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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免費鈣片教程鮫餌日蛇…在線閱讀 - 吊著雙腿堵著肛塞待產卵,炮灰玩弄尤物玉莖

吊著雙腿堵著肛塞待產卵,炮灰玩弄尤物玉莖

    東海有鮫人,對月流珠淚。吐珠淚漣漣,月華正如水。

    當明月升上夜空的時候,心中裝著情郎的鮫,便會從海中央升騰而起,落座于浮水珊瑚石之上,遙歌于銀波瀲滟之間。如藻長發,披散于赤裸周身,空對著一輪當空皓月,任心中的思念涓涓流瀉。

    情到濃時,自然會于昂首抬翹的rou莖頂端,傾瀉出股股燙熱的相思淚。陽液遇冷而化,遂凝結成珠,簌簌入水。這便是東海鮫人“對月流珠”的傳說。

    傳說是不假,但凡人鮮少有知:如此灑下的“空淚”,缺了情愛的調味,終究猶如無土之木、無果之花,無法生根發芽。而只有與鮫人結合的少年,腹中受孕,xue口留住元陽三日不去,如此產下的鮫人珠,才有可能真正地開花結果。這便是偌藍所說“若真如此簡單,我們一族的數目早就不是如此”的原因。

    鮫人寶寶并不是如人一般,從母胎里出生的,雪錦當初做的那個夢,真的只是不切實際的噩夢而已。所謂“鮫母”的后xue,既是承接玉露的壺器,也是孵卵的暖巢,就像老母雞蹲在雞窩里孵蛋一樣玄妙。身為鮫母的少年,必須舒舒服服地躺好,雙腳抬高,以xue塞堵著xue口,如此耐心等待上三日,再朝海水里產卵,鮫卵方可能生效。

    珠卵沉下海面,在幽海暗潮下發著不滅的光,吸引了周遭無數的魚兒,前來聚攏觀探。再由某條有靈性的魚兒張嘴吞了,慢慢地長大,漸漸地長出人首和人手,如此才完成了生命的一輪傳承。故而每一條鮫,都是情與欲的結晶,是大海的精魂,他們不是雪錦口中的“低等畜生”,而由是千萬種造化、和合所生的機緣。

    他們兼有著人類的美貌、獸類的強健,以及與滄海同存的壽命極限。如此強大的生靈,自然要遵守這世間不變的制衡法則,其數目,自是不會如螻蟻一般無盡繁衍。然而凡人又怎會有如此的慧根,曉得那些異海生命的來之不易,他們只當夜明珠是可鑲嵌在衣冠上的裝飾品,于不知不覺中,不知屠戮了多少尚未誕生的小生命。

    *

    若說今日之前,雪錦自認是“虎落平陽被犬欺”,那么昨夜之后,被人破功破身的他,當真成了一條任人欺侮的喪家犬。

    他的“家”,便是偌藍對他的愛,是他可以恃寵而驕、恣意揮霍的本錢??伤麉s于情欲最濃烈時、喊出了那句傷人之語,叫偌藍狠了心地避而不見,只派了一條笨手笨腳的小鮫來敷衍,在本該悉心照料、陪伴鮫母的孵卵期缺了席。

    “嗯……嗯啊……嗯……”一聲急過一聲的呻吟,泄漏出石洞中,撩人的春光隱秘。

    雪錦被剝得一絲不掛,雙腿高舉、垂吊在貝殼床上待產。他的xue內含著偌藍射進去的炙熱卵種,鮫人精水順著倒掛的xue道,一路地往肚腹中流。他的xue口,依然堵著一只熟悉的玉葫蘆。他正面色潮紅,促息嬌喘,秀莖被yin色的年輕鮫人握在手里,搓弄不斷。

    這個名叫末哈的鮫人,是鮫群里最不起眼的一條年輕小鮫,尚未得到偌藍的允許,可去劫掠中意的心上人為伴。首領之所以派他來,是怕別的有“家室”的鮫,會遭了愛侶的醋怨,回頭鬧成一場驚天動地的“浩劫”。

    可年輕鮫人血氣方剛,正是日日思yin的年紀,憑他蠢蠢欲動的天性,他又怎能抗拒得了,玩弄雪錦這等人間尤物的誘惑呢?

    可他對偌藍的威望依舊是怕的,他粗魯地捏住了雪錦的下巴,壓低了聲音呵斥道:“不準叫!不許你出聲!首領雖說過不想再見到你,可你這樣浪叫,怕是要把他引來!”

    雪錦吃了疼,立即閉了口,可他滿腔的恨意卻越積越深。

    末哈見雪錦很是識趣,便咧著嘴得逞地yin笑,又不屑地嗤了一句:“呵,你個小sao貨……”旋即便彎了指尖,曲成一個小鉤子,點撥在雪錦的小莖前段,對著那艷紅的嫩菇又刮又點,像是逗弄小犬似的搔搔停停。

    雪錦這回不敢叫了,可他被刮得又癢又燥,雪白的rou屁股在貝床里急急打滾。這不小的動靜,牽動了含在xue間的玉葫蘆。深入xue口的葫蘆尖兒,變換著朝向、間或頂在他的rou壁之上,又是一波波過浪似的激爽快感,雪錦受不住,在凌亂的鼻息中喘出了陣陣哭音。

    他好想抓住了偌藍的肩頭使勁地搖,狠狠地怒斥與告狀!

