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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人開口說話:你個小sao貨抬著屁股勾引誰呢

    作者曰:產卵和婚后甜蜜我放在番外里,現在讓他返回老家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學學做人的道理。

    *

    去時,雪錦是鮮衣高翎的大祭司;歸時,他落魄寒酸,連身上裹的一件破布衫,都是冬藜昔日做人時,穿在身上的補丁褂子。他的邪血受到了欲念的污染,從此再也摧不起傀儡;他的xue口誕下百粒鮫珠,人耳變換了異樣的形態。

    他顧不得與送他回村的敖瑞作別,匆匆地爬上了岸,捂著耳朵,往他的朱衣殿奔去。他現下里只想安安全全地躺在高床軟枕之上,閉上眼睛好好地歇一歇,將這一切都當作是一場噩夢,希冀著快些與厄運告別。

    可是他錯了,他回到舊址一看,哪里還有什么朱衣殿?曾被夔汴犀利凝視過的牌匾,早已被憤怒的村人拆了下來,扔到了一邊。那三個朱砂描紅的大字上,被淬得滿是惡心的口水,還掛著好幾灘、用力砸碎的臭雞蛋漿液。

    “呵……”雪錦仿佛又聽見了師尊的一聲冷笑。興盛于那個老頭兒手中的朱衣殿,如今在他的手里被毀成了這個樣子,不僅被砸了家門,且居然還改換了門楣,頭頂高懸著諷刺的“東華殿”!

    這叫雪錦如何能忍?他氣急敗壞地沖了進去,一路拉、一路扯,將殿內改掛的藍白紗幔,統統撕了個遍:“夔汴!夔汴你給我滾出來!你憑什么入住我的朱衣殿,這里不是你的地盤,你給我滾回你的東華村去!”

    無須紗幔后打坐的夔汴出聲,立時便有好些個婦孺老幼站起來,手里拿著盛貢果的盤子,一步一步、滿含著殺意朝雪錦圍攏來……

    “你們、你們想干什么……你們全都造反了么!是誰給你們的膽子,見著本祭司回來居然不跪!”雪錦扯足了嗓子,盡量裝出威嚴怒目的樣子。可失去了功力的他,就好比一只光能叫不能咬的紙老虎,又何來的底氣發威呢?

    更何況那些失去了兒子的娘親、失去了男人的村婦們,看到雪錦的出現,就像張開的弓弦終于看到了箭靶,餓了幾宿的豺狼終于聞見了rou香。他們瞇著怨毒的眼睛,死死盯著雪錦的扇耳小尖,那牙齒咬得咯咯響,那仇恨燃得呀,快要把朱衣殿的頂梁給燒起來!

    “是我死去的兒子大奎給我的膽子!”一個駝著背的老婦人,忽然將拐杖舉在空中聲嘶力竭地喊道,“你個小畜生!又是誰給你的膽子,把那么多的鮫人引來,眼睜睜地看著我們被屠殺!我雖然老眼昏花,可我聽得很清楚,那鮫人首領說的‘以命償命’,可為何獨獨留下了你!”

    “這……”這要雪錦怎么答?難道他要說,自己是偌藍選中的壺器,是替他產卵的rou具?這樣折損顏面的話,即便是說了,恐怕也無人會信,正愁尋不著復仇靶子的她們,只會覺得自己與鮫族是沆瀣一氣而已。

    包圍圈越縮越窄,面對著那么多雙敵視的眼睛,那么多件隨時能砸上他腦袋的硬器,雪錦頭一回慫了。他忽然意識到自個兒已手無縛雞之力,與那些個老弱病殘,實則也差不離。

    他緊張地咽了口口水,調軟了商量的語氣:“你、你們稍安勿躁哈……殺你們家男人和兒子的又不是我,有本事你們找鮫人報仇去呀,盯著我做什么……”他越說越心虛,最后這句,成了他含在喉嚨里的小聲嘀咕:“……你、你們即便盯得眼珠子都彈出來了,他們也復活不過來呀……”

    “誰說復活不過來?”夔汴終于出口的聲調里,依舊含著討人厭的自信,“唉,小雪錦啊,咱們認識了這么多年,沒有交情,也多少有幾分感情……”

    雪錦剛想回嘴“啊呸!誰跟你有感情”,便聽夔汴繼續道:“你的朱衣殿叫人砸了,你說,我能隔岸觀火、坐視不理么?這不,我特意坐了轎子趕過來,就為幫你收拾殘局的。若是不給這些人一個寄托,她們真有可能發起瘋來,生吞活剝了你!”

