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摸摸奶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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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正歌臉色蒼白的扯過外衣遮住自己的身體,眼睛還警惕的盯著兩米外的男人。 他不是很明白為什么這個男人能找到這來,畢竟這里不是村里人平時經常活動的地方,進來的那條小路也沒多少人知道。 但,這人應該不是故意偷看他洗澡才對——看他一臉絕望的表情就明白此時心里多么的厭惡。 想到這里,顧正歌拽著衣服的手不由自主的緊了緊。 他知道自己長得壯碩不受人喜歡,眼前這人的反應是理所當然的。 可就算是這樣,他也不敢放松警惕,盯著那人看了一會,見他始終毫無動作才邁起腳步慢慢的從水里出來,打算趁這個時機先把褲子穿上,免得讓人誤會。 之后,最好是兩人都當什么也沒發生,相安無事的各回各家。 不然就完蛋了! 顧正歌很明白眼下這情況對自己多么不利,假如這個人還是個嘴巴大喜歡炫耀的,嚷嚷的整個村子都知道這件事,他就更慘了。 他絕對不想把自己搞到那種地步,所以只能拼命想辦法。 如果實在不行,就只能...... 顧正歌抿了抿唇,心里實在不想走到這一步。 兩米外一臉呆逼的陳舟,此時也反應了過來。 禰豆子女神沒有拯救他,也沒有答應他毀滅世界的愿望,反而一巴掌把他拍回了現實。 陳舟打了個激靈,猛地回過神來。 卻正好看見,眼前那人站在岸邊穿衣服的一幕。 沾了水濕淋淋的外衣貼在他身上,隨著彎腰穿褲子的動作,腰部向下塌去,彎彎的弧度襯的屁股越發挺翹。 “唉!” 這么個尤物,怎么就是個男人呢...... 陳舟忍不住嘆了口氣。 這可嚇了顧正歌一跳,迅速扭過頭瞪大了眼睛看他,卻正好對上陳舟的眼神。 那人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臉正經的對他說: “兄弟,摸摸奶成不?” 好歹過個手癮! 顧正歌:“......” 好在這個世界沒有猥褻法,不然陳舟這句話足夠讓他進八百趟看守所。 只是此人還覺得自己十分委屈:他這是被逼得狠了才出此下策! 要不是因為這個世界沒有女人,他至于去摸一個男人的奶子嗎! 荒謬! 顧正歌有點搞不清這個人了。 他說的話如此下流,可表情卻帶著濃重的勉強,好像他才是吃虧的那個。 顧正歌一邊提褲子一邊思量:眼前這個,該不會是個傻子吧? 如果真是,那就好辦了。 他扯出腰帶在自己外衣上纏了兩圈,一邊打結一邊轉過身想對那人說點什么。 卻沒想到,陳舟不知什么時候已經站在了他對面,一只大手張開就要往他胸前摸! 后者嚇了一跳,趕緊伸手去擋,聲音都跟著有些慌亂起來: “你干什么?!” 他的動作讓本來就沒系好的腰帶滑了下去,連帶著外衣都扯開了,露出從鎖骨到小腹一小條結實的肌膚。 那兩個圓圓鼓鼓的奶子正正好好被擋住了。 好氣哦! 陳舟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聲音帶了些哀求:“兄弟,都是男人,你懂我現在的情況,你就讓我摸一把吧。” 好歹嘗嘗什么味道,安慰一下他那求奶若渴的小心臟。 