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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狐緣·桃花劫在線閱讀 - 第一章愛恨(1)

第一章愛恨(1)

    白茫茫的荒原一望無際。

    陶郁赤著腳行走在雪地里,身上穿著單薄的睡衣,睫毛間掛滿了雪花和凝結(jié)成冰晶的淚珠,凍到紫紅的雙頰覆蓋著一層霜粒,隨著呼吸微微顫動。

    貼身的衣物已經(jīng)被凍硬,在呼號的冷風(fēng)下鞭笞著皮膚,陶郁不停地搓著自己的雙臂,劇烈抖動的身體讓他看起來像是一個滑稽的小丑。

    “救命!誰能……救救我!”嗓子里發(fā)出風(fēng)箱一般的聲音,陶郁的喉嚨已經(jīng)被凍傷了,吞咽間都能嘗到口腔里的腥甜。

    荒蕪的雪原上安靜得只能聽見寒風(fēng)抽打樹枝的聲音,零星的幾顆落葉松杵在雪地里,枝葉凋零,歪歪扭扭的枝干映在清冷的月光下像是扭曲的人形。

    陶郁不知道自己在這片看不到邊際的雪地里走了多久,疼痛和恐懼早已讓他失去辨別時間的能力。

    他機(jī)械地邁著腳步,腦海深處有一個聲音在告訴他,不到目的地不可以停下。

    可是……

    目的地在哪?

    泛著青光的夜空驟降暴雪,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雪花在空中撕扯,落在陶郁的頭頂、肩膀,仿佛有千斤之重,壓迫著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模糊的視線里突然出現(xiàn)一個圓圓的土包,黑黢黢的土壤在鋪天蓋地的白色里格格不入,雖然沒有墓碑,可陶郁隱約覺得那是一座墳塋,針扎般的刺痛從太陽xue傳來,他連滾帶爬向后退去,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死死按住后頸。

    “咚……咚……咚……”

    陶郁被按著腦袋,沖著墳塋一下一下地磕頭,松軟的雪層下面是堅硬的凍土,鮮血很快順著額角流下,飛濺的雪花由白轉(zhuǎn)紅,求生的欲望促使他拼命掙扎起來。

    “求你……咳……放過我……”陶郁扯著受傷的嗓子嘶吼,喉管里突然涌上一股鮮血,嗆得他不停咳嗽,幾近窒息。

    按壓在后頸的力量驟然消失,他不過剛喘息了一瞬,肩膀就立馬被一股蠻力卸掉,發(fā)出“咔嚓”的脆響。

    陶郁的慘叫悶在喉嚨里,兩條手臂軟綿綿地垂在身側(cè),下一秒雙腿傳來同樣的劇痛,瘦弱得像是電線桿一樣的小腿被那股力量不費(fèi)吹灰之力地掰斷了。

    “咔嚓——”

    “咔嚓——”

    陶郁像被扯掉了四肢的木偶,只有軀干還在因為疼痛劇烈起伏,呼嘯的風(fēng)雪停了,他以為這場酷刑會就此結(jié)束,沒想到一雙冰冷的手竟然鉆進(jìn)睡衣里面,沿著他后背上微微凸起的脊椎用力摩挲。

    冰冷的觸碰不像撫摸,反而像屠宰場里的屠夫舉著屠刀在即將宰割的牲畜身上慢慢滑動,尋找著一處適合剝皮斷骨的地方。

    陶郁汗毛倒豎,不敢有任何細(xì)微的動作,連呼吸都屏住了,唯恐下一秒就會被那雙詭異的大手一寸寸地敲斷脊椎。

    頭頂響起一聲冷哼,對方似乎是被陶郁的乖順取悅,雙手終于放過那脆弱的脊椎,轉(zhuǎn)而沿著腰臀處凹凸有致的曲線摸索起來,四處亂捏的手指仿佛是在尋找什么能讓他恐懼顫栗的開關(guān)。

    心里升起一股不詳?shù)念A(yù)感,陶郁抱著死也要死得明白的想法,扭著還算靈活的脖子向后看去,身后那人似乎早有預(yù)料,用力壓住他的后頸并按了按他脖子內(nèi)側(cè)的大動脈,警告地低吼了一聲。

    緊接著,陶郁的睡褲被沿著臀部中間的縫線撕開一道口子,刺耳的聲音在空曠的雪地里不斷回響,像是一把生滿銹斑的鐵鋸,殘忍地凌虐著他的耳膜。

    陶郁只感覺屁股一涼,兩瓣凍得麻木的臀rou被用力掰開,一根明顯不是人類尺寸的巨物極其粗暴地捅開了他的菊xue,沒有潤滑,沒有擴(kuò)張,腸rou就這么被生生地撕裂,徹骨的疼痛遍布全身,讓他忍不住嚎啕大哭。

