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折小橋體位調(diào)教:口含黃瓜JJ上掛甜甜圈
眼看著自己私處的毛發(fā),一叢一叢地落下來,壺壺的心情是沉重的。那個可惡的高富帥,有一點算是說對了,剃毛的心情果真猶如剃度,后者是看破紅塵,前者是凈化rou身,一個打算從此吃素,一個主動把自己做成一盤大葷。 毛發(fā),那是雄性動物的尊嚴。不然00年代的“葬愛家族”,為何要如此精心地養(yǎng)護自己的發(fā)型咧?雖然壺壺是心甘情愿做的受,可那也不妨礙,他內(nèi)心里還僅存著的一點兒Man啊! 果然,當壺壺光著三角區(qū),甩著一覽無余、粉嫩嫩的小rou莖出去的時候,連rourou家的獅子狗,都對他嫌棄地看了一眼。尼瑪,連他家養(yǎng)的畜生,都洋洋得意地抖著豐美的毛!壺壺瞬間覺得尊嚴崩毀,深深體會到了,何謂“狗眼看人低”的心碎! “嘿嘿,寶貝兒,你那里看著可真美味,與我手里的這塊小甜餅,可真是絕配!” rourou貌似剛從他家的游泳池里出來,渾身上下只套著一條花褲衩,小麥色的裸膛上,沾滿了讓人想舔肌的水珠。 這人的存在,簡直就是這個宇宙的bug,是對能量守恒定律的嚴重破壞!否則又怎么解釋,他手里掂著的那塊、卡路里超高的奶油甜甜圈,與他肩寬腰窄、模特身材的巨大矛盾咧!宇宙啊,請張開你暗處黑洞的裂隙,將這個十惡不赦的混蛋給我吞噬進去! 然而壺壺的思緒,很快就沒出息地轉(zhuǎn)到口欲上去了。他望著“小甜餅”,看軟霜鋪就的奶沫上、灑著的一圈兒彩虹色糖粒,一口唾沫,就自然而然地從喉頭滾落下去。咽到肚里才知道,那是身不由己、食不可得的苦澀啊!那玩意兒當然不是給他吃的,相反的,自己的身體,居然是那玩意兒的rou架子! “來來,彎下來彎下來,”rourou得意地勾著指尖道,“彎成一座月亮橋,考驗你腰肢柔韌度的時刻到了!” 壺壺嘟著嘴皺著眉,身體里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反抗,可眼見rourou正拿著手機,打算拍照上傳、幫他解鎖加分體位,他自暴自棄地跺了跺腳,開始向萬惡的金錢折腰。 只見他在rourou早就為他準備好的柔軟瑜伽墊上跳了跳,然后雙手輪流插著腰,左彎右彎地做起了伸臂cao,再前前后后地扭動幾圈,等把細瘦的小腰徹底活動開了,一個深呼吸,就往后慢慢地頭朝后傾倒了下去。兩只爪子反撐在地,沒啥贅rou的平坦小腹高高挺起,就像一條任人宰割的翻肚皮咸魚。 “怎、怎么樣……”渾身的血液倒流,直沖著腦門兒來了,壺壺紅著臉撐得有點艱辛,“可不可以拍照解鎖成就了啊!快、快著點兒!我好像站不太穩(wěn)啊……” “嘖嘖,我說寶貝兒啊……”rourou說得氣定神閑,反正受累的不是他,“你的小腿兒再張開一點兒啊……你并得這么緊,怎么可能站得穩(wěn)呢?發(fā)明桌腿的魯班大師告訴我們,四點均勻布局,才能最穩(wěn)定。” 尼瑪!……壺壺已經(jīng)腦袋充血,組不出更多華麗麗的詞匯,來吐槽這個男人的惡質(zhì)了。他只得挺著肚皮,在不改變拋物線頂點高度的前提下,一點一點地將兩條修長纖細的腿兒張開。 原本隱藏在股溝里、含羞帶怯的小褶菊,就那樣無可奈何地見了天日。由于感受到了男人目光中射過來的灼熱,還在垂死掙扎地縮著菊rou,試圖阻止更深入的視jian,卻被男人幾個大步跨過來,丟了手機,抹了一指頭的奶油,就往里插去。 “不準縮!”男人悠然淡定的玩笑音,驟然變成了透著霸總氣質(zhì)的命令。