    “幫我收拾殘局?你說得倒好聽!幫人有這么幫的么?我看你是想坐收漁翁之利,趁火打劫,把我的朱衣殿收入你袖里吧!”雪錦邊說,手里撕紗幔的動作沒停。

    “誒,話可不能這樣說。”夔汴笑盈盈地撐開人皮傘道,“你問問她們,改信我東華殿一事,我可有一分一毫強迫過她們?是我給了她們希望,你瞧,他們的至親,全都活在這兒呢……”

    話音剛落,只見傘面上一張張血紅的女唇,同時開啟了一張一閉的蠕動。最駭人的是,那些紅唇吐出的不是婉轉的女音,而是凄然粗啞、好似萬鬼同哭的男子哀嚎聲!那些飄飄渺渺的凄厲慘叫,仿佛是從地獄的閻羅殿里滲透出來的一樣,聽得雪錦頭皮發麻。寒意一陣又一陣,爬上了他的脊梁骨;鬼叫一聲又一聲,升上了大殿的頂梁柱。鬼音繞在梁上,嗚嗚嗚地哭。

    這便是夔汴的能耐。鬼傘是為吸收凡人的怨氣所造的,怨恨越深,對死者的執念越強,他的法力也就越強。這就是為什么,之前在追求富貴的朱衣村,他的東華殿立不穩腳跟;但在百嬰殞命的詛咒之地,人們卻對他十分地崇信。

    而現在,朱衣村的婦孺老幼們,從一個夢里醒了,卻毫不意外地跌進另外一個夢里——她們想要留住那些死去的人,讓他們開口說話,只要能再聽一聽家里男人的聲音,叫她們當牛做馬,她們也愿意。

    “好啦,各位快些坐回來吧,召喚儀式要開始了。”夔汴沖雪錦招手道,“你也一起來。你是祭司,介通陰陽的能力,多少比凡人強點。有你的助力,也算是對引來那場殺戮的贖罪吧。”

    比起要雪錦償命,對女人們更具誘惑力的,無疑還是妄想著、能把死去的男人們帶回到自己身邊。雖然有些人蹙著眉不太樂意,可既然東華大祭司都這樣說了,更多的人還是給雪錦讓了道,推搡著他,跌坐進一個蒲團里,威脅說要他“好好地痛哭贖罪”,否則定然不會輕饒了他。

    “大家伙兒賣力地哭呀。將你對逝者的思念,毫無保留地傾訴給這把寶傘聽。相信我,只要你們足夠虔誠,很快就能第一個聽到親人在對你說話了呢……”整殿人里就只有夔汴,提著皮笑rou不笑的假笑,對著源源不斷、吸收進他傘內的烏黑怨氣,兩眼放著欣喜的光。

    “哎呀——我的兒啊——你死得好慘啊——”老太婆哭得聲淚俱下,好幾次差點背過氣去。

    “哎呀——我的夫君啊——你怎么舍得——撇下我和這么小的娃娃去了呀——”村婦人的哭聲,難聽得就像拉大鋸。

    小雪錦在心里嘲笑著這幫人的愚蠢,可表面上,他也得裝模作樣,擠出幾滴不痛不癢的淚水。他甚至趁人不注意,偷偷以小指頭揩了幾滴唾沫星子,糊在了目眶上,發現有人在看他,便也“啊——”地一聲伏地,邊竊笑邊喊:“我悔啊——我腸子都悔青了啊——我怎么沒能早日識破鮫人的暗算——害各位親愛的大哥們——白白斷送了寶貴的姓名啊——嗚嗚嗚嗚——”

    “……你不是未能識破,你是里應外合,狼狽為jian!”是誰在說話?這聲凄厲的高叫一出,全殿人立刻肅靜了。

    傘面上,那唯一一張動著的女唇在厲聲控訴:“娘!我是大奎啊!那天晚上我起夜,溜到井窖邊,堪堪地看見大祭司,正抬著屁股瓣子趴在地上,屁眼子一張一吸地在引誘那鮫人出精!落鳳被他們打暈了扔在一邊,一人一鮫如此行yin,分明如膠似漆得很啊!當時我膽怯,沒敢說出這一切,而今我到了下面,我不甘心啊鄉親們!真的,這一切都是我親眼所見!我敢肯定,這小賤人與鮫群早有勾結!大伙想想,為何在海邊?為何在那天?為何那些鮫人全都埋伏好了,就等著我們聚在海邊祭祀時才動手!雪錦!是你害死的我!我做了鬼也不會放過你……”

    聽聞了這番話,幾十雙升騰著滔天恨意的眼睛,齊刷刷地將鋒利目箭,射向了雪錦。

    (待續)

    作者言:人生就是一場荒誕的鬧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