而且男人讓男人爽一下很過分嗎?! “......” 顧正歌已經確定,眼前這人確實是個傻子。 他攏了攏衣服,把陳舟推開,用低沉但清亮的嗓音冷冷地說: “不行。” 被拒絕的陳舟并沒有氣餒,跟在他屁股后面走了幾步,看他抱著自己的木盆就要走,趕緊出聲阻止:“誒別啊,我......我給你講個故事唄?” 顧正歌用看智障的眼神看著他。 明顯不懷好意的人伸手指指他那一盆子衣服,用大灰狼誘拐小綿羊的聲音,溫柔哄道:“你不是出來洗衣裳的嘛,哪能沒洗就回去?而且你放心,我就是想跟你說說話。” 深諳聊天藝術的他,加上這一肚子的墨水,就不信留不住眼前的人! 顧正歌確實猶豫了,停下腳步思索,只是還下不定決心,一雙眼睛時不時警惕的看他兩眼。 完完全全就是一副把他當壞人看態度。 陳舟嘴角一抽,保證道:“放心,絕不對你的奶子有別的想法!” 反正從始至終就是一種想法——摸它! 沒反應過來的顧正歌滿意的重新走到溪邊,拿出皂角和一件衣服開始搓洗。 陳舟則一屁股坐在他旁邊,瞟了眼他的胸部,露出一個計劃得逞的陰笑,道: “我給你講個女媧造人的故事吧。” “.....嗯。” 顧正歌還真覺得挺新鮮,微微側過腦袋,勉強地表示自己在聽。 陳舟也很勉強的接受了他勉強的態度,興奮地開始了自己的講述。 雖然他本人不同意,但憑借著七個半月就能說話的高能開始,到四歲那年把一直夢想當家庭主婦的老媽煩去了公司重新上班;在大學時幾個宿舍合辦鬼故事晚會,一人舌戰群儒,把一群大老爺們嚇的嗷嗷叫;畢業之后進第一家公司就因為理念不合在老板辦公室叨叨了一天,把頂頭上司都說哭了,后來因為上廁所時間超過五分鐘被辭退.....等等等等的牛逼經歷,讓所有跟他熟悉的人,都給他打上了‘話癆’的標簽。 話癆本癆陳大舟先生在穿越之后,面對陳家那一個個非正常人類實在無法溝通,于是被迫經歷了長達一個星期的強制閉嘴懲罰。 終于,于現代時間八點零二分——也就是剛才——找到了合適的傾聽對象,倒霉的顧小哥。 顧小哥一邊搓衣裳一邊聽,偶爾還會扭頭看看講故事的人,把態度從剛才的勉強端正成了三心二用。 陳舟倒是非常滿意,用五六分鐘的時間快速講述了一個完整的神話故事后,急迫的露出了自己的本來面目: “你看,咱們都是女媧娘娘用泥點子甩出來的,所以啊...你讓我摸摸奶怎么了?” 顧正歌:“不行。” 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對方。 陳舟怒火飆升,只是還沒發出來,就聽顧正歌又問: “女媧娘娘是什么?” 陳舟剛才說,女媧娘娘為了讓自己不無聊,而造出了人類。 然后又不想過每天都是007,瘋狂加班甩泥點子的苦逼生活,于是想出了讓人類自己繁衍的牛逼想法。 她把人類分為兩種性別,一個帶小雞雞,一個帶小洞洞,然后就讓他們自己沒羞沒臊的過日子去了,連條褲衩都不給。 對于這個故事,顧正歌無法理解的地方很多,只挑出一個最重要的問了。 陳舟得到回應還挺高興,這說明對方把他說的話全聽進去了,內心生出一種詭異的滿足感,開心的給他解釋: “女媧娘娘是一種人身蛇尾的神仙,神仙你知道吧,就是能在天上飛,會使法術biubiubiu的那種。” 顧正歌點了點頭,又問:“為什么他長了條蛇尾巴?” “你想聽現實點的還是玄幻一點的?” “......現實點的。” 于是陳舟跟他說:“因為蛇尾對于古代人....