才沒有被熱乎乎的面湯澆了一身。

    阿朔也看到了倒在地上的老者,但他卻一點也不害怕,只是拉著謝問的手好奇地問:“大哥哥,那個老人家怎么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謝問看他一副想要走過去湊熱鬧的樣子,連忙拉住他的手:“別過去。”

    “大家莫慌。稍安勿躁。”這時,茶館中響起一個清亮的聲音,兩名眉目清秀,一高一矮的白衣男子從人群中走了出來,個子稍矮的男子在那老者身邊蹲下,只見他先伸手探了探老者鼻息,接著又替老者把了把脈,隨后回頭對站在他身后的那名高個子的白衣男子說道:“此人陽浮而陰弱,毛口閉塞,身體發熱,應是感染了風寒。”

    高個子白衣男子了然地點點頭,轉頭對店小二道:“勞駕店家取些桂枝、芍藥、生姜和大棗,熬成桂枝湯。”店小二忙不迭地應下,按照白衣男子的吩咐去準備材料。接著,矮個子白衣男子從懷中取出一枚銀針,俯身在老者頭頂百會xue上輕輕推入,然后伸出拇指,在老者的人中推拿起來。

    阿朔在一旁看得驚訝,搖晃著謝問的衣袖道:“大哥哥快看,老爺爺的腦殼上長了根釘子。”

    謝問不由失笑,一把將阿朔拉過來,小聲道:“笨,什么釘子,這叫針灸。”

    阿朔睜大眼睛,學著謝問的模樣竊竊私語道:“針灸是什么啊?老爺爺會死嗎?”

    謝問在他坑坑洼洼的臉上輕輕一拍:“別瞎說,那兩位小師傅在救那位老人家呢。是乖孩子就閉上你的烏鴉嘴。”

    阿朔一聽這話,果然乖乖捂住自己的嘴巴,此時茶館也漸漸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在屏息凝神地注視著兩位白衣男子的一舉一動。

    如此推拿了約摸一刻鐘后,那老者果然悠悠轉醒。這時店小二也已將熬好的桂枝湯端了上來,高個子白衣男子接過藥湯喂老者服下。老者暈倒時面如土色,印堂發黑,經過白衣男子一番推拿,并喝下藥湯之后臉色才漸漸恢復了正常。

    眾人圍觀至此,對兩名男子的醫術均是無不欽佩,嘖嘖稱奇,而那位被救醒的老者更是感激涕零地握住兩名白衣男子的手不停道謝,詢問他們究竟是何方人士。那矮個子白衣男子謙遜一笑,拱手答道:“在下李初照,南華門掌門司衡真人門下弟子,這位是我的師兄白子曦,我們都略通醫術,救死扶傷本就是醫者職責所在,老先生不必掛懷。”

    南華門,司衡真人。

    聽到這幾個字,謝問呼吸一窒,手中茶杯哐啷一聲摔落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