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他沒有手(震撼!)
37、他沒有手:用芥末給rou-xue調(diào)個味 ———————————————— 什么是“和他們一樣的下場”?雪恩很想讓費爾米思說清楚。 可是一旁喬格再也忍不住爆發(fā)的哭喊,打斷了沖他到嘴邊的話:“大人!費爾米思大人!我求求您、您懲罰我就可以了,不要傷害雪恩!不要傷害我唯一的朋友!” 他管他叫“大人”,一個固定伴侶五年的奈爾,竟然還管他的丈夫叫“大人”?怪不得喬格會對自己直呼伊佐斯的名字感到奇怪…… 費爾米思邪肆的笑,像毒舌吐信一樣令人感到不適:“‘懲罰’?你說錯了吧?S2WE8TEV9G3X1。應(yīng)該說,是‘疼愛’你才對啊!” “是……是疼愛我!乞求您疼愛我,我的光明之神!”喬格“噗通”一聲屈下的雙膝,磕在冷硬的合金地板上,向著費爾米思跪行而去,“求您發(fā)發(fā)慈悲,疼愛我們這些‘藝術(shù)品’就好了……雪恩他絕對算不上是藝術(shù)品!對!他、他只是一個孕育不出后代的殘次品,不值得由您親自哺喂!” 什、什么“藝術(shù)品”…… 雪恩目瞪口呆地看著喬格,后者像螻蟻一樣,慢慢挪動到費爾米思的腳邊。 那種由無數(shù)次折磨疊加出來的恐懼,在喬格五體投地的卑微中展現(xiàn)淋漓。盡管雪恩不知道喬格在說些什么,但他知道侮辱自己的言語,一定是喬格臨時想出來、保護(hù)自己的措辭。 “呵,你知道當(dāng)初,我為什么選擇了由你來為我誕下后代么?那間選配室里,站著那么多光屁股的sao-貨,我什么偏偏選擇了你?”費爾米思將地上的喬格拉起,卻不是拉他的手,而是像中古世紀(jì)的獵人捕獵野兔一樣,拎著他的后頸皮,一下扔到了面前的傳送帶上。 “別看!雪恩求你別往這兒看!”說完,喬格像是等待最終宣判的死刑犯,絕望地合起了眼瞼,垂下滿臉的淚雨。 “因為……你在那些有生殖腔的容器中間,最像‘?dāng)啾鄣木S納斯’!”費爾米思帶著邪惡魔術(shù)師般的笑,雙手摸到喬格的肩胛骨上、用力一扯——“嘶啦!啪!啪!”兩段由袖管包裹的假肢應(yīng)聲落了地,發(fā)出沉悶卻震撼雪恩心魂的聲音。 “嗚嗚嗚嗚嗚嗚嗚——!”雪恩勃動著聲帶,撕心裂肺的慘叫,被堵在了餐布和牙齒的棉實之間。 喬格緊緊地皺起眼皮,不敢面對好朋友痛徹心扉的神情。 是了,從初次見面起,費爾米思就在表演著模范丈夫的藍(lán)本。可是婚姻這種誕生于中古世紀(jì)的特殊生殖結(jié)合形態(tài),早已被塔世界全新的社會結(jié)構(gòu)所摒棄。 不管奈兒們怎樣為晉升貴族配偶這件事歡呼雀躍,鍍上夢幻的想象濾鏡,怎樣一廂情愿地認(rèn)為,固定伴侶與“夫妻”無異,而事實始終都是清晰而殘酷的:正如費爾米思所形容的,在貴族眼里,他們不過是“帶有生殖腔的容器”、“誕下后代的工具”而已。 還是伊佐斯能一眼看穿,諷刺費爾米思這是“假恩愛的做戲”。 當(dāng)時雪恩還頗為不解,覺得伊佐斯這是拿狹隘的標(biāo)尺,去度量自己理解不了的、他人的愛情。 可是雪恩錯得離譜。喬格之所以能享受“食不勞手”的優(yōu)待,并不是因為費爾米思愛他,而是因為:他根本就沒有手! “嗚——!嗚嗚——!嗚嗚嗚——!”目睹著喬格斷臂的截面,和連接生物義肢導(dǎo)線的、一圈黑魆魆的插孔,雪恩爆發(fā)出了無聲的仰天長嘯,悲憤交加的淚水,像雨霧一樣模糊了這個血淋淋的等級世界,他的身子也隨著傳送帶傳遠(yuǎn)。 “唔!啊啊、爽哈!哈哈、哈哈哈!”費爾米思揭開褲頭、撩起衣擺,手持著那柄兇悍而丑陋的rou器,在雪恩的叫喊中,就近挺入了喬格的rou-xue。 無論是欲奴們饑渴的yin-叫,還是雪恩啼血一般的悶吼,在這根冷漠堅固的rou器聽來,不過是優(yōu)美的助興曲。 