    頭頂是陰森的墳塋,身后是不知名的鬼怪在他身體里肆虐,陶郁崩潰地尖叫著,奮力扭動起身體,像條沒有四肢的蟲子在雪地里蠕動。

    微弱的抵抗很快就被鎮(zhèn)壓,那雙手在陶郁的尾椎上輕輕一按,就讓他喪失了最后的行動力。

    “再亂動,拔掉你的舌頭。”

    粗啞的嗓音詭異刺耳,不帶任何感情,仿佛只是一段刻板的錄音,讓陶郁產(chǎn)生了一種錯覺,騎在他屁股上蠻橫沖撞的不是人,也不是鬼怪,而是深山老林里發(fā)情的野獸,交媾過后就會將他嚼碎了吃掉。

    他的屁股被頂撞得前后搖晃,即使被干趴在地上,杵在屁眼里的東西也不會滑出來,雞蛋大小的guitou將菊口死死卡住,那雙手把他的身體彎折出不可思議的弧度,然后將駭人的巨根一寸寸地頂入他充血的roudong。

    陶郁能動的器官只有嘴巴,還要負(fù)責(zé)發(fā)出令野獸愉悅的呻吟,可他的腦袋被按在地上,呼吸都很困難,身上也又疼又冷,叫出來的聲音根本毫無任何美感。

    他甚至覺得那根非人的東西頂?shù)搅宋咐铮_始干嘔,五臟六腑如同被移了位一樣在腹腔里翻江倒海,尖利的喊叫非但沒有讓身后的人停止,反而換來更殘忍的侵犯。

    這場充滿血腥和暴力的性交持續(xù)了很久,久到失去知覺的尾椎上竄起電流般的麻癢,陶郁嘴里哼出一聲變調(diào)的呻吟,屁股再次被高高抬起,體內(nèi)的巨物慢慢抽動,如同一根布滿鐵刺的狼牙棒,在被撐到變形的roudong里來回攪弄。

    不可抗拒的快感像是浪潮一樣沒頂而來,陶郁幾乎要溺死在這場粗暴的性事里,他的身體好像被分割成了兩部分,一部分在撕心裂肺的疼痛里茍延殘喘,另一部分在混沌錯亂的激爽中無法自拔。

    “求你……饒了我……”陶郁磕了一下額頭,試圖掙脫這種怪異的狀態(tài),按在后頸的手掌摸上他的腦袋,像是安撫小動物一樣輕輕拍打著,他幾乎要對這來之不易的溫柔感激涕零,下一秒就被對方拽著汗?jié)竦念^發(fā)重重按進(jìn)雪地里。

    “唔……”陶郁反應(yīng)不及,大把的雪被吸進(jìn)鼻腔,化成細(xì)小的水流從酸痛的鼻孔和嘴巴里溢出。

    空氣被剝奪,一股窒悶從心口擴(kuò)散開來,而按在腦后的手掌還在施加力度,仿佛要將他的頭顱按進(jìn)土壤之中,來祭拜身前這座無名孤墳。

    窒息的一瞬間,菊xue涌進(jìn)大量溫?zé)岬囊后w,寒冷的身軀似乎被注入了一絲微末的溫暖,伏在地上的陶郁眼睫顫抖,緊閉的雙眼淌下一滴淚珠。

    好冷啊,他要死在這片雪地里了嗎……

    “喂,醒一醒。”

    意識模糊間,一道熟悉的聲音在陶郁的腦海里轟然炸開。

    冷冰冰的嗓音里帶著不耐,同樣是沒有溫度的聲音,卻仿佛帶著穿透冰雪的力量,將陶郁從恐怖的噩夢中解救出來。

    “嗬……嗬……”陶郁猛然睜開雙眼,急喘得像是剛跑完了八百米,窗外艷陽高照,斜射進(jìn)一縷陽光,暖融融地打在他完好的身體上。

    完整的,沒有被折斷的身體上。

    “喂,你吵到我了。”

    陶郁呆滯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尋找著聲音的來源,高大挺拔的身影像是一棵青翠的松樹,逆光立在床前,仿佛踏碎黑暗,踩著光明而來。

    人在恐懼的時候,總會向身邊出現(xiàn)的人尋求安全感,不自覺地流露出依賴。

    陶郁腦子里都是盲音,好像還沒有從夢魘中走出來,惶恐地拉住那個即將離去的人影,“裴學(xué)長……”

    被叫住的裴槐低頭看了一眼揪著自己衣角的陶郁,他對這個和自己同寢的男生沒什么了解,只知道對方是低自己一屆的學(xué)弟,因為和同寢的同學(xué)關(guān)系不好,所以被調(diào)來和他這個經(jīng)常不在學(xué)校的學(xué)長同住。

    兩人雖然住了快一年,可裴槐即將畢業(yè),上半個學(xué)期基本都在外面實習(xí),最近才回來準(zhǔn)備畢業(yè)論文,他對這個室友的印象僅僅停留在半年前對方剛搬來的那天。