長指深入xue中,熟門熟路地尋到了那點,彎下骨關(guān)節(jié)來用力按壓。突然被人狠狠摳住要害的壺壺,聞言先是懾了一跳,鬼使神差地定住不敢動了,隨后又被xue壁上某處、傳來的強烈舒爽所駕馭,開始“嗯嗯啊啊”地抖著身子,絞緊了rouxue箍住手指。 手指頭搗進搗出,被xue壁吮吸得更細膩的奶沫,從紅嫩的xue口里不斷壓擠出來。 rourou趁壺壺爽得七葷八素、黃鸝鳴柳的檔口,另一手捻起了壺壺軟綿綿的小rou條,扶直了根部、愛憐地握在手心里,快速地擼動了幾下。那小巧可愛的rou蘑菇,立馬就精神了,像個小植物般,從大掌的虎口里迫不及待探出頭來,想要汲取更多的快感雨露。 rourou斜著嘴角壞笑,見前戲得差不多、該是將美食擺盤上桌的時候了,忽然欠身湊上前去,就跟游樂場里玩套圈游戲似的,將一直叼在口里的甜甜圈,對準了高高昂揚的秀氣細莖,一松口就是精準一套! “啪嗒”,小甜餅落到了壺壺的rou莖根部,奶油糊在了光禿禿的三角區(qū)——是了,這就是刮毛的意義。 壞男人曾在把壺壺推送進洗手間前,仗著身高優(yōu)勢,大掌壓住了他的頭頂說:“快去吧寶貝兒!知道你們工薪階層壓力大,要是你的rou壺區(qū),跟你的發(fā)際線一樣會掉毛,就會影響我的用餐胃口,使我給你的評分大打折扣!” 壺壺剛想張口抗議:“人家的的發(fā)際線很保值!人家的頭皮根很堅韌!人家的精神世界超樂觀,才不會隨隨便便就脫發(fā)!”可只因為“嗞”進耳朵里的那最后一句,便毫無原則地把這些咆哮,統(tǒng)統(tǒng)地咽回肚里去了…… 畫面切回當下,rourou正歪著腦袋,左右欣賞著壺壺襠部的畫面。粉莖從甜甜圈的小口里伸出來,像極了羊入虎口的誘人模樣。小rouxue被自己的手指,整進整出、cao得奶沫橫飛。那一縷恣意揮灑的飛沫,“咻”地一下被帶離了xue口,嵌在嫣紅充血的小口周邊,顯得異常惹眼——讓人胃口大開的那種奶白。 “小橋流水人家,暖腸人在身下……寶貝兒啊,你這頂小橋,要是能再流點兒逼水就好了……” 壺壺剛想大嚷:“老子不是母的!老子沒有逼!老子xue里流不了yin水!”一根沾著濕熱涎唾的舌尖,就順著奶沫流瀉的方向,自下而上、倒著徐徐舔了上去。 舌尖靈活游走于股溝深處,像只輕劃過水面的白鷗,只肯與那陣陣酥麻的感官漣漪,輕觸著一點,細揩,慢滑,勾卷著奶油舔進了口,又徒留下一大片濕滑的唾液,在地心引力的指引下,順著完美的臀形,濕亮亮地往下滴…… xue口縮合的媚rou,猝不及防被rourou的舌尖舔了一口,壺壺的性愛反射弧,電光火石地跑了一圈,正要發(fā)出極致舒爽的喟嘆:“嗯……嗯啊!啊嗚……” 尼瑪!一根又粗又硬,還扎著滿嘴小硬刺的新鮮黃瓜,被rourou及時地從花褲衩后袋里抽出來,垂直地插進了壺壺的嘴巴里!類似呻吟的呢喃被扼殺在了喉腔,一股無聲憤怒火焰,從壺壺的目光里噴射出來。 “嘿嘿嘿,我吃甜不胖,但你得吃素減肥……”rourou直起身,打了個響指,還吟了句歪詩,“小橋流水人家,玉人口含黃瓜……寶貝兒,哥哥來教你怎么吹簫了……” 說著,捏住黃瓜的手就是一捅,壺壺鼓鼓的腮幫子,被迫含進了一大口“果蔬的清香”。 (待續(xù)) ?百度“愛發(fā)電”,在“愛發(fā)電”里搜索“咸魚仙姑”,追文/下載,永久珍藏此篇。愛發(fā)電比海棠更得快,不用一章章等加載,部分精彩內(nèi)容我只會放在愛發(fā)電上,海棠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