就是比你還要早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來說,是男人下面那東西的象征,而這個故事是他們流傳下來的,屬于故事而不是事實,所以進行了藝術加工,你可以理解為吹牛。” 顧正歌艱難的消化他這句話,手里的動作都停下來了。 “那也就是說...我們不是泥點子做的?” 所以你不能摸我的奶子。 陳舟:“......” 您還真是會抓重點啊喂! 眼看摸奶無望,大灰狼非常氣餒,又忽然想起自己來這邊的目的是洗澡,于是開始解褲腰帶。 顧正歌嚇了一跳:“你想干什么?” “干你。” 陳舟沒好氣的說。 顧正歌更害怕了,手摸上一塊石頭不敢吭聲。 好在陳舟只是嘴上說說,不然...... 顧正歌看他脫光光之后就下了水,略微放下心來,把手里的石頭放開,思考現在這情況自己要不要離開。 結果那人洗了一會卻忽然又轉過來,不好意思的看著他,欲言又止。 顧正歌心里一緊張,又摸上了那塊石頭。 結果陳舟只是委婉的表示了一下:“能不能把我的衣服順便洗一下?” 他看顧正歌自己洗的挺干凈的,覺得這哥們應該挺有經驗。 顧正歌:“......哦。” 行吧。 只要你不動歪心思,洗個衣裳算什么? 他起身把陳舟的衣服拿了過來,又開始低頭搓洗。 他自己的有十來件,包括春夏衣,兩件連著羊絨皮子的冬裝,和幾個羊皮帽子,是他從軍營帶回來的全部衣服,按照他的干活速度,全部搓洗完擰干需要大概半個時辰。 前提是沒有人打擾。 他現在只盼望洗澡的人趕緊洗完離開,于是先動手洗起了陳舟的衣服。 只可惜陳舟身上這件麻衣實在太舊了,各種顏色的補丁一個摞著一個,尤其是袖口和下擺,磨損的都不成樣子了。 褲子還好,就是有幾個破洞。 顧正歌幾乎是強忍著想要縫補的心情,一點點把衣服上的臟污洗下來。 實在搓不下來的他也不較勁,因為沒法較勁,這種不知幾年前的舊麻衣布料太脆,一使勁就壞! 他這邊好不容易洗完,陳舟卻好像跟洗澡較上了勁,懶洋洋的泡在水里,一邊在不大的水池里拼命倒騰,一邊在嘴里哼著各種不知名的歌曲: “我愛洗澡皮膚好好,嗯嗯嗯嗯~” “我是一條小青龍~小青龍~” “青城山下~~~白素貞~~洞中千年修此身~” 最后這首唱的實在太哀怨,讓埋頭干活的顧正歌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忍不住抬頭看他一眼。 陳舟就沖他笑,齜牙咧嘴的,微黑的臉上眼睛賊亮,還露出兩個尖尖的虎牙。 顧正歌默默地低下頭重新干活。 陳舟卻好像使喚上他了,讓他幫忙揪兩根香齒草,再折一根楊樹枝來。 這兩樣東西是刷牙用的,楊樹枝嚼嚼可以當牙刷,香齒草陳舟在現代沒見過,但在這里隨處可見,一棵一棵的扎堆擠在一起,長得倒是不高,大概到人腳踝,葉子又細又長又厚又多,一年四季都有,生存力十分強悍,被這里的人用來當做牙膏,把葉子掰下來放嘴里咬兩下,就能咬出一嘴綠色的草汁。 味道就是濃郁到令人皺眉的,帶著苦澀的草味,還有一種比薄荷更刺激的‘涼’感,清潔牙齒很好用,刷兩下就感覺變得干干凈凈的,幾乎連牙縫都被洗了一遍。 但是這種草汁不能咽下去,不然整個喉嚨和食道就會變的又麻又涼,拼命喝水都不管用,只能讓它自然緩解,這個過程大概十幾分鐘。 其實香齒草就著鹽一起刷才最好,鹽會中和它的草味和澀味,可惜鹽也很貴,一般人吃都吃不起,還想刷牙? 做夢吧! 有這種草陳舟已經很滿足了,最起碼不用每天晚上含著嘴里的食物殘渣睡覺。 