    拉著行李箱、抱著臉盆的陶郁局促地站在門口,個子不高,小身板瘦巴巴的,只有臉上有點嬰兒肥,清秀的五官因為一雙水汪汪的桃花眼而格外出色,左眼下還有一顆紅色的小淚痣,像是用最鮮艷的胭脂染上去的。

    裴槐剛開始還以為是哪個膽大的學(xué)弟來撩撥他,惡劣地堵著門口不讓陶郁進(jìn)來,直到對方抿著紅潤潤的嘴唇喊他裴學(xué)長,又從口袋里掏出疊得方方正正的換寢申請表,他才收起玩鬧的態(tài)度,客氣地把人迎進(jìn)宿舍。

    相處一段時間過后,裴槐發(fā)現(xiàn)陶郁話不多,甚至有點自閉,總是安靜地做著自己的事情,對周圍發(fā)生的一切漠不關(guān)心,偶爾和他照面打招呼也是千篇一律的早上好,晚上好等土得掉渣的問候。

    初見的驚艷被消磨殆盡,再加上裴槐忙著實習(xí),漸漸地,兩個人的交集就寥寥無幾了。

    而此刻雙眼微紅的陶郁像是拽著救命稻草一樣拽著他,那份最初的驚艷便如同遷徙的候鳥一樣,跨越了大半個城市之后,又重新飛回到他的屋檐下。

    一向討厭別人觸碰的裴槐似乎從這力道中感受到什么,難得沒有推開陶郁,而是帶著私心地揩了揩對方眼角的淚水,假意劃過那顆小巧的紅色淚痣,“做夢了?”

    “嗯……做了個,噩夢。”陶郁慢吞吞地回答,轉(zhuǎn)著腦袋打量四周,明亮整潔的兩人寢,窗臺上裴槐養(yǎng)的一排小盆栽,掛在浴室玻璃門上的布藝收納袋,陽光照射的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

    “噩夢啊……”裴槐曖昧的視線停留在陶郁腿間,突然彎下腰將手撐在床沿上,充滿攻擊性地問道:“那請問?是什么樣的噩夢,能讓你叫得跟個鴨子一樣。”

    烏云般的陰影籠罩在頭頂,裴槐定定地審視著陶郁,狹長的丹鳳眼內(nèi)勾外翹,居高臨下看人的時候,有種說不出的咄咄逼人。

    剛剛脫離噩夢的陶郁被這樣近距離的靠近嚇了一跳,如同驚弓之鳥一般縮到墻角,微微發(fā)抖的可憐模樣像是只落水的鵪鶉。

    裴槐見陶郁好像很排斥自己的靠近,不免有些遺憾地聳了聳肩,起身回到書桌前,拿起書架上的看了起來。

    午后的時光在兩個人的沉默里靜靜流淌,陶郁后怕地揉著自己的雙腿雙腳,感覺渾身的各個關(guān)節(jié)處還隱隱泛著脹痛。

    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做過噩夢了。

    不知道從幾歲開始,陶郁每晚都會被光怪陸離的夢境糾纏,起初還很正常,只是夢見自己光著腳丫奔跑在雪地里,身后跟著一團(tuán)白影,不遠(yuǎn)不近的距離,像在和他玩耍某種追逐游戲。

    偶爾也會和他坐在金黃的田埂上看夕陽,或者躲在小土屋后面的柴垛里玩捉迷藏,似乎不管他在哪、在干什么,身后永遠(yuǎn)都會跟著一團(tuán)白蒙蒙的影子。

    那時候陶郁還很開心,以為自己有了一個神秘的朋友,漸漸地,那個影子開始有了輪廓,在他的夢里一天天清晰,他也不知道為什么,莫名就感到恐慌,把這個夢境告訴了外婆。

    一向信奉鬼神的外婆說他被臟東西纏住了,特意去道觀求了一道符紙給他戴在脖子上,之后那團(tuán)白色的影子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他的夢里。

    后來隨著年月增長,符紙逐漸失去作用,那團(tuán)白色的影子復(fù)仇似的回來了,在他的腦海里嘶鳴怒吼,他開始不停地做噩夢,每天都在鮮血淋漓的夢境里驚醒,直到年邁的外婆又托人求了一塊玉墜,他才解脫出來。

    陶郁攥著胸口的葫蘆玉墜,試圖從那上面汲取一絲安全感,這個玉葫蘆他已經(jīng)戴了七年多了,外婆曾多次叮囑過他,每隔十年就要找高人重新開光,替換壺口的朱砂。

    可現(xiàn)在十年還沒過去,玉墜就要失靈了嗎?

    沉浸在往事中的陶郁全然沒有注意到,玉墜壺口的朱砂在接觸到他手指的那一刻,顏色倏然暗淡了下去。

    “When you feel my heat,

    Look into my eyes,

    It’s where my demons hide,

    It’s where my demons hide…… ”

    校園廣播站的音樂按時響起,抒情溫柔的男聲將陶郁帶回現(xiàn)實。

    坐在書桌前看書的裴槐合上一動未動的書頁,修長的手指在桌面上扣了扣,拎起掛在椅背上的書包向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