    他好想對著那個男人大喊:新婚的第二日,你憑什么這么對我?!

    可他自己又憑什么呢?難道,他的心里真有一刻,將那畜生首領當做了夫君么……

    *

    “首領!首領您快去啊!”冬藜急得眼淚都要下來了,“他可是您在鮫族婚禮上,當著所有人的面、舉在頭頂認定的鮫母啊!以他那脾氣,被逼急了、說一兩句氣話,那也是無心的。您可千萬不能跟他一般計較,丟他一個人在那里受苦??!”

    若是雪錦知道,被他踢過罵過趕走過的冬藜,此刻為了自己,在礁石上跪得雙膝都麻了,不知他會作何感想。

    偌藍一個人棲在九丈高崖上,目色空蒙地望著遠方。十日未至,純白的幽曇花,還在他的周身熾烈地綻放??伤麑ρ╁\的愛火已熄,他眸光中曾積蓄的深情,此刻只如一潭無波無瀾的死水。他對冬藜的求情置若罔聞,耳畔只聽聞著海鳥的悠悠鳴聲。

    帶冬藜前來的敖瑞,不耐煩地拉起了愛侶,一砸嘴道:“嘖,求什么求!你看看首領那副傷心的樣子,我看他心里的苦水啊,比這東海的海底還深吶!那小賤人滿嘴噴糞,八成是又噴了什么,刺傷了咱們首領的心。哼,活該!自作自受的賤胚子!要不是看在他要產卵的份上,我都想勸首領,現在就把他扔下海去喂魚!”

    “你少胡說!”冬藜推開了想攬他離開的懷抱,執著地昂著首,對著頂上“萬念俱灰”的偌藍喊道:“首領——!你就算不心疼他,你也該防范防范末哈!有人看到,他已經不止一回違背您的禁令,偷潛到凡人的海岸邊,想要抓漂亮的少年來泄欲了!若是他心性不堅,對您最愛的雪錦下了手,那您這一輩子,恐怕都要追悔莫及的啊首領——!”

    有一根弦,偌藍的心頭猛振了一下,隨后“砰”地一聲,崩毀了。

    *

    “嗯、嗯、嗯……再來,再往里推一點……啊別、別停啊啊……”雪錦激縮著rouxue,貪婪的媚rou,一口口地吞咽下按進xue內的玉葫蘆,任由末哈的指尖點著,肆無忌憚地推送著那只xue塞,猛cao他的窄口。

    是的,與偌藍相處的這些時日,他興許始終是個不自知的獵物,被獵者的暗算和野心蒙在鼓里,可他唯一不會弄錯的,便是偌藍靠近時的氣息。他甚至不用睜眼去看,不用側耳去聽,便能嗅到空氣中濃烈的嫉妒意味。隨著那腳步聲越來越近,他便刻意扯細了嗓音,吐出最魅惑婉轉的浪吟。

    “嗯……末哈你好厲害……你的手指頭cao得我好舒服啊啊……比起、比你們那自以為是的什么破首領……啊啊厲害多了唔……你、你又年輕、手法又好……roubang、嗯roubang也粗得很……”他握著末哈挺在他嘴邊的roubang摩挲,就像握了滿手的刺釘,口是心非的話語,遮不住的是滿心的生厭,可他還要繼續說,說給偌藍聽,“若是能把這礙事的塞子拔掉……你親自、嗯插到我的xue里來……啊啊cao一cao我……一定、一定啊shuangsi了……”

    末哈如同發情的公犬般挺胯,rou刃一下下從雪錦窄小的虎口里刺出來,恨不得抵到小尤物動人的唇上:“不、不行吧……那是、唔那是首領的東西……是要、唔啊叫你產珠的、啊你個小sao貨太會搓了唔……”

    雪錦在心里冷笑。是啊,自己雖然再也摧不了咒了,可他現在說的字字句句,可不比天下最有殺傷力的咒語,更能直戮偌藍的心么?

    待偌藍靠得更近,他停了手中的搓弄,一指腿間的xue塞,眉眼中流轉著狐媚的萬種風情:“呵,誰稀罕他的破東西!你也是鮫,你也能讓我懷孕,還真以為成個什么鬼親,我就會一心一意鐘情于他了么?趕緊趴到我身上來,把塞子扒了,插進來讓我爽爽!回頭,我也給你生好多好多的小鮫寶寶,你說好不好呀?”他邊說,那被懸掛在半空的玉蔥腳趾,還卷動著想往末哈的腰上貼。

    “好!”末哈頭腦一熱,不顧后果地朝雪錦腿間伸出手去……

    “末哈!”末哈被這如雷的高喝嚇了一大跳。方才被情欲沖昏了頭腦的他,這才注意到大首領帶著兩個人,就站在自己的身后。他趕緊下跪求饒,像條蔫了的爬蟲一般,匍匐在地上顫抖。

    可偌藍的命令,沉靜得沒有一絲一毫回轉的余地:“末哈,從今日起,你被逐出鮫群,再也不準以我鮫族中的一員自居。冬藜,從現在起,這個凡人就交與你照顧。待他產卵之后,由敖瑞送他回朱衣村。從今往后,他與我再無任何干系。”

    “我的目的終于達到了……我就要逃出去了,我自由了……”望著那個正在離去的高大背影,雪錦如此反復地喃喃自語。可他沒有想象中的歡喜雀躍,卻品味到了意料之外的悵然若失。

    (待續)