他就著顧正歌給他遞過來的東西,吭哧吭哧的刷完了牙,在他那‘你怎么還不走’的眼神中,重新坐回了水里。 顧正歌忍不住提醒:“溪水涼,泡久了對身體不好。” “沒事,我的夢想就是早死早托生。” “......” 他實在無法和一個傻子聊天。 傻子卻很欣賞他,再次舔著臉問能不能讓他摸摸奶,被再再次拒絕之后,勃然大怒: “你他娘的又不是個nv——” 還沒說完自己就先愣住了,想到這個世界的神奇性別,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問: “你...你該不會是個小哥吧?” 洗衣服的那位頭都沒抬,理所當然的回答:“你看不出來嗎?” 看...看不出來啊大兄弟! 你這身肌rou都比我這干巴郎壯實,我要是能看出來就壞了! 陳舟沉默了。 他終于意識到,自己剛才一直在猥褻一位‘異性’,還不知廉恥的在這位‘異性’面前露了吊和屁股。 “......艸!” 這坑爹的世界! 陳舟的身體慢慢的順著石頭滑下去,直到水面上只剩一小撮黑發。 顧正歌覺得,他可能是想把自己淹死,不想幫忙收尸的他好心的給了一個臺階下。 “你在跟我講點什么吧,挺無聊的?” 陳舟果然從水里浮了起來,呸呸呸吐掉嘴里的水后,開始跟他逼逼叨。 他嘴比腦子快,幾乎不用打草稿,隨時都能調動出一萬句開頭語。 他這次對顧正歌說的是:“看你這樣就不怎么出門,我跟你講講咱們村兒今天發生的一件大事...對了,你也是楊柳村的吧?” 顧正歌點頭。 陳舟開心的把今天下午顧家的事情講了一遍,完全沒有意識到眼前這位,就是當事人本人。 原諒這個認臉不認音的家伙吧。 更別說今天下午他站的遠,顧正歌聲音又不大,陳舟聽的大多數都是別人的復述。 他把顧家的事情從頭到尾——從顧岳明開始,到兩個非親生雙胞胎,再神轉折那位顧小哥疑似懷孕,最后故事結束于兩米高的墳頭草上。 從頭到尾把故事線捋的那叫一個清晰完整,故事那叫一個通俗易懂,全篇圍繞著綠帽二字展開,三歲小孩都能聽得津津有味。 末了還不忘發表自己的意見:“這種狗血的頭頂青青草原故事,在我心里堪比,啊對了,你知道回家的誘惑不?” 不知道我可以接著給你講! 顧正歌果然不出所料的搖頭,但是沒給陳舟說話的機會,飛快反問: “你知道顧岳明的親生小哥叫什么嗎?” “我知道!” 陳舟得意的顯擺自己的情報搜集能力: “叫顧正歌。” “就是我。” “哦...嗯?!” “我沒有懷孕。” “.....” 陳舟大腦頓時宕機,腦海中今天下午才建立出來的扶她形象轟然倒塌,連帶著他的那點玻璃心,一起碎了一地。 三秒鐘之后,沒臉見人的他決定,還是入水吧。 顧正歌覺得水里那個只露頭頂的家伙十分好笑,忍不住嘴角勾了勾。 這人真是奇怪,明目張膽的說想摸他的胸,卻又看不出他是個小哥。還因為跟他嚼舌頭掉面子,還做出這種讓人哭笑不得的事情。 真是...幼稚。 顧正歌把最后一件擰干的衣服放進盆子里,對著水里的人說:“我洗完了,先走了。” “嘩啦!” 陳舟猛地出水,一臉著急的說: “你這么快就走了,這才幾點——好吧,已經很晚了,那...那你明天還來嗎?” 他的眼神中帶著明亮的期待,閃的顧正歌心里一顫。 “明天...來。” 反正床單被祿也要洗一遍。 陳舟開心了,眼睛都笑彎了:“行,明天我在這等你。”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