喬格就那樣凄慘地跪著,褲子像殘片一樣耷拉在傳送臺上,搖晃著屁股任費爾米思插了幾下,又因為傳送的速度,而極為緩慢地脫離了伴侶的行yin范圍。 下一個傳送過來的“美食”央求道:“快!主人,輪到我了!像干他一樣用力地干我吧……啊、哈啊!” 當(dāng)自己的“丈夫”,又將rou器嵌入別的奈爾xue中時,喬格能做的就是眼睜睜地看著,然后暈眩,再然后由于沒有手臂力量的支撐,而倒在傳送帶上,挺著大肚子悲哀地喘息。 喬格!喬格你振作一點!不要難過,他不值得你難過!不管怎樣,你還有肚子里的寶寶陪著你啊喬格!雪恩只能在心里這樣吶喊。 他掙扎著想往喬格那里爬,可四肢被束的他,無法對抗傳送帶的阻力。而且他與喬格之間,還隔著兩個其他的奈爾。 雪恩的聒噪,終于引起了“饗食”中的費爾米思的注意。他把兇器從yin-水飛濺的rou-xue中拔出來,跨著侵略者的步伐,朝雪恩走來。 “呵呵呵,誰說‘殘次品’就不是藝術(shù)品?斷臂的維納斯,比剛從海洋中誕生的維納斯更美……不能發(fā)育出生殖腔的zigong,說不定比兜著胎兒的zigong更耐插,哈哈哈!讓我來嘗嘗伊佐斯大人的珍饈,到底是不是和外表看起來的一樣美味?”費爾米思舔著舌,盯向雪恩小rou嘴的目光,比任何時候都要猥瑣。 別過來!別過來!變態(tài)!你這個斷人手臂的大變態(tài)! 雪恩不知要怎樣表達(dá)他對費爾米思的厭惡,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圓睜的目光燃燒著憤怒,熊熊地?zé)蛸M爾米斯。 可無論雪恩在心里怎樣唾罵,已轉(zhuǎn)過一周的傳送帶,總會將他帶往大變態(tài)的身邊。 費爾米思不急不慢,從傳送臺邊緣拿起了一包動物芥末,以門牙撕咬了一個裂口,舉在手里等著雪恩自投羅網(wǎng):“你知道中古時代某一群矮小的東方人,有喜歡生吃魚rou的習(xí)慣么?他們還會把米粒用海苔包起來,裹成想要的形狀,然后在上頭涂類似這個……他們稱之為‘芥末’東西,嘗起來甚是醒腦。” 說著,他毫不猶豫地抽出了雪恩的營養(yǎng)棒,在那沾著yin-水的頂端,擠下一大坨綠泥狀軟性固體,湊到雪恩的鼻前。 一股令人作嘔的腥臭味直沖腦門,十分刺鼻——確實是“醒腦”得很。 所謂的“動物芥末”,自然與中古時代所食用的“植物芥末”有本質(zhì)的區(qū)別。它是用比目鱖魚的眼珠、苦膽和排泄物混合搗碎制成的,所以散發(fā)著腥臭的刺激氣味。可費爾米斯卻很喜歡。 費爾米思將那根涂抹了惡心佐料的營養(yǎng)棒,再度戳進(jìn)雪恩的rou道、直刺宮口! “對,就是要這個味道!哈哈哈哈,刺激!”費爾米思干脆拍停了傳送帶,下決心費些工夫,為雪恩的xue道充分調(diào)味。 他突然改變了主意,稍稍頂開雪恩的嘴唇,抽出餐巾的一角,放其唇舌自由。他想聽這奈爾的悲鳴。 他握著營養(yǎng)棒抽-插著、搗弄著,像要讓rou壁摩挲盡每一顆微小的芥末顆粒,沾上那種濃烈的味道:“有了這個,你也成了一道菜,一道美食的藝術(shù)品!” “唔……嘔!”雪恩忍不住干嘔起來。 他仿佛能感覺到,那些動物殘骸般的綠泥,在他的身體里翻滾著、蠕動著,與費爾米思一樣惡心的氣味,試圖與他的rou體融合唯一,讓他由內(nèi)到外,不剩一處純凈…… “可以了!”費爾米思扔了營養(yǎng)棒,掰開雪恩被染上綠污的粉-嫩rou-唇,挺著rou-具,準(zhǔn)備向那處無辜的柔軟挺進(jìn)! "愛發(fā)電已更至【57】章,已經(jīng)兩個神秘番外。歡迎提前來閱。 瀏覽器輸入afdia(換掉那個點),再在愛發(fā)電里搜索“咸魚仙姑”,或者來微博@甜味香菇。 我的所有完結(jié)作品(目前270萬字)一次解鎖暢讀,不卡頓,不用一章章點擊購買,還有txt文包可下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