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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過代駕,那你聽說過代cao么

    【孕事驚魂·第十四回】替yin局

    (聽說過代駕,那你聽說過代cao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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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房當(dāng)日。

    安大福被五花大綁押到了床帳邊,起初是滿臉不樂意的苦相,沖著摁他肩頭的下人又是瞪眼又是吐口水。

    直到床帳掀開了一條縫兒,他瞄見了穿著肚兜、香云浮面的紅袖,立刻啞了嘴,乖乖地任由下人們?nèi)挛宄嫠橇搜濐^。一根壯碩的搟面棍兒露了出來,兩個(gè)沉甸甸垂著的囊袋上,果真留了兩道扎眼的暗紅色傷疤。

    “進(jìn)去吧!一會(huì)兒啊,有你樂的,嘿嘿嘿……”仆人們一把將安大福推進(jìn)了床幃里,砸在紅袖身上,這才給他解了繩子。聽聞女子的一聲驚呼,他們一個(gè)個(gè)相覷著yin笑起來。

    這邊簾子剛下,那頭一臉嚴(yán)峻的牛鼻子老道,便指使著傭人,氣喘吁吁地將方老爺?shù)淖唛教нM(jìn)屋來了。

    仆人們立刻收起肆笑,低著頭小心翼翼地退出屋去。瞧那正色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屋里即將要辦的,是一場論佛論道的清談會(huì),誰能想到是rou-欲橫生的替yin局!

    青蘿跟著申屠光一道進(jìn)來,聽他問“藥喂了么”,忙點(diǎn)頭道:“喂了喂了!半個(gè)多時(shí)辰前就逼他服下去了。道長且聽帳里他的牛喘……這會(huì)兒啊,怕是藥性上了頭、啊不是、是直往腹下竄,似是洪水沖到了閘門口,攔也攔不住呢!”

    “嗯。”申屠光點(diǎn)頭道,“那你且快些去蓮池里取水。記得,要取池中央的一瓢活水,從池底下源源不絕冒上來、‘咕嘟咕嘟’吐著波漪的才行。”

    “誒,我這就去。我辦的事兒,道長盡可以放心。”青蘿討好地眨著眼睛,轉(zhuǎn)身一甩細(xì)辮,便持著瓷碗小跑著出了門去。

    申屠光朝床帳里嚷道:“還等什么?既是烈火燃得急,那就燒上柴火去吧!安大福,今晚你可得給我像個(gè)男人,卵蛋上劃了兩刀,本道可沒斷了你的根!去,替方老爺把傳宗接代的事兒給辦了!”

    他低下頭去,看躺在走榻上的方老爺。沒想到垂垂遲暮的耄耋老者,泛黃的眼珠子里閃著yin光,口不能言的唇角,像是饞紅袖姑娘的身子般,淌下兩行清唾來,嗓子眼里還憋出“呃——呃——”的叫喚,像是急催著行房快些開始。

    “快!”申屠光甩了一把拂塵道,“別逼我敞開簾來,叫方府上下來圍觀!”

    床帳里的安大福似是忍到了極致,抬起手臂,猶豫了片刻后,忽地發(fā)出一聲粗噶的悶吼,隨后便像發(fā)-情的公牛一般,朝抱著身子、楚楚可憐的紅袖撲去。

    “啊、大福哥你慢一點(diǎn)兒!”映在床帳上的兩道影子,倏然合成了一道,翻卷著,很快與如浪的被褥重疊在一起。

    紅袖姑娘瘦弱的身影,叫粗獷的男軀壓得瞧不清了,委屈的啜泣漸變成低低的歡吟:“啊!哦啊、哦啊……大福哥別那么猛力、哦呀我要死了啊、啊啊……”

    “記得,我說泄才準(zhǔn)泄,否則……小心我再拿針,扎你不聽話的yin莖!”道長眼里射出兩道狠厲目光,隨后便扭著頭,張望青蘿回沒回來。

    登竹筏、取活水,雖是要費(fèi)一些功夫,可畢竟耽擱不了多少時(shí)辰。被喂了藥的安大福,這一棍一棍搗得,可還算是持久。青蘿的衣裙飄進(jìn)門檻來時(shí),紅袖的嗓子還沒有叫啞。

    看見那碗水,申屠光眼前一亮,像是成功已然在望。他從袖管里抽出一根細(xì)長的銀針來,急切轉(zhuǎn)到方老爺子的腳丫子邊,瞅準(zhǔn)了xue位,一針扎下去!

    “呃啊——!!”老頭子的涌泉xue被狠狠一戳,腳趾頭像開裂的黃姜一樣驟張開來。

    申屠光哄騙道:“別急!別急啊方老爺!很快……很快啊……你雄風(fēng)再起的希望就在這一針里!待他喝了蓮溪水,我的法陣一起,他就會(huì)像個(gè)傀儡一般受你的擺布……你的魂馬上就能飄起來,渡進(jìn)他的空皮囊里頭去,與那浪-叫的小妮子好好歡爽歡爽了!”

    “呃——”方老爺這聲兒里帶著歡欣,腳底的老皮也不再顫了。

    一小股細(xì)長的血柱,隨著針尖的抽出而涌出足底,叫申屠光湊上碗口,全數(shù)接在瓷碗里,血滴立時(shí)與活水溶為一體——催出蠱蟲的最后一步“血黃泉”便制成了!如今,就只剩下……

    道人速步跨至床邊:“伸手!你給我喝下去,喝了就準(zhǔn)你泄!”

    里頭的蠻牛正耕rou田耕得熱火朝天,聽聞這句,無疑像是久旱逢著甘露,趕緊伸了一只手臂出來接。

    道士瞇著眼睛,看黑影抬頜將血水全灌了下去,又拋出摔碎了的瓷碗,一鼓作氣地在rou田里橫沖直撞起來,似是到了要緊關(guān)頭。

    “呃啊——?呃啊——?”方老爺只聞其聲,不見美人,急得“呃呃”大喘起來。所謂的魂識(shí),仍是牢牢地粘在他的老皮囊上,連頭顱頂上半寸,也未飄飛出去。

    青蘿替老爺問:“道長?申屠道長!我家老爺問,法陣何時(shí)能生起來?”

    不料申屠光立在床邊,跟個(gè)木頭人一樣一動(dòng)不動(dòng),像在守著什么東西,無暇回青蘿的問。

    “啊——啊啊啊——!”床上翻云覆雨的兩人齊聲吶喊。

    申屠光猛一拍掌——大功告成!如今陽液已泄、宮蠱已埋,什么方家、方老爺子,不過是過了河就可拆的破橋板,他連睬都不屑再睬。

    此時(shí),本該歡爽至極的紅袖,突然尖聲驚叫起來:“啊——!我的肚子!我的肚子里有鬼!大福哥,咱倆才交-合完,我的肚子怎么就這么大了!你究竟xiele什么進(jìn)來?!!!”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